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正當他們一臉無奈的時候,卻忽然望見山口處走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一身黃衣,雖然腳下看似緩慢,但是行走之間卻是如行雲流水一般,從山口處道他們面前不過是眨眼間,沒等李正偉郭局長他們反應過來,那女人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讓李正偉他們有一種見鬼的感覺,這女人走動之間就像是腳不沾地,看上去和遊魂野鬼一樣,特別是在這無星無月的夜晚。
儘管很黑,但是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能清晰地看清楚女人的一舉一動,那女人身上就像是散發著萌萌的光芒,就在李正偉他們震驚之時,那女人卻忽然嫣然一笑,這一笑如同冰雪初開,這一笑如同萬花齊放,所謂回目一笑百媚生,或許就是對眼前的這女人的寫照,這一笑讓四人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這一刻女人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女神。
可惜女人一笑而過,眼光並沒有在他們身上多呆一分鐘,說不出內心有多失落,四個人不管年齡大小,卻都做出一副自認為最帥的樣子在女人面前,直到女人不見了,這才忽然醒悟過來,但是女人的摸樣卻永遠的深植於心中,這女人太美了,沒得他們都不敢直視,只能自行慚愧。
但是稍稍緩了口氣,李正偉臉色卻是大變,大半夜的時候,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先不說女人膽子大小,只是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李正偉他們在明水多少年了,就從來不曾見到過這樣漂亮的女人,如果有的話,又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漂亮的女人都是會被男人傳頌的,何況這個女人讓人一見傾心,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的樣子,又怎麼可能默默無聞,既然如此那就不可能是明水的,如果不是明水的人,難道會是鬼?
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女人腳不沾地,山口道他們立足之地差不多有一里多地,但是還沒有等她們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了他們面前,這也太不合常理,再說了,現在大晚上的無星無月的,他們的視線根本就看不到山口那裡,出去個幾十米都看不見了,為何那女人在山口他們就看得清楚呢,難道真的是鬼,今天晚上見鬼了,李正偉說出自己的懷疑的時候,四個人已經都是一臉慘白,全身都在發抖,太可怕了。
那女人走入大陣,只是一閃而沒,當再出現的時候卻已經在正要抱著我逃出大陣的韓濤羅長春舒雨他們面前,一見到這個女人,幾個人都是一驚,不由得失聲道:「黃靜怡,你怎麼會在這裡?」
原來這女人是黃靜怡,這也難怪有那麼大的魅力了,此時見韓濤他們問起,不由得呵呵一笑,卻妄想韓濤懷中的我,眼光一轉,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一個大老爺們多了不起呢,怎麼也拋下花娟娟自己要跑了,虧得花娟娟對你那麼好。」
其實我很冤枉,我根本不想走,但是我被花娟娟封印住了,就連說話都不行,此時除了一臉的不甘和憤怒,卻連分辨也不行,心裡的憋屈就不用說了,只是恨恨的瞪了黃靜怡一眼。
其實黃靜怡如何看不出我的樣子,剛才也不過逗我一下,此時見我動怒,眼光一轉,身形一動,竟然從韓濤懷裡將我搶了過去,然後出現在幾十步之外,看著我的摸樣笑道:「你今日若是求我,我便過去幫花娟娟,也算是還你那天的情分如何?」
見我不言語,不由的一呆,忽然想起我還被封印著,不由得莞爾一笑:「我倒是還忘了你還被封印著,對不起呀。」
話音落下,將我凌空拋棄,這一瞬間我的禁制被破開了,也只有她這般手段能夠破開花娟娟的禁制,我方一能動彈,身形一展,如同老鷹一般落在黃靜怡面前,只是懶得和黃靜怡說話,竟然強行催動神眼,凝出一個乾坤小世界,這卻是耗盡了我僅存的神力,猛然間朝花娟娟與張子達正鬥得地方擲去,高聲喝道:「花娟娟,你先退回來。」
