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我費盡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衝入敵人大本營,在敵人的環伺下將人救了出來,那種環境下我根本看不到女人是什麼摸樣,也根本就沒時間去看,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卻發現救得竟然不是自己要救得人,這不是開了一個國際大玩笑嘛。
一時間我呆住了,要不是院牆裡面傳來一聲嘶吼,我只怕還是醒不過來,這是什麼時候了,那還有時間在這裡胡思亂想,當下也管不了許多,就算是不是舒雨,但是人畢竟是救出來了,要是此時丟在這不管,那等於把這女人又從新丟入火坑,所以我哪還敢猶豫,彎腰將女人扛在肩上,已經朝前奔去,跑出幾步,我才想起給女人打上一道遮眼法,不然的話,我估計這我也出不了那個小區,扛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我不被當成流氓才怪。
也不知跑出多遠,身後並沒有追來,回頭看看,也許那些人知道追不上我了,所以也準備撤退了,或者會換一個地方,眼見沒人追來,我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繃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只是我心裡卻不敢休息,這些人不追下來那必然是要打主意要撤走,那麼舒雨還在裡面可就危險了,這些人會把她也帶走嗎,我想肯定不會,那更不會留著她讓舒雨暴露他們的事情,那麼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會將舒雨殺死。
一念想明白,我身上猛地出了一身冷汗,我還不能休息,不然的話只怕再見到舒雨就是一具屍體了,儘管此時我胸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雙腿不住的地打擺子,但是還是咬著牙強撐著站了起來,已經沒時間磨嘰了,要馬上衝回去救舒雨。
我四下張望了一下,先找個地方把這女人安置好了,既然救出來了,就不能讓她再出事了,我運氣還是蠻不錯的,不遠處有一排老式的二層小樓,顯然是在拆遷,已經扒了一多半,倒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有幾座沒有拆除,而且如今也沒有人在,我略一遲疑,便扛著女人朝一座廢棄的小樓衝去。
將女人安置在一個屋子的角落裡,裡面倒是乾淨得很,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是四處的塵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來,我也顧不得是不是很髒,讓女人倚著牆躺在那裡,卻不知道為什麼女人還是不能動彈,只是眨動的眼睛,還有微微起伏的胸口,無一不是顯示著女人還活著,現在沒時間管這麼多了,我轉身就要衝出去。
但是走了幾步之後我卻有站住了,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又不能動彈,萬一我走的這一段時間,或者我根本回不來,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萬一要是那人心存歹念,我豈不是又害了這女人,我拍了腦袋一巴掌,真是麻煩死了。
將自己的體恤脫下來,又取出那唯一的一張保命符,然後走到女人身前蹲下身子,入眼的是女人挺拔的雙峰,甚至女人此時張著腿,芳草菲菲之地也是若隱若現,本來我也沒想法,但是此時樸巧注意到了,心裡反而感覺不對勁,還帶將體恤而給女人套上,然後將保命符塞在女人胸前,將一點靈氣打進保命符之中,只要有人觸動女人,保命符自然會炸開,能保女人一次安全,這也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
