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一艮老道士看到對拼的結果之後,雙眼一下子睜的很大,彷彿不相信這個結果,不過片刻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講話了,依然是閉著雙眼在養神。
「再來。」雙方都很有默契的同時來到了這張圖紙的前面,說的是文比來論一下,圖紙的情況,其實還是在比拚法術,只不過這個比較委宛一點,圖紙起到的是一個間接的作用。
也就是說在比拚的雙方都是把法力灌輸給圖紙上面,用圖紙上面的反映來證明誰的法力更高強,一直到最後誰的法力用盡,黔驢技窮之時,誰就是勝利的一方。
當施仁贏的時候施仁說圖紙一切正常,都很合理,那麼這個時候可以證明賀大師和鄧立憲所畫的圖紙是對的,換句話說如果是霍大師一方贏的話,那麼就會說圖紙所畫是錯的,儘管很多人都知道霍大師一方可能是故意陷害施仁一方,但是你目前沒有哪一個陰陽法術大師可以用法力說明呀。…,
因為你的法術沒有對方的高明,所以當你被對方打敗的時候,只是站在了勝利的一方,並沒有站在真理的一方。
「劃地為牢」,這一次霍大師盤腿坐下之後,雙手承掌式,掌心向天,有如天羅地風試的一個牢籠似的,罩在了這一張紙張上面。任憑外面的法術無論怎麼攻也攻不進去,這樣子就是真正的比拚法術真實實力修為的時候了,任何取巧的招式都不可能起作用了。
這可是真正的難到了施仁,施仁最初的想法,是不想暴露太多的法力,因為想引出背後面的那一個高手,就也是老頭子霍大師。現在如果這麼早的一下子就敗的大兒子的話,那麼無疑會讓老頭子霍大師重新對自已定位。
在上海的時候小劉就已經查到了霍大師一家的人員情況,這個東西可以說是很關健的,現在就是這個老頭子還沒有露面。
「大哥師傅,我們來幫你搞定吧,這個傢伙看起來是很牛B,不過我知道你的法力還有別的用處的。」這個時候林佑嘉和丁玲一起走了過來道,今天是特別的日子,的店面並沒有營業,兩個傢伙把店面關了,來給施仁捧場助威。
不失為一種好辦法,聽到這兩人的想法,施仁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一定要小心,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我來吧,可不能受傷了。」
「悲哀鎮天下」
「屍骨連天」
兩個人一個是嶗山派的傳人,一個是湘西趕屍派的傳人,這樣子可以說都是一個門派當中撐握有真才實學的人。雖說是小派,但是傳人弟了不可能沒有一兩招保命的手段,這也就是施仁為什麼會同意這兩個人一起上的原因。
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存自已的實力,不能讓外人看透自已的修為。
「滋」看得周圍的所有人眼睛都直的,從來沒有見過陰陽法術還可以這個樣子表演,這是純屬的表演還是在對拼呀,這是所有人的問題。
其實不懂法術的人根本不知道對拼的時候,這種層次裡面的危險性,就連外圍的張大師他們幾個從法器街趕過來的同行,也是看得目登口呆的。
「這兩個年青人哪裡來的呀,怎麼也是這麼勵害的,我看法力已經直追施大師了,難道說是他的徒弟,不過好像並沒有聽說過施大師有徒弟呀?」
「是呀,可是這一次為什麼施大師沒有親自出手呢,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施大師沒有把握接下這一招,所以才會這兩個人出手的。」
張大師咳嗽一聲道:「我們不可胡亂的猜測,我相信施大師一定會有他自已的原因,如果連這個招式都接不下來的話,那施大師也不會過來直接挑戰救人了。」
而這個時候整個場面出現了死一樣的寂靜,懂行的人在議論法術的強弱,而不懂的人更是睜大眼睛看著,接下來更加精彩的表演,總之所有的一切已經震驚了所有人。
第201章棺材釘
噗!!!