乾坤小世界衝入那處勁氣亂卷的場域,登時被亂卷的勁氣衝破,一點化道光雨閃出,登時驚動了兩個正在酣戰的人,花娟娟與張子達同時一驚,雖然這一點化道光雨他們並不是那麼怕,可以強力鎮壓,但是此時這種關頭,誰敢隨便沾染,不用多想,便已經豁然分開,各自退了開去。
第四百一十一章 這樣的瘋狂
不用多猜測,我也知道黃靜怡是來幫忙的,就算是我不去求她,她也不會袖手旁觀,否則何必到此地來,只是黃靜怡見我不理睬她,卻是輕輕歎了口氣,幽幽的道:「你這人真沒良心,人家好心來幫忙,你卻連句話也不肯和我多說,真是好心被你當成了驢肝肺。」
這話說的幽怨,彷彿是閨中怨婦一般,聽得我也是心中一蕩,不過情知黃靜怡的身世,卻強壓下心中的綺念,根本不往黃靜怡看去,眼見花娟娟終於折了回來,趕忙到了花娟娟身邊,將她拉住,又氣又怒的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我還能為了活命丟下你不成,我劉剛還做不出那事,我現在真想罵你一頓,你——真是氣死我了。」
儘管我的話有些急怒,說話自然不好聽,語氣更是帶著呵斥的樣子,但是聽在花娟娟耳中,卻是心裡一陣舒坦,只是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如果我不這麼做,到時候咱們都走不了,換做你會怎麼做,難道還真要一起死在這裡不成。」
嘴上雖然在埋怨花娟娟,其實心裡什麼也知道,與其說是埋怨,卻不如說是關心,花娟娟也不是聽不出來,被我呵斥不也掛著淡淡的笑嗎。
我怏怏的哼了一聲,只是臉色陰沉著,狠狠地瞪了花娟娟一眼,花娟娟也不反駁我,怪怪的站到我身後,我這才削去心中的怒氣,卻感到兩道眼光如同兩隻利劍朝我射來,我抬頭望去,卻是張子達,一團血舞瀰漫,看得出血霧湧動,怕是正對應張子達的心情,想必此時一定是有些急怒攻心,最少心裡並不平靜,我冷哼了一聲,手中多了幾個混沌球,式衛星的朝張子達舉了舉,縱然張子達手段通天,但是要想分辨乾坤小世界與混沌球的分別,卻也是不能,一時間只是凝目而望,卻並沒有動手,想必是有什麼顧忌,半晌,才將眼光望向黃靜怡。
我拉著花娟娟與黃靜怡站在一起,不管怎麼樣,現在必須同舟共濟,無論我喜不喜歡黃靜怡,一直在那看著我們的黃靜怡卻是眼中神色有些默然,只是神念一轉,卻又是笑意盈面,眼媚流轉,輕笑道:「花娟娟,你來護住劉剛他們,我上去看看那傢伙的究竟有多厲害。」
話音落下,黃靜怡抬腳裊裊的朝前走去,如楊柳輕擺,猶如清風拂面,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無縹緲,散發著一種難言的魅力,只是所走的方向,卻並不是張子達,而是那些被困在老鼠群裡正在朝外衝殺的密宗弟子,而此時,這些密宗弟子因為少了外界的顧忌,連成一體催動一座大陣,正在強行外沖,死了無數的老鼠,眼見黃靜怡走來,這才放緩了速度,不然這樣下去,只怕這些老鼠早晚要全部滅亡在此地。
黃靜怡也不說話,只是洋溢著一種笑意,背著我我看不到,但是身上散發的一種氣息卻已經讓人心神搖動,前行幾十步,已經於密宗弟子遙遙相望,中間是一片鼠群,耳聽黃靜怡一聲低吟,竟然在密宗弟子面前挑起了舞,說不上是一種什麼舞,但是勾人神魂,即便是背對著我們,也足以讓我們一個個心神動盪,不經意間,我聽見舒雨一聲咦嚀,竟然發出微微的呻吟,抬腳要超黃靜怡走去。
我心中一驚,回頭看見舒雨,這才發現舒雨一臉的桃紅,滿面春色,身子輕輕地抖動著,眼中的神色卻是極其複雜,卻是控制不住身子,自行朝前而去,走了兩步,雙眼也迷失在其中,一絲絲請與的眼神射出來,但是望著的對象卻是黃靜怡。
我猜到破黃靜怡是在做什麼,不由得又驚又怒,再看看韓濤與羅長春也是在苦苦的支撐著,只是一個個面色潮紅,呼吸已經變得很粗,甚至於雙腿夾緊,如果不是一直還算是堅強,說不得就已經朝黃靜怡奔過去,又想做什麼齷蹉的事情。
猛地一把將舒雨抱住,這時候讓舒雨上去,無疑等於是羊入虎口,舒雨修為最弱,有沒有經歷過這些,自然很容易的被黃靜怡所誘惑,一旦深陷其中,只怕將再也清醒不過來,成為黃靜怡的追隨者之一,甚至於情慾氾濫,成為淫娃蕩婦,這便是黃靜怡身為快要成為域外天魔的一種本事,名為天魔舞,專門隱忍神魂,一旦淪陷將永不翻身。
