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任媚兒醒了,但是還沒有醒明白,睜開朦朧的雙眼,沒有焦距的歪著頭看了一眼,眼見好像是有個人,但是大腦並沒有轉動,全身的酸痛令她有閉上了眼睛,但是只是一下的功夫,昨晚上殯儀館的一切有湧上心頭,不由得腦海中一聲炸響,隨即驚恐的尖叫了一聲。
  這一聲就在我的耳邊炸響,震得劉剛頭『嗡嗡』作響,一時間竟然不能運轉大腦,只是咬著牙,皺著眉頭,承受著這一聲尖叫,真的想不到,任媚兒這樣一個嬌弱的女人竟然能爆發出這樣驚人的一聲叫聲,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大,不光是劉剛潛力巨大呀。
  過了好一會,我才清醒過來,而此時,任媚兒也看清了自己懷中的人是誰,懷中,任媚兒一呆,雙眼不由得朝我望來,然後臉色一變,自己怎麼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是誰來著,對了,是李聰穎的同學和好友,好像是挺鐵的,然後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好像是這個男人回來救了自己,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就算是如今好像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身子還不有的打顫,不敢相信昨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定是幻覺吧。
  掙扎著想從這個男人身邊起來,這一動,才發現了一個令她更加震驚的事實,自己和這個男人都是赤裸的,因為這個發現,任媚兒一驚,猛地就像掙扎起來,但是這樣一掙扎,下體撕裂一般的痛便傳了上來,不由得讓任媚兒悶哼了一聲,一下子有栽倒在我身上。
  任媚兒心中驚駭莫名,而此時我的心中也是驚濤駭浪,因為任媚兒醒了,自己又要面對威脅,哪還敢遲疑,猛地一聲低喝,身子一挺,企圖將任媚兒掀下去,自己還轉過身去將另一隻手釋放出來,但是這個企圖因為左右還被綁著,加上兩隻腳也被綁著而沒有得逞,只不過是挺了一下身子而已,但是就是這一挺,讓我不由得臉色大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那東西還是一柱擎天,此時頂在任媚兒身上,真是差一點給折斷了,這種疼苦是在是讓我的臉都綠了,嘴中更是『嘶嘶』出聲,整個人使勁的向後弓著。
  不但是自己很受傷,被頂了一下的任媚兒也是一呆,一下子明白過來是什麼東西,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她一個成年的女人,如何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腦海中轟然一聲炸響,然後一下子從劉剛身上縱了下去,但是卻悶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自己和床上的我卻都是赤身裸體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瞬間呆在那裡,不敢想像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媚兒愣住了,但是我可不敢愣住,強忍著那種痛楚,飛快的一扭身子,右手伸手去解開左手的繩扣,因為緊張,卻幾次都沒有解開,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解開了繩扣,將自己的雙手都解放出來,偏偏在這一刻,任媚兒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第十章 尖叫
  任媚兒驚呆了,自己和劉剛全身的赤裸,自己下體的痛楚,都讓任媚兒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特別是自己此時雙眼還看到劉剛一柱擎天,怎麼會這樣,自己怎麼會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那種事情,任媚兒不能想像,但是這種震驚,讓任媚兒這一刻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自己被這個男人給糟蹋了,茫然間看著這個男人伸手解開手上的繩子,正一臉警惕的望著自己,就好像防範著隨時可能暴起傷人的怪物,這一刻任媚兒不顧一切的驚聲尖叫起來。
  這一聲尖叫,將我嚇得不輕,真以為任媚兒想做什麼,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翻身,想要從床上一躍而起,但是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腳還被綁在床上,這一用力躍起,竟然扯得床都動彈了一下,而我的雙腳更是快要被勒斷了,不由得慘呼了一聲,和任媚兒的驚叫相彰得益。
