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看來這次真的要掛在這裡,一直擔心的,恐怕也要成為事實。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從將臣令散發出的一股寒氣,這股寒氣先前沒有過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對將臣令的領悟加深了,還是頂上化佛手眼發力,總之,隨著這寒氣襲來,傳到腳下。
接著地面上出現了破土的聲音,同時兩具殭屍出現,這兩殭屍身穿「勇」字服,也是元兵,但下便跪拜在將臣令下,並沒有逃跑。
雖然這兩具元兵只是普通兵士,雖然只有這兩具,但是至少我們也多了兩個幫手。
這就是說,我可以號令殭屍嗎?我不明白,不過決定試一下。
我拿起將臣令,如令旗一般,指向速不台鷹部與雕部,同時說道:「我,元太宗窩闊台命你們收拾反賊速不台!」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神秘道士
兩個元兵殭屍立馬得令,持起兵器便衝入鷹部與雕部之中,要去斬殺叛賊速不台。
其實我也只是想試一下能否命令他們,沒想到竟然真的可以。
但我知道,只憑他們兩個小小兵卒,又怎麼可以對付面前為數眾多的鷹部與雕部?
果然,他們雖然衝入這群混戰的人群中,但這兩具殭屍根本什麼都做不了,轉眼間便被成群的元兵殭屍砍成了殭屍醬。
由於鷹部與雕部出現,圍住小黑與小馬哥,所以小黑與小馬哥也只能改變作戰方針。
小黑也顧不上去攻擊那匹馬了,而小馬哥也顧不上去收拾速不台。
小黑那七條尾巴,如七把鋼刀,一下掃過去,鷹部殭屍與雕部殭屍腦袋不保,瞬間斃命,同樣小馬持起兵器,一個橫掃千軍,那些殭屍也一命歸西,但是它們卻是密密麻麻,不斷從左右兩邊長明燈後的牆壁上走出來,就像上塘河中的白髮老太太 白髮少女一般。
如果單打獨鬥,那白髮老太太與白髮少女其實並不可怕,但是成群出現,總有一個會得手,打到小黑或小馬哥,而如今鷹部與雕部便是這樣。
船老大看呆了,好一會才說:「這比手撕鬼子好看多了!」
我去,這個時間竟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如果真能手撕鬼子這麼牛逼,還能打八年之久嗎?但我知道,如果我們不快破下速不台,馬上就是他們手撕我們。
但要破速不台,該怎麼破?
我想到這兒,感覺這樣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剛好這城門也被速不台的棺材蓋子打了個窟窿,既然這樣,不如到島上面去。
小馬哥在這裡施展不開手腳,但是一到島上,四周是水,他一定可以大顯神通。
想到這兒,我急忙叫道:「小黑,小馬哥,咱們去島上。」
小黑與小馬哥準備衝出元兵群,我與船老大先行一步,準備往外跑,卻不想就在這時,那砸門的棺材蓋子突然又飛回棺材那裡。
我與船老大急忙低頭,只差一點,便碰到了蓋子,而那些元兵沒有躲及,當時就被削掉了腦袋。
蓋子合上棺材之後,速不台騎馬從元兵腦袋上奔馳而來,一個跳躍直接擋在了城門門口,殺氣騰騰地看著我與船老大。
想出也出不去了。
船老大突然吐了唾沫,挽了挽袖子說:「特派員,我反正也活到歲數了,我掩護你,給他拼了。」
我真不知該讚揚船老大的勇氣,還是該嘲笑他自不量力,論武力值,這裡面真的沒有人是速不台對手。
於是我便說道:「老爺子,既然他不讓咱們繼續走,那咱們往回退吧,你打不過他的,他那鬼頭斬馬刀,絕對你這把大板手厲害。」
「那我們往哪退,往人群中退?」
「沒錯,我有將臣令,咱們往元兵中退,反而更安全。」
說到這裡,我便拿著將臣令衝進人群。
果然,凡是我經過的地方,離我最近的元兵必然反叛,被將臣令所控制。
我並不指望他們能打退鷹部與雕部,因為這些元兵就算因將臣令反水,相對來說,也不過是少數元兵,我只希望他們能不打我們就行。
但我也終於感受到將臣令的妙處,在這刀槍橫飛之中,我與船老大一起後退,竟無一個殭屍元兵阻擋,順利地退到血棺前。
我在原地轉了一會,目光聚集到了那個血棺之上:既然速不台一直在血棺中生存,我若是把血棺上的循環系統,也就是棺首與棺尾的那兩根胳臂粗的「血管」砸斷,讓血流出來。會不會大傷速不台元氣?
想到這裡,我便將我的想法告訴給船老大,然後說:「老爺子,你不是想出力嗎?現在該你大顯身手了,用大板手先把這兩根輸血管子打破,讓這棺材斷了血再說。」
船老大也不客氣,要報剛才咳又不敢咳之仇。
當時就沖這兩根管子砸去,不過這管子看似不結實,實質上卻非常結實,老爺子砸了之後,臉頓時變白了:「我用的力氣太大了,震的我手差點心臟出毛病」
速不台看到我們竟然出現在血棺前,提起鬼頭斬馬刀,又策馬而來,轉眼已到跟前,揮刀便衝我們砍來。
情急之中,船老大拿著這把二尺多麼的板手檔了一下,只聽「嘩」的一聲,那板手當時便被砍成了兩半:一半在船老大手中,一半掉在地上。
船老大的板手也不是紙糊的,而是用現代科學製造的精鋼板手,卻竟然被輕易的斬斷,何況我們的腦袋呢?
他又一揮刀,我與船老大已沒時間再躲。
當時我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gameover!
但是等了一會,也沒有感覺自己的腦袋掉下來,原因是脖子處並不疼。
我不由稍稍睜開眼睛,卻見速不台前面不知何時又多出一個青袍道人來。
那道人手持一把長劍,一邊與速不台交手,一邊說:「破養屍之法,不能硬碰硬,當以養屍之道入手,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棺中之血是活人血,速不台以吸活人血滋潤屍體,得以保存,所以現在先破壞棺血。」
我一聽感覺這道士似乎說給我聽,換句話說,就是在這混戰之中,道士不方便做的事,我來幫他做,然後一同對付速不台。
於是急忙說道:「多謝仙長救命,我剛才也想讓這棺中血流出來,不過聽仙長的意思,似乎破壞這血更好,請問,我需要幫你什麼?」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