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我這才意識到迷陣的自我防護性。在這裡面黑霧籠罩,一般人進入很難分清東南西北。不過我熟悉此道,基本能做到一葉知秋。見到陣中的一個角落,就會自然而然的在腦中出現這個陣的整齊構造。看了看愛麗娜的傷勢,我還是決定帶著她離開這裡再說。
  「跟我來吧,我帶你出去。」我說著看了看四周便已經在心裡有了個大概的方向。愛麗娜也沒有說別的,就是那麼不聲不響的跟在了我的身後。我這才看到她走路一拐一拐的,腿上的傷已經影響到了走路。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蹲在了她身前,愛麗娜倒是被我的動作弄愣了。
  「別站了,你腿上的傷太重了。還是我背你吧。」我見她半天沒動靜,有點無奈的說道。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底的很的謝謝,然後愛麗娜就伏在了我的背上。
  愛麗娜比我想像的要輕得多,我對重量很敏感,估計她的體重只有四十公斤。不過觸及她的身體,卻沒有那種骨頭隔人的感覺,讓人懷疑她有沒有骨頭。我們就這樣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因為這一次我是刻意朝著生門的方向走,路上安全的很。
  可是還是有一種淡淡的危險感正在接近。我現在的推測,如果愛麗娜沒有騙我的話,那麼就是說這個佈陣的人和愛麗娜背後的勢力是兩股截然不同,甚至是想敵對的勢力。而愛麗娜既然跟蹤了我,是不是已經準備對我動手了。說不定如果此時沒有這個迷陣捆住她的話,她已經對我動手了。
  我現在帶她出去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呢?說不定,那個佈陣之人所代表的組織就是為了幫我,才佈置了這個迷陣困住了愛麗娜。說不定今天來跟蹤我不止愛麗娜一個人,說不定此時此刻迷陣中還被困著不少人。說不定我剛剛帶她走出迷陣,外面就有幾十條黑洞洞的槍口在指著我。
  雖然這種想法有點奇怪,可是不得不說確實有這種可能。師父教過我,幹我們這一行的會遇到各種各樣難以解釋的事情。那個時候不要考慮概率的問題,只要考慮有沒有可能性。只要有就必須把它當成百分之九十九會出現一樣思考。
  想到這裡我的步伐忍不住慢了下來,「愛麗娜,這裡是生機的陣眼,算得上是安全了。有些事我必須問清楚。」
  「你想問我為什麼跟蹤你?」愛麗娜似乎看透了我的顧慮,在我後面問道。
  「大半夜的,你一個女生出現在這種地方。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我說到這裡,也將她放在了地上,警惕的看著她。
  「你總是覺得我會害你。」愛麗娜的臉上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陰冷。
  「我只是不瞭解你,希望現在你能跟我說清楚。為什麼你會和我一樣的功法,為什麼你會陰陽道術。」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出了我心底的疑問。
  「有些事情,知道了就會深陷其中的。」愛麗娜沉默了半晌才緩緩的說道。
  「我覺得現在已經深陷其中了。」我聳了聳肩說道,「我不管你們到底對我是什麼態度,就算死起碼讓我死個明白。」
  「不是我們的態度,是我的態度。」愛麗娜說道,「我背後確實有一個組織,不過我還沒有將你的情況上報。所以至少現在我還能跟你保證,我背後的那個組織對你沒有敵意。至於這些人——」說著愛麗娜看了看周圍的黑霧,「他們是針對我而來的。對於這些人,即便是我背後的組織都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們暗中和我們做了幾百年的對。那個別墅應該是他們的一個養屍據點,結果被你給破了。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是你所為,還以為是我做的呢。所以今天就做出了這種針對我的行動。至於為什麼跟蹤你,只能說我對你很感興趣吧。」
  我聽的雲山霧繞的,大概清楚現在確實有兩方勢力。至於愛麗娜所說的,我雖然可以作為參考,卻也不能盡信。但是至少現在我也說不出什麼來了。腦海中卻又浮現出那個天使粽子的形象,忍不住問道,「那個粽子你也見到了吧。說實在的,我可沒見過那麼能打的粽子,簡直就是粽子裡面的李小龍了。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都說了我們組織對它也不是很瞭解。」愛麗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就算了。把我放在這裡,我自己會想辦法離開的。」
  說著,她就那麼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走進黑霧之中,我心頭一軟。心說趙玨你也太膽小了吧,對方不過是一個受了傷的女孩子。作為一個老爺們你難道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嗎?我晃了晃頭,將腦子裡面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走過去直接背起了愛麗娜,「我可不是相信你或者你背後的組織了。只是我的良心不能讓我把一個女孩子扔在這裡不管。」
  愛麗娜明顯爭紮了幾下,不過我的手很結實。她掙扎了兩下就不再繼續了。默默地趴在我背後不說話了。又走了大概幾百米,眼前一黑,我猛地向前一衝。緊接著就感覺眼前豁然開朗,抬眼一看已經是寬敞的街道。陣中沒有了生氣,自然而然的就失去了核心一樣漸漸隨風消散了。
