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當戴老闆看到這塊巨型冰塊中的東西後,據說差點摔倒,第二天忙飛回了南京將自己的見聞告訴了老蔣。老蔣當然不信,狠批了一頓戴老闆,並且不同意增加經費繼續做無聊的研究。
戴老闆吃了一肚子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留下日本專家所有的研究資料和方案後將他們滅口了事。對於冰塊,繼續放在研究庫中冰凍著,他相信老蔣遲早會需要它的。
國內戰爭很就爆發了,國民黨由於和無能早已經大失民心,所以很東北的衛司令陷入了苦戰。老蔣無奈眼看東北就要失去,愁得寢食難安,突然想起戴告訴他的那件事情,於是趕緊乘飛機飛到瀋陽,要去查看當年從日本人那裡移交過來的冰塊。
據說,當然只是據說,老蔣看到了冰塊,並且知道了戴一直在暗中進行研究,而且還取得了很多特殊論證。研究人員根據論證得出一個結果,蔣看到這個結果後大驚失色,立即以最的速度飛回南京,從此不再向東北調兵,而是搜集所有的黃金物資運往台灣。
為何說是據說,因為當時在場的研究人員後來全都被軍統秘密除去了,這些消息只能從外人的猜測得來。
很遼沈戰役慘敗,我們黨的兵力也第一次超過了,全國的解放已經指日可待。老蔣當然不想讓我們得到那冰塊中的東西,所以在遼寧解放前就下令將冰塊銷毀。
但是萬幸,執行命令的是我們黨多年的一個臥底,他當然明白這東西對我們黨的重要性,於是炸毀另一個實驗室瞞過老蔣,秘密的將冰塊保存了下來。冰塊中的東西是留了下來,但是當年日本人和的研究資料早被老蔣燒了,這對我們來說損失太大了,意味著對冰塊中的東西要從零開始研究。
當時歐美封鎖新中國,使我們不能得到更多的技術支持,加上這項研究的經費相當大,對百廢待興的新中國來說,是個不小的壓力。最後中央高層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暫停研究,不管它是什麼,都沒有人民的生命寶貴。
於是這件大冰塊就這樣一直被冰凍在丹城的地下冷凍室裡,沒有多少人知道它,包括守衛它的衛兵也不知道他們日夜看守的是什麼。時間過得很,在七五年的時候,我們的開國領袖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當時中科院的郭主任重新向首長提起了這個冰塊。
但是被首長斷然否決,首長說我們不能一邊告訴老百姓破四舊,一邊秘密搞些神神呼呼的研究,有這個頭腦和費用還不如去研究火箭呢
雖然首長拒絕重新啟動這個研究,但是下面的人還是私自秘密的對冰塊開始了論證和分析。經過半年的理論研究,他們覺得差不多了,於是開始實際實驗,為了確保萬一他們將冰塊運到了軍火庫,因為一釣現意外那麼軍火庫強大的爆炸力足以毀壞掉一切。
他們義無反顧的開始了,首先是融冰,這一點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火了,但是在軍火庫用火的話會很危險,所以只能用水,而且不能使用熱水,因為蒸汽會腐蝕各種武器和彈藥,所以那年周圍很多用戶被告知會輪流性的斷水。
在水流的不斷洗化下冰塊開始了融化,但是很冰塊裡的東西就發生了異常,這是那些專家所始料不及的,而且看情況一切已經不能被他們控制。當時參與研究的幾個專家,除了一個人之外,全都贊成在其沒有暴露前趕緊銷毀它。於是這個城市響起了連續不斷的爆炸聲,很多人以為發生了戰爭從房子裡跑了出來,之後才發現是軍火庫出了意外。對於這件事情,有很多的坊間傳言和描述:有些新兵以為軍火庫出事是意外,衝進去搶救槍支彈藥和守衛人員,在裡面發現了奇怪的東西,然後出來後精神已經不正常;當然了,在後來很多年之後出現了一些更離譜的描述,尤其是一些網絡上說出現了鏡面人,也就是進去的所有人都被複製,複製的人和進去的人有一樣的記憶和能力,不過所有器官都是反向的,例如心臟在右邊等等。當然還有另外的版本,說是在裡面看見了很多抗戰時犧牲的老兵,他們在裡面有說又笑,還親切的同進去的新兵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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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老胡