第一百五十章 亂
我不敢亂看,盡量的將目光向外望去,深吸了口氣,對女人低聲道:「姑娘,對不住了,我不能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也只能暫時將你安置在這裡,我還要回去救我的朋友,她還在裡面,所以你也只有自求多福了,我沒時間想法子幫你解除身上的禁制,不過我在你胸口放了一張保命符,只要有人敢碰觸你,這保命符便會激發,能救你一次,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自己保重吧。」
話音落下,我也就不再理睬女人,站起來便要往外衝去,哪知道剛剛跑了幾步,正準備轉出門口,就聽見身後女人低聲道:「你是想救那個叫舒雨的女孩吧,那倉庫裡有一個地窖,就在最左邊的地方,舒雨和另一個女孩就關在哪裡,謝謝你,你自己小心些。」
聞言我一下子呆住了,猛地扭頭望去,卻發現女人正望著我,見我回頭俏臉一紅,趕忙閉上眼睛,我呆了呆,嚥了口吐沫迷惑的道:「你能說話?」
女人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心裡卻羞愧欲死,自己這摸樣可真是太讓人臊得慌了,可惜偏偏不能動彈,光著身子裸露在這男人面前,卻著惱不得,畢竟是這男人救了自己,胡思亂想之時,女人點了點頭:「我能說話,只是不能動彈。」
呆呆的望著女人,眼見女人俏臉越來越紅,我猛然醒悟過來,耽誤不得了,咬了咬牙朝女人低聲道:「我先走了,要是我能活著回來,我一定回來幫你,要是我回不來,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話音落下,我已經衝了出去,沒時間在理睬這個女人,心中擔憂著舒雨的安危,卻不知道我走了之後,女人睜開眼睛,緊咬著嘴唇幽幽的看著我離開的門口,心亂如麻,又總感覺風聲鶴唳的,彷彿總是聽到有聲音,心裡擔心的要命,自己這樣子一旦被人看到,只怕不起歹心的人不多,真要是來個見色起意的人,自己可不就毀了嗎,不知道哪個男人說的保命符究竟有沒有效果,不過心中隱隱相信,身子微微顫抖著,心中說不出的緊張,期望著我能早一些回來,在女人心中我最少是一個好人,可以讓她放心下來,因為我沒有對她做什麼齷蹉的事情,而且還救了她一條命。
我當然不知道女人現在心中想著我,我早已經將女人拋在腦後,這一次衝過去,那些伽羅密宗的人只怕是早有防備,再想像上一次那般容易只怕是不可能了,反而是我卻已經把身上所有的符菉消耗的乾乾淨淨的,如今身上就只有一隻飛仙骨笛和師叔送給我的金錢劍,如今我的神念受損,不敢在強行張開神眼,不然的話也不用人家來打,我自己就倒下了,至於金錢劍也是一樣,沒有神念催動,也不能傷敵,我衝回去又能憑什麼拼一回呢?
心裡琢磨著,腳下卻不敢停頓,正胡思亂想這,卻已經離那堵院牆不遠了,我眼光所及之處,正有一直大老鼠人立而起,朝我往來,這一刻我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隻大老鼠揮舞著爪子,彷彿正在和我說什麼,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一直老鼠能和我表達什麼,我根本就不可能懂得和它交流。
剛才我一直在拚命,根本就沒時間去想這隻老鼠,沒想到它倒是還不離不棄的留了下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我苦笑了一聲,在老鼠面前停了下來,不由得歎了口氣,伸手朝老鼠輕輕撫摸了過去,那老鼠先是一驚,看樣子想要逃跑,但是猶豫了一下,我已經摸在它身上,許是感覺到我沒有惡意和我的親暱,大老鼠並沒有逃開,在我的撫摸下反而身子放鬆了,朝我吱吱的叫著,想要表達什麼。
