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
所以她們請來了白鎮府,白鎮府沒有多嘴的詢問什麼,處置了之後,告訴飛雪和清如,她們的傷口七天之後才能癒合,四十九天後蛻痂。
治好她們兩個之後,白鎮府掏出一顆小藥丸,遞給我,讓我給宛兒吃下去,宛兒受到了驚嚇,這顆藥丸有鎮魂安神的作用。
我道過謝,白鎮府離去。
我把宛兒扶到床上,飛雪和清如說不能再在宛兒家住了,要不然非把宛兒的父母嚇到不可。
我一想也對,這要是讓我的准岳父岳母看到宛兒領家裡來兩位受這麼重傷的美女,肯定會多想,好在店裡的裝修基本接近尾聲,趁著我的准岳父岳母還沒回家,我帶著她們兩個趕緊逃了出來。
我讓她們兩個去打掃衛生,然後我去給她們兩個買床和行李。
這個點兒根本不會有傢俱店開門,但是日雜百貨還沒到關門的時候,我就近找了一家日雜商店,裡面果然有我想要的東西,折疊床,一百塊錢一個,我買兩個合我一百五,對於這個價格我很滿意,最主要的,我是要用那個店做買賣的,不是開旅館的。折疊床不佔地方。
老闆有個電動三輪車,我讓他幫我送到我的店裡,老闆一聽是出事兒那家,說啥都不送,寧肯再便宜十塊錢。讓我自己打車送回去,我只好拿著老闆便宜的十塊錢,給飛雪和清如送床去。
我走的時候剛把她們安排到這裡打掃衛生,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們兩個已經把店裡收拾得乾乾淨淨,我這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她們兩個的速度也忒快了。
我一問才知道,人家根本沒動手。直接召請五鬼助陣,把屋子裡面的所有破爛都搬運走了。
我問飛雪都搬哪兒去了,飛雪告訴我,應該是建築工地或者垃圾場,他們是不會亂扔垃圾的。
我把兩張床交給飛雪和清如,她們兩個看了一點都沒有因為從別墅區換到貧民窟而感到失落。相反,她們對於這兩張床很滿意。對於她們來說,上萬元的實木床和這幾十塊錢的硬板床沒什麼區別,她們更注重的是乾淨,只要乾淨一切都沒有問題。
我帶著她們兩個去買行李,以我的經驗來看,去寫著XX家紡這樣的店肯定會花不少大頭錢。而去掛著XX布藝這樣牌子的店買東西,就會便宜不少,於是我帶著她們兩個去了布藝一條街。
等我們三個出來的時候,我真是欲哭無淚。我就差沒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飛雪和清如的傷勢加上她們兩個美貌無雙的相貌,再跟著普普通通的我,怎麼瞅怎麼覺得另類,以至於那些店的老闆都以為我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而飛雪和清如就是不聽話的失足婦女,惋惜之餘,狠狠的敲了我一筆竹槓。
我真後悔沒去那些明碼標價的地方。
等我們三個回去的時候,離老遠就看見店裡燈火通明,清如笑著說:「宛、宛、宛兒醒了!她、她、她來了!」
等我們快步走到,發現果然是宛兒在店裡,臉色還有些蒼白。見我們回來,宛兒皺著眉頭過去查看飛雪和清如的傷勢,她們兩個如實告訴宛兒不要緊,能治好。不會留疤。
宛兒這才放心,又過來拉著我的手,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把黃天酬跟我說的那些話還有我師父最後過來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跟宛兒說了。
宛兒聽了之後憂心忡忡,問我怎麼辦。
我搖搖頭,宛兒不再說話。
對于飛雪和清如要在店裡居住,宛兒堅決反對,理由就是店裡剛剛裝修完,不能住人,飛雪和清如兩人對視一眼,笑著跟宛兒說:「我們又不是人,你放心好了!」
我也安慰宛兒:「放心吧,這點甲醛對她們來講屁事兒沒有。」
如果按照宛兒從前的脾氣,肯定會反對到底。不過也許是真的被嚇到了,身體沒了力氣,也就沒跟我過多的爭論,一句隨你好了,聽得我尤為心疼。
我拉著宛兒的說,輕聲跟她說:「寶貝,你不要擔心,我肯定不會有事的。這件事兒我心裡有數!」
宛兒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面滿是憂愁,跟我說:「就你那傻樣兒,我看夠嗆。」
「哈哈,」聽了宛兒的話,我無奈的笑笑,跟她說:「總之,我會讓這個事情結束的。」