當外部好奇的人們問新兵們究竟看見了什麼時,他們的回答千奇百怪,根本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而現在市面上流傳的多半就是當年那些新兵各式各樣的描述。」
「那他們真正看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會有不同的答案」阿三又忍不住問道。
孫教授擰開一瓶果汁,呷了一口潤了下略顯沙啞的喉嚨,回道:「他們看見的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告訴眾人的答案一定是假的,否則不會被放出來。」
「那些新兵怎麼會有不同的答案,難道是記憶出現了混亂」米姐猜測著問向孫教授。
「你猜的不錯,他們的表現確實是記憶混亂,但是醫生在對他們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除了軍火庫裡的見聞之外,他們的記憶和邏輯思維一點問題也沒有。那麼狀況就能稍微確定了,他們出現記憶混亂的事情就鎖定在軍火庫這一件上。」孫教授回道。
「他們是不是裝的為了不洩露軍火庫裡的秘密從而得到釋放,每個人都編了謊言。」ads;。」
「這不是自相矛盾」我疑惑起來。
「是的,確實是矛盾,一方面是我們常用的思維,另一方面是科學的評判,兩方面似乎都有道理。這種矛盾的確讓當時很多秘密調查的民間人士迷惑了很久,但是群眾的智慧是偉大的,當時有一個人的分析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那就是新兵們被注射了一種神經阻斷性試劑,這種試劑中國沒有,是蘇聯研製出來的,其主要作用就是對人體大腦記憶區的表層進行輕微損害,讓大腦的記憶神經元連接出現扭曲和嫁接,從而將他們的記憶搞混。試劑用量越大對人體記憶的損害越大也越深,從近期記憶一直到童年記憶。這種藥是蘇聯為了防止退役特工洩密所研製出來的活性蛋白。」孫教授詳解道。
「太殘忍了,竟然損害人的記憶」ads;。」孫教授停頓了下,向一臉疑惑的我們解釋道,「我和老戴經過調查發現,老胡就是當年在丹東軍火庫啟動冰塊研究的專家之一。這一點令我非常吃驚,想不到身邊還有一位這樣的大人物。我和老戴深挖老胡的過去才得到上面的那些故事。」
「既然你們查的這麼深,就沒有發現老胡他們當年研究的冰塊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阿三有點譏嘲的問道。
「呵呵,說實話真沒有查到,即便現在老戴已經是副省級幹部了,對於當年的研究檔案和這方面的資料也是沒有資格查看。我們能查到的只有這些,不過這些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當真,只當成傳聞和故事就行了。」孫教授說完眼睛別有深意的望著我們。
我們當然明白孫教授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將這些事情隨便告訴其他人,於是點頭應允不會亂說。
我低頭望了望手裡的老式電筒,向孫教授求證道:「這手電筒就是當年老胡下墓時所帶著那種吧」
「樣式和型號一模一樣,對了阿飛小兄弟,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這手電筒是從哪裡得來的」孫教授一臉好奇的望著我。
我心裡一琢磨這孫教授也不算外人了,於是開口回道:「在湖底下面的一密道裡,一個,一個人臨終前交給我的。」我本來想說是喪屍大叔但是覺得當著教授的面還是不要太直接,萬一那個人真是老胡怎麼辦
「阿飛兄弟,阿飛兄弟」孫教授見我愣神,叫道。
「哦,怎麼了孫教授」
「你剛才說的密道具體在哪個地方」孫教授好像要追問到底。
「是位於徐州北部邊緣的一個小村莊,叫歸元村。」我實話實說道。
