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我師父淡淡的說:「沒法比,不是一個境界,不在一個層次。」
「哦!」我繼續問道:「那牛石蠻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師父點點頭,跟我說:「這事兒跟我有關。剛剛我也說過,我對胡……菩薩的修煉方法產生了興趣,我就突發奇想,她是以地脈為引修煉內丹,若是收了龍脈那會怎麼樣呢?於是我就想試試,尋了一條蛟脈點開了龍骨,讓它慢慢蛻變,但是這完全是逆天的行為,而且那條蛟脈也沒有那麼大的事能蛻變成龍脈。所以我就著急,想尋得一靈物,將蛟脈鎮住,慢慢滋養,我的想法是,早晚有一天,它會成功的。結果就讓我遇上了跟三十三爭鬥的老牛,我一眼就相中老牛這頭蠻獸了,靈力逼人,鎮守蛟脈簡直是大材小用了。我就將它擒住,親自壓在了地下。可誰想到光yin流逝,滄海桑田,那裡居然變成了窪地,最後還成了湖泊,人算不如天算,我那可是一條旱蛟,被水活生生的淹死了。呵呵。」
「那跟亢琳琳有什麼關係呢?」我不解的問道。
「我最開始並沒有跟亢家有聯繫,我將老牛壓制住之後,便取八卦方位設了個陣法,以免老牛逃脫,」我師父說:「可惜後來那處陣法被人破了,等我感應到的時候,那裡就已經被亢家買下了。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我便顯了真身,亮了神通,跟老亢頭做了筆交易,我重設了陣法,將陣眼設在原來的方位,那個方位已經是一口水井,索xing我就利用水井和我的法寶將老牛和亢家的命運聯繫在一起,只要亢家保住這口井不動,那麼他們亢家將會一直所求遂意,心想事成。雖然會大富大貴,但是因為有老牛保著,也不會遭人嫉妒,不會徒遭禍事。這對他們來講,是個好處!」
我不解的問我師父:「那為什麼亢琳琳和郇彬他倆……」
「不是正緣,你強扭那個瓜不甜!呵呵呵!」我師父笑著說:「如今老牛已走,陣法也被小六子給收了,現在亢琳琳的命運之鎖已經解開,正緣偏緣都是她一念之間,也算你間接幫了她的忙了。」
「我還有最後一件事兒!」我聽了師父的話,心中也有些高興,不管他倆是正緣偏緣,倆人樂意在一起就行唄,我又不是月老。
「什麼事兒?」我師父笑呵呵的問道。
「師父你有啥喜事兒,今天怎麼這麼高興?」我期待的看著我師父,他既然給我叫過來跟我扯了這麼半天皮,就肯定不是為了專門給我答惑解疑的,開始的時候就一個勁兒表揚我,現在肯定是獎不是罰。
我師父樂得合不攏嘴,長身而起,跟我說:「我在水連山得到了我的一位故友的消息,所以我才如此高興!」
「那他一定跟您關係特別好,而且你們一定好久都沒聯繫了!」我師父的笑容也感染了我,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高興的!
我師父星目閃爍的看著大殿的穹頂,跟我說:「那是自然,我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明天收拾行裝,我要帶你去見我的那老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閱讀。)
jing彩推薦:
第一章 循跡而來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我師父的吩咐,穿了一身白se的練功服準備出門。我媽看到我的樣子,奇怪的問我:「你這是要準備打太極拳去啊?」這身練功服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貪玩買的,來是想每天早上跟學校門口那個打太極拳的大叔學習兩套招數的,結果一次都沒去成。也就一直沒穿,好在畢業這麼多年,我身材還沒走樣,穿起來還挺合身。
我一邊照鏡子一邊告訴我媽不用等我吃飯,因為我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師父告訴我的地方離我家不近,坐車還得一個多小時。那個地方叫八里城,是金代城池。始建於金太宗天會八年,也就是公元1130年,為紀念金太祖阿骨打「肇基王績於此,遂建為州」。在黑龍江省內已發現的古城堡中,它是保存最完整的一座,也是全國範圍內金代城池中保存最完好的一座。每年三月三或者九月九,八里城那是相當熱鬧的,各路大神兒都要去拜山拜洞。其中最為靈驗的有一個狐仙洞,不過這裡面住著的可不是胡菩薩,而是胡金花。胡金花道場遍天下,這裡只是其中一個。
每當遇到有人求醫問藥,胡金花取藥捨藥的事兒屢見不鮮。但是你敢不敢吃就是一回事兒了,一般情況,都敢吃,但是也有因為病症不同,取來比較恐怖一點的活藥引的,這時候就看膽量了。能給取藥捨藥,這就說明這人有善緣,再難的頑疾都能治好。