  慌亂之中,我斜了任媚兒一眼,發現任媚兒只是呆呆的望著自己,卻並沒有動作,心中微微一鬆,卻不敢多耽誤時間,坐起來手忙腳亂的伸手解開兩隻被綁著的腳,匆忙之間,卻是幾次都差點栽倒在床下,不過最終還是徹底將自己解放出來。
  當雙手和雙腳徹底解放出來,我幾乎是自床上一躍而下,退到梳妝台前,盡量的靠著門口近一點,這才敢望向任媚兒,此時此刻,因為有了抵抗的能力,讓我的心才變得平靜了一些,深深地戒備的望著自己眼前這個頭髮有些蓬亂,全身赤裸的女人。
  任媚兒此刻雙眼發直,眼光根本沒有聚焦的落在我的身上,這兩天發生的這一切,已經讓這個較弱的女人徹底的崩潰了,臉色異常的蒼白,絲毫不去介意這個男人的眼光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李聰穎的自殺場面,殯儀館詐屍還魂的情景,還有自己被這個男人玷污的事實,已經讓任媚兒的心徹底的崩塌,幾乎與絕望,這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裡不住的盤旋。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赤裸的身體,和昨夜一夜瘋狂留下的氣味相彌合,讓整個房間充滿了異樣,但是偏偏兩個人此時此刻都沒有一點心思落在這上面,對於眼前的綺麗的一幕沒有絲毫感覺,一個在絕望,一個在恐慌。
  深吸了一口氣,我努力的平靜了一下心情,這才緩緩地說話,饒是如此聲音還是有些發顫:「任媚兒,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不敢讓人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聰穎他詐屍,一定是背負著不能瞑目的東西,我想問你一句,從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話音落下,我的雙眼不住的閃爍著,回想著昨夜任媚兒說過的話,心中幾乎斷定,一定是任媚兒殺了李聰穎,而製造了假象,讓人們以為是李聰穎離奇自殺的,但是心中也有個不解的問題,那就是任媚兒既然和李聰穎談了好幾年的戀愛,究竟是有多麼大的仇恨,才能下那種毒手,將李聰穎殺的那麼淒慘,只是回想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慄。
  半晌,不見任媚兒有反應,只是呆呆的望著,目光雖然是望向我這邊,卻並沒有聚焦在我的身上,彷彿是想透過我的身體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沒有一絲反應。
  皺了皺眉,心中一動,從自己脫身出來,任媚兒就一直這樣,情況有些不對勁,但是卻又不敢輕易走到任媚兒身邊,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了,儘管看上去好像是精神崩潰的樣子,但是我對於這個昨晚上那樣瘋狂的任媚兒,並不敢輕易相信。
  「你為什麼不說話,昨晚上你不是還說過恨不得要聰穎死一千遍一萬遍,還說是他欠你的,既然事情都敢做了,又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嚥了口吐沫,聲音低沉,頓了頓,卻又接著道:「你不說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的,我和聰穎是最好的兄弟,我不會讓他就這樣不能瞑目的。」
  話音才落下,不知道是那句話刺激了任媚兒,本來一直呆呆的沒有反應的任媚兒,忽然笑了,淒涼的笑了,和蒼白的臉色,絕望的雙眼合在一起,笑的那樣讓人心碎,喃喃道:「你也有臉說是他的兄弟,聰穎能瞑目嗎,你做的事情對得起你的兄弟嗎,你還是人嗎,你就是個畜生——」
  聲音越顯高亢,神色間有股恨意,光潔的身子不住的抖動著,彷彿想要站起來衝向我,但是最終卻沒有動彈,雙手緊緊地握著,因為太過用力,指甲所掐的地方隱隱能看到血絲,胸口不住的起起伏伏,顯示著內心的不平靜,或者說是很與怒火。
  微微一呆,自己問的話並沒有回答,反而這樣咒罵自己,能聽得出指責的是什麼,那是兩個人昨晚上的瘋狂,儘管心中也感覺對不住聰穎,但是卻並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這事情即便是聰穎在天有靈,也一定不會怪在自己身上的,心中不住的寬慰著自己,眼光卻落在那張新床上,粉色的床單上,有一窪刺眼的血跡,讓我心中忽然一陣悸動,心跳的快了很多。
  「胡說,不是我對不起聰穎,是你,你自己昨夜做了什麼會不記得嗎,將我從殯儀館打暈,又搬到聰穎的新房,還將我的雙手雙腳綁在床上,讓我動彈不得,這一切都是你任媚兒做的,至於——至於——」我的臉上微微一紅,那件事情卻是不好說出嘴,自己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眼睛卻落在哪張床單上,自己是第一次,卻沒有想到任媚兒竟然也是第一次,實在想不到。
