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

姑nǎinǎi一看白老太太都有了,連招呼都沒跟我打一個,直接喊了一聲:「老姐姐等我一下!」帶著隋麗芬也走了出去。其餘的仙家一看白老太太和姑nǎinǎi都走了,也紛紛跟我和黃天酬告別。轉身出去,只一會兒的功夫,原來滿滿登登的屋子裡面就剩我跟黃天酬了。就連剛才站在一邊伺候局兒的小服務員,啊,不對,是小丫鬟,都走了個溜乾淨。
黃天酬這才開口跟我說:「你讓我查的郝清心的消息我已經幫你打探到了。」
「咋回事兒?」我趕忙問道。
「這丫頭有堂子啊!」黃天酬跟我說:「但是她的堂子不順,還得捋一捋,現在是有個外仙坐鎮,所以沒出什麼亂子,這個外仙要是撤了,她的堂子容易大亂!」
「啥叫外仙坐鎮?別人的仙家在她的堂子上面當老大呢?」我不解的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你姑nǎinǎi曾經上王曉晨她媽的堂口上面坐鎮過,以防出亂?」黃天酬跟我說:「郝清心的情況就是如此,一個八百多年的老狐仙在她的堂口上坐鎮!」
「但是這個老狐仙沒有在她的堂子上掛名,我們能查到這個老狐仙在一處亂墳崗子裡面修行。好像是個散仙,沒有兵馬。咱們兄弟去的時候很客氣,那老狐仙也好生招待一番。跟咱們兄弟也訴訴苦。」
「哦?」我好奇心上來了,問黃天酬:「他有什麼苦可訴?」
「這老狐仙原是她祖上的保家仙,後來她祖上搬家,就把這保家仙之位遺落了。這老狐仙也沒計較這個。索xing有大事兒才去,沒大事兒就在亂墳崗子裡面修行。」黃天酬跟我說:「來就這麼相安事,可有一天,這小丫頭出生了!」
「然後呢?」我追問道。
「這小丫頭命中帶仙,佔著出馬的緣分。」黃天酬忽然詭異一笑,跟我說:「可她命胎有點開玩笑,佔住了早夭。」
「不可能!」我跟黃天酬說:「她現在少說二十歲,還早個屁夭!你要說佔少亡我倒是信!」
「你聽我說!」黃天酬不滿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丫頭一出生就是領仙下來的,可她卻佔著早夭,這就麻煩了。」
「咋說呢?」我不解的問道。
「抓弟馬你以為那麼容易呢?磨弟子的同時也是在磨我們老仙兒啊!」黃天酬說:「受罪的是雙方。我們老仙兒心疼弟子,可又得磨弟子心xing,這一步根就不能省略,所以熬過這一步,弟子出頭,老仙兒也出頭。這才功德圓滿。所以,沒有一個堂口會選一個壽數這麼短的弟馬。不夠折騰的呢!」
「那你說這丫頭是咋回事兒?」我聽了黃天酬的話,一肚子的疑問。
「她命胎的問題,你得等地府裡面的消息回來,我們只負責打探山頭。我繼續說,」黃天酬說道:「這麻煩是啥呢,就是老仙兒們面對著一個抉擇,是不要了這個弟馬,還是想辦法幫她續命。」
「重抓弟馬,這事兒比較忌諱。最容易散堂子,要是堂子散了,那麼什麼大教主二教主的,全都啥也不是了。所以,為了保住這位置,高層也不不會選擇換弟馬。那麼,就只有一條路要走,那就是續命!」
「問題就來了,怎麼續命?這孩子還小,沒辦法立堂口,他們想辦這事兒也費勁,正左右為難的時候,我剛才說的那個老狐仙出現了!」黃天酬跟我說:「老狐仙感應到這丫頭出世是帶著一堂子仙家來的,而且根據生ri時辰一算,這孩子的命理還佔了個這麼個東西,所以他就趕過來了。」
「他來有什麼用?一堂子仙家都束手策呢!」我有點想不明白,這老狐仙非就是保家仙,跟堂口仙還是兩回事兒,他能有啥辦法嗎?
