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
那地火蜈蚣飄到半空,在龍哥身上盤旋飛了一圈兒,我就看到龍哥臉上的白霜都化了,漸漸就有了人色,這可把我高興壞了,把龍哥扶起來,他喘了口氣,人就活了過來,身上漸漸也就有了溫度。
李半仙兒顯得非常不可思議,道:「原來地火蜈蚣竟在你手裡?我終於明白楊家先人為何一再在二龍山出現了,原來為的就是這地火蜈蚣,楊二真是一代奇人,死之前給你留下這種寶貝,以後一定能助你成就大事。」
我怎麼都沒想到,地火蜈蚣竟然還有這種妙用,想起當年我爺爺將蜈蚣封印在羅盤中的時候說,這地火蜈蚣是大明風水師廖敏窮盡心血養出來的風水神物,歷經五百多年波折,折盡了他廖氏一門血脈,乃是不可多得的神物。剛開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地火蜈蚣神奇是神奇,我卻還難找出它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作用,要破大明嘉靖皇帝的陰謀,到底要怎麼做,這次卻在生死一線之際,幾乎被我遺忘的地火蜈蚣卻出來救了我的命,我心裡有種撿到寶貝的興奮。
李半仙兒來掐了龍哥的人中,又按了他身上多處穴道,說:「他身上的氣血已經暢通了,陽氣又在他身體內運作了起來,小道士的命算是保住了。」
龍哥愣了半天,才恢復精神過來,他四處張望,對我說:「鄧紅昌那王八蛋呢,老子要削死他個狗日的,敢這麼囂張放肆!」他掙扎著就要坐起來,被我按在地上,勸他說:「你省省吧,那老王八蛋早跑了,咱們被困在他的滴血棺材裡煉屍呢,先逃出去再說報仇的事兒。」
李半仙兒把滴血棺材看了又看,喜形於色道:「地火蜈蚣是風水神物,能陰能陽,它陽火至陽,陰火至陰,以地火蜈蚣的至陽至剛的陽氣,克滴血棺材這種陰煞局就是再好不過了。」
說罷,李半仙兒就抬手在石室牆壁上連打了幾張符,我明白他的意思,便以我爺爺傳授的楊門撼龍經為精要,以風水引導之法,將地火蜈蚣引入李半仙兒的符陣中。
說也奇怪,地火蜈蚣在符陣中指停留了片刻,就借勢東去,遙遙的飛向黑暗深處。我們就看著一團火光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地火蜈蚣消息的地方便傳來一陣女人啼哭的聲音,非常淒慘,聽著像是地獄之音,讓人心裡發寒。
我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地火蜈蚣一路前去,到底幹什麼去了,牆壁上不斷滲出的血,卻悄悄的停了下來。
室內直沒腳踝的血泊,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空氣裡兀自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道,聞起來令人作嘔。
很快,就看到黑暗中升起一團火團,那火團猶如原子彈爆炸一樣,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朝我們這邊蔓延過來,李半仙兒拖著我們就朝台階上跑,我們三兒一口氣衝進第四道石門的時候,火舌已經將第三座寶塔徹底吞噬了,整個石室在大火中燒為灰燼。
這古怪離奇的滴血棺材局,也就這麼算破了,地火蜈蚣從火舌中掙脫出來,飛入我的風水棗羅盤中,羅盤上的紅光就這麼滅了下去。
李半仙兒推開第四重石門,突然看到有人影在黑暗中一閃而過,可把我們嚇了一跳,李半仙兒的手電光照過去,卻看到前方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我們朝石室深處走去,龍哥皺了皺鼻子,道:「怪了,有屍臭----」
我們走了一程,就看到地上鋪了許多鋪蓋,連在一起跟大通鋪似的,有很大一片,龍哥聞了聞那通鋪,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我抬眼四顧,隱約就覺得周圍還有別人,可我看來看去,周圍又都是空蕩蕩的,我心裡一沉,意識到這間石室裡大有問題。
我們再往前走,就看到前面出現一排房子,有七八間之多,我們從一層寶塔爬上來,所有的石室都是空蕩蕩的,卻唯獨這間石室裡還有別的房間,這就顯得有些另類,再加上整個環境的氛圍,我們都覺得房間很不對勁。