  我的話聲聲沉入任媚兒耳中,直擊在她的心頭,本來對我的憎恨,卻在那一瞬間崩塌,這一番話,讓任媚兒想起了許多破碎的影像,依稀還記得剛才劉剛慌亂的去解開繩索的時候,即便是現在床上還有四個繩索在哪裡,如果說劉剛真的是被綁住的,哪麼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究竟是誰主導的,是誰一手去做的,答案呼之欲出。
  從殯儀館慌亂的衝出來,看到黑暗中,一個人影正往自己走來,近了,拖著一地的腸子,是已經死了的李聰穎,嘴中還有肉末在飛濺,可怕的一幕,自己嚇傻了,很想能暈過去,可是自己只是坐在地上不能動彈,這個男人又衝了回來,抱著自己從牆頭上翻了過去,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掙扎著爬起來,看見這個男人正要從牆上跳下來,再然後,再然後有發生了什麼——
  自己怎麼會一旦也不記得,凌亂的記憶裡,彷彿依稀看到自己騎在這個男人身上,不住的動彈著,可是自己在那裡,那個時候好像浮在半空中,又好像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無悲無喜,怎麼回事,只記得那個男人準備跳下來的那一霎那,好像有東西衝進了自己的身體,偏偏一時間想不起來是什麼,再然後自己就成了看客,或者說自己已經沒有了知覺,沒有了意識,自己做過什麼,卻一點記憶都不在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媚兒身子不住的顫抖著,抖成一個團,慢慢的縮在一起,腦海之中各種情景都在飛轉,亂成了一鍋粥,牙齒緊緊地咬住嘴唇,慢慢的有鮮血流下來,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全身緊繃在一起,一種深深的恐懼淹沒了任媚兒。
  終於任媚兒克制不住自己,猛地一聲尖叫,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卻拔得很高,將我也嚇得打了個激靈,情不自禁的朝後又擠了一點,不知所以的看著任媚兒,這又是發的那一陣瘋,難道是性格轉變的前兆不成,我心中始終懷疑任媚兒有精神分裂。
  結果任媚兒並沒動彈,只是將自己縮成一團,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全身抖成一團,有多少恐懼卻是真的不敢想像。
  沉默了片刻之後,我也感覺到全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越來越也冷,為什麼會這樣,劉剛不知道,偏偏在這時候,床頭上的手機忽然響了,將緊繃的我和恐懼的任媚兒都嚇得打了個哆嗦,待看清是手機在響,我才鬆了口氣,眼睛不敢離開任媚兒,卻側著身子走到床頭邊,伸手拿起手機,微微掃了一眼,是一個有些陌生的號,但是下意識的還是接了起來。
  「剛哥,你怎麼樣了?你現在在哪?說話呀,我求求你了,剛哥——」是李紅玲的聲音,從小到大,就一個女孩子管自己叫哥,就是李聰穎的妹妹李紅玲,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女孩子,自己一直也都拿她當做妹妹。
  聽到李紅玲的聲音,我的心中踏實了一些,看來昨晚上詐屍並沒有傷害到她,這就好,從清醒到現在,自己一直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還沒有時間去想那些呢,紅玲沒事,哪麼李叔和李嬸便也沒事,這就好,總歸是對聰穎的在天之靈的一種交代,心中回憶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也還是有一股股的寒氣只從心裡往外冒。
  定了定神,我不願意再去回想發生的一切,深吸了口氣,才沉聲道:「紅玲,我沒事,李叔李嬸都沒事吧,沒事就好,我現在在你哥的新房裡,你先過來一趟。」

第十一章 誤會
  我在電話裡並沒有多說,逕自掛斷了電話,雙眼卻一直盯著任媚兒,生怕任媚兒趁自己接電話的時候攻擊自己,一個有精神分裂的女人什麼事情不可能幹出來,但是任媚兒始終都沒有動彈,只是越來縮得越緊,滿臉的恐懼著,身子還在不知顫抖,不知道究竟是在怕什麼。
  苦笑著搖了搖頭,想把手機放起來,才發現自己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竟然根本就沒想過穿衣服,再看看一樣赤裸的任媚兒,讓我心中有些尷尬,有些不自在,微微一沉吟,便抬步朝衣櫃走去,原來還不覺得,但是此時一注意到,在走起來就覺得彆扭的要命,特別是哪裡一走一晃蕩,不自覺的便夾緊了雙腿,好在也不過幾步路,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摸樣,我只感覺老臉一紅。