宛兒點點頭,跟我說:「送我回家。」
我回頭看了一眼飛雪和清如,倆人一起衝我擺擺手,我告訴她們兩個晚上睡覺要關門,否則是對強盜小偷色狼的不負責任。
她們兩個不耐煩的讓我趕緊走,我把錢包扔給她倆,讓她倆隨便花,不用省。
我錢包裡面還有兩千多塊錢,裝修房子剩下的,絕對夠她們兩個這幾天的開銷了。
我拉著宛兒的手走出店門,宛兒卻沒有向著家的方向去,而是拉著我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她這是有話跟我說啊,我只好陪著她,慢慢的散步。
臨入秋,晚上就有一絲涼意,我摟著宛兒,跟著她的方向走。
宛兒帶著我專門挑寂靜的小道,可惜小道卻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寂靜,裡面總會有人躲在更為昏暗的地方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或者竊竊私語,最後宛兒放棄了,帶著我壓著馬路。
我安靜的陪著宛兒,走過好幾條街,宛兒才開口,問我:「邱天,你跟我說實話,你這到底是一堂子什麼仙?」
「胡黃常蟒清風煙魂都全了,」我笑著跟宛兒說:「也有灰白兩家,但是不多。」
「你別打岔,」宛兒皺著眉頭跟我說:「你知道我要問你的是什麼!」(未完待續。。。)
第二六章 如實相告
「呵呵,」對於宛兒的問話,我只能乾笑一聲:「寶貝,我當然知道你要問什麼。」
宛兒使勁的往我身上靠了靠,跟我說:「那你就說。」
「好啊,」我微笑著注視著前方,跟宛兒說:「從一開始我對這些莫名其妙而來的仙家就一直耿耿於懷,雖然我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他們找上我,總要有些原因。」
「到底是為什麼而來,跟我有什麼淵源。」我輕聲跟宛兒說:「我的堂口從一開始就讓我覺得莫名其妙,時間長了,這種莫名其妙倒讓我習以為常。」
「沒有家鬼引不來外鬼,可家鬼是誰?你姑奶嗎?我覺得有點扯!如果咱們兩個結婚了還好說,咱們兩個還沒咋地的時候我就有了堂口,而且堂口上面居然有了你家的親戚,這讓我覺得有點意外,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那就稀里糊塗的過了。」
「你知道我這人的性格,就喜歡沒事兒就跑偏,瞎琢磨,就是這瞎琢磨,琢磨出來問題了。我發現我的這一堂子人馬的來路都有問題。四梁八柱當中胡黃常蟒清風悲王,清風堂裡面的家仙幾乎沒有,但是我也知道,人死之後名字就都變了,可即便是名字改變,身份不會變,關係不會變,輩分不會變。我的清風堂除了你姑奶奶,那於闊和隋麗芬,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
「清風堂口裡面沒有當家家主替我主事兒,所以我的堂口才會這麼不消停!」我無奈的跟宛兒說:「而且我的堂子上面的仙家來頭都太大了,就算是有當家家主當了我的悲王,一樣主不起來事兒。因為我的胡家兵馬太厲害。飛雪和青璇是副教主,這就不說了,胡家教主胡天南是胡家二太爺,這個名字讓我糾結了多久?!胡天南在商朝戰死,怎麼又會落在我的堂營裡面,還當上了胡堂教主。他到底是別人冒充的,還是怎麼回事兒?」
「可無論他是冒充的也好,不是冒充的也好,胡天南的實力在那兒呢,今天你也看到了,黃天酬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我歎了一口氣跟宛兒說:「而且我也跟你說句實話,從一開始。我發現他們有事兒背著我的時候,就是從我師父這裡看出來的。」
宛兒聽得手指冰涼,搭在我的腰上,隔著衣服我都覺得涼的嚇人,我把宛兒的手放在我的衣服裡面,激起我一身雞皮疙瘩。宛兒喃喃問我:「你沒想過,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會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讓你都會發現有陰謀呢?」
「呵呵,我最初的那個階段完全是懵懵懂懂,根本沒考慮這麼多,」我用手捂著在我衣服裡面的宛兒的手。跟她說:「那時候向個傻子一樣,自己在這個圈子裡面胡亂猜忌,什麼都想,確實耽誤了不少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