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節

  「聊天?我看未必吧?跟我到警察局一趟。」對方陰沉著臉說道。
  「警察局?」我冷笑一聲。
  「怎麼?你敢抗法?」對方臉色一板,從後腰掏出一副手銬,就想要上前給我拷上。
  「作為一個便衣警察,在抓人的時候難道不先亮明自己的警官證嗎?」我掃了一眼他手裡的手銬淡淡地說道。
  「吆喝,小子,知道的還挺多啊,既然你想看,我就給你看看,免得你不服。」對方頓時囂張起來,並且從裡面兜裡掏出一個警官證。
  「喏,小子,看到了沒有?現在乖乖跟我走一趟吧?」
  「你們憑什麼抓人。」柳雲平這時大聲說道,畢竟我是他報仇的希望,怎麼能這麼輕易被警察帶走?
  只是他卻忘了,既然我能幫他報仇,又豈會被一個小警察難為?
  「憑什麼?再廢話小心我連你一起抓。」男子不屑的看了柳雲平一眼,壓根就沒有將他當回事。
  「呵呵,怪不得撞了人還這麼囂張,感情是蛇鼠一窩啊。」我嘲諷地說道。
  「小子,有本事你繼續嘴硬,等到了局子裡,自然有人教你怎麼說話。」男子並未動怒,只是陰陰的笑了笑,甚至有些期待起來。
  「說說吧,趁著還有點時間,說出誰指使你來的,或許還能挽救你。」我看著這名男子說道,既然決定幫忙,就要幫到底,斬草無盡,不然只會給他徒增後患。
  雖然只要等人一到,眼前這個小警察立即會被拿下,到時候也不用擔心他敢不說,但我也有幾分好奇,看看著勾結到底到了一種什麼程度。
  「小子,你在找死。」男子沉默了一會,陰冷的看著我說道。
  「但我覺得是在救你,現在你還有機會,如果再等一會,你連在我面前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看著他坦然地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男子也不傻,之前囂張是因為他調查過柳雲平的背景,無論是親戚,還是結交對象,都沒什麼人物,所以他才有恃無恐。
  但這會,隨著我的話,他也預感到了一絲不妙,所以直接試探起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選擇。」我看著男子說道,剛剛給了柳雲平一個選擇,卻不想轉眼又給人選擇,只不過柳雲平選對了,而眼前的男子就未必了。
  「選擇?我選擇把你抓起來。」顯然,他的選擇是錯誤的。
  因此,當他拿著手銬想要上前將我拷住的時候,我直接法力一蕩,後者立即倒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而過程中,我甚至都沒有動彈,一切都好像他在自導自演,過程還無比的逼真。
  「你,你敢襲警。」男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痛苦的看著我說道,只是他雖然一副不饒我的樣子,但卻不敢靠近,只能虛張聲勢。
  「你給我等著。」一邊說著,他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撥通同伴的電話,因為這次是私自任務,所以他出來的時候並未配槍,不然也就不會丟這麼大的臉了。
  他甚至已經暗暗發誓,等到了局裡一定要報仇。
  「是你給我等著吧。」就在這時,男子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裡的手機就被搶走了,接著不等他發飆,就感覺後腿彎被狠狠踹了一腳。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男子直接重重的跪在地上,接著就是雙手被拉到後面,卡嚓一聲,手腕一涼一緊,他便知道自己被拷住了。
  「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了這會,男子仍舊沒有反應過來,只有膝蓋跟胳膊傳來的疼痛提醒著他,這一切不是在做夢。
  再然後,他就聽到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
  「報告首長,國安三部,太安市特別行動處處長,徐鵬正,向您報道。」


第751章 奪舍的妻子
  如果說剛剛柳雲平體會了一番什麼叫命運無常,那麼此刻,便衣男子同樣知道了被命運玩弄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身後那個鏗鏘有力的聲音頓時讓便衣男子失去反抗的勇氣,身體像洩氣一般癱瘓在地上,只感覺被濃濃的恐懼包圍,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
  國安是個什麼部門,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警察,知道的比普通人更加清楚。
  別說太安市的特別行動處處長,就算是他們縣裡,隨便拎出一個來都能嚇得他屁滾尿流,要知道,國安從來不處理小事,而凡是被國安接手的案子,要麼是叛國,要麼是威脅到國家安全,總之,很高大上就是了。
  以前,便衣男子跟同事吹牛打屁的時候,也曾聊過國安,但無可否認的是,國安的權利很大,別說是自己一個小警察,就算他們局長,恐怕人家也是說抓就抓。
  「讓徐處長跑一趟,真是麻煩了。」我笑了笑,對方突然出現倒也沒有太讓我意外。
  「首長客氣了,能為首長服務,是我的榮幸。」徐鵬正立即說道,實際上,他此刻內心中也充滿了好奇,他之前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代價配合一個叫劉陽的人,至於對方的來歷,什麼身份,卻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自己像伺候爺一般伺候著就可以了,無論什麼要求,都不帶打折的。因為給他打電話的那人可是國安省部一把手,就算光論級別都能壓死他。
  「既然這樣,那這人就交給你了,我只有一個要求,這次的事情無論涉及到誰,都嚴加處理,如果你處理不了就跟我說。」我指了指癱瘓在地的便衣男子。
  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我不介意當一次惡人。
  「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徐鵬正再度敬禮,聲音中更是充滿了信心,他一個市特別行動處的處長,就算沒有國安這面金牌,光論級別也相當於副廳級,在這個最大只是正處級的縣城,絕對是條猛龍。
  更何況他這次下來還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別說一個副書記,就算正的來了也不頂事,反正國安有自主辦案的權利。
  在便衣男子苦苦哀求聲中,我直接帶著柳雲平來到病房,他的妻子就躺在床上,實際上,他妻子身上的傷勢並不重,只有一些擦傷,但被車撞後,後腦勺直接著地,所以造成了腦死亡,已經沒有必要呆在重症監護室中,或者是等待二十四小時之類的,甚至,醫生都直接告訴他,他妻子醒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病房中,並沒有家人,挺讓我意外的。
  或許是看出我的意外,柳雲平開口解釋道:「我妻子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父母身體不好,所以暫時沒有告訴他們。」
  「節哀。」我看著柳雲平說道。
  「謝謝,謝謝你能幫我。」柳雲平充滿感激地說道,原本,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卻不想峰迴路轉,雖然沒有多少見識,但國安的牌子即便在民間也相當響亮,如同明朝時期的錦衣衛。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我嗎?」柳雲平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
  「受人所托。」我想了想給出一個答案,至於能不能猜到,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的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