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那還用說嘛,你沒有聽說嗎?前段時間法器街的大房東李剛的老爸,李老爺子都是這位施大師治好的。剛開始時,可是去了好幾個陰陽法術師都不見效果,施仁大師一去就好了。」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施仁大師看來是真的有大本事呀。」說這話的雖然是法器街的一些竟爭門店,不過對於有真本事的人還是很佩服的。
「施大師,你好,對老朽還有印象嗎?」
「您是,張大師……可對!」
施仁看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是當時打門面時認識的張大師。在他的店裡面聽到了李剛的講話,才知道他老爸的病情,結果才會有了給他治病的一幕,最後才瞭解李剛在法器街有很多店面。
「歡迎,歡迎呀!張大師,你來能,可讓我受寵若情呀,你這是什麼意思,人來了就行了,還帶什麼禮物呀!」
看著張大師一起過來的還有好幾個人,不僅是一起過來的,還搬著一件鎦金蟬蜍。這可是一件風水法器,應該是幾個人一起合資買的。
「施大師,我來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在法器街開店的老闆,聽說了你的事情之後,大家都很佩服你,所以我們才會想到今天你開業,一起來恭喜一下,一來打個招呼算是認識一下,二來嘛以後有什麼事情,還望你多多賜教呀!」
「哈哈」聽到張大師的話之後,施仁大笑一聲,「各位老闆,各位同仁,你們今天能來我很高興,在以後的時間大家定當一起同心協力,把襄陽市的法器事業做好,若以後有什麼對不起大家的地方,還望多多的包涵。」
第136章第一個替死鬼
「客氣了,客氣了,施大師只望在以後歲月中大家能一起相互的照顧一下,我們就感激不盡了。」
「是的,是的,還望多多的照顧。」
來的這些人都很是客氣的跟施仁打著招呼,算是認識了。隨即施仁讓一個師侄也就是方言坤的弟子,帶著這幾位老闆去青雲樓。一條街上混飯吃的人,讓方言坤的弟子帶路最適合不過了,彼此都很熟悉。
就是不知道這幾個人到了青雲樓之後,如果看到方言坤在作接待時又作何感想,要知道方言坤在整條的身份份量。
「有客到……」正當法器街的幾位同仁還員有走遠,才剛剛起步就聽到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這不是陳大師嗎?他過來做什麼。」
「是呀,這老陳過來做什麼,而你看好像還帶了什麼禮物,用紅布包起來,是送給施大師作為店面開業之禮的嗎?」
張大師道:「我看不像,你們注意一下,陳大師走路的姿勢和表情,這種情況一看就是有點挑畔呀。」
「嗯,我看不錯,我們等等看,靜觀其變!」
正準備走出去的向個人又回過頭來,看著陳大師一步一搖的的走了過來。他們知道一定會有故事發生,這下子法器街有多了道茶餘飯後的美談了。
無論是誰贏誰輸,都與他們自已無關,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陳大師,我當時說過,歡迎隨時上門指教,你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我還沒有剪綵呢!」施仁何償不知道張大師這幾人個回頭的道理,看起來你開業的時候過來捧個場,其實真正的說到了生意,還不是個個奸商如虎如狼。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擺平的漂漂亮亮的,那麼不要說明天以後生意了,就是等會剪綵都剪不下去。
這位陳大師長的瘦高,顴骨高聳,賊眉鼠眼,尖嘴猴腮。聽到施仁的話之後,笑了笑道:「不用,施仁大師,我只是走在前面的一個。聽說施仁大師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我想在你開業的時候獻一下丑,博大家一樂,沒有問題吧?」
「再說了,可能法器街還有很多人都不認識和瞭解施仁大師的情況,如果你贏了我,不是正好可以宣傳一下自已嗎?」
「好,我接下了陳大師,你是想現在就開始,還是等會呢?」既然別人已經挑明了說是來切磋的,那施仁已經是退無可退,如果一味的退讓的話,定會讓整條法器街的人看不起的。
這樣子對於以後的生意,乃至在法器街上的生存都有問題。
「請接禮物……」陳大師大吼一聲,把抱在自已前胸前的東西甩了出去丟給了施仁。
「碰」
施仁的雙手接住以後,一把掀開了包裹的紅色蓋布,和張大師送的鎦金蟬蜍是一樣的,不過這一次只是整個東西上面冒著一股黑煞之氣。
「這是什麼,陳大師也太大膽了,直接挑明的挑畔,這不是欺負上門了嗎?」張大師道。
「沒有關係,這個陳大師早在之前街上遇上時我就知道他會來挑畔,他只是一個墊底的而已,真正的挑畔的高手在後面呢?」
「哦,」大家聽到施仁如此說法,也是好奇的看著施仁不明所以,難道施大師在外面得罪的很多人嗎?看來今天的開業不一定很順利呀,幾個人在心裡想到。
「陳大師,你可是想好了,我如果收下了你這份禮物,你的身份將會在法器街不好混下去,以後這行飯也不好吃了。」…,
「放心吧,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自有生存之道。」
「好,那我就收下了。」施仁說完之後轉過頭來,「老賀,替我收下吧,注意一下給陳大師表現一下,不能讓人家空手而來。」
「好勒,有施大師您這句話在,全部交給我。」
賀大師接過去之後,左手托起陰煞法器,右手咬破沾著中指血,一指點在了這只鎦金蟬蜍的頭上面。
「滋」
滋滋的聲音響起,並訊速的冒起一道黑煙,而陳大師的臉上滿臉的通紅。施仁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陳大師在這件法器身上的作了手腳,把自已的心血和鎦金蟬蜍綁在了了一起。如果鎦金蟬蜍受到了迫害,就聯帶著陳大師一起受傷。
同樣的道理,陳大師能和鎦金蟬蜍心心相連,那麼就能夠擺佈與控制它。想破壞掉鎦金蟬蜍這件陰煞法器,必須和陳大師鬥法。
看來這陳大師是以身作責全力以赴了,把自已的全部都賭了上去,難怪施仁剛才說如果輸了,陳大師以後在法器街不好混日子了。
「想破我這一關,可沒有那麼容易!」陳大師講完之後,從嘴裡噴出一口血來,並且是以霧化的形態噴出來,左手變掌一掌打出去。
「斗」
賀大師更是不慌不忙的打出了九字真言中的斗字決,怎麼說老賀也回來襄陽好多天了,施仁還是強行的給他灌輸了一些,茅山派的正宗的法術的。雖然不說能學到多少,但是能學個皮毛也行,以後的日子還長,就讓他自已去慢慢煉習嘛。
隨著老賀同樣的一掌推出去,旋風般的轉了一個圈,陳大師吐出來的心血並沒有濺到鎦金蟾蜍上面。躲過去了這還不算完,在老賀也同樣的一掌之中,當中夾雜著絲絲的法力,和陳大師的掌力碰了一起。
「濮」
兩位陰陽法術師,兩個年紀差不多上下都是五十來歲的人。同樣法術修為也是差不多的人,賀大師本來以前就懂一些法術的皮毛,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施仁的熏陶,基本上已經能和法器街上一些普通的法術相比拚了。
「這位大師也不錯呀,看來好像是施大師徒弟,聽稱呼好像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