而且這些房間模式都非常陳舊,是哪種古代木頭建築的東西,房門上蒙上了一層很重的灰塵,一走近就嗆的人直咳嗽,李半仙兒要推開第一間房門的時候,龍哥悄聲說:「那鋪蓋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有活人的。」
李半仙兒舉起來的手,頓時就放了下去,他有些驚異道:「有活人的?」
龍哥點點頭,道:「我擒龍道門中人,入門練的就是鼻子,萬物都有味道,死人活人的,我一聞便知,斷然不會出任何差錯。」
李半仙兒點了點頭,突然,我就看到房間裡亮起了燈光,燈光透過紙窗稜露出來,在這漆黑的暗夜裡,顯得格外詭異。房間裡不止亮了燈,還有一個美麗婀娜的倩影,似乎是在床前一針一線的繡著什麼,舉手投足間,有一種異常妖艷的感覺,我和龍哥見此情景,都有些呆。
龍哥說:「她不像是鬼,鬼氣性濕陰,我聞不出來那種感覺。」
李半仙兒遲疑半晌,還是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婉轉美妙的聲音道:「有客人遠道而來,快請進屋來坐。」
李半仙兒推開了房門,房間裡的景象把我們都嚇壞了。對比起石室裡的簡陋寒酸,這房間就顯得特別精緻,有雕花傢俱,精緻牙床,美艷屏風,甚至連梳妝台前的銅鏡,都打磨的異常光亮,能反射人影。
牙床前坐著個美麗至極的姑娘,她一身嶄新古裝,正在一針一線的繡著什麼東西,見我們站在門外不進來,姑娘微微一笑,道:「三位客人到了鄙府上,真令小女子蓬蓽生輝,快請進來坐,萬不可拘謹!」
我和龍哥對望一眼,龍哥雖被姑娘美色吸引,以他的職業操守,還是非常警惕,我們進了房間坐下,那姑娘就起身給我們倒了茶水。茶水溫熱,瀰漫著一股醉人的醇香,聞在鼻子裡,茶還沒喝,我整個人就先醉了,只覺得這房間出奇的溫馨,好像剛才的疲憊和恐懼在這杯茶水面前,都得到了慰藉,情不自禁的就放鬆了下來。
李半仙兒道:「你是誰?」
姑娘說:「我是大明朝的一位尋常女子,偶遇三位大師,真是三生有幸,賤妾先在這裡給三位大師磕頭了。」說著,便拜倒在地,我們三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龍哥連說承受不起,就去扶那姑娘。
姑娘被龍哥扶到牙床上坐下,龍哥順勢坐他便是,看著眼前美人鵝蛋小臉兒,明眸如珠,酥胸半藏半露,龍哥好像忘記了我們身處何地,整個人就醉了,眼神兒時不時的瞟在姑娘裸露的胸脯上,我真替龍哥難為情,咳嗽兩聲提醒他,可龍哥卻沒聽見似的,依舊跟姑娘依偎在一起。
姑娘清了清嗓子,道:「兩位大師恐怕也累壞了,不如讓我派屬下姑娘來好好伺候一下二位,也好替二位解乏。」她拍了拍巴掌,這時,我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這房間後面,竟然好似還有別人。
第253章妖女
我和李半仙兒都被整件事的反轉給嚇壞了,一時很難轉過彎來,我早在進房間之前,就給自己開了天眼,我自己打量過眼前的姑娘,可以證明她絕非惡鬼,我甚至還懷疑她就是活人,可如果是活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就看到後堂有人從屏風後面走過來,是兩個長相極端美艷的姑娘,身材修長,胸部飽滿,脖頸粉嫩,一張臉上眉目如畫,真就像畫兒裡的人似的,要說我見過張蕾蕾和小雯,就覺得這倆姑娘已經是名符其實的大美女了,可是跟這兩姑娘一比,她們真就遜了一籌。
兩姑娘走到我倆面前,朝我們躬身施禮,自我介紹說一個叫大昭,一個叫小昭,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行禮的時候,兩姑娘才一躬身,便露出衣服裡碩大飽滿的胸部,直溜溜的滾出來大半,饒是李半仙兒這種活到一把烏龜年紀的老頭子,也看的眼珠子都要爆起來了,我只覺渾身燥熱,一股熱流從丹田處湧出來,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大昭小昭一左一右坐在我和李半仙兒大腿上,我只覺一股熱流湧出丹田,直達下身,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我真是柳下惠在這種情況下,也難控制自己的**,那姑娘衝我微微一笑,便勾住我的嘴巴,輕輕的香了一口,嬌滴滴的笑道:「還是個雛兒呢,讓姐姐幫你開苞吧,如何?」
我窘的滿臉通紅,不敢看小昭的眼睛,小昭媚眼勾魂攝魄,她拿一根手指勾著我下巴,將我臉掰正過來,道:「小大師好生害羞啊,真就讓本姑娘慾火難耐,真想就地解決了小大師。可惜姐姐們都在這裡,怕惹人笑話,不如你隨我回房,咱們也好一番**,姑娘我讓小大師嘗嘗何謂真正的男女之事。」
