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小爺,我們不能……真的不能……放過我,求你了你快回去吧你這樣讓我無法安心尋找解毒藥草,彩蝶會死的」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心中的滋味,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又是畏懼。
他沒有說話,還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衝她會心的笑著,他的笑很溫暖,讓她根本無法拒絕,她的心都被融化了。她從未看見過無雙還會這麼笑過,這種笑讓世間所有女子都無法拒絕。
「不……不……唔……」他沒有再給她機會拒絕,溫熱的嘴唇已經貼了上去。
她的大腦在那一刻徹底崩潰了,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混混沌沌的,只希望這一切永遠不要停下來。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任憑他肆意進攻著。慢慢的那溫暖的舌頭終於探進了她的小嘴,開始一點點肆意摧毀她的防線。
她的身體就好像被高壓電擊中了一樣,想反抗可又無法反抗,她終於閉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行淚滴,默許了他的粗野與狂暴。
她的雙手一點點環住了他的腰桿,期待著他能給自己更多驚喜。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都不管了,她是愛他的,從沒有改變過。自己做了一輩子乖孩子,這次就讓自己徹底叛逆一次吧,哪怕是一次也好
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上挪,一顆……兩顆……三顆……三顆畔扣全被解開了,露出了馬丫那少女的青春。她沒有抵抗,也許這一刻在半年前就應該到來,這一切早就應該屬於她,愛情是貪婪的,也許是她把幸福拱手送給了藍彩蝶,她今日便要討要回來。
那充滿幸福又溫熱的唇還在激吻著,從她的小嘴到耳垂,到下巴,到脖子,再到鎖骨然後……
她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不行,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以後該怎麼面對藍彩蝶?如果再縱容他,自己還對得起爺爺臨終前的囑托嗎?
「小……小……哥,哥,我們不能真的不能,對不起」她就像一個懦弱的俘虜一樣求饒了。
可他是一個男人,他有用不完的力氣,在他懷中,自己像只可憐的小白兔一樣根本無法抵抗,如果他想要,自己已經無法阻止了。
就在此時,突然就聽身後一個聲音大喊道:「丫兒」那一聲呼喊好似晴天霹靂,徹底喚醒了她的意識。
她用力甩開無雙的大手,趕緊繫上胸前的扣子,她轉身一看……這……這怎麼可能?身後一百多米外,又出現了一個無雙。那這個無雙是誰?他們倆誰是真誰是假?自己剛才到底在跟誰百般纏綿?
「丫兒,快過來」背後的無雙大喊道。他掏出槍來,瞄準了站在馬丫身邊的另一個自己。
「你……你……你是誰?你們到底誰是真誰是假?」馬丫也無法分辨了,這兩個無雙長的一模一樣,穿的也一模一樣。
「廢話,你看誰是真的?」背後的無雙大喊道,估計若不是馬丫距離那東西太近,他早就開槍了。
「你別騙我,我怎麼相信你是真的?」馬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實從心底裡她更願意相信剛才對自己肆意挑逗的那個才是真的。
「我……我……我咋證明我是我自己?奶奶的,我有身份證行不行?」無雙還被他問愣了,這自己咋證明自己是自己?這不是胡鬧嗎?可現實就是這樣,那個人確實跟自己一模一樣。
馬丫的意識徹底恢復了清醒,她推開摟住自己小蠻腰的無雙,用槍口瞄準了他,又覺得他更像是真的,然後又瞄準了身後的無雙,如此重複了好幾次,最終她也無法分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第28章真假無雙
「你們誰也不要過來我誰也不會相信的」她喊道。
那個無雙還是衝自己曖昧的笑著,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幾乎融化的馬丫那顆少女的心。這樣的無雙才是所有女人都愛的,剛才他是那麼溫柔。
她咬著嘴唇,心中還在難以取捨。
「你到底是誰?」突然,她用槍口抵住了剛才與自己曖昧過的那個無雙的腦門逼問道。
他不會是真的,因為無雙就是無雙,他永遠不可能那麼溫柔,他永遠不可能擁有那種眼神和笑容。她愛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壞壞的無雙,一身臭男人味的無雙。他肯定是假的
