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端木熙見我著急,便將手機拿過去慢慢的連接著,很快就連上了,我打開了那個軟件,看見軟件上果然有宋文婷手機的位置,而且離我很近。
我們倆立刻按著軟件的位置向宋文婷的方向前進,結果發現宋文婷的位置就在剛剛的倉庫裡,原來那個阿礦是騙我們的,宋文婷是被他給抓走了!
「快報警吧!」端木熙這個時候居然慫了。
「報警來不及了,萬一這時候他們殺了文婷怎麼辦?」我急得不行,對著端木熙說道:「你不是黑白通吃的阿贊嗎?你快想想辦法!」
「我是阿贊,又不是打手,他們那麼多人,我怎麼有辦法?」端木熙撇了撇嘴說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我聽他這麼說,趕緊拿出了手機,就要報警,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十來個泰國男人,將我們團團圍著。
這些男人應該都是阿礦手下的打手,我們倆很快就再一次被「抓」進了剛才那個倉庫,此刻的阿礦已經完全換了一張臉。
「本來我不想為難你們,可是你們卻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可是你們自找的。」阿礦一臉無賴的說道。
「你將宋文婷怎麼了?」我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大聲問道。
「那個小賤人,本來我只想跟她玩玩,誰知道她居然算計我,養小鬼來害我,我不弄死她還怎麼混?」阿礦說著,目露凶光。
我心中一陣緊張,我生怕這時候宋文婷已經遇害了,可是她剛剛才給我打電話,應該還活著吧?
「她現在在哪?」我不知死活的繼續問道。
「你還真的是跟那個小賤人姐妹情深,死到臨頭還想著她,告訴你也沒關係,她現在正在我的漁船上,今晚就要給她扔進大海裡餵魚了。」阿礦說著,對著那幾個手下說道:「將他們倆解決掉。」
這些手下中有一個人認出了端木熙,便在阿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阿礦立刻臉色微變,「原來是阿贊,你們將他放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阿礦還是對端木熙有幾分敬畏的,說著就讓手下給他放了,而端木熙這個沒良心的居然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就這樣走了!
「端木熙!」我大聲喊道,沒想到這到了關鍵時刻,他居然丟下我自己逃命去了。
「嘿嘿,小妞,別喊了,你要是想男人,待會我讓我的兄弟陪你樂呵樂呵。」阿礦說著,就滿臉淫笑的離開了,留下了他那十來個兄弟和我。
阿礦走了之後,那十來個男人都一臉貪婪的看著我,我心中緊張得不行,我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我心中很是絕望,但是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他們凌辱,我快速的四處查看,看見這個倉庫裡居然有一個天然氣罐,我立刻兩步衝過去舉起了天然氣罐。
「你快放下!」那幾個男人緊張的說道,有幾個已經嚇得逃走了。
「你們去死吧!」我此刻已經視死如歸了,直接將天然氣罐砸向了他們,隨著「砰」的一聲,天然氣罐進行了小型的爆炸然後快速的燃燒起來,很快就將整個倉庫點燃。
我因為爆炸被震得躺在了地上,絕望的睜開了眼睛,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從火海中走出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第22章 黎總的邪惡面
就在我以為我要死在這裡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男人從火海中走出來,來到了我的身旁。
此刻的他就像是墜入人間的天使,他的整個背景都是火焰,將他整個人照的通亮,我看清楚了他的臉。
「仇熙陌!」我心中又驚又喜,甚至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了下來,只要有他出現,我知道我一定會沒事的。
「文文。」仇熙陌走到我身邊蹲了下來,聲音很是溫柔,此刻我距離他的臉只有一尺的距離。
「你不是被黑狗血弄的出不來了嗎?」我虛弱的問道,伸手去摸他冰涼的臉。
「一個黑狗血而已,傷不了我,我只是休息了一天就好了。」仇熙陌說著衝著我笑了一笑,真的是笑顏如花。
他將我抱了起來,我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胸口,雖然他的身上沒有溫度,我卻覺得異常的溫暖,這一刻,我第一次萌生了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想法。
因為我是被天然氣罐震的,所以整個人都很是虛弱,不知不覺就昏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宋文婷正紅著眼睛看著我,而站在他旁邊居然是端木熙。
「文婷,你沒事了?」我非常激動一張口就激烈的咳嗽起來。
「我沒事,文文,多虧了你。」宋文婷很是激動,握著我的不住的掉眼淚,「我差點連累了你。」
「你沒事就好。」我也很是高興,說不出的高興,這時候我看了一眼端木熙,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來看我,當時你丟下我不管,一個人逃命去了。」
「文文,你錯怪端木師傅了,他是立刻去找到了漁船,將我救了,否則我現在已經餵魚了。」宋文婷立刻為端木熙解釋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還算是有良心。」我白了端木熙一眼,「可是你就算急著去救文婷也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啊?」一想到我差點就被一群泰國男人給凌辱了,我就心有餘悸。
「我知道你身上有鬼保護,所以我很放心。」端木熙居然厚顏無恥的說道。
「哼。」我冷哼一聲,這次多虧了仇熙陌保護我,一想到他我心裡就暖暖的,我又看向了宋文婷,對著她說道:「文婷,這次多虧了你打的那個電話,否則我們還真的找不到你呢。」
「什麼電話?」宋文婷有些詫異的看著我,「我的手機早就被阿礦給扔進海裡了,都有好幾天了,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啊。」
宋文婷的眼睛睜得老大,我也滿臉的震驚,因為我確確實實接到了她的電話。
「不僅是你打來的電話,我還用GPS定位找到了你,你問端木師傅,他可以作證。」我指了指端木熙。
端木熙看了看我們,什麼也沒有說。
宋文婷眉頭緊皺,「那就奇了怪了,也或許是有人暗中幫忙,不希望我死吧。」
「或許吧,不過我們還是得感謝他。」我也點了點頭,「文婷,這次死裡逃生,你就跟我一起回國吧。」