說著,就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要走,我抬眼看了李半仙兒一眼,李半仙兒衝我點點頭,意為先順著她們,看她們到底有什麼花招。我心知出現在這裡的人,怎麼會是善類,但現在敵暗我明,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敢冒然發難,便只好沉住氣,讓小昭拖著,走近屏風後面。
大昭也拉著李半仙兒朝屏風走過來。進了屏風我才只好,後面還有一排房間,小昭帶我進了第三間房,這房間的佈置跟外頭如出一轍,都是精美華麗,房間裡飄蕩著勾魂的熏香,只要吸入一口,我心裡便是一蕩,就覺得小昭一顰一笑,都是很明顯的暗示。
小昭將我拉到屏風後面,我就看到屏風後有一座頗大的木桶,木桶裡裝了大半桶溫水,水面上漂著一層粉色花瓣,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小昭說:「小大師,我伺候你更衣,先清洗乾淨身子,奴婢再好好伺候你。」
我想拒絕,可奈不住小昭已經開始脫我衣服了,我想剛才在滴血棺材裡沾了一身血跡,現在必定狀如惡鬼,面目猙獰,還是洗澡一下比較好。這種想法很奇怪,我心裡明白這姑娘肯定有問題,可卻對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無法拒絕,本能的被她牽著鼻子走。
小昭嫻熟的一件件脫掉我的衣服,這時,我已經聽到門外傳來別的姑娘勾魂的呻吟聲,整個人頓時就懵了,想我已經十八歲了,是個大小伙子,雖說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可現代社會對這種事的渲染早已在我們頭腦裡根深蒂固,外面的喧囂呻吟聲無異於一種信號,我頓時看小昭的眼神都變了,狀如餓狼,目光落在小昭眼裡,就再也挪不開了。
小昭推了我一把,嬌滴滴的笑道:「壞人,急壞了吧,讓姐姐來伺候你。」說著,便脫光我的衣服,將我推進木桶裡,拿毛巾仔細的將我全身擦拭的乾乾淨淨的。在替我洗澡的同時,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小昭嬌俏的小手,時不時就會碰觸到我的敏感地帶,我覺得再不發洩出來,整個人都要炸了。
小昭的眼神猶如最烈的火藥,每掃我一眼,我都能從她眼裡讀出**裸的誘惑,如果不是一個處男的矜持控制著我,我早就撲過去,將她活生生給吃掉了。
洗好澡,小昭給我拿了一件古代人穿的乾淨衣褲穿上,便引我進前房,與我杯盞交錯,喝了不少上等好酒,酒壯慫人膽,三兩杯美酒下去,我本能的抱住小昭,小昭適時將香唇送上,與我糾纏在一起。
說實話,這輩子活到現在,唯一跟我親吻過的姑娘,只有張蕾蕾一人。當時我倆都不過是懵懂少年,對男女之事非常無知,那次二龍村樹林中的親吻,有種十分木訥的感覺,只是因為彼此有情,所以無限美好。
跟小昭親吻的感覺又不一樣,她像是位嫻熟的工匠,而我不過是他手裡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她的唇舌點到哪裡,我乾裂的身體裡,便迸射出圓潤的光彩來,整個人都要化在她芬芳的香唇之間。
她的舌頭猶如靈巧調皮的小蛇,在我口齒之間左右衝撞,我本能的想抓住她,奈何太過笨拙,費了半天勁,都只能被她帶著走,走到哪裡是哪裡,完全沒有主動權,可是我卻在小雞戲弄老鷹的過程中,彌足深陷,流連忘返。
我抱起小昭走向牙床的時候,外面已經變成一片靡靡之音的海洋,門外女人叫聲已逼近沉淪至死。小昭勾著我的脖子,眼神已是一片熾烈,我將她放在床榻之上,她嬌滴滴的道:「小哥哥,來嘛----」
我再也按耐不住,便將她撲倒在床上,雙手已經在她週身遊走,小昭皮膚細滑,恍若無骨,我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顫抖,眉目之間已經是春意滿園,只等我一朝蜻蜓點水,她體內的激情便會噴薄而出,猶如初升之日。
就在我即將攜風雷之勢,直搗黃龍時,我突然就想起跛腳和口吃與明妃玉屍交媾而死的慘狀,他們面目猙獰的死狀在我面前一出現。與此同時,我胸口藏風水棗羅盤的地方又是一陣發冷,我整個人就冷靜了下來,猶如兜頭澆了一桶冷水,全身的慾火都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