我苦笑了一聲,拍了拍老鼠的頭:「我可聽不懂你的話,謝謝你幫我,不過我還要衝回去救人,剛才我傻啦吧唧的救錯了人,嘿嘿,是不是比豬還笨,你快點走吧,一會可就危險了。」
說完,我心中竟然感覺輕鬆了許多,深吸了口氣,然後便不再理睬老鼠,猛地沖了幾步,一縱身雙手扒住牆頭,然後翻身進去了,就看到院子裡正有人匆匆的走來走去,在收拾一些東西,此時有人望見我,卻是不由的一呆,接著便大叫起來:「長老,那小子又回來了。」
這一聲如同在熱鍋裡倒了勺子水,登時間驚動了所有的人,從幾間倉庫裡和車間裡紛紛都有人衝出,有的很背著一個包袱,有的還扛著東西,亂糟糟的成了一團,那個祭祀也從剛才的那個倉庫走了出來,一雙眼睛冒著幽光盯著我,殺機迸現。
我苦笑了一聲,才一進來就被人發現了,真是流年不利呀,不過也沒辦法了,就只有拚一拚了。我從腿上拔出韓濤送給我的軍刺,將飛仙骨笛揣到懷裡,雙眼一一掃過這些伽羅密宗的人,嘴裡卻在嚇唬他們:「你們是伽羅密宗的人吧,嘿,今天你們跑不了了,我已經通知了茅山道宗和全真教的人,很快他們就會趕到的,到時候就會把你們一網打盡的,我現在只要拖住你們就行。」
眼光在他們籠罩在斗篷裡的那張慘白的臉上掃過,只是大多數人就只看到了一陣茫然,也就只有幾個人和哪位祭祀臉色大變,我心中忽然一動,想起了范崇志的話,難道這些人就只有幾個人是伽羅密宗的人不成,想想伽羅密宗號稱神教,傳言有教徒三萬,但是教眾卻有百萬之多,那麼相信這一幫人可能只有祭祀和那幾個人是真正的伽羅密宗的人,至於其他,不過是他們招攬的手下而已。
「殺了他,快殺了他,咱們立刻撤離這個地方。」遠處的祭祀冷冷的高呼,身邊的幾個人也是臉色陰冷,殺機蔓延著。
那些黑斗篷聽見祭祀的話,紛紛將手中的東西丟掉,慢慢的朝我圍攏過來,便在此時,我聽見那個祭祀又在念動咒語,他旁邊那個抱著濕婆神像的傢伙抖動起來,然後一蓬紅光迸射,演化成三道紅光,逕自沒入不遠處三個黑斗篷身上,耳聽那三個人大吼一聲,身上的黑斗篷被脹裂,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的大猩猩,身軀脹大了不少,一塊塊肌肉撐破了衣服,看上去很詭異,就像一下子被氣吹了起來。
我嘴裡發苦,面對這幾十號人,我就是有軍刺在手,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的,何況還有三個力大無窮的傢伙,我苦笑了一聲,然見一個黑斗篷朝我衝來,沒時間多想了,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拼了,我大喝一聲,迎著那些人衝了過去。
暗自裡我單手結成天雷印,催動識海中的雷符,右手軍刺猛然間朝離我最近的一個人刺去,左手一翻,炸開一道電光,雷聲滾滾,轟然間砸像一邊的黑斗篷,眼見軍刺就要刺中那人,那人卻是身子一扭,幾乎如一條蛇一般滑開,而另一邊,黑斗篷雙手一扒,便將砸在他身上的雷霆撕裂,依然朝我追來。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厲害,黑斗篷不怕法術,而那些人看上去也是一個個有功夫在身,可不好對付呀,我心中一動,盡量避開黑斗篷,左手結印,右手軍刺刺出,只將目標鎖在一個人身上,拼著後背被人砸了一記,藉著這一下,我猛然間衝到那人身邊,軍刺劃過,逼得那人退卻,但是這一退卻是正合了我的心思,左手一番,一道雷霆在那人胸腹間炸開,耳聽一聲慘叫,那人飛跌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沒了聲息,而我也是慘哼一聲,差點趴在地上。
心中暗自慶幸著這些人手中沒有利刃,不然的話我可就麻煩了,這略一沉吟,身後傳來呼呼的風聲,我大驚失色,顧不得回頭看一看,雙腳猛的一用力,人已經朝前衝去,看看躲過黑斗篷的攻擊,卻將我驚出一身冷汗來,要是被黑斗篷砸中,估摸著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沒有猶豫,我朝前方衝去,只是避開黑斗篷,朝其中一人衝去,手中軍刺猛地探出,一抹強光一閃,還沒等我刺到那人身邊,就聽那人一聲慘叫,自己便朝後退去,讓我猛地一懵,隨即想到這些人怕陽光的,一想到這,我心中就興奮了,右手翻動,將瓦亮的軍刺在陽光中拚命反射,朝那些人斗篷底下的慘白的臉照去,果然引起那些人的畏懼,一時間竟然紛紛裡的我遠一點。
