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因為施仁和一艮道士靠向怨氣棺的棺蓋時,胡俊哲的屍體一下子沖了現場的人群,嚇了這幫學者們哇哇大叫。
「師傅,這一次我們兩個用這根鐵棍直接搗過去。」
「好!」
隨著施仁和一艮道士的商量,抓起鐵棍直插向死屍,一柱擎天起,抓緊不放鬆。
「滋」死屍準確無誤的拿住了鐵棍,而且是雙手拿住,順勢一個橫掃千軍,又是砰的一聲,這一次是施仁和一艮兩個人被丟了出去。
「師傅,師傅。」施仁連滾帶爬的到了一艮的身邊,看看有沒有事情,畢竟一艮老道士的年紀大了,各個方面都不能和施仁個年青人比。
「你衝你剛才這個樣子,這一次我死在古墓裡面也值了,更何況也是被著你進來的,之前已經做了必死之心。」一艮老道士,哈哈大笑,紅光滿面的,看到弟子擔心自已,孝順有加,老懷暢快。
「我還死不了……」施仁還準備講話呢,一艮一下子站了起來,「劉館長你和這群年青人,自已躲避著這個死屍慢慢繞開它,跳出去,我和施仁給你們打掩護。」
「嗯,死屍還需要我們打什麼掩護呀?」聽到一艮這樣的佈置有點奇怪。
一艮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這個死屍好像還有聽覺,真的是很奇怪,很匪夷所思呀。人死了是沒有聽覺的,那是從哪裡來的聽覺,難道是這些不知名的肉食小蟲?」
聽到一艮的解釋,施仁也發覺了這一現場,死屍是沒有聽覺的。可是這一次施仁和一艮兩個人拿著鐵棍一起攻擊插過去時,它能準確無誤的雙手拿住,就這一點就能說明問題。
「不錯,師傅您分析的很對,薑還是老的辣呀。」施仁說完直接跑了過去,「劉館長,你們快出去,我來給你們打掩護。」
既然卻定了這一具死屍有聽覺,那麼就故意的出聲擾亂它,轉移它的注意力。果然,有效果了,當施仁講出這句話時,死屍轉過身向著施仁衝過來。
跑!!!
不帶考慮的,之前就商量好的,向著怨氣棺靠過去,一定要用怨氣棺的棺蓋撞散這具死屍。其實有著蟲啃實到現在,已經不剩下什麼了,如果力度用得到位,一下子就可以令它全身骨頭散架。…,
聽到施仁的話後,劉館長沒有任何客氣的,扶著受傷的學者一拐一拐的向著第一道石門走去,在沒有阻攔的情況下幾十米的距離,很快就到達了。
沒有受傷的扶著受傷的,全部是一幫一,不到一分鐘,所有學者全部的疏散到了走道裡面,向著古墓的洞口走去。
「劉館長,你們怎麼回來了。」施仁看到了劉館帶著兩個很高大的學者走了過來。看得出來是想幫施仁兩個人,而這兩個學者在學校時應該喜愛運動的型男,屬於高大威猛型的那種。
「不用任何的廢話,我都是自願的,我決定了,我們最後這幾個人一起同生死共患難難。」
「對,我們同生死,共患難。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施仁大師你一人具頂在前面,您也不欠我們的,考古才是我們的專業。將軍難免陣前亡,考古本來就充滿著一定的未知危險,踏入這個行業,生命已經置之度外了。」
當聽到劉館長前面的宣誓時,站在後面的兩個學者也是慷慨激昂的對著施仁表示的自已的決心。
「謝謝你們,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
說完五個人一起訊速的向著怨氣棺靠過去,「我去擋住他,你們四個去把棺蓋舉起來向著死屍撞過去,我相信只需要一下子,就可以了。」
看著胡俊哲的屍體飛奔過來,眼看來不急了,施仁大聲的對著劉館長和三個學者道。只需要擋住幾十秒鐘,就可以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了。
「不,我們去擋住。你去扛棺蓋。」
「不要廢話,這是命令,我說過進入到古墓裡面,一切命令全部聽我的,除考古發掘專業以外。」施仁對著劉館長三個人大聲的吼道。
一艮道:「不要廢話了,我帶頭去,你們跟上。」一艮說完直接衝向了怨氣棺,他怕爭來爭去的浪費更多的時間,而怨氣棺屬於重量不是兩個人就能抬得動,當然是要手越多越好。
「來吧,可惡的蠱屍,必殺你!」對著死屍衝了過去,這個時候施仁身上有道氣柱直衝天雲霄,破蒼穹,動乾坤。連他自已都沒有察覺到,這是正氣,專克邪惡之物的正氣。
「轟」這一次施仁爬了幾下沒有爬起來,可能受傷有點嚴重,看著好像是嘴解溢出了血,不知是內傷還是皮外傷。
「來吧,就此煙消雲散」
「轟!」隨著一艮老道士的一聲發自肺腑的大吼,怨氣棺的棺蓋撞在了胡俊哲的屍體上面。沒有任何的懸念,骨頭撒落了一地,根本就沒有多少肉連著骨頭了,現在一下子撞上去,更是加速了撒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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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陪葬墓群
「喀喀喀」施仁咳嗽了幾聲站了起來,「你們大家都沒有事吧」看著前面站著了四個人,大家都是安全的,可是自已好像有事情了,一口血吐了出來。
「小仁……」
「施大師……」
正當大家衝過來時,施仁用手勢阻上了大家,「沒事,你們放心,吐出來的血不是因為受了內傷,而是剛才不小說撞到嘴,把嘴唇撞破了,皮外傷而已。」施仁邊說邊呵呵的笑著看著大家道。
其實只有一艮心裡是最清楚的,從施仁的臉色和吐出來的血的顏色都看得到,明顯是受了內傷的原因。
「走,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對了你們帶進來的探照燈夠不夠用?」施仁看著劉館長問道。
「夠了,足夠了,每人兩個呢,我和一艮大師我們幫你拿著呢。」劉館長笑著道。
「其實你剛才不用那麼拚命的,幹麼呀。那蟲子已經把那具屍體啃食的差不多了,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自已撒架,根本不用我們去和它拼。「一艮看著施仁一臉責怪道。
施仁笑了笑,「其實我也知道,我就是怕我們還沒有等到它撒架,它就把我們幾個人都拼的撒架了,不拼不行呀,呵呵!」
苦中作樂,剛才還是拚命時的生死憂關,而現在施仁卻是已經笑了出來,大家對於施仁所表現的樂觀向上情緒所感染。
「對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呢?」笑過之後劉館長問道,他很害怕施仁會中途退出,已經出現了這麼多的危險大家都有目共睹,全部是施仁一個人解決的。他們沒有幫上任何的忙,如何施仁中途退出了也說得過去,但是這無疑是考古研究所的人,遇上了最大的難題。
「休息一下,繼續深入。」施仁道。
聽到這句話劉館長一起的三個人才放下心來,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雖然施仁一再的保證不會中途退出,但是這年頭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多的去了,更何況是在生命受到威協的時候。
「施大師,你能否再預測一下,接下來還會再出現什麼危險?」這個年青的學者其中一個問道。
面對危險不可怕,可怕是未知的危險,既然知道了心裡就會有防犯,那就不算是危險了,這位年青的學者急於知道。
「這個嘛,還真不好預測。」說完扭過頭看著一艮道士,施仁這是想先聽聽師傅的意見,因為師傅在這方面的經驗比自已要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