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運水滅火或許我並不意外，讓我意外的是小馬哥站在樓頂，再也沒有跟著我時，畏畏縮縮，放不開手腳的樣子，而是迎風站立，自帶一種威風。
——這才是上塘河的統領形像，比憋統領的形像酷太多。
——也許，這才是水猿大聖本來的威嚴。
看到這裡，我激動的差點想哭。
哭的原因一方面是小馬哥終於讓我看到他的另一面，無愧於他的封號：水猿大聖！
另外一個原因，我也知道小馬哥離開我的日子在倒計時。
但是，有什麼能有比小馬哥成佛更重要呢？我不能因為我的不捨，而讓他唯唯諾諾一輩子，跟著我沒有太大作為；他應該有自己的生活，盡最大可能的去造福社會。
同樣是用水，上次小馬哥在淮水引水淹死眾人，今日卻是引水拯救眾人，空同說，成佛很簡單，只在一念之間。
那麼也就是說，小馬哥今晚立了大德，明天就可能成佛，我只希望小馬哥重回靈山時，能夠再見我一面，不要不辭而別，我就心滿意足。
小馬哥也看到了我，他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對我很恭敬，恭敬的有些像拍馬屁的感覺。
此時他顯的不卑不亢，把手放在腦袋前，衝我敬了個禮。
我也回敬了一個後，他迅速從房頂上領著蝦兵蟹將離開了這裡。
這時整條街上又轟動起來，一些老頭老太太甚至年輕人都說這是神仙幫忙。
信佛的說佛祖保佑，信道的說老天爺下凡，還有信耶穌的，不斷地在胸前劃著十字架，說著上帝賜福。
雖然信仰不同，但在他們的眼中，小馬哥就是神！
只要能得到世人認可，小馬哥將加速前往靈山，我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悲，說再多安慰自己的話，卻抵擋不住三個字：捨不得！
這時，林默白又非常是時候地醒了過來，看到我問：「大龍大師，你沒事吧？」
「我有事，還會在這裡嗎？」我說。
「我也沒事吧？」
「你有事，還能說話嗎？」我說。
「咦，你的眼睛好紅啊，你怎麼了？你哭了嗎？」
「我的眼睛紅嗎？」我急忙擦了擦眼說：「可能是熬夜熬的吧。」

第294章 真武身份
「大龍大師，你別擦了，你的臉上好多灰啊，一擦就像花包公一樣。」林默白說到這裡，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咦，怎麼回事，咱們都像落湯雞一樣，下雨了嗎？」
「沒錯，剛才下了場雨。」我剛說到這時，警察終於趕到現場，依然是萬婷來處理，外加一些其他的警員，他們一邊拉警戒帶開始封鎖街道，一邊接受目擊群眾提供線索。
接受提供線索的警察，迅速被人們包圍，不斷向他們供述：
——剛才好險啊，有兩團火球在打架。
——是啊，是啊，嚇死人了。
——你們說是不是外星人襲擊地球了？
——沒錯，是兩團火，警察同志，是不是火星人來了？
……
萬婷看到了我，問：「趙大哥，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滿臉的灰，他是誰？」
「他是林默白，我的一個朋友。」
林默白這時馬上笑著向萬婷敬了個禮：「警察同志你好。」
萬婷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們問：「你們怎麼都是一臉灰？」
我想告訴她，我遇到了真武，但是怕說真武她又不知道是誰，便問她：「你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去臨安縣找朱心彤，你翻車的事？」
「記得，那次領導快把我罵死了。」
「你知道為什麼翻車嗎？」
萬婷說：「有個黃毛擋咱們的路。」
「黃毛擋路的事，你有沒有給上級說？」
「說了也沒用，反而領導會怪我不會開車亂撞人。」
我有些失望：「這麼說，黃毛在你眼裡就是一個路人？所以估計你也沒什麼印像吧。」
萬婷聽後，急忙搖搖頭說：「那個黃毛讓我翻車，我對他的樣子記得很清晰，所以我獨自查了一下他，發現他的背景不一般。
他叫甄子風，是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部隊中槍法第一，搏鬥第一……各方面都是第一，基本上他就是一個神話，不論老兵，還是新兵見他都非常尊重。
說到這裡，還要說一點他當初進部隊時的情況：一個老兵讓他去倒洗腳水，然後讓他洗腳，洗完腳又讓他喝洗腳水，你猜然後怎麼了？」
我說：「套路：甄子風不喝，然後被打，接著他發奮圖強，逆襲，老兵刮目相看。」
萬婷搖搖頭說：「甄子風端起洗腳水倒在了老兵的頭上，然後一人單挑了五個老兵，把他們全部打的不是骨折就是吐血，從此之後，甄子風再無敢惹。」
「確實很牛的一個人。」
萬婷接著說：「後來，他不服從管理，離開了部隊，化名真武，去做了一個僱傭兵，05年曾經出現過阿富汗幫助恐怖分子打擊過美**人，所以他嚴格意義上已經屬於恐怖分子，曾經遭遇過cia調查與暗殺，資料上顯示他已經被無人機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