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在一旁的大妹子滿臉通紅的白了我一眼,吐了口口水哼道:流氓!
我哈哈大笑,任你性格再怎麼潑辣,你總歸是個沒嫁人的黃花大閨女。約莫到了午,虎子跟一個人打了電話,臉上洋溢著笑意,掛了電話之後對我們道:走,接新娘子去。
我這才想起來,他的電話是非常詭異的,可以打電話,但是就是不能接電話,這讓我之前相當的困惑,在去村口接新娘子的路上,我就問他:你這電話咋回事兒?挺洋氣啊,能打不能接?知道不?因為你這個電話打不通,要不是有大叔,老子差點死在鎮上!
他對我詭異一笑,道:厲害吧?這玩意兒三言兩語說不清,等空了我教你。
正說話呢,就走到了村口,我看到有三個人站在那裡,兩個女人,一個乾瘦臉色慘白,一幅縱慾過度樣子的男人,還留著兩撇山羊鬍。這個男人,我只看了一看就沒在看——儘管我之前對人販子非常的好奇。
為什麼不看了?因為那兩個女人很美,真美。美到讓人心顫,美到讓人發慌,美到讓人口渴。
我踹了一腳虎子,輕聲罵道:你說你多少買的老婆?八千?!
虎子點了點頭,道:對,八千,多了我也買不起,你也知道,剛修了房子。
我踹死他的心都有了,哼道:你小心點,事情不對勁兒!你是腦抽還是咋滴?這樣子的姑娘,你八千能買到?八十萬也有的是人要!
虎子咧嘴笑道:那我賺大了不是?能不能轉手賣了?
我頓時語塞,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心裡罵了一句:我賣你一臉!
這兩個姑娘,憑藉著我資深色狼的眼光來看,滿分一百分,絕對九十分以上,美女我見的多了,電腦硬盤上幾百部島國的,一絲不掛的都有,電視上絡上也是鋪天蓋地的全是美女,但是那樣的女人,給人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化妝,整容等等。這兩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非常樸素,幾年前的款式,看料子,估計也是地攤上淘來的,但是放她們倆身上,顯得非常得體,兩個人都是馬尾辮兒,頭髮烏黑,直的又自然。五官端正的我挑不出什麼毛病,這樣的女人,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清水出芙蓉。
更絕的是,這兩個人站在一起,能加分,為什麼?因為她們兩個的長相有七八分神似,顯而易見是雙胞胎,我都想抽自己兩巴掌看我是不是在做夢了,這樣的女子,真的一個八千就能買到?說句不裝逼的心裡話,換成我,八萬也干!
虎子走上前去跟那個縱慾過度的山羊鬍男人竊竊私語,還塞了幾包好煙過去,兩個女人似乎很害羞,都不敢抬頭見人,這讓我更加心癢難耐,這年頭,會害羞的女人比外星人還少啊!
趁著虎子在那邊商量的空當,我就想跟大叔和師父談一下這倆女人,男人嘛,對待美女的態度,是不分年齡段兒的。可是我一看他倆,發現他倆的臉,一個比一個黑,都是苦大仇深相當凝重的表情。
我納悶兒道:怎麼回事兒?你們也感覺八千買個這樣的媳婦兒不現實?
他們倆沒理我,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大叔瞪著的,是那個山羊鬍的男人,而師父,看的卻是其一個女人。
我看了看東北大妹子,問:他倆這是怎麼了?
大妹子拱了拱手,道:誰知道?老色鬼老色鬼,越老越色。
我就樂道:我師父色吧,看的是女人無可厚非,你老爹口味可真重,盯著一個男人犯色?
我話一說完,師父一巴掌摔在我腦袋上,罵道:色你個頭!那個女人,就是那天晚上紅色棺材裡的那一個!我絕對記不錯!
我看了看那個依舊低頭的女人,驚道:我次奧!不會吧!
這時候大叔也忽然哼道:八千塊買媳婦兒?三兩,你這個叫虎子的朋友的話,不可信,那個所謂的人販子山羊鬍,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我暈了一下,道:他還有同夥兒?
大叔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說他,不是人。
這時候,那個東北妹子說話了,道:你們倆老神棍省省吧,你看天上這麼大的太陽,她們站在太陽下都沒事兒,怎麼可能是鬼?嘖嘖,這倆姑娘真水靈,我要是男人,就算是鬼,我也認了。
東北大叔黑著張臉,也是非常疑惑,最後歎口氣道:都怪我當年學藝不精,要是我師父在,一切就都好辦了。
而我師父,卻直接向那兩個女人走了過去,指著其一個冷哼道:你以為我認不出來你?
那個被她說的女人,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下一刻,淚流滿面。
我心裡一涼,心道:完蛋,這女的果真有問題。
第十五章迷亂
這女的一哭,我就感覺她是真的有問題,不自然就全神戒備了起來,能在陽光下的自由活動的女鬼,這不需要多說,肯定是道行高深。
這女的一哭,那個跟虎子在交談的山羊鬍不樂意了,直接過來一把推開師父,罵道:你這老頭什麼意思?
虎子也一臉氣憤的看著我,問:三兩,他這是存心讓我大喜的日子不痛快?
我師父還是盯著那個女的道:裝?繼續裝?你真以為我那天命都差點沒有了就沒看清楚你的臉?我現在就迷糊了,當時那只王八千方百計的引我去挖你的墳,今天你又費盡心機的想嫁給一個凡人?圖什麼?
那個女的哭的梨花帶雨的,抬起頭看著師父搖頭道:大叔,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她看向虎子,哭道:你若是嫌棄我不想要我就直說,何苦這樣來羞辱我?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春藥,這真不假,虎子一聽這樣,急的臉憋的通紅,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姑娘,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兒,他只能轉頭對師父道:你夠了!
我一看這情況,師父這老頭是要犯了眾怒了,趕緊上去打圓場,我拉著師父拚命的對他眨眼道:行了,可能是您老眼昏花了,有啥事兒咱以後說行不?
說完,我轉身對那個哭泣的姑娘作揖道:嫂子,真對不住,我這師父年紀大了,小時候上廁所掉茅坑了,腦袋給熏的有點不好使,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之後,我伸出手,道:來,嫂子,握個手,小弟趙三兩,跟虎子,六七年的鐵哥們兒,那交情,槓槓的。
我剛才對師父眨眼的意思就是讓我來,現在我伸出手來要跟這姑娘握手,她要是肯,那通過手是熱的冷的判斷一下她是人是鬼,要是不肯握,那肯定就是做賊心虛了,錯了,是做鬼心虛。
這姑娘看了看我,緩緩的伸出了手。我怕她反悔,急忙的握了上去,笑道:幸會幸會,以後嫂子多幫忙照顧點虎子。
再之後就沒別的事兒,山羊鬍說還有別的事兒,就不留著吃飯了,我們這樣就算迎親完成,接著這兩個美的發慌的姑娘回了虎子的院子。
師父悄悄的靠近我,小聲問道:怎麼樣?冷的熱的?
我擺手道:看來你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那小手,柔若無骨盈盈一握,嘖嘖,八千塊真他娘的賺到姥姥家了,哎呀,你別急,是熱的,熱乎乎的!
師父不確定的問:你確定,真是熱的?
我點頭道:百分百錯不了。
他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那就奇了怪了,我絕對沒看錯,當時你暈過去之後,我看到棺材裡一具濕屍,也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強裝鎮定摸寶貝,我手伸下去,她睜開了眼看了我一下,我才暈過去的。而且那麼詭異的東西,我印象相當深刻,怎麼可能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