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節


「是」繼母有些不耐煩,對我再次催促起來:「趕緊的,別浪費時間了,要不然讓他跑了可就可惜了,好不容易施加的一個分屍術」
一瞅雙頭活屍,已經拖動著緊抱他的親生母親,挪動了好幾米遠,正朝遠處的白老三奔去,大抵是希望將自己生下來的主人,快點拯救他吧。
雖然我還有很多疑惑,但沒時間繼續詢問,忙按照繼母的要求,三步並兩步跳了過去,將黑刀別進腰間後,用手一把揪住雙頭活屍頭頂上、裂開後翹起來的頭皮,狠狠地朝下扯去。
「滋滋滋,滋滋滋」
一陣撕裂聲響起,雙頭活屍的頭皮,不對,應該是皮肉,被我一點點扯了開,分成了兩半,奇怪的是,裡面竟然沒有骨頭,只是在中心位置,看到一條黑色的線條,和鞋帶差不多粗細,一直朝下貫穿去。
「是不是看到裡面那根黑色的東西了,那就是雙頭活屍的精元,記住,一定要完整整地把它弄出來,只有這樣才能殺了他」正疑惑不急的時候,繼母適時地提醒了我。
心說這東西從頭顱最裡面,沿著脖頸一直向下延伸,要想完全抽出來的話,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將雙頭活屍的身體垂直著撕開,登時也明白了繼母剛才的意圖。
拽著雙頭活屍頭頂上的兩片肉層,使勁拉扯了幾下,發現問題來了,到了脖頸的位置後,皮肉的韌性明顯變強了,不能繼續再往下撕裂了
心說這可怎麼辦,撕不開他下面的皮肉,就無法將精元弄出來,徹底殺了他啊
焦心的空當,雙頭活屍抓住了機會,冷不丁地掙脫了我的手,又開始了奔跑,拖拽著仍舊緊緊抱著他的親生母親。
長時間用力勒著雙頭活屍的上臂,親生母親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但她仍然堅持不鬆開,令我既動容又心疼。
深吸口氣大跳過去,抓住雙頭活屍頭頂上扇動著的皮肉,再次用力撕扯起來。
「阿飛,我來幫你」強哥說完也奔了過來,用手抓著另一塊皮層,與我朝兩個相反的方向用力拽去,臉色憋得通紅,看得出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
「知啦」
一道撕裂聲響起,終於將雙頭活屍脖頸上的皮肉也撕了開,中心的那根黑色精元,非常有彈性,並沒有折斷或者萎縮,而是豎立在空中不停晃悠著。
我和強哥見狀,大受鼓舞,忙從左右兩個方向,用膝蓋抵住雙頭活屍的腰部,雙手攥緊上面的皮層,打算繼續用力扯去,可是剛要用力,就被繼母喊住了。
「先不要繼續,別忘了,雙頭活屍有兩顆腦袋,另一顆裡面也有黑色精元,也必須完整地弄出來」她對我和強哥急促地提醒道。
我心說差點忘了這傢伙的另一個腦袋,瞥眼一瞅,五官雖然模糊,但是眼睛裡透出的驚慌倒是非常清晰,大抵是聽到了繼母對我們的提醒,覺得自己徹底沒了活路,又奮力地掙扎了起來。
力氣很大,一下子擺脫了我和強哥,並且也將親生母親一下子甩到了地上,頓時令她頭破血流,自己大跳著朝那邊的白老三奔去。
見狀我憤怒極了,對強哥丟下一句:「幫我扶起親生母親」之後抽出腰間的黑刀追了去。
雙頭活屍受傷嚴重,奔跑得並不是很快,幾步之後就被我追了上。
我將黑刀揚了起來,心說你這混蛋,先前將我繼母摔在了地上,剛剛又把我親生母親摔得頭破血流,真是不知死活,小爺我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
「阿飛,不要」
