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節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子。
幸好,此時那亞聖頗為堅決地抓住肖雪的手,他嚴肅道:「大小姐,別再繼續下去了。你父親交代過要保護好你,以這個人的本領。如果他拼勁全力對付你,我們恐怕還真保不住。你的性命寶貴,不該與他交換。」
「唔,你說得倒是挺有道理……」肖雪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頭道,「那就算啦。」
說罷,肖雪很是隨意地將支票朝著我一丟,然後帶著人大搖大擺地就走了。我站在原地,接住了那張支票,可心中的怒火還是沒消。
等肖雪走後,碎乃歎了口氣。她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吧?」
「我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我咬牙道,「為什麼要這樣給她欺負?」
阿語苦笑道:「靈魂流不是一個人,而是將近五百人。陳三,我們有時候也要為大家考慮,但現在也算是好事一件。當回歸後搬進來,大家都覺得新生活要開始了。可現在我們已經深刻地明白,如果不拚命爬上去,那我們真正的生活就不會改變。」
「好氣人……」一名女子低吼道。「我剛才真想將那個肖雪的腸子扯下來。」
又一人苦笑道:「誰不想呢?但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就這樣吧,我去接任務了,本來還想今晚休息一下,看來是不行了。」
人們都連連說是,而我歎了口氣,其實我也明白靈魂流現在的處境。
現在是我們好不容易有點機會的時候,決不能因此而放棄。也不能因此而樹敵。
目前的靈魂流,需要成長。
我搖搖頭,然後出了靈魂流,準備去青雲街看看。之前的積分還留在青雲街,不知道亨利戰盾究竟賣出了什麼樣的價格。
當我回到青雲街的時候,發現十年的時間雖然過去了,但對於青雲街這種地方還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依然是一群黑袍人在做生意,而我也找到了當初拍賣亨利戰盾的店舖。
當服務員問我要點什麼的時候。我說我找雞哥,服務員便讓我去酒吧找他。
我倒是想起來了,雞哥說過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酒館裡待著。
於是我去了酒館一趟,剛來就見到一個黑袍人左擁右抱頗為瀟灑的坐在酒館卡座上。其中一個女人我還見過,看來這黑袍人就是雞哥了。
我走到雞哥旁邊,笑呵呵地說道:「雞哥,我回來了。」
「你這去得可真是挺久啊……」雞哥立即就認出了我,他笑道,「十年,嘖嘖,看來我當初沒猜錯。如今換了個新地方,你們覺得如何?」
我感慨道:「雞哥,你的消息還真是快。」
「消息若是不快,可就沒辦法在這種地方混了……」雞哥慢悠悠地說道,「當初東西賣得很順利,我要抽兩成,這是你的餘款。」
只見雞哥拿出了一張積分卡遞給我,是五十積分的積分卡。我也不意外,接過積分卡點了點頭。
一個戰盾。賣的確實是這個價格。畢竟戰盾不是盔甲或者武器,有很多人是不喜歡用戰盾的。就好比我,我從來都不用戰盾。
「聽聞你最近得罪了一個女人……」雞哥揮了揮手,他身邊的兩個美女立即識趣地退下了,他邀請我坐下,輕聲道,「覺得能搞定不?」
我知道雞哥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便歎氣道:「很是棘手。感覺她來頭很大。」
「來頭確實很大咧……」雞哥笑道,「她父親是長老會的高層,我說的是總部長老會。」
我皺眉道:「不太喜歡這樣的。」
「那你也沒辦法,畢竟……」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就在我們旁邊的卡座上,一個身材較為魁梧的大漢對他的朋友嘲諷冷笑道:「你這算什麼香艷任務,我當初可是偷走過大姐大的貼身衣物!」
嗯!?
剎那間,我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大漢。
是他?
第1287章跟蹤
竟然是這個人偷了大姐大的貼身衣物!?
我心裡頓時有些憤怒,一想到罪魁禍首就在這兒,我心裡很是不喜。因為我特別想弄明白,為何那傢伙偷大姐大貼身衣物的時候,會留下我的氣息!
「你這牛逼了……」那人對面的黑袍人笑道,「但我後來聽說,偷大姐大內衣的人是靈魂流的陳三,你怎麼說是自己幹的?」
只聽內衣賊嗤嗤笑道:「這其中有辦法咧。我那時候在辦事處裡,隨意推開了一個小子,讓他不要擋路,順便將他的氣息存了起來。誰會想到我那一下是偷取氣息呢?就連他本人都想不到。」
我記起來了!
當初我第一次辦事處交了任務,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一個大漢推倒了!那時候他是幾個人陪在一個華貴男子的身邊,我原本以為就是他們欺負人,當初也沒有太在意。想不到在那時候,我的氣息已經被人偷走。準備拿我來當替罪羊!
「媽的……」
我忍不住喃喃一聲,而雞哥也是聽見了那內衣賊的聲音,他壓低聲音,饒有趣味地說道:「被人當了替罪羊的感覺如何?」
我咬牙道:「很不爽。」
「不爽就把場子找回來……」雞哥慢悠悠地說道,「但記住了,低調為上,別被發現了。」
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注視那內衣賊,免得被他發現。
我要抓到這傢伙,讓他承認自己放下的罪過!如此一來,我才能洗掉自己的清白。
我並不是要大姐大原諒我,也不是要跟肖雪和好。而是要青雲門知道自己做錯了!要他們知道自己虧待了靈魂流,我要將靈魂流的土地拿回來!
這內衣賊和自己的朋友聊了一下午,然後就醉醺醺地離開了。看他的模樣真是喝了不少,走路搖搖晃晃的。
我連忙就跟在了後面,因為青雲街人很多的關係,那內衣賊估計也是沒想到會有人跟蹤,一點都不警惕。
我裝作很是隨意地在後面跟蹤,與他一起出了青雲街。當他離開青雲街,將身上的黑袍脫了之後,我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