  大街上再一次空無一物,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正想回頭再問一問愛麗娜事情。卻不想回頭正好看見她身子一軟,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我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這才將她扶了起來沒讓她倒地。
  這時候才發現她的臉色白的嚇人,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看上去應該是失血過多。我心說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跟我強什麼啊。那個時候你好好的跟我說兩句軟話說不定我就直接帶你出來了,也不用浪費這麼長時間。
  「你別動,我這就給醫院打電話。」說著我就要拿手機打電話,誰知道愛麗娜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別,送一般的醫院沒有用。我中了屍毒,腿上的傷是我自己割開血管放的血。」
  我一聽就愣住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的臉色不是那種蒼白。而是一種詭異的霜白。那種白色像是上了一層霜,又像是皮下生出一層白毛的樣子。正是屍毒中的白煞毒,我深知此毒的厲害。87年的時候曾經親眼看到有人中了此毒之後,全身生毛白毛。不出幾個小時就變成了真的白煞粽子一般。

第二十五章 體驗愛麗娜的深喉
  說實在的,這種倔強的性格我並不是很討厭。也不得不說愛麗娜的手段確實夠狠,對粽子狠對自己更狠。給自己放血的辦法雖然不能真的將屍毒排出去,卻能讓身體處於一種缺血狀態。這種狀態可以使新陳代謝和血液流動減緩,關鍵的時候甚至可以讓自己陷入缺血性休克。休克雖然危險卻不是不能救治,但是一旦屍毒爆發就是百分百死定了。
  不過因為我自小就被師傅餵食草藥,基本上是百毒不侵。也就沒有學習相對應的對付屍毒的方法。現在面對愛麗娜的傷勢也就有點束手無策了。當然我也知道這種屍毒就算真的送到了醫院也不一定有什麼作用,相比之下還是一些民間的土方子又用。
  「你有什麼辦法嗎?」我只得將希望寄托在愛麗娜身上,畢竟上一次我中了招之後她就給我進行了一些緊急處理。想來他們這種人應該也有一些對付屍毒的辦法。也不知道是愛麗娜在思考,還是已經意識模糊了。過了好久才說道,「送我回家吧。我家裡面有藥。」
  「你家在哪裡?」我擔心的說道,要是太遠的話說不定就來不及了。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連個車都打不到。果然,愛麗娜說了個地方。那裡在四環之外,別說走了,就是打車去都要好一個多小時呢。看她的樣子一個小時絕對挺不過來,這裡倒是離我家近一些。只得又一次將愛麗娜背了起來飛快地朝我家那裡跑去。
  我家住在一個小巷子裡面。這裡雖然偏僻,卻也是一處風水之穴。生氣上盈,水息流轉。隱含玄武之勢,只可惜沒有玄武之魂。當然這難不倒我,修改小風水格局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在一處穴眼上種了一棵柳樹,雖然屬陰,但是整合玄武之力,有畫龍點睛之筆。
  其實這種地方略帶陰意,很適合老人居住。人體陰陽相平,不是說陽氣越多越好。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陽氣過多會加速新陳代謝,餓得快。我那個時候剛剛從古墓中出來,二十年的時間雖然不知不覺度過了,卻也是對我有極大的消耗。那個時候我已經是真真切切的骨瘦如柴了。體內陽氣太升不適合修養,所以才選了這麼一處地方。
  我將愛麗娜放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要失去意識了,不過看得出來她在強撐著自己不要昏睡過去。我先給她餵了些水,不過效果不明顯。愛麗娜意識游離之間,連喝水都做不到了。這時候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找了一些我常備的藥材磨成了粉給她的傷口敷上。暫時止住了血,可是屍毒沒有解除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師門秘法屬於振作人體三味真火,驅邪又用,可是對付這種生物毒只會讓毒性更快激發。要是以前學藝的時候多學一些這方面的東西,現在也不至於如此束手無策啊。我忍不住焦急的抓了抓頭髮。不過腦海中靈光一閃,血!我的血!如果說我能夠百毒不侵的話,說明我自身有抗體。科學的角度來說,抗體大多存在於血清當中。這也是為什麼解蛇毒的血清都是從毒蛇身上提取。
  那麼是不是說我的血可能也有這種解毒的作用呢?雖然沒有什麼依據,不過我也是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要是讓我就這麼呆著,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著愛麗娜在我面前屍毒爆發而死,我絕對做不到。
  想到這裡,我立刻找了把水果刀直接。不過看著愛麗娜的樣子,已經失去了意識。沒法自己吞嚥,想了想我在自己的手指上面劃了個十字口子,這種口子是專用放血的。劃開之後我猶豫了一下,將手指伸進了愛麗娜的嘴裡。想通過這種方法直接深入她的咽喉裡面。
  手指就那麼一點點的探入了愛麗娜的口中,頂開她的貝齒,入手就是一團軟肉。靈巧的舌頭擋在我手指前面,濕滑中帶著一絲靈動。猛然間我有點心猿意馬,就這麼將手指伸入一個女孩子嘴巴裡面,還在那裡擺弄她的舌頭。可以想像畫面相當的淫靡了。我搖了搖頭想要將莫名奇妙的想法都甩掉。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啊,救人要緊。沒錯,我現在只是為了救人而已!