「徐州東北邊緣距離台兒莊也就幾十里的路,這樣看來給你手電的很有可能就是老胡」孫教授嘴裡不停的嘀咕著。我一想孫教授分析的還真有可能,當年在墓裡老胡就變成殭屍樣了,而我在密道裡見到的也是半人半鬼的喪屍,莫非給我這手電筒的人真是老胡。想到這裡我背上冷汗直冒,趕緊向孫教授交代道:「當年給我手電的人,不對,具體說已經不是人了,和電視裡的喪屍沒什麼來去,身體已經高度潰爛,而且還分泌著腐蝕性很強的膿液。」
第一百九十九章血手
我努力回憶起來:「當時的喪屍大叔穿著一件灰色的中山服,看樣式應該是七八十年代的。」
聽完我的話,孫教授抑制不住興奮,站起來一拍手掌,不停自語道:「真是老胡,真是他」
孫教授的興奮將他的三個學生也吸引了過來,他們三個第一次用好奇的眼神望著我,好像有很多問題要等我回答。孫教授興奮了一會平靜下來,坐到床上對我請求道:「阿飛小兄弟,你能不能將具體的經過告訴我,你知道這消息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很可能當年所有的謎團就要從此開始解開了。」
我斜眼偷望了下強哥還有李師傅,見他們都點頭,看來是對將湖底的事情告訴孫教授沒有意見,於是我將和李師傅在湖底追蹤陳老頭還有祁老頭兒媳婦的經歷完整的向孫教授還有他的三個徒弟敘述了一遍,當然了,關於三陰泉和筱雨被害的事情沒有告訴他們,畢竟老祖宗說過: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
聽完我的敘述,他們全都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料到我們幾個會有這樣奇特的經歷,更會有如此的正義,全都用欽佩的的眼神望著我們六個人。小偉這胖小子大方的將床上的食拿下來跟我們分享,還有眼鏡妹,對我們的眼神也不再一直冷冰冰的了,露出些許的欣賞。
孫教授在車廂裡踱了幾個來回後長出了口氣對大家道:「等我們這次四川的實踐活動結束,立馬趕去歸元村,到時候我把老戴也喊來,反正現在他退休了也沒什麼事幹,既然老胡能出現在湖底的密道裡,就說明密道和當年台兒莊的那座巨型墓群是相通的。」
聽孫教授這麼說我們六個算是鬆了口氣,本來還擔心孫教授會一激動下火車趕回歸元村,那我們借助他的條件尋寶的企圖可就泡湯了。
「孫教授,如果那個人是老胡,當時我和阿飛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變得神志不清而且身體潰爛像是死了好長時間了,但是還有一些殘留的意識,你們這些年有沒有找到是什麼原因讓老胡變成那個樣子的」李師傅向孫教授疑問道。
「這個我也很不解,當初老胡下去的時候好好地,幾個小時後就變成殭屍的模樣,究竟在墓裡遭遇到了什麼,很讓人費解,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可以肯定,就是老胡肯定之前下過那個墓室。」孫教授十分篤定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很奇怪,因為ads;。」孫教授將以前的分析和盤而出。
確定了喪屍人是老胡,我也是深感欣慰,畢竟人家救過我。孫教授是老胡信任的人,將手電筒交給他老胡一定不會生氣,或者說他早就有先見之明,知道我會遇見孫教授,所以救了我後將手電筒交給我,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交到孫教授手上。另外這樣一來還多了一條線索,那就是湖底的甬道和台兒莊的墓室相連,說不定能就此查出殺害筱雨的兇手呢
興奮的聊了幾個小時後,我們都有點累了,各自躺在床上休息。車窗外暖暖的陽光照在臉上,我很快就進入了夢想,可能是早上沒有睡好,這一覺睡得很香很踏實,直到被尿憋醒。
我睜開眼睛一瞧,窗外漆黑一片,摸出手機一看已經夜裡十點了,沒想到睡了這麼久,坐起來一瞅他們仍在床上酣睡著,什麼樣的姿勢都有,什麼樣的聲音也都有阿三的磨牙聲和那個小偉的呼嚕聲以及那個小遠的咿呀聲此起彼伏。
我穿上鞋子,輕輕的走向車廂門,打開後發現隔壁竟然就是硬座車廂,看來我們這是最前面的車廂,所以沒有洗手間。關上門我朝前面走去,這間車廂裡的人也不多,大部分座位空空的只有三三兩兩的乘客在瞇著眼打盹,有幾個甚至脫了鞋子橫躺著,估計是人比較少所以乘警也懶得管理,由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