黑刀揮下去的瞬間,後面傳來繼母大聲的提醒,令我不由得一驚,也登時變得理智了許多,忙將刀柄在手中一轉,改變方向,用刀背砍了一下雙頭活屍的後腦勺,讓他原地晃悠起來。
強哥這時候也趕了過來,對我勸慰道:「你親生母親的額頭磕破了點皮肉,不過沒有大礙,千萬別分心」
我點了下頭,將黑刀別進腰間後,與強哥一人一隻,抓住了雙頭活屍的兩條胳膊,頭也不回地沖後面的繼母大聲詢問起來:「那接下來怎麼辦」
「依葫蘆畫瓢,一切都按照我剛才的動作做一遍」繼母大聲回應道。
「嗖」一道飛掠聲襲來。
側臉一瞅是剛才的那把匕首,記得在撕裂雙頭活屍的頭顱時,掉落在了地上。
見它飛到眼前後,速度也降下來大半,忙一把攥在手裡,二話不說就朝雙頭活屍的頭頂上扎去。
「啪」
也不知道是我力氣太小,還是說他的這顆頭頂較硬,匕首尖端竟然只淺淺刺進去半寸不到,就止住了,不管如何使勁都不能往深處扎進分毫。
強哥這時候伸出了一隻手,抓在匕首上對我勸道:「別白費力氣了,你與你媽比起來,還差的一大截呢還是我扶著它,你用黑刀一點點地拍進去吧」
我聽後點了下頭,將手收回後,重新抽出黑刀,用寬厚的刀身朝匕首尾端狠狠砸去,不是很容易,因為雙頭活屍又劇烈地掙扎起來垂死掙扎。
我和強哥的兩隻手,抓著雙頭活屍的胳膊,雖然限制了他的自由,讓他無法逃脫,但是也不能完全令他靜止或者固定,所以好幾次,黑刀都沒有拍打在匕首刀柄上。
「要不將他摁在地上吧」強哥對我急切地建議起來。
「不行」
我還沒有呼應,後面就傳來繼母的反對聲,隨即解釋道,「如果摁在地上,在匕首鑲嵌進去的時候,雙頭活屍的身子就會變成一具僵硬的屍體,將體內的精元也掙斷,如此以來就不能完全抽出了」
我長舒口氣,不解道:「變成僵硬的屍體不是很好嗎,反正都是殺他,為什麼一定要將他體內的精元,完整無缺地抽出來呢」
繼母已經蹣跚著走了過來,語氣非常得嚴肅:「讓你這麼做有我的道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快點」說完之後抱住了雙頭活屍的身子,將他固定了住。
見狀我也不好再問什麼,忙將手裡的黑刀揚起來,照著雙頭活屍頭頂上的匕首拍去,這次晃動的幅度小了,輕易地就砸在了上面。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連串的敲打後,匕首總算是完全沒進了雙頭活屍的腦袋裡。
雖然期間他歇斯底里掙扎了好幾次,不過繼母始終死死抱著他,束縛了他的動作,所以沒能逃脫,身子也像繼母先前說的那樣,沒有反應變得僵硬起來,硬邦邦的
我知道,接下來又是到了用血的時候,忙將黑刀收起來,重新擠壓剛剛癒合的手指,令傷口重新掙開,「啪嗒啪嗒」地流出血來,盡量全部滴在雙頭活屍的頭頂、被匕首刺中的部位上。
與此同時,繼母忙張嘴念叨起來,與剛才一樣,是密密麻麻而又急促的咒文,想要聽清楚一兩個詞彙,但是感覺發音都比較含混不清,辨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字,最後只好放棄了。
「滋滋滋,滋滋滋」
與先前的那顆腦袋一樣,雙頭活屍被匕首扎傷的頭頂開始了膨脹,漸漸地將匕首頂了出來,傷口也掙裂了開。
見狀也不再遲疑,忙與強哥一起,攥著皮層的邊緣,使勁撕扯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將雙頭活屍的頭顱以及脖頸,完全從中間撕裂了開,使裡面的黑色精元也露了出來,聳立在空中擺動著。
《國安局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