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
馮雪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廢話!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是兩毛錢一個的假貨呢」
我本來還想給那保潔阿姨一巴掌。讓我的虎威印給她身上的鬼鎮呼住,不過一用虎威印我就要耗費精氣催動,代價有點大,對付這種沒什麼道行,就是有點邪性的東西有點大材小用。正愁著呢。馮雪用一枚大錢兒就給鎮住了,這簡直太好了!
看那保潔阿姨已經被完全鎮住。我好奇的問馮雪:「這大錢兒真沒接觸過陰氣啊」其實大錢這東西就是古代的錢,錢經萬人手,沾染上的陽氣自然很多。而且萬隻是個概述,從乾隆爺登基算起,到現在多少年了,這得沾上多少陽氣最為難得的就是馮雪說的沒下過水,沒埋過土。那就相當於沒接觸過陰氣,上面的陽氣攢了這小三百年呢!
馮雪點點頭,跟我說:「放心,這絕對是真貨!是上梁錢兒j上御賜下來的,代代相傳,最後讓我弄到了一枚!」
「很貴吧」我羨慕的問道。
「白送她的!」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辮姐忽然說道:「你要想要我再給你一個,看你哈喇子都快淌下來了!」
我一驚,瞪大了眼睛問辮姐:「這是你給的」
「廢話!」辮姐說道:「除了我誰還能對她這麼好你沒看見我鼓上那些大錢兒啊全都是真貨!」
我靠,我還真沒注意,我說辮姐怎麼那麼厲害。不說別的,就她鼓上那些銅錢要全是上梁的,沒見過陰氣的大錢兒,那就是個無價寶啊!對別人可能沒什麼用,對我們來說這東西簡直太實用了!辮姐那神鼓不叫神鼓,叫神器呀!
我轉頭看著這個被定住,一臉翠綠的保潔大媽問馮雪:「她怎麼整這是撞邪了吧怎麼這色啊」
馮雪點點頭,跟我說:「那張符肯定有問題,現在上身這位已經毫無理性可言了,你看怎麼辦」
「為啥問我啊」我不解的問馮雪,「你制住的你說的算!」
「像這種一時半會都超度不了,我總不能為了它啥都不干吧我又不殺生。你讓我怎麼整」馮雪對我一攤手:「我沒招!」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那算了,還是交給我吧!」
「你怎麼整」馮雪問道。
「不知道,問問仙吧!」我對馮雪說:「看看是送陰曹地府去,還是給它指條明路,送哪兒修煉去!」說完,我就讓辮姐幫我請我的仙家過來,辮姐從包裡掏出來三根手指頭長的香遞給我:「你自己來吧,我今天不想唱!」
好吧,我點著香。不一會,白蓮花。胡澤天還有魏煜巍就來了。我把事情一說,順便讓他們幫我看看那個符到底是什麼符,這裡面就魏煜巍算是見多識廣的,他盯著那張細碎的符看了半天,最後搖搖頭,說:「這是不是讓人給嚼了咋整這樣呢根本看不出來啊!」
「那算了,別看那符了!你們幫我想個招,是誰跑一趟腿。給它送陰曹地府去,還是看看哪裡能收留它,送那兒修行去,別讓它在這兒嚇唬人了!」我跟他們三個說:「趕緊處理,完事兒我還回家!」
魏煜巍一聽我這麼說,立刻來了精神,跟我說:「這事兒你不用管了。交給我就行!我收留它!」
「大山,你沒病吧一個老太太的鬼魂你收留它幹嘛我可跟你說明白了,這老太太可是不簡單,還有一張紙符還沒整明白咋回事呢!」我警告魏煜巍說:「有可能牽連得
「不怕,我跟你出來修行,家裡沒個看家的還真不行。萬一碰上不開眼的給我禍禍了呢我那麼多寶貝呢!我真不放心,」魏煜巍跟我說:「這老太太給我當保姆去吧!不是我說,就這紙符也就能欺負欺負這種好答對的鬼,你讓他挑個橫死的試試就算是嬰靈都容易整扎約了!」
聽魏煜巍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看著他把老太太的鬼魂從保潔阿姨的身子裡面薅出來。然後長袍一甩就給包了進去,接著魏煜巍對我詭異的笑了一下:「我先走了!處理完我就回來!」
我忽然有一種當人販子的荒誕感覺。我轉過身。對早就百無聊賴的馮雪說:「你看今天這事兒,還白麻煩你倆一趟!」
馮雪笑著跟我說:「你就算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可別這麼好奇了!」馮雪邊說邊從保潔阿姨的腦門上取下銅錢,扔給我,說:「這個給你,要不你一會就回家了,該拿不到了。」說完,馮雪把陷入昏迷的保潔阿姨扶到床上。又轉頭跟辮姐說了一句:「小敏,回去別忘了給我再找一枚啊!」
「知道了!」辮姐站起身,問我:「大哥,沒事兒我倆送送你去唄」
「不用不用,你們有事兒就去忙,我出門就是車站,自己回去就行!」看辮姐那意思就是有事兒,要不然不能坐立不安的!