  從衣櫃中找出一套李聰穎的衣服,雖然衣服小了一號,但是總比自己光著屁股強吧,自己的那身衣服,扭頭看了看地上被水果刀撕裂的衣服,不由得歎了口氣,心情變得有些複雜,微微一沉吟,便從衣櫃裡拿了一套任媚兒的衣服,一會兒李紅玲就要來了,自己光著屁股不行,同樣任媚兒光著身子也不像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和任媚兒發生了那種關係,雖然並不是自己的錯,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略略遲疑了一下,抱著衣服逕自走到任媚兒身前,儘管看上去好像已經放鬆了,但是雙眼之中還是滿是警惕,將衣服拋給任媚兒,眼光複雜的在任媚兒身上掃了一眼,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輕輕歎了口氣:「你也穿上衣服吧,一會兒紅玲就要到了。」
  衣服丟在任媚兒身上,但是任媚兒並沒有反應,依然是哪一副恐懼的樣子,心中歎息著退後了幾步,堵在門口,然後默默地將衣服套在身上,果然是很彆扭,襯衣小了一號,能露出手腕,褲子也是勉強才扎的上腰,而且最難受的是,自己沒穿內褲,一動彈就感覺磨得上,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苦笑著看看身上像是洗縮了水的衣服。
  整理完了衣服,眼光掃過,卻見任媚兒一點動靜也沒有,我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耐,紅玲一會就到了,到時候看到任媚兒這幅摸樣,卻是不好解釋,不過想想,就算是看不到這幅摸樣,只怕也沒法解釋的,不由得歎了口氣。
  遲疑著,最終還是走到任媚兒身前,心中警惕著,慢慢的蹲下身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任媚兒,把衣服穿好了吧,不然一會兒紅玲來了,你不怕丟人嗎。」
  但是任媚兒沒有反應,無奈之下,也是為了自己,我還是硬著頭皮拿著衣服朝任媚兒身上套去,但是沒有任媚兒的配合,這穿衣服的活兒,確實是艱難得很,弄了半天,也就是套上了頭,但是胳膊始終伸不進去,弄得自己一陣心煩意燥,一反面是因為衣服穿不進去,另一方面卻是一直沒有碰過女人的自己,總會不經意間碰到任媚兒的一些地方,都是敏感的地方,就算是控制著自己,但是每一次碰觸,都會讓自己的心哆嗦一下,甚至於已經有些反應,臉上感覺有些發燙。
  深吸了口氣,心中一緊,猛地一咬牙,將任媚兒抱起來丟在床上,這才給任媚兒套上上衣,此時任媚兒躺在床上,穿褲子就容易多了,好歹將褲子套上,費力的提上去,其間劉剛盡量的將眼光撇開,不敢落在任媚兒身上,這樣的場景,我可不敢說自己有多麼人能把持得住,就算是這個女人昨晚上剛剛和自己那啥了。
  勉強的提好褲子,正準備將拉鏈拉上,再把扣子扣上就好了,哪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防盜門忽然響了,猛地就被人推開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任媚兒昨晚上沒有鎖門,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透過打開的房間的門,便看到李聰穎的妹妹李紅玲衝了進來,的確是衝了進來,神色間還透著緊張和恐懼,應該是還沒有從昨晚上的事情中擺脫出來。
  李紅玲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電話裡聽得出劉剛的焦躁和不安,所以落下電話,就匆匆忙的打了個車趕來了,本來進門之前,李紅玲已經準備好了,也許自己會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或者是讓人恐怖的場面,但是卻絕沒有想到,一衝進來,看到的竟然是這種火爆的場面,自己的大嫂正躺在床上,而自己心中的大哥,卻正在往下脫自己那個大嫂的褲子,拉鏈已經拉開了,露出裡面那一處神秘地帶。
  怎麼會這樣,自己從小的剛哥,自己的大嫂,怎麼會在這時候做出這種事情,看看大嫂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難道是劉剛,這個自己的心中的大哥正想用強不成,這一刻,李紅玲心中猛地竄出一股子無名火,不等劉剛開口,便猛地大喝一聲:「畜生,劉剛你這個畜生,這是人幹的事嗎,我——我和你拼了。」
  話音落下,李紅玲猛地竄上去,衝著已經傻了眼的我就是一巴掌,被李紅玲罵懵了的我,又哪裡能躲得開,這一巴掌重重的就落在我的臉上,倒是徹底將自己打醒了,心中又是惱怒又是無奈,眼見著李紅玲又是一巴掌打下來,便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倒是隨手將任媚兒的拉鏈拉上了,一隻手一把抓住李紅玲的手,臉上又氣又惱的道:「紅玲,你冷靜點,要打要罵,那也待弄清楚情況再說吧,沒聽見我讓你住手嗎。」
  被我一聲呵斥,李紅玲登時一愣,並不明白為什麼我做了壞事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但是這一幕給了李紅玲太多的刺激,雖然一隻手被我抓住,但是下意識的另一隻手就掄了上去,結果就在我想要解釋的時候,就聽見很清脆的『啪』的一聲。
《獵鬼鮮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