一次真實的對碰,兩個年青人對一個中年人,雖然是二打一,不過比拚的時候雙方並沒有說不能找人幫忙,而且是很有默契的,都沒有提級這個問題。哪一方如果不服的話也可以找人幫忙替代呀,如果找不到人就不要廢話,別人劃下的道,全部的接下來。
「我倒是小看了兩個年青人,這是一種保命的法術,是不可能多用的,你們兩個連將級都沒有達到,我看你們能用幾次。」霍大師嘴角溢出鮮血,就在講話的時候還在不停的流,不過卻被他自已強自的吞的下去。
施仁笑了笑,「一次就夠了,你現在受傷了,也不一定蹦得起來,他們兩個我本來的意思就是做一次攻擊,你受傷了我就上。」
「卑鄙」
「我卑鄙,呵呵,你沒有搞錯呀,你們想盡一切辦法對付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自已的卑鄙嗎?想要對付我就衝著我來好了,何必想這些下三爛的手段來對會我的家人和朋友,一人做事一人當,這點勇氣都沒有的話,還做什麼陰陽法術大師。」
施仁義正業嚴詞,全場的人聽了個真真切切,他的聲音很大,就是想讓全場的人都聽到,這位霍大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而且這種人和市政規劃局的領導搞在一起,關係不清不楚的,那麼情況就不言而喻了。
霍大師與施仁對話的時候休息了片刻,搖搖恍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這一次如果不能成攻,就算你贏了,我們撤去對你朋友的起訴。」
「好,一言為定。」
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些話,無一不是聚精會神的在看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很怕錯過什麼精彩的內容。
「師傅,這一次師弟看來是贏定了!」方言坤道。
一艮老道士臉的表情也是放鬆了很多,「贏是贏了,不過還有大魚沒有出來呀,小仁和我講過,他的目的就是想引出背後的那條大魚。」
聽到了這裡方言坤才醒悟的過來,「原來如此,這就是師弟為什麼讓這兩個年青人上的原因了吧,並不想過早的暴露出自憶的實力。」
「不錯,你總算明白了,其實你也能看得出來,這哪裡只是單純的起訴冤枉啊,明明就是用來對付小仁的,只不過找不到借口,所以才拿賀大師和鄧立憲開了刀。」一艮老道士也是狠狠的道。
早年的時候一艮也是一種忌惡如仇的性格,只是這些年老了很多,人老心寬體胖,所以脾氣才收斂了很多,否則如果是以前還有法力的話,直接就和霍大師一家人幹起來了,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追殺十萬里。
「可是一定要贏呀,姐夫,你不贏,毛毛總監什麼時候才可以出來呀,我還等著他陪我一直去旅遊呢?」宋佳咬著牙齒,丙只小手握拳,緊張的看著前方。
「嗯,我怎麼心裡會有這種想法,毛毛總監,這是誰呀?」丁玲馬上反映過來,左右四周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怎麼剛才腦海裡出現一個叫毛毛總監的人,而且還希望施大師一定要贏。
丁玲以為自已做夢了,不覺神經恍忽出現在了錯亂,按理說修道之後,不應該出現這種事情的。
「施大師,看好了,你的賀大師在標誌性建的四個角上面各自設計了一個物件,我懷疑這些物件都不是吉詳物,而是陰煞之物,現在我就展現在給你看看吧。」霍大師一語道完之後,從身抓出一把釘子,訊速的散的出去。…,
這此釘子飛出去的時候,剛好釘在了圖紙的周圍,把它牢牢的包圍起來。就在這一瞬間,天露異像,風起雲湧,打雷閃電。紙張之上面人間煉獄圖再一次的出現了。
遍地的孤魂野鬼,路邊有餓死骨,荒山野嶺,烏鴉鳴叫,還有一簇一簇的陰靈之火,整個畫片充滿著陰森的味道。
幾隻禿鷲站在一具白骨之上,哇哇的不停的叫著,彷彿希望看到再一次的有人死亡,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人,披肩的長髮,雙眼睜得老大,嘴裡的舌頭伸到了外面,很顯然這個是一個掉死鬼,只有掉死鬼的舌頭是這個樣子的。
現場所有人觀看的人全部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副畫面,所有人都看得冷汗直流,已經有人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這不僅僅是幻術,因為幻術只是迷惑人的一種法術。這個畫面卻是不同,明明是清醒的,卻是讓你身臨其鏡到了當中,就像自已真的置身於那個環鏡一樣的。
「嗯,不錯,好一副人間煉獄圖,你可知道我們家賀大師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嗎?」施仁講完之後一隻手,單手的拂了過去。
一陣詳和的紫氣,撲面而來,喚醒了現場的所有人,剛才還在忍受不住,嚇的哇哇大叫的人全部的清醒了過來。看一看四周左右的人,再想想自已剛才的表現,也太過孬種了,臉上不禁紅了起來,糝糝的退出了人群。
「嗯,破不掉,不可能的。」施仁發現了問題,就在施仁只單拂過去的時候,雖然對人間煉獄圖有一定的影響,但是並沒有改掉根本的隔局,整個紙張上面的畫面並沒有改變,只是多了一道祥和的紫氣,使人感覺上去並沒有那麼陰森可怕。
「嗯,,而且還是千年的東西。」一艮老道士看到了這個情況,立馬人立如松,筆直的站了起來。
方言坤道:「師叔,什麼叫棺材釘呀?」看到一艮老道士的表情有異,立馬就湊過臉來問道,反正現在已經回歸到茅山派門下,以前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要問師叔,這個師叔也不是白叫的,方言坤現在不好意思讓一艮教法術,可是問這一些見聞經驗的東西,還是很不客氣的。
雖然一艮的法術只有原來的兩層,但是這些年行走江湖的所見所鬧,就是一部陰陽法術秘籍,只要自已認真聽,仔細的吸收,一定可以有所進步的。自已是老了,可是帶的幾個徒弟都還很年輕呀,自已年青時沒有完成的願望,徒弟卻是可以去完成。
《黃金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