「那不行,阿礦想讓我死,我怎麼能便宜他?」宋文婷一說起阿礦來,雙眼中滿是恨意。
「你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呢?」我無奈的說道。
「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有辦法對付他。」宋文婷神秘兮兮的說道。
對於宋文婷我是很無奈的,因為她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非常的喜歡自由,我總說她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一般。
我知道我是勸不了她的,只好想著到時候拜託端木師傅多多照顧她一下好了。
我拿出手機,看看有沒有黎總的未接,可是卻一個都沒有,我有些擔心黎總。
我撥通了他的號,對方無人接聽,我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行,我得回酒店看看黎總,他是不是出事了。」
「文文,你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宋文婷急忙拉住了我。
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躺下來休息著,可是心中卻十分惦記黎總。
這一天,我每過十分鐘就給他打一次電話,可是對方一直無人接聽,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這天晚上,宋文婷在醫院陪我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嚷著要出院,她只好去辦理了手續。
出了院,我立刻回到了酒店,使勁的敲著黎總的房門,可是遲遲沒有人開。
我急壞了,便叫來了服務員準備打開門,就在這時候,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黎總站在門裡衝著我笑。
「文文,你怎麼了?」他居然還問我。
「黎總,你怎麼了?我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你都不接呢?」我急忙走了進去,快速的在他的房間裡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異常。
「哦?是嗎?或許是手機出故障了吧!」黎總笑了笑,我覺得他的表情有些閃躲,似乎在迴避著什麼。
「你真的沒事?」我又問了一句。
「我沒事。」黎總笑的十分難看。
我見他有古怪,但是也沒有說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休息。
中午睡了一個午覺之後我就靜靜的在房間裡等著,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我聽見了黎總房間的關門聲音,我便悄悄的跟了出去。
黎總穿著一套休閒套裝,從後面看那個帥啊,當然了從正面看更帥。
黎總本來就是模特身材,一米八二的身高非常的標準,以前每次看見他都是穿著西裝神馬的,我都不知道他其實也是一個肌肉男。
那結實的八塊腹肌我一想起來就有些流口水,一想到黎總的果體我覺得我的臉很是滾燙,如果我們公司的同事知道了我將黎總看光光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我正想入非非的時候,黎總上了一輛出租車,我也立刻打了一輛。
半個小時候,黎總的出租車在一處停了下來,我也下了車,跟著他進入了一個寺院中。
我有些詫異,黎總為什麼要來寺院?我趕緊跟了進去,這個寺院的香火還算是旺盛,只是黎總不是來這裡上香的,他直接朝著寺院的後面走去。
我也跟了上去,跟著他一直走了很久很久,最後在一個很偏僻的小院落門口停下了腳步。
黎總走了進去,我便偷偷的來到了窗戶底下偷聽。
黎總跟裡面的人交流了幾句,我大意也聽懂了,原來黎總是求這個人將他帶來的骨灰製作成小鬼。
我沒有聽錯,黎總提出的要求不是製作成古曼童,而是製作成小鬼!
我十分的詫異,如果說製作成古曼童隨身攜帶,緬懷一下孩子還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黎總居然要製作成小鬼!
我立刻對黎總的印象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觀,感情他完美的外表下還有一顆邪惡的心?
我不敢再聽下去,就打算離開,結果起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在了窗戶上,「哎呦!」我痛的叫了一聲。
「是誰?」黎總立刻警惕的喊道。
我十分心虛的快速逃離了現場,也不知道黎總有沒有看出來是我。
回酒店的路上,我心中十分的忐忑,沒想到我心中完美的猶如天神的黎總居然要養小鬼!
如今我知道了他的邪惡嘴臉,他會不會殺我滅口?
我突然覺得這次來泰國實在是太不明智了,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國。
我想起之前端木熙跟我說的黎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難道說的就是這個?
我腦中很亂,胡思亂想了許多,我害怕黎總對我下手,又覺得或許他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一時間我想的腦袋都疼了。
「仇熙陌,你要是在我身邊就好了。」我唉聲歎氣的。
回到了酒店,我趕緊回到了我的房間,趕緊換上了睡衣,裝作剛剛沒有出去的樣子。
過了一會,黎總便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讓我過去找他,我緊張極了。
我思前想後,最後將少爺帶在了身上,這才過去找黎總。
黎總還是一臉的友好,只是我總覺得他友好的笑容背後是一臉的邪惡。
我發現我已經無法直視黎總了。
「黎總,我們什麼時候回國?」我隨口問道。
「怎麼?你著急回去嗎?」黎總的語氣很是奇怪。
「我們都來了泰國好幾天了,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也是時候回去了。」我笑呵呵的說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不同。
「你是想家了?還是不喜歡跟我在一起?」黎總突然坐在了我的身邊,並且故意的用他的身體觸碰到了我的身體,語氣非常的曖昧。
我一時間有些慌亂起來,黎總這是要做什麼?
「我當然喜歡跟黎總在一起了,這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美差呢。」我笑著往旁邊挪了挪身體,與他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