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什麼封口令?」王冰瑩不解的問。
劉雨生搖了搖頭,似乎在想辦法讓自己清醒一下,他帶著一絲恍然道:「對了,胡蒙來找你,可能就是為了封口令的事來的。他的身份,做這種事情也正好。」
王冰瑩越聽越迷糊,著急的說:「阿刀,你到底在說什麼?再這樣我生氣了,最恨男人說話說一半了!」
劉雨生苦笑著說:「我也是在整理思路,這不是正準備跟你詳細的說一說麼。」
「那好吧,」王冰瑩甩了甩有些濕漉漉的頭髮說,「我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古怪的事情。等你講完了,我也把我剛才遇到的可怕故事講給你聽。」
劉雨生沉思了一會兒,看著王冰瑩說:「畫皮鬼在體育場吃掉了近萬人,屍骨成山血流成河,這樣超出了人類認知底線的事情,國家是不會讓公眾知曉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消息都會被隱瞞下來。你這個當事人,一定會被下封口令,我想胡蒙就是為此而來。他可能會要求你說在體育場製造爆炸特技,結果出現失誤,所以才死傷那麼多人。」
王冰瑩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說:「怎麼可以這樣?如果這麼說出去,以後我的演藝生涯還怎麼繼續?負面新聞會伴隨我一生!」
「就是預料到了你的反應,所以你才會遇到那麼多可怕的事,」劉雨生沉著臉說,「不能堵住你的嘴,就讓你直接消失。為了社會的穩定和大眾的情緒,某些個人被犧牲是可以接受的。」
「你的意思是……」王冰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說。
「沒錯,那些可怕的藏獒,鏡中的女鬼,都是人為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你的團隊,要麼已經被關了起來,要麼已經全部被滅口了。」劉雨生凝重的說。
「嗚!」王冰瑩驚恐的摀住自己的嘴,盡量使自己不發出尖叫,她無助的說:「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沒什麼不可能的,」劉雨生冷冷的說,「胡蒙剛離開,我就覺得有問題,於是就在外面一直警戒著。可惜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被一隻小鬼給引走了,等我發覺上當回來的時候,張阿姨和她的朋友都已經身死,你也陷入了極大的危險當中,這都是我的錯。唉。」
王冰瑩動情的握住劉雨生的手說:「阿刀,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已經死過幾次,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劉雨生這些屁話裡漏洞百出,可惜女人一旦盲目起來,給她個篩子她也能當成水桶來用。王冰瑩絲毫不懷疑劉雨生這些話的真偽,絲毫不考慮這貨明明已經在對付畫皮鬼的戰鬥中靈力全失,一個行動不便的廢人是怎麼對付那些藏獒和女鬼的?
幸好劉雨生已經考慮到這些,他主動圓謊:「我的靈力本來已經燈枯油盡,可是遇到你之後,不知怎麼靈力竟然有所恢復。所以我才能在危急時刻救你,但是消滅那些小鬼之後,我是真的完蛋了,先前的法子已經不管用了。供台貓屎、天葵血和真情淚就算現在就湊齊,也救不了我的性命,我死期將至。在我死之前,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王冰瑩眼眶發紅,淚珠悄然滾落,她咬著嘴唇說:「你不會死的,你一定不會死的!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把你救回來,對不對?」
「呵呵,據我所知,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劉雨生苦笑著說,「這回我是真的要死了,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你……,你說吧,」王冰瑩抽泣著說,「我在聽。但是不管你說什麼,我不准你放棄希望,我要你堅強起來,活下去!」
第六十一章啪啪啪
「我喜歡你,」劉雨生看著王冰瑩的眼睛說,「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一直都把這句話藏在心裡。現在我就要死了,如果不把這句話說出來,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王冰瑩眼裡噙著淚花說:「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從你救了我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不然體育場那麼多人,為什麼你只救我一個?阿刀,我……」
王冰瑩臉上一紅,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毅然決然的說:「我也喜歡你!本來我以為這輩子不再會有男人能讓我心動了,可是……,可是你一出現,我……,我就……」
「你就怎麼?」劉雨生期待的問道。
「我就……」王冰瑩臉頰緋紅,聲若蚊蠅,死活不肯說下面的話。
劉雨生輕輕握住王冰瑩的手,王冰瑩抽了兩下沒抽回來,也就任由他握著了。玉手芊芊,若水蔥一般白白嫩嫩,手指修長,柔若無骨,單單這樣一雙手,就不知要迷倒天底下多少男人。劉雨生悄悄嚥了口吐沫,抬頭時正和王冰瑩看了個對眼。