心中驚怒,將舒雨死死抱住,心中神念急轉,響起彭祖手札上曾經有記載,當年有天魔宗的弟子曾經施展過這樣的秘術,讓人情慾勃發,即便是在無數人面前,也是不知所以,當年有一個蓬萊道宗的道士,就曾經收了此術的影響,在各宗門的高手面前,不顧廉恥的與那妖女交尾,縱然那妖女沒有殺他,但是後來那道士也是羞愧自盡,更有宗門弟子終生成為淫慾的傀儡,如果此時讓舒雨走過去,或者不管舒雨的話,舒雨的下場就會化作淫娃蕩婦。
深吸了口氣,心中有些無奈,為今之計就只有先行將舒雨的淫慾疏導出來,至於疏導該怎麼做,我只是歎了口氣,猛地吻住舒雨,還能怎麼樣,就是在舒雨還沒有情慾完全爆發之前,讓舒雨發洩出來,不過當然不能在這種地方與舒雨那啥,所以我只有——
花娟娟臉色也有些紅暈,天魔舞對於她影響的不算是太大,並不足以讓她石台,但是心中的哪一點情慾確實也是在躍動,眼光偷偷的朝我瞄來。便在此時,忽然聽韓濤一聲大喝,竟然將手中的長槍猛地紮在自己的腿上,驟然的疼痛,讓韓濤精神一振,微微從情慾的火焰中擺脫出來,看看旁邊的羅長春卻已經要張開雙手,要超黃靜怡走去,韓濤冷哼一聲,也不遲疑,下手無情,一把匕首滑落,猛地一刀紮在了羅長春的屁股上,鮮血標出,羅長春被疼痛籠罩,慘呼了一聲,果然從情慾之中醒轉。
「你扎我屁股幹嘛。」羅長春捂著屁股實在有些無語,心裡感激又覺得這話不好說,總不能說我謝謝扎我屁股,感覺有點怪怪的。
羅長春的低語韓濤不以為然,只是撇了撇嘴卻沒有理睬他,耳聽羅長春還在嘀咕著:「你自己扎腿,卻扎我屁股,肯定是故意的——哼——」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韓濤當仁不讓,一臉譏誚的看著羅長春,盡量不看黃靜怡,將精神都集中在羅長春身上,這也是為何羅長春跌跌不休的與韓濤廢話的原因,只是為了分散注意力:「羅大哥,只要你還那德行的,我還扎你屁股,你喜歡嗎?」
韓濤最後不忘了拿羅長春開涮,倒是真的將情慾壓制住了,兩人最少暫時擺脫了情慾,只是也不管療傷,傷口不在了,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自然要分散注意力,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胡說八道著,臉上卻是苦笑不已,這樣子流血也不是辦法呀。
花娟娟輕輕搖了搖頭,倒是對韓濤頗為欣賞,照理說韓濤修為不如羅長春,英愛是他先失陷,卻不想韓濤雖然修為不及,但是心性卻是極其堅韌,竟然能強行壓制情慾,而且喚醒了羅長春,只是這樣子確實不是辦法,花娟娟一笑,抖手飛出兩座大陣,一座將韓濤與羅長春護住,另一座卻是將她與我和舒雨護住,只是我們這座大陣,卻是隱去了我們的蹤跡,然後花娟娟伸手一點,兩道神焰衝出,一道落在韓濤的腿上,一道落在羅長春的屁股上,等時間兩人傷口上起火,將傷口生生的燒住不再流血,這倒是免得縫合的滿煩了,只是火焰驟起,讓韓濤與羅長春驚呼不已,這樣下去還不給燒死呀,兩個人只能平明的在地上滾來滾去,企圖壓熄火焰,偏偏哪裡卻是傷口的所在,一時間簡直要了老命了。
神眼張開,我不斷地用神念衝擊著舒雨,舒雨比起韓濤他們陷得要深的深,疼痛已經不足一一喚醒她,我只能顧不得羞恥,將舒雨與抱在懷裡,拚命的親吻著,兩隻魔手在舒雨身上遊走,不斷地攻城略地,用這種方法為舒雨散去情慾,而舒雨自然已經墜落,不斷地索取著,甚至於要撕扯衣服,不斷地用下身來摩擦我,我心中哀歎,如果不是這種情形,我只怕還真的控制不住呢。
有神眼在,我不害怕陷入慾海,剛才韓濤的作為我也看在眼中,知道他們一時片刻不會有事,何況還有花娟娟看顧他們,只是舒雨,如果沒有人的話,我只怕早就忍不住要合二為一了,可惜身邊有花娟娟,縱然外面看不進來,但是我卻能看得見外面,我還沒有臉皮厚到在這許多人面前那啥。
「放心吧,他們看不見咱們的。」花娟娟看出我的顧慮,儘管心中不舒服,但是卻偏偏沒有好辦法能幫助舒雨,也只能由得我那麼做,只是到底將眼光扭到一邊。
我的手在遊走,在不斷地探索,舒雨嬌喘吁吁,整個人拚命地搖動著,配合著我的手,嬌艷的小臉上汗水如珠,使勁的環著我的腰,感受到我的堅挺,不斷地試圖含進去,不知多久,終於舒雨長吁了口氣,軟軟的趴在我懷裡。
第四百一十二章 黃靜怡的手段