辮姐一聽我這麼說,這才給我露個笑臉:「那就不客氣了!馮鴦走,一會來不及了!」
馮雪掏出她那個大太陽鏡戴上,跟我說:「你別生辮姐氣啊!辮姐今天真有事兒!不送你了啊!」說完她倆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保潔阿姨,問白蓮花:「她沒事吧剛才上那東西給沖身了,不能落下殘疾吧」
白蓮花手泛白光的在那阿姨身上來回摸了兩圈,然後跟我說:「她身上竅都沒開,被那老太太的鬼魂一衝,所有的竅都沖偏了,我剛才幫著歸攏歸攏,但是效果只是暫時的,她這就留下隱患了,指不定啥時候可能就癱了!要是邪風入腦,就是中風。」
我皺著眉頭,沒想到這保潔阿姨平白多了個無妄之災。我讓白蓮花給她叫醒,要不然沒法退房,這要是過來服務員一檢查發現她躺在我床上上昏迷,不報警才怪。
白蓮花伸手在她眉心一點,保潔阿姨幽幽轉醒,看見我的時候她還愣了半天,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她是來打掃衛生的,看見自己躺在床上,阿姨問我:「我這是怎麼了」
我說:「可能有點中暑吧!剛才我就聽到噗通一聲,出去一看,就看到你倒在門口,我就趕緊扶你躺下休息了!」
阿姨還跟我連說謝謝,我真有點於心不忍,什麼都是命,如果她那時候沒進來,不就沒這事兒了。我想起蛇賽花還玉蝴蝶的時候,王鼎伸手阻攔,她跟王鼎說的那句話:「這是天意,逆不得!」
看來阿姨這無妄之災也是天意了,我只能祝福阿姨永遠不要中風,不要癱瘓。我跟阿姨告了個別,下樓退房。然後去車站買了車票,正好趕上剛要發車這班,一路瘋跑上了客車,直到坐下的那一剎那,我才徹底送了一口氣。
坐在車上,我還是在琢磨今天這事兒,總覺得哪裡隱隱不對勁兒,好像有一條線,明明可以串聯起來,可我就是忽略了什麼重要的環節,讓我總有一種零碎的感覺。到底我忽略了什麼呢
坐車本來就容易犯困,尤其是我的思維還陷入了死胡同,不一會,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已經開進了縣城,就要到家了。太不容易了!我甩甩頭,讓自己清醒清醒。
車停下的時候,我沒急著走,等人下差不多了我才下的車,不知道是我一路上一指保持一個姿勢導致肌肉輕微抽搐還是太過激動了,我居然隱隱發抖。
我不知道我是該先去銀行還是先回家。最終我還是決定去銀行,我爸我媽未必認得支票這東西,還是先換成錢再說,弄個存折,讓他們一目瞭然!
從銀行走出來,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原來我覺得很遙遠的東西,現在我都可以觸手可及。這種感覺,純純的雹戶啊!
我打車,打最貴的車。到了家門口我不進去,我站在門口琢磨先邁左腿還是右腿,進屋第一句話是我回來了還是我有錢了!
我正在門口糾結呢,就聽見有人上樓,一回頭,發現是我媽,我媽感覺前面有人,抬頭發現是我,有點驚訝:「你回來咋不說一聲呢宛兒挺好的啊」
我當初走的時候就給我媽留個條,說去看宛兒。我對她點點頭:「挺好,張羅結婚呢!」
「啊」我媽大吃一驚:「跟誰」
我一腦袋黑線,「我啊!」
我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真的假的去幾天把宛兒給騙回來了也好,我跟你爸出去租個車庫住,咱把這房子重新裝修一邊!」
我對我媽笑了笑,掏出鑰匙把門打開,我媽進屋,回手關門的時候跟我說:「我看咱家挺好,刮個大白就行!」
「媽,我賺錢了!」我笑著把存折遞了過去。
我媽「喲」了一聲,並沒有太過驚訝,也沒著急打開存折,笑著跟我說:「你不在這幾天我天天替你燒香,就讓堂子上的仙家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沒想到你去看宛兒還能賺到錢,賺多少啊這是」我媽打開存折一下子懵了,不是她不識數,零太多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