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
或許我沒必要與一具屍體過不去,但是他既然敢咬我,就要接受這個被鞭屍的後果。
柳若男用方印在他的眉頭上蓋了一硃砂紅章,小伙子馬上不再動了。
接著柳若男做了一個讓我沒想到的動作,竟然拿出一把糯米,撒在我的脖子。
這一灑,我只感覺「呲」的一聲,一股黑煙從我脖子處的傷口中冒出。
——就像一張嘴巴吐出一個煙圈一樣。
但是我的感覺卻是酒精擦到傷口上一樣——不,比酒精更甚,這種疼痛,從脖子開始,瞬間散發到全身,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受到重創一樣,甚至我懷疑,我會不會就這樣疼死。
還好,只是豆大的汗水從腦門上流了下來,沒有死。
我忍不住沖柳若男吼道:「你想幹嘛?你妹的你想要殺人嗎?我草,這種感覺,絕對不比你將來要生孩子好受!」
柳若男也火了:「你凶什麼?我如果不給你撒些糯米抑制屍毒,你一會就變成像他一樣!」
第259章 奇異老頭
被小伙子咬一口,我會像他一樣?聽柳若男這樣說,我覺得很好笑。
男根本不知道,我面對這種東西,完全是無敵狀態,我皮粗肉厚,除了能感覺到疼之外,毫髮無損。
除非對方屍變的數量太多,我可能會怕他們,把我當成食物一樣吃掉。
否則我真的沒有什麼好怕的,論單挑,直接撿塊磚頭爆他們的頭,論群k,將臣令很輕鬆將他們整體搞定。
不過我並沒有告訴柳若男我不怕小伙子咬,以防我被她打倒做成標本。
雖然疼的無法忍受,但柳若男也是好心,她衝我發火,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捂著脖子,等了好久疼痛消失後,緩和語氣對她說:「對不起,剛才我真是很疼,所以語氣重了點,我給你道歉。」
柳我向她道歉,也揮了揮手說:「小事一樁,不過我知道很痛,所以也理解你。」
她這時掀起裙子,讓我看她的左腿膝蓋以上三厘米左右的大腿外側。
那裡是一個傷疤,有銅錢那麼大,顏色與周圍的肉不同,發黑髮青,顯得很不和諧。
她放下裙子說:「當時我與同事們一起去雲南的山林中旅遊,結果遇上了殭屍,不多,有十個左右,我們很快擺平了它們,但是因為同事粗心,她搞定的殭屍沒有死,乘我們不備時,又去咬同事;被我發現後,我推了同事一把,結果我的腿被咬掉了一塊肉,你可想而知有多疼!
然後去屍毒時,我疼的恨不得把同事咬死,但後來終於也挺過來了。
因為那一塊肉沒了,後來又長出的這塊,雖然是肉,但不是原配的肉,所以顏色與周圍不同,而且沒有神經,我每次摸的時候,都沒有感覺。」
聽她說到這裡,我這才對柳法有些改變,我以為她只會賣弄****,卻沒想她竟然如此堅強。
她接著說:「這種疼痛我理解,所以你剛才說我,真的沒什麼,走吧,去看看那個小伙子。」
隨後我們來到小伙子面前。
柳若男掏出一把小小匕首,劃開小伙子的衣服,只見他從胸部到肚臍處,已經腐爛成了黑色。
隨著衣服劃開,一股惡臭直接撲面而來。
這股氣息真的很**,我差點被熏的背氣過去,小黑也不由摀住了鼻子,不過柳若男卻若無其事將糯米撒在小伙子那些黑爛的腐肉上,又是一陣的「滋滋」黑煙。
聽著這滋滋的聲音,我感覺我的脖子還在疼。
稍後,小伙子的黑色肉終於消除了屍毒,不過卻化成了膿水,整個腹部,胸腔都是。
柳若男說:「看來他遇到了殭屍襲擊。」
大娘這時又開始「啊啊」地叫了起來,然後開始做鬼臉,又開始指了指手錶,做了一個六的手勢。
我說:「這個小伙子,應該就是遇到了啞巴大娘說的鬼了。」
柳若男聽到這兒,看了看我,笑了笑:「那這鬼會是誰?能讓小伙子變成這樣的,要麼是殭屍,要麼是可以把人變成殭屍的高手,所以我不說是誰,你也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看著小伙子這個慘狀,我說:「你放心,小伙子真的是遇到了他而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一定不會包庇兇手。」
柳若男點了點頭說:「那我們趕緊上山。」
就在這時,那個啞巴老太突然又持剔骨刀向柳若男捅去,我急忙拉了柳若男一把,啞巴老太捅了個空。
柳若男轉身,飛起一腳,便將老太手中的剔骨尖刀踢飛,然後準備一個地螳腿將老太掃倒在地,我急忙拉住了她。
她這一下子,老太太估計就死了。
我說:「這個小伙子應該也是被老太警告過的,但他執意上山,才發生了這件事,所以下山時被老太捅了;現在老太太要捅我們,也有她的道理,因為她也警告過我們——至少警告過我,怕我們也變成這個樣子。」
老太太嚇壞了,抱著頭啊啊啊跑開了。
柳若男想了想說:「我報警吧,先讓他們把這小伙子帶走。」
但是當她準備撥電話時,卻突然說:「不行,如果警察來了,我們肯定又要被帶走做口供,到那時又非常麻煩。」
我問:「你不是有證件嗎?還怕他們?」
柳若男說:「雖然我們守護的陰陽鼎很高大上,但我們並沒有特別大的權利,懂嗎?不是我拿出證件,警察就會離開,相反我還要配合他們調查,其實我就是一個保安而已,你這樣明白了吧?」
她說到這兒,然後又撥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說:「玉皇山,前山口,有人重傷。」
稍後,她掛了電話說:「等醫生來吧。」
十五分鐘後,我們終於等到了救護車,但醫生看了看說:「這個人得到了嚴重的皮膚病,不過已經危機性命,所以不能再救了,建議你們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