可惜我的興奮還沒下去,身後就被重重的踹了一腳,一股大力將我掀翻在地,一個人貼著地游了過來,真的像是一條毒蛇,在我身後偷襲了一下,不過卻要幫了我一把,不然我大意之下,就無法躲過黑斗篷的那一拳,那一拳可是會要了我的命的。
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看著紛紛朝我圍攏過來的那些人,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很可能是死定了,拚命打出一道雷霆,只是卻被一人隨手一劃給打散了,我才注意到那人手中多了一面盾牌,盾牌黑黝黝的,上面刻滿了符文,應該是一件法器,這一下我算是徹底有些絕望了,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第一百五十一章 老鼠如山
就在我心生絕望之際,異變忽起,一陣吱吱的叫聲傳來,瞬間便從四面八方的陰暗角落裡衝出無數隻老鼠,黑壓壓的一片一片的,像是一片潮水湧來,讓人不寒而慄,這老鼠太多了,只是一眨眼就匯聚成一片黑色的汪洋,朝這群黑衣人而來,後面依舊不知道有多少老鼠在衝出來,這裡簡直就成了老鼠的世界,就在那群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老鼠已經衝了上來,瞬間淹沒了一個黑衣人,只聽裡面傳來一聲聲的慘叫。
當這群老鼠退去,除了一面盾牌之外,就只剩下一副森森白骨還站在那裡,讓人看得毛骨悚然,藉著又響起幾個人的慘叫,這時候那些黑衣人才反應過來,這群老鼠網面的朝他們襲擊過來,撕咬著他們,像是發了瘋一樣,一時間哪裡還有人顧得上我。
有的人用腳去踩,有的人將盾牌壓下,催動盾牌中的法術,或者迸發出一道雷霆,或者迸發出一團火焰,也有的是一掛玄水,卻是殺死了不少的老鼠,但是這些老鼠前赴後續,悍不畏死,死了一片瞬間又被另一片填滿,一眼望去,就看不到地面,只有灰黑的老鼠湧動著,就連那些力大無窮的黑斗篷都被淹沒,儘管他們出拳就是一蓬血霧,有許多老鼠死在他們手裡,而且他們身體堅硬的很,老鼠撕咬他們效果並不是很好,但是終究架不住這無數老鼠的撕咬,終於有一個黑斗篷被徹底淹沒,一聲聲的吼叫傳出,腳下不住有老鼠化作的肉泥跌落,但是黑斗篷畢竟聲音越來越小,終於最後梅了聲息。
剩下的人堅持不住了,就連祭祀和他身邊的幾個人也受到了攻擊,被一群群的老鼠圍困,縱然他們人人有法術在身,不斷地迸發出一團團雷霆火焰,但是依然無法完全阻擋老鼠衝過來,只要稍一有空隙,就會有老鼠衝進來,將一個人淹沒,祭祀身邊本來有四個人,轉眼間只是微微一頓,就有兩人被老鼠淹沒,等老鼠被祭祀他們殺死,那兩人也幾乎是已經化作兩幅白骨。
「退,快退走。」祭祀終於堅持不住了,眼看這樣下去,他們這些人說不定就要全部葬送在這裡,就算是有一身道法,但是在無數老鼠的攻擊下,卻還是沒把握能堅持得住,這該死的老鼠怎麼會這麼多,幾千幾萬隻都有,祭祀第一次感覺老鼠這麼可怕,就是因為今天的遭遇,以至於從這以後,見到老鼠就全身發寒,只要是沒有絕對的必要,祭祀都會繞著老鼠走。
聽到祭祀的喊聲,那些殘存的人,紛紛向祭祀圍攏過去,只有圍攏在一起,才有可能沖個出去,這些人已經被老鼠嚇破了膽,剛才四五十號人,只是眨眼間便已經去了一半,二十多具森森白骨攤在地上,上面還掛著碎肉,這種情形讓人看的是毛骨悚然,真的讓他們嚇破了膽。
整個小廠子都被老鼠佈滿,地上有無數的老鼠屍體,有的堆得都有多半米高,將森森白骨堆在那裡,這一瞬間怕是不下一兩千隻老鼠死去,但是卻依舊有老鼠從陰暗的角落裡衝出來,吱吱的叫聲聽的人簡直要崩潰,從這一天開始,老鼠就成為他們的噩夢。