「哼哼……哼哼……」沒想到這個無雙竟然笑了,這笑聲讓馬丫打了個哆嗦。這是什麼聲音呀,就好像是人捏著嗓子眼故意發出來的那種詭異聲音。那動靜不男不女的,有些尖,又有點魅。
「媽的變成老子的模樣勾引女人?老子要你命」無雙怕開槍傷了馬丫,從靴子裡抽出寒血寶刃就衝了上來。
而那傢伙頃刻間化作一團白霧,白霧散去,馬丫身邊什麼都沒有,只剩下那股狐臊味。
「小爺?小爺?找到了嗎?找到丫兒了嗎?」這時馬福祥也追了上來。老頭追上來一看,無雙正與馬丫四目相對呢,馬丫衣衫不整地,衣襟就只繫了一顆扣子遮羞,滿臉的羞紅的。
「呀……呀……不好意思,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啥也沒看見啊」老爺子趕緊轉過頭去自知沒趣的走開了。
無雙收起兵器,走上前去。「沒事了,沒事了。」他親手為馬丫繫上扣子。
「你……你剛才都看見了?」馬丫羞澀地低著頭不敢看他。
「什……什麼?我……」無雙是看見了,雖然只看到了那麼片刻,可他卻明白,她還愛著他,願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馬丫是個憋寶人,就算是那狐狸善於幻化,也遮不住身上的狐臊味,之所以馬丫沒有認出它來,是因為被愛蒙蔽了雙眼。
還能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有些話永遠不能挑破。
「三姥爺,您回去吃飯吧,我陪丫兒繼續找解毒草,讓大家不用擔心。」無雙喊道。可馬福祥早走遠了,老頭有眼力見,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解決吧,他可不是老頑固。
「丫兒,你的病……」無雙看著馬丫。
馬丫打斷他說:「小爺,我們趕緊找吧,時間要來不及了,千萬不能拖到晚上,要不然毒素就會流入她的腦袋裡了。」
此時此刻,二人心中都十分複雜,真實的愛是永遠隱瞞不住的。他的心在流血,這樣淳樸的一個女孩,這樣一個憋寶傳人,怎麼就會被一隻幻化人形的狐仙給騙了?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她太渴望得到他了,渴望的不是他的**,而是他的一切,一個擁抱,一個眼神,甚至是一抹微笑。
「其實我和彩蝶並沒有……」
「小也別說了,我不想聽,彩蝶姐姐挺好的,對你好,又漂亮,世界上再沒有比彩蝶姐更適合做新娘的女人了。丫兒別無他求,丫兒現在把以前的一切全都忘了,這樣挺好的。我也曾聽他們說過咱倆以前的事,就讓那一切過去吧。」理性戰勝了她對他的愛。她絕對不能再犯錯了,爺爺在天上看著她呢。
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有一個真正的狠心人?無雙眼看著剛才她對那個自己是那麼依戀,還用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看來和彩蝶的事還要再拖一拖了,至少要給馬丫一個交代。她不是外邊的野姑娘,她跟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馬丫之後,自己不能對不起她。
馬丫走在前邊,根本不敢回頭看他一眼,她的身體還沒有退燒,甚至現在的溫度比藍彩蝶發燒時還要高。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羞的不是被那狐仙佔了便宜,而是難以面對無雙。
暖暖的,輕輕地,一隻大手與她十指緊扣。她停住了腳步,想回頭阻止他,可最終她選擇視而不見。這是真實的他,因為這是真實的他,所以他不會再往下做更過分的事。她也該得到些回報了,哪怕儘是片刻的溫暖。
「麻蟄一般都會生長在紅漫附近伴生,按照季節推算這幾日應該會有花開。小爺可以幫我自己看一看,如果你看到一朵類似於海棠似的黑色小花那便是它了,這花兒本是藍色的,但由於它吸盡了紅漫的毒氣所以才會變成黑色,很好辨認。」她盡可能的找些別的話題來分散注意力。幸好,這個無雙是個君子,只是乖乖地跟在她身後保護著她。
馬丫現在可是完全心不在焉了,滿心裡想的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幾步是咋邁出來的,渾身上下還在哆嗦著。要是剛才那個真的是他該有多好。
「丫兒,你看,你快看,我腳下的這個是不是麻蟄花?」無雙抬起腳來,差點一腳把這小花給踩扁了。
馬丫回頭一瞅,果然,這黑乎乎看似醜陋的花兒正是麻蟄。其實這本也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只因為有了紅漫,它才有了價值。
「對,就是它」馬丫應道。
「啊,那我把它摘下來,太好了。」無雙急著救藍彩蝶也沒多想,低頭伸手就要去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