第121節


祁老頭從地上緩緩站起來,對我搖頭道:「即便你們打倒了我,也出不了這地下甬道。」
「那就先打倒你再說!」李師傅在後面說著跳了過來,一記厲拳襲向祁老頭的面門。
祁老頭側臉一躲,同時屈肘向李師傅腹部猛擊。兩人扭打成一團,我擔心李師傅看不見吃暗虧,晃動著手電讓光亮跟隨著兩人。
十來個回合後,祁老頭漸漸體力不支,對李師傅的拳腳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腳之功。誰知在這關鍵時刻,李師傅突然住了手。我一陣納悶,正打算問為什麼,李師傅開口道:「他受傷了。」
祁老頭捂著肚子,乾笑道:「雖然我極力掩飾但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李師傅快步向祁老頭走去,我擔心的提醒道:「小心有詐!」
李師傅衝我笑笑,健步走到祁老頭身旁,捏住他的手腕,給他把脈。祁老頭人一放鬆下來,一口濃血直接從嘴裡湧了出來。我一瞧真是受傷了,拉著筱雨謹慎的靠過去。
李師傅把完脈,蹙眉道:「你中毒很深了,為什麼剛才不說。」
「說了你們就能放棄調查了嗎?」祁老頭苦笑道。
「中的是什麼毒?」我問向李師傅。
李師傅咬了下嘴唇道:「是屍毒。」
「屍毒?」我和筱雨好奇的問道。
「是的,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陰屍屍毒吧?」李師傅說完望向祁老頭。
祁老頭勉強笑了下,擦乾嘴角的血漬回道:「沒錯,這確實是陰屍身上的屍毒。」
「中了這種毒,除非有養屍人提煉的屍油,否則必死無疑。你怎麼會中這種毒?」李師傅向祁老頭問道。
「呵呵……,你懂的真不少,看來他們幾個真是低估你了,你問我為什麼會中這種毒,其實是源於貪。」祁老頭笑完後回道。
「有人貪錢,有人貪色,有人貪權,你是由於貪什麼中毒的?」我問道。
「貪生,對人來說,或許活著就是最大的誘惑。」祁老頭淡淡的回道。
李師傅伸出食指和中指在祁老頭的背上使勁點了幾個穴位後,祁老頭好像氣色稍微好了點,轉向李師傅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你救過我們,我不覺得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李師傅回道,「不過現在我沒有銀針,很難控制你體內的屍毒,只能通過幾個穴位壓制一下。」
瞅著祁老頭好了點我忍不住問道:「你兒子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他的屍體現在哪裡去了?那天在甬道打昏我的人是不是你?你們把嬰兒藏到哪裡去了?還有那天秦村長誤解我,帶著一幫人要打我的時候你為何指引我躲到地裡去?」
祁老頭乾笑了兩下道:「你的問題真多,可是你想過沒有,要是出不去,就算什麼都弄明白也沒有用。」
「至少可以死的明明白白!」我篤定的回道。
祁老頭清了清有點沙啞的嗓子道:「好吧,既然他們想除掉我,看來我是活不長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原原本本的將一切告訴你們。」
祁老頭停頓了下,眼睛裡寫滿了憂傷,過了一會才開始講述起來:「我兒子不是我殺的,不過是我害死的?」
「什麼意思?」我們三個人不解的問道。
「說起來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我那個兒媳婦。我老伴走得早,我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將兒子拉扯大,既當爹又當媽,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他長大了,本來打算托媒人給他介紹個周圍村的姑娘,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在外面有了女人。
當時我還單純的以為是我兒子有福氣,後來才知道這哪是福氣,是禍害。
那年兒子從外面打工回來將她領到了家裡,她很孝順也很能幹,家務事,地裡活全都是一把好手,雖然當時我擔心她是外地人不知根知底,但見她這麼死心塌地的追隨我兒子,於是我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她說她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娘家人。她這樣一說我心裡更高興了,一來不用彩禮,二來這酒席的花銷可以省下不少,不過我攢的錢就是為了兒子,留著也帶不走,我就把錢花在了房子上。
結婚後兒子和她生活的很幸福美滿,可就是沒有給我添個孫子。我私下裡問過兒子,兒子說想趁著年輕多干幾年賺點錢,以後再要。