  暫時被自己說服之後,我開始進一步深入。愛麗娜的小舌頭擋在前面,我想進一步深入就必須挑開它。感受著少女口中的濕滑,是不是還會被舌頭觸碰到最前端的部分,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動作曖昧到了極點。勉強忍住衝動,下意識的使了大一些的力氣。一下子深入了進去,似乎是因為我的動作太過暴力了,愛麗娜本來還平靜的俏臉變得眉頭緊皺。
  但是人命關天,我已經來不及想她的感受了。有一個用力,直接插入了她的喉嚨當中。頓時一種難以想像的緊縮感從我插入其中的尖端傳來。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緊,緊的根本連動彈一下都不能。不但如此,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裡面開始吸扯著。隨著喉嚨有節奏的縮進,那種吸扯感也是一陣一陣。我能感覺到一瞬間就到了極限,大量的液體從我插入她喉嚨中的尖端射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血壓,也可能是因為她吞吸的關係。總之我能切實的感受到,我的手指在她喉嚨裡面不斷的射出液體。過了一會,似乎是射盡了。看上去應該是都被愛麗娜一絲不差的吞了下去。我將手指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只見還從她的嘴裡帶出一絲晶瑩的細線。我心裡開始祈禱,大概過去了只有五分鐘,不過對我來說卻像是幾個小時一樣漫長。總之最後還是能看到愛麗娜的臉色漸漸的變了。那種霜一樣的白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蒼白。
  我略微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屍毒應該已經解了。剩下的就是貧血大問題了,只要幫她運轉一個周天的師門秘法,激活造血功能就沒事了。
  至此我懸著的心才算是鬆了下來。扶起了愛麗娜雙手頂住她的後背開始助她運轉師門秘法。這樣一個小時候,已經能看到愛麗娜的臉色紅潤了起來。不過意識還沒有清醒,應該還是有點虛弱。應該睡一覺就好了,想到這裡我便想把她放在床上讓她好好睡一覺。卻發現因為運轉師門秘法,她的身體出了一身的汗。
  這個樣子很容易弄出濕疹的,而且睡覺也絕對睡不舒服。又看了看她那一身破損髒亂的衣服。覺得怎麼得也應該給她整理一下。我這裡倒是能夠洗澡,可是難道讓我給她洗澡嗎?經過剛才深喉體驗,我已經很不爭氣的石更了。現在再來更刺激的東西,我真的害怕我會把持不住啊!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放棄了給她洗澡的念頭。只是打了一盆熱水,準備給她擦擦身子。當然關鍵的地方就算了吧。現將她的外套和裹在腿上的過膝襪脫掉,愛麗娜便只剩下一個小衫和超短裙了。我嚥了嚥口水,開始給她擦拭身體。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耳朵一動。猛然發現屋子裡面又進來了一個人。要是平時的話,我絕對會聽到動靜的。可是因為剛才我有點全神貫注了竟然沒發現。還沒等我反身回擊,那個人已經衝了過來一下子將我的手反手一扭。一下子我就被按在了地上,緊隨著就是一個手銬扣在了我的手腕。而後便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你個變態,我跟蹤你很久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清月。

第二十六章 搗亂的司徒清月
  「誤會誤會!」我練練慘叫道,但是不得不說司徒清月這傢伙還是很有兩下子的。加上我又是措手不及,當即被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死變態,我早就發現你不對勁了。」司徒清月惡狠狠的說道,「迷姦未成年少女!你這個人渣,槍斃你都不足為過!」
  「你哪個眼睛看到我迷姦了!我不過是——」說到這裡,我一時間也有點語塞了。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在對愛麗娜做什麼。好像說什麼都沒法說服司徒清月。我現在把一個少女脫得就剩下小內內了,換了別人也會想歪吧——實際上我已經想歪了。
  「她受傷了,我正在給她療傷呢!」憋了半天,我也只能說出這句話來,「我連褲子都沒脫,你憑什麼說我迷姦啊!她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沒我什麼事啊!」
《現代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