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
黃天傷和胡青鋒紛紛出來和蟒行雲見禮。人家是副教主,他倆是小報馬,尤其是這位副教主還是實力派的,他倆就為尊敬了。
蟒行雲不會隨時跟在我身邊,他是跟著柳堂部隊走的。要說常雲龍和蟒行雲不和,起碼我是沒看出來,要是不和怎麼會下放軍權呢?常雲龍不怕蟒行雲兵變啊?
蟒行雲對我很客氣,但是對黃天傷和胡青鋒架子就端了起來,對他倆點點頭,面表情的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倆出去。黃天傷和胡青鋒對視一眼,作禮而退。蟒行雲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堂單,然後才開口跟我說:「弟馬出行前,請讓黃堂報馬通知我一聲。我好整軍待發。」
「好的好的,」我趕忙點點頭,跟蟒行雲說:「爺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蟒行雲聽了我這話,怪笑一聲,給我嚇了一跳,不知道這老頭抽什麼瘋。我抬頭一看,蟒行雲的眼睛忽然變成了琥珀se,如同蛇眼一般,透露著莫名的狠厲,剛一對視。我就驚起一身雞皮疙瘩。蟒行雲傳音入密跟我說:「小子,你剛才的話可是真心話?」
「什麼真心話?」我在心裡跟蟒行雲交流,我沒有他的事,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他的聲音並沒有出現,所謂的傳音入密。是我腦子裡面忽然就有了他的這句話,完全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而不是聽到他說,或者什麼。
「你這聲爺爺可是心甘情願叫的?」蟒行雲的話閃現在我的腦子裡面。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我的立場。所以我很痛的跟蟒行雲說:「爺爺,我這可真是心甘情願叫的!清如妹子……」
「很好。」蟒行雲還沒等我說話,他的話就傳了過來。「你還記得清如?雖然清如也替你說過好話,但是我卻對你一直耿耿於懷!」
蟒行雲跟我說:「清如因為什麼失了道行,你心裡應該清楚。這個心結我解不開,我希望你能替我解開。如果你把我這個心結解開了,用不著管我叫爺爺,以後你我兄弟相稱都妨。要是解不開我這個心結,我也不妨跟你直說,咱們就是公事公辦,少跟我套近乎!」
蟒行雲說完,化作青光消失。留下目瞪口呆的我立在當場,我靠,這老頭記仇!
蟒清如是他孫女我知道,可我倆都已經攤開了說明白了。而且當初那事兒能怪我嗎?我頂多算是個人質啊,是他孫女脅迫的我,最後出事兒了也不是我動的手。是頭排教主親自出手處罰的,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呢?這是不是不講理啊。
再說了,我咋替他解心結?我還能有那事兒?就算我有那事,我也得掂量掂量,我師父廢了人家道行。然後我在後面給人家道行恢復過來,我這算不算拆我師父台啊?
我為了討好四排副教主去得罪頭排教主,我這天平是不是壞掉了?就算四排副教主的砝碼重,有清如的情分在上面,這事兒我也不敢擅自做主。其實說到底,最主要的,我沒那事!
我歎了一口氣,想著拉攏個強援,沒想到還跟我有過節。我自己都差點忘記這事兒了。
蟒行雲一走,黃天傷和胡青鋒就回來了。他們現在也jing神起來了,不像以前那麼不著四六,動不動就跟我玩個失蹤,現在他們兩個也開始忠於職守了。
黃天傷沒有胡青鋒那麼穩當,蟒行雲一走,就佔了我的竅,在心裡問我他剛才跟我說什麼了。我苦笑著告訴黃天傷,我馬屁拍馬蹄子上了。胡青鋒在一旁安慰我,告訴我蟒行雲就那樣,脾氣很臭,很護短,但是xing子很直,不會拐彎抹角,所以他說的話基可以當做那啥,他做事兒起碼不會含糊。
我想想也對,他xing子確實很直,要不然這就憋著壞坑我,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兒,因為我心裡一直把他當做自己人的。起碼我覺得比常雲龍靠譜兒。
歎了一口氣,看看香燒得差不多了,趕緊對著堂單再拜一拜,姑nǎinǎi跟白老太太同時顯影。姑nǎinǎi看見我,頭一次笑瞇瞇的,胖乎乎的小臉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呃,這麼形容我的姑nǎinǎi我是不是太蕩漾了?