八里城對於仙家來說意義非凡,與枉死城對於清風的意義也差不多。裡面到處都是仙家,毫不誇張的說。八里城的仙比人要多出好幾倍去。去那兒修行的仙家各種原因都有,有些弟馬因為生活原因一時不方便出馬,那便去八里城許願,跟自己的仙家打個商量,將出馬之事拖延幾年。一般的仙家也都會照顧弟馬這一點。於是整堂子的人馬就暫時的留在了八里城修行。只等時間一到,就回到弟馬家,準備出馬。也有一些根不成氣候的小仙,還沒修煉好便著急下山抓弟子,這樣的堂口沒法立,就算是幫兵給力把仙給接了下來。那也是只會禍禍人,不會保家護人,這樣的堂口並不在少數,出馬前可能還偶爾顯示個小神通,給弟馬一個小預感,等出馬之後不但啥感應沒有了。而且還家宅不安,災事連連,這樣的堂口也會被人送到八里城來。若是有緣,就等修行好了再出,若是沒緣,那就在八里城散了,看看哪裡招兵買馬。到時候修行好了再過去。
所以能從八里城裡面走出來的都是有事有道行的,沒事沒道行只會禍禍人,不會保家護人的小仙進了八里城就別指望出來了,因為那裡有護法神將ri夜護守,進去容易出來難。掛科就別想領畢業證,沒畢業證就別想出來了。那裡的規矩相當嚴格,要不然,那裡群仙聚集不早就鬧事兒了?事實也正是如此,那裡一直還算得上風平浪靜。有些貓膩也是人鼓搗出來的,仙家並沒有胡作非為的。
八里城外有個普濟寺。那裡有一尊漢白玉的觀世音菩薩巍峨高聳,已經開光並且有菩薩分神落座。能跟著弟馬一起走進普濟寺的仙家,那真都是些道行高深之輩,而且正信正念。稍微有一絲邪念都進不去普濟寺的大門。我師父告訴我的地方,就是普濟寺的鐘樓前面。至於為什麼要穿成一身白衣。那是為了跟對方相認,因為我師父的這位老友,現在也成了堂上仙家,跟我師父一樣,坐堂看病,四海揚名,紅塵煉心,積累功德。
我師父說他老友的堂營弟馬也會跟我穿著一樣的白se衣褲。到時候我自然知道是哪位了。當時我不解的問我師父:「到時候你直接給我指認不就完了嗎?」
我師父笑著跟我說:「我又不跟你去,到時候你帶著天傷和青鋒去就行。我們都給你們安排這麼細緻了,你們要是還能認錯了,那我看我們還是趁早換弟馬好了。呵呵呵。」
於是,今天一早我就一身這麼個打扮出門了。下樓打了個出租車,那師父一聽我要去八里城,看我還穿成這樣,立刻來了興致,問我去那兒是幹嘛去。是不是給人看事兒,還是咋的。我告訴他我其實是去約會的。那司機師傅大笑著問我是不是跟狐仙兒約會。我如實回答:「是狐仙讓我去約會的。」
一路上跟那司機師傅一頓海聊,進八里城的時候,司機師傅跟我說:「你說這地方多瘆人吧,大白天都yin森森的,大晚上的根沒人敢往這邊跑!」
我抬頭一看,八里城北門兩側的山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神龕佛龕,神像佛像,還有各種顏se的堂單。這些都是自己家裡供不了了才送過來的。有些放得很板正兒,砌成一個小神龕,那是花錢修的。多的,是偷偷放下跑了的。因為這裡也有人看著,不是想扔啥就扔啥的。就像家中要是有供奉佛菩薩塑像的,由於各種原因供不了或者換法身之類的要將佛菩薩塑像送出去的這些,一般都是送到廟上,但是廟上是不會收的,大多數都是隨便找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放下就走。與誰有緣就讓誰撿回去。若是換法身這倒還好,若是被邪祟佔了法身,誰請回去誰倒霉。
八里城的這些佛像神像,大多數都是有jing魅魍魎附身其上,我冷眼觀去,很多塑像的面貌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再是慈眉善目,而是給人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就像出租車司機師傅說的,yin森森的,還不懷好意的笑著。
別說司機師傅晚上不敢來,要是讓我晚上來這種地方我也不敢。到了北門我就下車,司機師傅問我要不要等我一會兒,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忙完,只好告訴他先回去吧,我這沒準兒啥時候走呢。
我眼睛裡面的八里城比普通人眼睛裡面的八里城還要熱鬧。這裡的仙家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似乎這裡的氛圍影響的他們都不喜歡現代一些的打扮,一路上騎著坐騎,穿著盔甲的仙家比比皆是。由於這裡人仙混集,所以大多數仙家都選擇騰雲駕霧。但是不是在天上,而是在半空中,踩在白se的雲頭上,盡量不跟人發生接觸。
這是為了活人好,要不然這裡yin氣這麼重,哪個仙家不小心刮到碰到了活人的陽火。這人就算不生病,回去也得難受一陣子。而且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比較有趣的現象,這裡的仙家都很健談,三五個在一起聊的特別開心。這樣的小團體遠比行se匆匆的仙家要多好多。我不解的問黃天傷:「這裡的仙家咋這麼悠閒呢?跟退休老幹部逛公園似的,嘮起來就沒完了。」
黃天傷笑著跟我說:「他們不是閒聊,是在交流修煉心得。交流經驗。這裡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是修煉的天堂,但是也是監獄。這裡進來容易出去難,所以以前就有一些仙家一直在找時機,如果有沒出馬的弟馬過來,就會想盡辦法上他的堂口,讓他的堂口給他收下。這樣就能出去了。」