她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村裡人也都很羨慕我兒子。
我忘了是哪一天我從地裡回來發現她在打坐,嘴裡還唸唸有詞,我很奇怪,以為她得了病,趕緊詢問,她先是很緊張,然後對我解釋說她這是在學什麼瑜伽,是在修身養性。
我聽了就沒有在意,後來經常見她在家做一些奇怪的姿勢動作,嘴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有一天晚上,天很熱村裡又停電了,我坐在院子裡乘涼,她也從屋裡出來。兒子出去打工了,所以我還是比較避諱,兩人沒有說什麼話語,不一會她就躺在竹椅上睡著了。
她穿著一身薄薄的絲紗裙,皎潔的月光下,身上的肌膚若隱若現的,一對高聳的胸脯均勻的起伏著。現在想想真是作孽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亂
心裡消失多年的慾火重新燃了起來,我的理智逐漸喪失,手罪惡的伸了過去,哆嗦著觸碰了一下那誘人的**。她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我膽子大了起來,整個手掌附在她的酥胸上,摩挲起來。
她似乎有了一點察覺,臉稍微動了下。我嚇壞了,手蓋在上面一動不敢動,不過隨即她又一動不動的沉睡去。
慾火的驅動下,我得寸進尺起來,輕輕按了按她的胸脯。她沒有動,只是鼻子輕輕哼了兩下,似乎很舒服。我興奮起來,兩隻手都蓋上去使勁捏推著。
她依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哼的聲音有點急促起來,嘴裡也發出了輕微的恩啊聲,這更刺激了我。我索性扯開她裙子的領口用力一撕,「知啦」一聲,裙子的上半身被我撕開,一雙潔白的嫩乳歡快的跳了出來。
我嘴裡禁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她被聲音吵醒,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見我之後,沒有喊叫也沒有說話,只是睜大雙眼好奇的望著我。我將她抱進了屋裡,在他們婚房的那張大床上,汗流浹背的做出了世人所不齒的苟且之事。那夜之後我羞愧難當,每次和她說話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尤其兒子在家的時候。
不過她好像並沒有對我有異樣的對待,還是像以前那樣尊敬並孝順我。我甚至以為那夜只是一場春夢,要過去了,可是有一天夜裡她又摸進了我的房裡,躺到了我的懷裡,之後我像上了癮一般,只要有機會就會和她**一番。
她有多得多的姿勢和技巧,手法和口技也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人間至樂,而我對她的認知也發生了很大變化,覺得她不像看起來那麼率真。
連續多日的魚水之歡讓我體力不支,腰膝酥軟,地裡的農活幹不了多少就頭昏眼花,在床上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有點抬不起頭來。在一次短暫的快樂後,她遞給了我一小瓶藥水,說是補身體的。我聞了聞,一股酸臭味,但是為了那罪惡的快感,我咬牙喝了。
那藥水很管用,接下來幾天我好像感覺自己重新煥發了青春,頭清目明,幹活時有使不完的力氣,雙鬢的白髮也脫落了,臉上的皺紋少了很多,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很多,不過後來我發覺那藥水的功效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之後我又還原成年老體衰身體,甚至更無力。
因為嘗過甜頭,所以我不停的向她索要藥水,慢慢的喝的量越來越大,最後甚至每天都要喝,就像上了毒癮一般,不能自拔。
我問過她究竟是什麼藥水,她只說是普通的草藥合成的,不過我發覺很不對,懷疑是毒,我也試圖戒掉,可是控制不了自己,血管裡像有無數只蚯蚓游離,癢的難受。後來我質問她,她才說了實話,說這是死人屍體上分泌的東西。我聽了感到噁心,但是又無法擺脫,只好不停的喝那東西。
她有時候會出去辦事,過好幾天才回來,我問她她不說,我才明白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可是我已經離不開她,離不開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屍毒。
《國安局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