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還有那句主人有難,鬼奴來幫是什麼意思?
阿天喃喃幾句這樣的話,突然他清醒了,傻傻地看著小木屋裡的場景。他看見了我,與我四目相對,隨後沉默了,又看著小木屋。
我倆都沒說話,都在為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情感到驚愕。幾秒過後,阿天忽然反應過來,他衝到我身邊,一把掐住我的衣領,臉上滿是猙獰,低吼著說道,「混賬,為什麼我會來這裡,老子啥時候是你的鬼奴了!」
第196章江雪是心機婊?
「等一下!等一下!」
我也是被阿天弄得很慌,連忙就說道:「我懷疑是黑龍的關係,我懷疑是黑龍的關係啊!」
阿天鬆開了我的衣領,他咬牙道:「什麼黑龍?媽的,你必須跟老子解釋清楚。」
我小聲道:「我剛才好像是說了一句……有誰能幫幫我類似的話,然後你就出現了。我跟你說。我身上有一個奇怪的黑龍,能幫我完成很多事情。」
我連忙就脫掉衣服,將身上的黑龍給阿天看。他很仔細地看了看,隨後說道:「這東西看著是有點邪門,可問題是我剛才明顯感覺到是有人在召喚我,而且是正兒八經的主人召喚鬼奴的術法。在那之後。我忽然莫名其妙出現在了這兒。」
我點點頭,認真地說道:「這應該就是黑龍的妙用,能幫我突然召喚鬼奴,應該就是這樣的。所以問題是……問題就是……」
阿天咬緊牙關,低吼道:「問題就是,老子到底是啥時候變成了你的鬼奴。」
我連忙說道:「我不知道,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就算挑選鬼奴,我也不可能會選你這種貨色。」
「我這種貨色是什麼意思?老子難道不夠強?」阿天怒道。
「並不是說你弱的意思……」我解釋道,「你當然是很強的。問題是我倆合不來。你就是個花心鬼,還整天對我媳婦打主意,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感興趣,你說是吧?簡單來說,我甚至恨不得弄死你,怎麼可能會找你當鬼奴。」圍歡央技。
阿天很仔細地想了想,隨後說道:「你說得也有些道理,那麼……為什麼我好端端的會變成你的鬼奴呢?」
我遲疑道:「要不……你回想看看,我倆之間有沒有什麼交集。」
「絕對沒有!」他忽然吼道。
面對阿天的怒吼,我心裡也是不太舒服的,可現在我能怎麼辦,人家忽然就變成了我的鬼奴,不管怎麼算都是我比較佔便宜。我認真道:「那你回想一下。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阿天冷哼一聲,說道:「最近搬到了上海市內,因為美麗的玫瑰忽然搬家了。我每天都在她屋子門口說著我的情誼……」
我一聽就有些怒了,咬牙道:「美麗的玫瑰?你還在糾纏我的媳婦,你是不是找死?」
「愛情是自由的。我追求你的妻子是我的事,你妻子同不同意是她的事,你沒有權利管我的事情。」阿天一本正經地與我說道。
我頓時大怒,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阿天的臉上,怒吼道:「老子打不打你,那也是老子的事情,你沒權利管!」
「草!」
阿天被我打了一拳。他也是憤怒地罵了句,隨後舉起拳頭就要反擊,但那拳頭無論如何都砸不下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將他控制住了一般。
我抬起眉毛,驚怒道:「握拳幹什麼?你還想對主人動手?」
阿天死死握著拳頭,可就是砸不下來。並不是他不想還手,而是他這手就彷彿被什麼力量阻擋著,就是沒法砸下來。
阿天低吼道:「江成,你別太過分,否則我就是拼著魂飛魄散,也要活活打死你。」
我冷笑一聲,伸出手就是一耳光刮在了阿天的臉上,淡然道:「那你還手呀。」
「啪!」
一耳光打得阿天怒吼不止,我卻是對他進行了耳光連連發。
「還手啊混賬。」
「快點魂飛魄散啊混賬。」
「求你打我一頓。」
等我一番毆打過後,阿天伸出手,忍著屈辱說道:「別……別打了,再打自尊全沒了。」
我這才放棄繼續毆打阿天的念頭,頗為得意地看著他。阿天咬牙道:「肯定是你那師傅,因為我天天都在他屋子旁邊轉悠,只有他能對我下手。該死,這個骯髒的老頭。打電話給他,我要問個清楚!」
我看阿天也挺委屈的,感覺如果這真是李唐朝做的,那確實就有點過分了,畢竟這關係到別人的人身自由。我就給李唐朝打了個電話,詢問這件事情,誰知道在問過之後,李唐朝忽然說江雪要接電話。
於是乎,電話那邊就開啟了江雪的聲音:「江成,你把免提開一下。」
我疑惑地開了免提,隨後說可以了。這時候江雪輕聲說道:「阿天,這件事情是我幹的。」
這話一說出口,我們頓時就愣住了。阿天尤其震驚,他不敢置信道:「怎麼可能,美麗的玫瑰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你只是一朵柔弱的在風中迷路的花兒罷了,不會做這種陰險之事。」
「阿天,你記不記得,每次我都會潑你一盆水?」江雪忽然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上次江雪潑阿天水的時候表情很平淡,動作也很習慣,就好像經常做這件事情。而當那時候,阿天還一臉陶醉地說美人的洗澡水就是香。
阿天也是想起了這麼一出,他疑惑道:「關這什麼事?我一直都陶醉在你那芬芳的洗澡水裡,美人兒,世間萬物只要有了你的沾染,都會比原先擁有更好的價值。」
「那根本不是我的洗澡水……」江雪淡淡說道,「其實那水裡混著江成的指甲和頭髮,被我施了詛咒。雖然份量很卑微,但你每次都不躲開,長期下來,你被潑了沒有八十次也有六十次,渾身早已經被詛咒弄滿。」
阿天頓時呆了,他傻傻地看著手機,呢喃道:「那不是你的洗澡水,而是混雜了江成指甲和頭髮的髒水?」
江雪沉默一會兒,隨後道:「對。」
「那……」我知道這時候對於阿天來說,簡直就相當於天地崩塌了,他呆若木雞地喃喃道,「那怎麼會這麼香。」
「是你自己變態想太多,總而言之你現在已經是江成的鬼奴,沒辦法的事兒了。」江雪說道。
阿天呆坐在小木屋的地板上,我吞了口唾沫,小聲說道:「姐姐,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畢竟關係到一個人的人身自由。」
江雪平靜道:「脾氣再好的人也有忍耐限度,這段時間裡,我要他遠離我的次數不超過一百次,可他每次都這麼貼上來,所以我已經無法容忍了。就這樣吧,你是不是要責怪我,如果不是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