白老太太先開口,跟我說:「小天為什麼找我們來,不用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黃堂探馬已經穿堂過戶的通知了。以後小天出行,白鎮府帶著白堂jing英弟子隨行,確保大軍傷病之擾。」
姑nǎinǎi也笑著點點頭,說:「吳刑也會帶著清風隨行,跟黃堂探馬一同給弟馬開路,走幽過yin,掃清障礙!」
「那就謝謝兩位nǎinǎi了!」我對她倆拜了一拜。
白老太太笑瞇瞇的跟我說:「好了,小事兒說完了吧?咱們說說大事兒!」
「大事兒?」我讓白老太太說得一愣,忙問道:「啥大事兒?我沒大事兒啊!」
「你這麼說,也不怕陳家妹子不高興?」白老太太笑盈盈的跟我說:「大事兒就是你跟宛兒姑娘的婚禮!」
我去!這個怎麼成大事兒了,這不還有時間呢麼,而且一直在籌備,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跟白老太太說:「這……我這不是一直籌備著呢麼!」
「你籌備個屁!」姑nǎinǎi小臉一冷,眼眉一挑,跟我說:「就看你一天天的瞎忙活,也沒個正經事兒!知道不知道給你姑nǎinǎi我都急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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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陽氣殆盡
「知道知道!」我心裡當然知道姑nǎinǎi著急了,她在我堂口現在名不正言不順,因為她不是我的家鬼,讓外鬼當清風教主,我家鬼也不樂意啊,但是我跟宛兒結婚了就不一樣了,姻緣薄上面紅線一連,我倆名字就到一起了,到時候宛兒帶的仙家也好,她的家鬼也好,都會在我堂子上面名正言順的出現。高速而不是現在這個靠內部關係上位的。所以我趕緊跟姑nǎinǎi說:「您老放心,我一定盡跟宛兒結婚,這樣你就轉正了!」
「放屁呢?」姑nǎinǎi俏生生的罵了一句:「小兔崽子滿嘴亂說,是不是想讓我撕了你的嘴?」
「啊?」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的話有多大的誤解,我趕緊承認錯誤:「姑nǎinǎi你可不能想下道兒了啊,我可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天地良心,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誰下道兒了?」姑nǎinǎi瞪著眼睛跟我說:「在上面呢!我看你小子一腦袋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是得讓我替你清理清理?」
「不用不用,」我趕忙賠笑,跟姑nǎinǎi說:「我這人純潔著呢!」
「小兔崽子少貧嘴!」姑nǎinǎi怒罵道:「最近就給我忙這結婚的事兒,再敢瞎跑,看我不捆了你的腿竅,讓你找不著你下半段兒。到結婚前只能在床上和輪椅上待著!」
「別介啊,姑nǎinǎi!」我苦著臉跟姑nǎinǎi說:「我可不能丟了下半段兒啊,有頭沒尾成啥了。我都答應人家了,我回來安排安排,最多半個月,我就能忙活完。之後我就全力投入到跟宛兒結婚這事兒上,這樣行不?」
「你又要幹啥去?」姑nǎinǎi不解的問道,就連白老太太也好奇的盯著我,看來她倆在一個水平線上,消息都不靈通啊!
我跟姑nǎinǎi還有白老太太說了一遍劉超要帶我去辦的事兒。白老太太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姑nǎinǎi也不屑的跟我說:「我當是什麼大事兒,不就是過yin麼!呵呵呵。我讓於闊陪你去,在地府裡面提我的名號,相當於通關牒,這事兒用不了半個月,你剛才說那小子跟你說這麼久那是沒算上你的實力。雖然你事稀鬆,但是有姑nǎinǎi在地府裡面給你坐鎮,你還有啥難辦的,呵呵呵,一來一去三天足矣。」
我不知道姑nǎinǎi這算不算吹那個啥,要是真這麼容易辦。劉超也不至於感覺很為難的樣子。也許是我沒說明白,反正姑nǎinǎi肯定是有些誤會。我也不打算跟她詳細解釋,我可害怕得罪她,動不動就要收了我下半段兒的,我還是少招惹為好,不過聽姑nǎinǎi說這事兒是需要過yin的,這我就難辦了。我答應了yin三不過yin。有事兒就找他的,可前腳答應,後腳我就反悔?我這也太不誠信了。
我怕是姑nǎinǎi理解錯了,又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姑nǎinǎi:「姑nǎinǎi,這事兒一定需要過yin嗎?不會是有其他原因,用別的處理辦法不行嗎?」
「用啥?」姑nǎinǎi不滿意的跟我說:「你還懷疑起我來了!是你說的,那個叫清心的小丫頭yin氣極重,你跟她交流的時候都會產生被捆身的感覺,我告訴你。那不是捆身,那是吸陽!」
好香艷的詞兒,我忽然覺得我又要下道兒,趕緊甩甩腦袋,把這個不靠譜的想法清理出去。問姑nǎinǎi:「姑nǎinǎi,你說這個……啥意思?」
「吸你陽氣啊!」姑nǎinǎi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跟我說:「你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感覺,其實是她的yin氣附在你身上,來拔你的陽氣。因為你身的yin氣也很重,所以你感應不出來yin氣的變化,何況你還是個天地同出,不管yin氣多重,你總會自己就中和了。所以雖然你知道yin氣重,但是你的身體卻感覺不出來這種變化。」
姑nǎinǎi接著說道:「你說那小丫頭命胎有問題,我想肯定就跟生死薄有關係,那個叫劉超的小子八成是要帶你去看生死薄,這要是只是看看,那倒是好說!」
「生死薄可以隨便看?」我皺著眉頭問道。難怪yin三說地府裡面亂七八糟的,要是生死薄隨便看,那可真不值錢了。我沒事兒過yin看生死薄然後給別人算卦,這多准。不過就是死的,這是純純的洩露天機。
「生死薄可不是隨便看的!」姑nǎinǎi笑了一下跟我說:「我們去查生死薄的時候也是有規矩的,要是直系親屬,比如我的乖孫女宛兒,我可以隨便看,我也可以根據宛兒的姻緣薄上面的信息,找到你,然後查看你的信息。因為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這種關係的看看沒什麼,但是如果是非親非故的,也能看到,就是要花點兒人情。而且看到也不敢隨便說,這是天機,洩露一次損大壽。你們要去看這個小丫頭的生死薄,憑咱們家的面子應該不難,但是我建議你別抻賽兒,畢竟是人家那個叫劉超小子的事兒,別給人家當槍使!」
「這個我知道!」我哭笑不得的跟姑nǎinǎi說:「我不是傻子!」
「也差不多了,」姑nǎinǎi白了我一眼:「你這小兔崽子心眼太實,說白了就是有點傻,但是還不至於缺心眼,所以我得提醒你點兒!而且你要注意一下,不要讓他給忽悠了。生死薄看看就好,千萬別擅自改,那就不是洩露天機折損壽數這麼簡單了,那是犯天條,嚴重的直接給你扣在地府。你就還不了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