當那些人在祭祀的率領下,由一個黑斗篷將院牆砸出一個大洞之後,一幫人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走,無論如何強大的法術,面對無休無止的老鼠,也是展現不出威力,那祭祀其實一身的法術相當高明,他施展的法術我都施展不了,但是還是挨不過這麼多老鼠的襲擊,因為老鼠屎前赴後續一點時間也不給留,四面八方的湧來,只要你有一點空隙,就會被老鼠淹沒,淹沒的後果就只有一個,和廠子之中那幾堆森森的白骨一樣的下場。
其實當老鼠湧上來的時候,我也幾乎絕望了,就算是我在全盛的時候,面對這麼多的老鼠,只怕我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我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己快要被老鼠淹沒了,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只能閉目等死,但是閉上眼睛好一會,我也沒有感覺到疼痛,當我睜開眼睛,才發現這些老鼠只是從我身邊繞過去,為我留開了一條生路。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一具具白骨的出現,心裡簡直是怕極了,我甚至發誓以後絕對不去打老鼠了,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一片的老鼠,不知道這是不是整個東江市全部的老鼠呢,一想到東江市竟然會有這麼多老鼠,我就感覺不寒而慄,從沒有這一刻感覺老鼠原來這麼可怕。
其實也幸虧這裡是老城區,此地有多有廢棄的倉庫,有的被人租了出去存放了食品,以至於這裡成了老鼠的聚集地,否則換了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老鼠,沒有這些老鼠,我今天也就命喪於此了,看著這些老鼠我是又害怕又感激。
就當我茫然與為何會出現這麼多老鼠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褲管被什麼扯動了幾下,我低頭看去,赫然是那隻大老鼠,此刻正得意洋洋的站在我的腳邊,不斷地揮動著自己的小爪子,像是在向我邀功請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樣的感覺,只是感覺著老鼠想要想我表達什麼,難道著無數的老鼠都是被它找來的,我唯一的解釋也只有這樣,只有這隻老鼠可能找出這麼多的老鼠來救我一命,不然為何那無數老鼠會饒過我,只是攻擊那些黑衣人。
我朝那隻老鼠一伸手,那隻老鼠卻不畏懼的跳上我的手心裡,還朝我揮動著小爪子,吱吱的叫著,我撓了撓頭苦笑著:「是不是你救了我,謝謝你了,只是你的意思我真的不能理解。」
老鼠也不明白我說的什麼,只是呲牙咧嘴的望著我,卻沒有惡意,我和老鼠實在是沒法子可以溝通,不過我知道老鼠是通靈了,只要動物活的年紀大了,都是可以通靈的,思維也會慢慢變強,如果有的機緣巧合之下,還能修煉成精怪呢,這不足為奇。
望著老鼠對我的親熱,我知道它對我感覺挺好的,我也喜歡它,儘管無法溝通,但是我遲疑了一下,忽然就做了一個決定,也算是對我救命之恩的一個補報,俗話說收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還是救命之恩呢,雖然它是一隻老鼠,我遲疑了一下,伸手在老鼠的腦門上一點,一點白光沒入,這是彭祖一脈的長生之法,為符文所凝成,只是不知道對老鼠管不管用,不知道老鼠能不能修煉,或者老鼠股根本就不懂得符文也說不定呢,但是我還是做了,最少我無愧於心,如果現在不報的話,將這隻老鼠丟在這些老鼠堆裡,我都認不出來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