「那這不也算是好事兒麼?」我笑著跟黃天傷說道。
「他是為了脫困在要登堂的,而且還就找沒有出馬的弟馬,因為那時候兵馬調動不靈,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就能逼迫那些沒出馬的弟馬身上報馬的就範。而且這類仙家跟著堂的堂仙磨起人來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到時候遭罪的是弟馬。反正跟他是沒緣的,他就可勁兒禍禍。」黃天傷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好多了,像這種恃強凌弱的做法引得上面大為不滿,這裡的排查也就加嚴格了,像這種找沒出馬的弟馬的現象也就被明令禁止了,哪怕真有緣。真想上堂好好積累功德呢,也要等人家出馬,而且你修行好了之後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手續。」
原來是這樣,黃天傷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我正往前面走,就看到一個掃院子的和尚。我趕忙跟大師打了個問訊。自從看完天龍八部之後我一直對掃地僧充滿了敬畏,眼前這個就很像是個高手,因為他不僅僅是慈眉善目,主要的是他老的已經一臉褶子了還在掃地,這事兒多蹊蹺吧!
「阿彌陀佛。」那個掃地大師回了我一禮,問我:「有什麼事兒嗎?」
我還以為他能管我叫施主呢!我雙手合十的問掃地大師:「阿彌陀佛,師父,我想問一下鐘樓在哪裡?」昨天我師父給我打的影響不是從北門進的,所以我當時看明白了。現在這方向有點不對,角度不一樣,我有點發蒙。
掃地大師抬手給我指了一下,順嘴說了一句:「你是來找劉居士的吧?」
「誰是劉居士?」我不解的問掃地大師。
「呃……」我這一反問給掃地大師問得啞口言。我趕忙解釋:「不是,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來找誰,但是我知道我要找的那個人跟我一樣,穿著一身白衣服。而且見到了,我就能認出他來。」
掃地大師聽我這麼一說,立刻笑逐顏開:「那就沒錯了,你要找的就是劉居士!」
「師父,您咋知道呢?」我好奇的問道。
「劉居士就經常在鐘樓那裡修行,而且他就是跟你一樣的打扮。呵呵呵,」掃地大師衝我笑笑,說:「我剛才看到劉居士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一會兒會有個老朋友來找他,所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劉居士說的那個人八成就是你了。原來你們還沒見過面?」
「呵呵,是啊,緣份到了,這才尋緣來的。」我笑著跟掃地大師說道。
大師點點頭,跟我告了個別,我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座鐘樓,下面已經有不少人在了,為首的一個穿著一身白se練功服,只不過背對著我,正在跟那些人講話,我看了一下他的背影,跟我果然很像。
正在聽他講話的人看到了我,連忙用手指了指。那個所謂的劉居士順勢轉過頭來,給我嚇一跳,我還以為是個歲數比較大一些的,怎麼這麼年輕?瞅著還沒有我大呢!
他看到我,很熱情的衝我擺擺手,喊了聲:「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有點事兒跟他們講完!」我去!還不是東北人,一嘴的天津味兒。我在心裡問胡青鋒:「青鋒,我師父讓我找的是這個人嗎?別是穿撞衫了,再認錯了,那可就熱鬧了。我師父都說了,要是認錯了,你們就要重找弟馬了!」
「呵呵,那是嚇你呢!我也不知道教主說的是誰,不過這人倒是一副好仙架,落得上仙,抗的起幡。」胡青鋒說:「這人的仙架比聽他說話的那些人都強好多,但是沒有仙家跟著,就連他身上的報馬,我都沒發現。」
我站在遠處看著,反正他說讓我等他,趁機我讓黃天傷去幫我試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別真擺了個大烏龍,到時候肯定在我師父面前沒有面子,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黃天傷也是好動的xing格,聽我讓他試探試探,他樂呵呵的就過去了。大搖大擺的正往前走呢,忽然那些個正在聽他白話的人好像有人指揮一樣,齊齊的向黃天傷看來,給黃天傷嚇一跳,趕忙停住。黃天傷一停住,那些人的目光又轉向這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劉居士身上。
黃天傷瞪大眼睛回頭看我一眼,那意思是他有點發蒙,剛剛是怎麼個情況啊?
《東北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