王冰瑩紅著臉正在偷瞧劉雨生,不料被逮了個正著,她急忙轉過身去,低頭假裝研究自己的浴袍。只見玉人一襲純白浴袍圍住上身,披肩的長髮柔順的散落下來,在粉紅燈光的映襯下,真個是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正所謂: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腰若約素。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當真好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劉雨生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手上不自覺的用力,不料掐疼了眼前的美人兒,王冰瑩嚀嚶一聲,嬌嗔道:「好疼……」
劉雨生吃這一驚,一口口水嗆到了嗓子裡,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他咳嗽起來,算是一發不可收拾,臉憋的通紅。連連咳出幾口鮮血,看上去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王冰瑩急忙靠近了劉雨生,一隻手輕拍他的後背,一隻手在他胸口輕輕揉搓,同時關心的問道:「阿刀,你怎麼樣了?好點了沒?」
聲音充滿關切,真情流露感人至深。劉雨生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鼓足了勇氣一把將王冰瑩抱在懷裡,挨著她誘人的嬌軀。聞著她剛洗完澡那清新的香味兒,他雙手直哆嗦,激動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挨著王冰瑩的耳朵問:「見到我你就怎麼樣?」
「我……,我就很想被你抱著。讓你好好愛我。」王冰瑩這句話一出口,當即羞的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她低著頭不敢看劉雨生。雙手不停搓著浴袍的一角,真真的嬌艷如花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抱緊了好生憐愛一番。
劉雨生抱緊了王冰瑩,歎了口氣說:「可惜我認識你太晚。我們這輩子算是有緣無分,沒機會在一起了。更可惜的是我到死還是一個處男……」
劉雨生的話說的十分不著調,簡直像榆木疙瘩一樣影響氣氛,但是他的樣子萎靡不振,看似虛弱到了極點。王冰瑩不忍心責怪他,見到他那垂死的模樣,她心裡油然而生一種恐懼,她害怕劉雨生真的就這樣死掉。她咬了咬牙,忽然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袍,直視劉雨生的雙眼說:「阿刀,你要了我吧。」
劉雨生那一刻眼神裡閃過一絲猶疑和不忍,但隨即隱去。他看著赤身**的王冰瑩,那蠻腰可堪一握,酥胸巨大高聳,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誘人心弦。肌膚勝雪,雙目好似一泓春水,看的劉雨生把持不住,被子下面立刻鼓起一個大帳篷。
「小妞兒,」劉雨生喘著粗氣說,「你不要衝動,這不是兒戲,我不是隨便的人。再說,我就要死了,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不這麼做我才會後悔,」王冰瑩打斷了劉雨生說,「我會後悔一輩子。」
她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伸手摟住劉雨生的脖子說:「阿刀,我還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溫柔些。」
衣衫件件滑落,兩個人漸漸變成了一個人,如是許久之後。
「嗯……啊……哦……」
臥室裡傳來一陣陣暢快難言的喘息,聲音柔和清脆,充滿了誘惑。被子不斷起伏晃動,下面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劉雨生早已入巷,跨下堅挺乃上下來去,陰峰直入,邂逅過於琴弦,臀搖似振,或急抽,或慢……淺如嬰兒吮手,深則如凍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衝擊而連根盡沒。
王冰瑩滿面紅霞的輕聲叫道:「阿刀,我好快活……」
劉雨生默不作聲,只是不停用力,王冰瑩初經人事,受不了如此蹂躪,不禁連連告饒。劉雨生低頭奮力衝刺,王冰瑩被刺的魂飛天外,一時根本顧不上說話。昏黃的臥室內只聽啪啪的撞擊聲和交錯的喘息輕吟,良久之後一聲虎吼,方才雲收雨住。
王冰瑩躺在床上,眼裡有兩顆淚珠慢慢滑落。劉雨生輕輕的摟著她,見狀溫柔的說:「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不要哭好不好?」
「阿刀,我沒有哭,」王冰瑩看著天花板說,「我很幸福,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
劉雨生的手忽然顫了一下,雖然他很快的掩飾過去,但兩人肌膚相親,如何能瞞得過細心的王冰瑩?王冰瑩轉過臉看著他的眼睛說:「阿刀,你到底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劉雨生眼神躲閃了一下說:「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不過是在替你擔心罷了。針對你的封口令既然已經下達,那麼一定會有人不惜一切代價執行,你始終處在危險之中,叫我怎麼能放心?」
「只是因為這個嗎?」王冰瑩追問道。
劉雨生沉吟了一下,沉重的說:「好吧,小妞兒,我不該瞞你,其實我不姓卯,我也不叫金刀。我姓劉,我叫劉雨生。」
「我早就知道了!」王冰瑩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劉雨生神情一冷,淡淡的問:「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你認識我?」
《極度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