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俏皮地環住無雙的脖子,緊接著雙腿夾住了無雙的腰桿,那張小嘴與少主已是零距離,無雙甚至可以呼吸到她口氣中殘留的紅酒甜美。
「我……這……彩……彩蝶……你……你要幹嘛?」
「妹妹還能幹嗎呀?趁著夜深人靜與小爺好好聊聊神調門的事啊,怎麼,小爺不想聽嗎?」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又有哪一個可以經手的住著可人兒的誘惑,他的骨頭早就酥了,只差心裡最後一道防線沒有崩潰。
「那你快說好吧,太晚了,小姑娘睡晚了對皮膚不好。」無雙高舉雙手不敢觸碰藍彩蝶的身體,那姿勢可笑之極,就像是舉手投降似的。
「你先陪我喝杯酒好不好?」說完,藍彩蝶放開無雙,扭扭噠噠地走到茶几前給無雙倒了杯紅酒,然後故意賣弄風騷地用自己的烈焰紅唇在杯口輕輕抿了下,留個火紅的唇印。
無雙咧著嘴,頭上都是冷汗,自己是心虛呀,現在心裡的滋味遠比在那些陰穴古墓中跟大粽子拚命還要緊張。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只覺得這杯口都滿是藍彩蝶身體上少女的芳香之氣。
「妹妹給小爺一個有用的信息,據我說知,神調門最後一個傳人名叫納蘭齊仁,此人跟納蘭鴻有親緣關係。不過葉赫那拉人向來是瞧不起江湖人的,故而早已把納蘭齊仁排除在家族之外。還有,文革時期時,納蘭齊仁結婚了,當時我母親去參加了他的婚禮,他的新娘就是老高婆子,高翠花。而且,高翠花也是佟四喜的初戀。我母親見了納蘭齊仁就看出來他已經中了南亞巫術中一種惡毒的詛咒,這詛咒很詭異,體內的蠱蟲可以一點點吞噬男人的陽氣,讓他無法與妻子行房無法生兒育女,最終在陽氣被吸盡時,寄主也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媽救他了嘛?」無雙問。
「沒有,這種人萬死不足惜,江湖人早已恨之入骨!」
「後來他死了?」
無雙坐在彩蝶屋裡的小沙發上,彩蝶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後,伸出小手環住他的脖子,那雙滑細的小手一點點順著無雙的脖子伸進了他的胸膛,她盡情地挑逗著他,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一點點吞噬著自己的獵物,從脖子,到胸膛,再到小腹,再到肚臍眼……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新婚夜時,那詛咒肯定還沒有吸盡納蘭齊仁的陽氣,若他與新娘同房便會把詛咒傳給妻子,就像……就像那玩應……」說話的功夫,藍彩蝶的小手已經解開了無雙褲腰帶。
無雙閉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喘息著,他的體溫驟升,體內好似一團烈火正在熊熊燃燒。
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了沉重的敲門聲,敲門人很急迫。
「誰呀?哪個不長眼的耽誤本姑娘大事?有事明兒早上再說!」藍彩蝶怒道。
「彩蝶姐,姥姥讓你過去一趟。」沒想到,屋外竟然是小金花在說話。
小金花如同翠鳥般的小動靜立刻把無雙污穢的念頭趕走了,他趕緊推開彩蝶繫好了扣子,扎上了腰帶。
「彩蝶,你快去吧!」他掩飾著自己的情緒說。
「好啊,小爺可要等著我哦,妹妹一會兒就回來,咱們繼續說,還有很多故事是你喜歡聽的呢,而且……而且還有很多特殊節目呢……呵呵……」彩蝶趴在無雙耳畔吐出口中的芳香。
藍彩蝶走出屋子,正好見到可愛的小金花,小丫頭還是對她很友善,還不忘誇道:「呀,彩蝶姐今晚真漂亮,我要是男人肯定愛死你了,咱家小爺真沒眼光。」
「嘿嘿……我就喜歡妹妹這句話,好了,我先去老太太屋子,回見啊!明兒姐姐請你出去吃好吃的。」女人都受不住別人誇獎,尤其是情敵的誇獎。
彩蝶走後,小金花在她身後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小聲嘟囔道:「他媽的!跟我爭男人?哼!」
「哥,我餓了,帶我去吃飯好不好?」小金花也不尷尬,直接推開藍彩蝶的房門把無雙拽了出來。
無雙也正有此意,若是現在不找個借口離開,一會兒等彩蝶回來,指不定自己就得被她吃干抹淨,這小娘子實在是太魅了,他並不是不愛馬丫,而是……而是男人與生俱來的一種貪婪本性影響了他的身體。
這倆丫頭可謂是各懷鬼胎,哪一個都不是吃素的主,別看小金花歲數不大,搶男人的本事可是一點不落後藍彩蝶。
長春雖然是新城,可還是有很多新時代的年輕人喜歡沉醉於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山裡姑娘坐在車上,看著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唏噓不已。
「哥,那是什麼呀?」彩蝶指著街上的迪廳問,迪廳裡進進出出的全是打扮時尚的年輕那女。
第27章暗巷裡的童屍
那個年代酒吧很少,長春娛樂業落後江南的大城市,年輕人們幾乎都喜歡來迪廳和寒冰成玩。不過這些地方管理不太好,也總有出現小年輕的嗑藥的事發生,所以幾年以後這種地方就逐漸被更正式更高消費的酒吧和慢搖吧所取代了。
「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你不是餓了嗎?哥帶你去擼串吧,大排檔烤出的味兒不錯哦。」
「哥!停車!快!快!」突然,小金花眼睛瞪的老大,指著窗外黑乎乎的胡同裡大喊。
「咋地了?別一驚一乍的。」
「胡同裡有東西。」
無雙問:「東西?啥東西?我咋看不到呢?裡邊連路燈都沒有,你別告訴我你看著鬼了!」
「快停車,要不然來不及了!」小金花的情緒很誇張,好像她真在黑暗的胡同裡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
金花不像彩蝶,總願意開玩笑捉弄他。他踩住剎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詫異地看著靜悄悄的胡同,胡同裡黑乎乎的,盡頭處什麼都看不見,一絲聲音都沒有。
他看了一眼小金花,小金花手指著黑暗的盡頭道:「有個孩子在哭!就在裡邊。」
「裡邊有人嗎?」無雙喊了一嗓子,胡同裡沒有人回應他。他自問五感比尋常人都靈敏數倍,可今日怎麼自己就沒聽到呢?
那個年代到了半夜,街上治安並不好,那些喝醉酒的小地痞們可不認得無雙是誰,無雙不得不加倍小心,他抽出靴子裡的匕首把小金花護在身後一步步走了進去。
胡同裡很髒,到處是酒鬼們的穢物,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面而來。無雙回頭看了一眼小金花,小金花的態度很堅定,她沒有開玩笑。狹窄的胡同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光線。
「在那裡!在那裡!」小金花手指著胡同的盡頭處強調著。
無雙隨身都會帶著狼眼手電,打開手電,強光盡頭處是很多酒瓶子和幾個拾荒者留下的破框,這是一條死胡同。
「在這下邊?」
「對,就在這下邊!」小金花指著一個編製框說。
無雙湊近,用手裡的短刀挑開了編製框一看……
「啊?」
框下邊竟然扣著一個小孩,小孩蜷縮著身體躺在下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無雙皺了下眉頭,心道,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市裡就總出這種事呢?那些該遭報應的都沒事,卻讓這些無辜的孩子遭殃。
「他哭了?你確定?我怎麼沒聽到?他……這孩子好像死了吧?」無雙伸手試了試那孩子的鼻息,孩子的呼吸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