黃天酬跟我說:「他來就是商量辦法的,而且我說了,這老狐仙修行的非常好,這丫頭的那些仙家發現這一點,就開始熊人了。老狐仙要是不出手幫忙,那就要作這個小丫頭,別管是月窠還是多大,直接開磨!小孩子能受的了這個嗎?老狐仙一看對方不講理,奈之下,起了個法壇,施了個七星續命的法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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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生死大薄
我問黃天酬:「啥叫七星續命?聽著就很厲害!」
「七星續命就是勻壽,」黃天酬跟我說:「老狐仙是用自己的壽數來填這個窟窿。」
「真夠意思!」我皺著眉頭跟黃天酬說:「他跟那丫頭的感情咋那麼深呢?」
「也不能說是感情深,呵呵,」黃天酬跟我說:「就是為了報恩吧。他們祖上淵源很深。」
「然後呢?」我追問道。
「老狐仙一直用自己的壽數在填這丫頭的窟窿,可人家也不是傻子。不是一次xing勻多少過去,而是一點一點在還這個人情,」黃天酬跟我說:「現在那老狐仙也很為難,因為這丫頭的堂口還不穩,而老狐仙跟她的緣分馬上就盡了。到時候緣分一了,人家就該幹嘛幹嘛去了,他一走,這丫頭的堂口勢必會亂,而且這丫頭自己也危險了。因為老狐仙說了,最多再勻三年過去。」
「啊?」我驚呼一聲:「那劉超這次是……」
「就是為了解決這事兒!」黃天酬說:「可能是去地府裡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那就是說,當真要過yin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肯定的!」黃天酬說:「現在就看吳刑回來怎麼說了。」
黃天酬話音未落,外面就有仙家通報,探地使吳刑要見我。我趕緊讓吳刑進來。吳刑一身煞氣的走進來,看見黃天酬在,先跟黃天酬行了一禮,然後一身殺伐之氣的跟我說:「弟馬,吳刑辦事不利。求弟馬責罰!」
「怎麼回事?」黃天酬一臉嚴肅的問道。
「吳刑沒能看到那丫頭的生死薄!」吳刑一肚子怨氣的說道。
「為啥呀?」我不解的問吳刑:「有人擋道兒?」
「是!」吳刑說:「我們去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有一隊仙兵把守著那個丫頭的生死薄,我們根看不到。現在劉航正在跟他們對峙,我回來稟報一聲,看看弟馬如何安排。」
我一臉疑惑的看向黃天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郝清心的生死薄還被戒嚴了呢?
黃天酬皺著眉頭問吳刑:「知不知道是哪堂的仙兵?」
「是劉府兵馬!」吳刑忿忿的說:「就是因為是他的兵馬,我們才不好擅自動手,否則話,就憑那幾個,哼哼!」
吳刑的話沒說完。但是我聽明白了,他這是給劉超面子,要不然就會發生武力衝突了。而且聽吳刑的意思,他並沒有把劉超的兵馬放在眼裡。
我苦笑一下跟吳刑說:「打是不能打的,要是實在看不到就算了。以和為貴。讓劉航撤下來吧!咱們不查她的生死薄了,反正我過兩天就要跟劉超匯合了。到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吳刑看了一眼黃天酬。黃天酬擺擺手,示意吳刑退下。吳刑對我倆做了一禮,轉身退下。
黃天酬看周圍沒人了,瞅了瞅我,問道:「你要是真想看,我可以把大薄拿來,那裡是原。記錄的比較全,也不費事。」
我聽了黃天酬的話一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雖然黃天酬是黃仙,但是他也不是那種喜歡說大話的啊,怎麼今天吹的這麼厲害呢?黃仙去拿生死大薄?我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這事兒有點玩笑xing質。我在揣測黃天酬這話的可信度,我倒是想看,但是萬一我說了,黃天酬辦不到,這還傷他自尊。黃天酬該不會是讓心魔搞的五迷三道的了吧?
黃天酬看我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眼神閃爍不定,也猜到我心裡怎麼想的了,他忽然笑了一下,跟我說:「別忘了大老爺……」
掌堂大教主?!,我真就給他忘了!我這從未蒙面的掌堂大教主能拿到地府的生死大薄?他到底是誰?
我緊緊盯住黃天酬。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黃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他能把生死大薄拿出來?」
「絕非難事,」黃天酬高深一笑:「易如反掌!」
《東北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