我們這邊這樣不堪,其實密宗弟子那邊也是差不多,有的修為差的,竟然已經赤身裸體,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幸虧黃靜怡早將小胖安排下去,老鼠群已經暫時止住了攻擊,一時間密宗弟子也是醜態百出,有人妄圖朝黃靜怡奔來,有人抱住同伴,然後就讓人無語了,兩男人也能互相的愛撫,互相親吻,看得我都想吐,不知道要是等他們醒過來,知道自己曾經幹過這事情,就算是密宗弟子的心夠黑,可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嗎,我猜著是不能。
一聲大喝,已經是在堅持不住的張子達,大喝聲中已經朝黃靜怡撲來,他自然不會為天魔舞引誘,但是眼看著自己的弟子這麼醜狀,這老臉也感覺臊得慌,猛地捲動血霧朝黃靜怡壓來,要阻止黃靜怡在禍害他的弟子,血霧湧動如同利劍一般,飛斬黃靜怡而來。
可惜黃靜怡身形輕轉,卻只是在血霧中遊走,一身死亡之氣的她,對於這種血煞有很強的抵禦能力,絲毫不與張子達硬抗,轉來轉去,卻又不斷地舞動,天魔舞不曾稍停,即便是張子達也輕易休想堵住她,只能氣的怒吼不已。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那些密宗弟子卻是越陷越深,一個個情慾勃發,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除了少數的幾個還能保持一絲清明,但是也無力去理睬其他的人,就在此時,黃靜怡忽然嬌喝了一聲:「誰要是殺了他,那我便是誰的。」
手指之處赫然是張子達,讓張子達憤怒不已,但是異變忽起,竟然真的有人朝張子達撲來,顧不得修為的差距,只是將法器砸向張子達,只是眼中迸射的情慾的眼光,讓人懷疑,會不會是想把張子達也按到就地正法,不過也難說沒有那種可能。
看著撲過來的幾名弟子,張子達說不出什麼滋味,只是又急又怒,怒其不爭,有憎恨黃靜怡的手段,心念賺了許多,忽然一聲大吼,吼聲震動天地,直灌入人識海之中,正是有名的魔音灌腦,當時便讓一些弟子驚醒,雖然被震得吐了血,但是畢竟醒轉過來,只是那些入魔已經很深的卻再也醒不過來,依舊撲殺著張子達,儘管傷不了張子達,但是氣也把張子達氣的不輕。
一聲大喝,張子達也是怒極了,竟然一掌拍死了撲過來的弟子,還怒喝道:「這等廢物丟人現眼,還留你們何用,語氣讓你們再次丟人現眼,還不如老祖我送你們一程呢,莫怨老祖心狠,你們都給我走吧,黃泉路上不要怨恨老祖。」
話音落下,竟然還不猶豫的出手裂殺那些入魔的弟子,卻沒注意此時黃靜怡身形一閃,竟然落在那些還沒有入魔的弟子之中,只是這些人也是在苦苦的對抗者心魔,根本沒注意到黃靜怡的到來,待發現不對,黃靜怡卻已經撐開一片死亡之氣,對他們大下殺手,只是一遲疑間,就已經有十幾個人死在黃靜怡手中,成為怨氣之中的一個冤魂,但是就算是剩下的不足二十人想要反抗,卻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他們不如那些入魔的弟子瘋狂,不如他們精氣神旺盛,剛才抵禦天魔舞確實已經耗盡了他們的一切力量,此時縱然有心與黃靜怡拚殺,卻又是不可得,雖然也拚命地轟殺黃靜怡,卻對黃靜怡造不成威脅,只能眼看著一個個被黃靜怡斬殺與此。
只是一瞬間,就已經有死去了十幾個,眼看著還剩下幾個人,我才忽然想起什麼,心中一動,猛地大喝一聲:「廢去他們的修為交給我。」
黃靜怡一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一道道死亡之氣灌入那幾個人的識海之中,硬生生的將元神給斬滅,一時間這些人都成了廢人,就算是手中還有法器,卻已經不能夠在催動了,只是傻傻的絕望的看著黃靜怡,又將目光落在自家老祖身上,此時張子達震怒,卻被這些瘋狂的弟子纏住,他們可不比那些弟子,一個個精血旺盛,而且是悍不畏死,就算是打爛了半邊身子,用牙齒還想去咬張子達,不知道的還以為和張子達有殺父奪妻之仇呢。
而此時舒雨掛在我身上,春潮還並未散去,不住的嬌喘吁吁,媚眼如雨,輕輕湊上來親吻我,全身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濕漉漉的,就在我一時沒注意,當然也不排除我是有心的,舒雨的小手已經滑進了我的褲子裡,那一雙溫潤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我,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真的想按到舒雨,然後那啥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