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節
與此同時,學校依然丟失著五行屬水的同學,這個日本陰陽師,就借這個機會反咬了老師一口,說是這些老師們其實是人販子。
憤怒的村民因為得了陰陽師的許多好處,所以選擇了相信陰陽師,於是把當時這裡的所有老師全部打死了,女老師就是其中一個。
聽到這裡,我不禁歎息:「這些村民太愚昧了,那個陰陽師睡了那麼多閨女,他們都不憤怒?」
女教師也歎了口氣說:「他當時就像一個神一樣,人們太崇拜他了,所以他做一切都是對的。」
我問:「那村民把你打死,你是不是也很憤怒?」
女教師說:「我憤怒的不是村民把我打死,而是如果不是陰陽師騙村民,我也不會被打死,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陰陽師一個人的錯。」
女教師也很明事理,這裡要為她贊一個。
我想了想又問:「那後來呢?陰陽師的「千人變」計劃成功了嗎?日本兵復活了嗎?」
女老師說:「如果沒有那個教師向大家公佈消息,我想陰陽師就應該實現了,但是那個教師向大家公佈了消息後,陰陽師就只能推遲了。」
我有些好奇:「為什麼?人們不是最後還是聽陰陽師的嗎?」
「沒錯,人們並不相信教師的話,所以把教師打死了,教師打死,就沒有學生,沒有學生,陰陽師要找那麼多的五行屬水的人就有些難了。」
我說:「這麼說來,那個教師雖然被人打死,但是無意中,還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
女老師說:「不過,千人變的計劃,該來的終究要來,我估計今晚就會實現。」
我問:「今晚??」
女教師說:「想要復活那些日本兵,有三個條件,分別是天時,地利,人和。」
「這個怎麼講?」
「天時要看北斗七星中的貪狼星出位,地利就是陰陽師佔據了炮樓的這塊位置,人和就是陰陽師搜集到了足夠數量五行屬水的人(並非只是學生)」女教師說:「其中地利已被陰陽師佔據,而人和,經過這麼多年收集,也差不多夠了,這不,剛剛我們班上還來了兩個。」
女教師說的這兩個就是龍傲天與馬小亮。
「那什麼時候貪狼星出位?現在不是下雨嗎?」
女教師說:「下雨?你所看到的下雨,並非是真正的下雨,而是在陰陽師塑造的空間中,只要他需要,馬上可以讓雨停,今天晚上,凌晨三點鐘,貪狼星必然異常明亮,時間為半小時,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只有再等一百年陰陽師才能進行他的「千人變」計劃。」
女教師說的這點我也明白,能把死人復生,而且還要像真正的活人一樣,就連閻王爺也未必能辦到,所以要想逆轉生老病死,必須需要極大的能量,陰陽師估計就是想像貪狼星的能量才能完成他的千人變計劃。
不過我還是提出了疑問:「究竟是怎麼復活的?那些日本兵與當年的****戰士一樣,恐怕都腐爛的連骨頭渣沒了。」
女老師說:「鬼子兵的魂魄也已經被陰陽師召喚了回來,聚集在一起;現在只等星像一出,鬼子兵的魂魄就會全部出動把同學們的魂魄吃完,然後再回到同學們的身體復活!但我們也不會屈服,我號召那些同學們聚集在這裡,一起抵抗那些偶爾冒出來的鬼子兵魂魄。」
「你們怎麼抵抗?」
「你看到的火爐,其實就是我與同學們的怒火,對鬼子兵的憤怒,我們無法消滅所有的鬼子兵,但是在這期間,偶爾會冒出一個鬼子兵,他們是不會做數學題的,就會被我們推進火爐中燒死。」
女老師說到這裡,又不好意思地說:「所以我看到你不會做題,就想你是鬼子兵,其次你又不會說我們的方言,所以我更加認為你是……」
我輕輕地笑了,原來是這樣。
我不怪她,只為她一個弱質女流,竟然還敢帶領同學們抵抗那些偶爾出現的鬼子兵,再次為她點個贊。
不過她很擔心的是,很快太多鬼子兵的魂魄將要跑出來吃掉同學們的魂魄,那她與同學們就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忘了表明我的真正身份?
於是我捋了一下頭髮,緩緩地說:「看來我不得不亮明我真正的身份,其實我是一個除魔大師,所以什麼鬼子兵,在我的眼裡,就像小螞蟻一般。」
女教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也不過是一個魂魄而已,你真的可以解決?」
我很認真的地說:「沒錯,但我是靈魂出竅,一會我會回到的身體,請放心,我說到做到,對了,同學們的身體在哪?」
「同學們的都在牆壁中。」她說:「如果你真的可以幫我們,現在就去毀了同學們的屍體,並把同學們魂魄超度,這樣可以阻止日本兵復活,最好你能打敗陰陽師,將他趕出這裡。」
我點了點頭,時間不等人,馬上離開了這裡,穿過牆壁,回到我身體內。
在我魂魄與軀體合二為一後,便睜開眼睛。
隨後站起身來,剛才所有的一切,歷歷在目。
我沒有問女教師,陰陽師是誰,不過我已明白是誰。
第367章 千屍變〔15〕
小石頭看我站了起來,非常高興,我又摸了摸他的腦袋,表示親暱。
楊小仙還在一邊哭哭啼啼,我對她說:「你不用怕,我已經查明原因,我保證你沒事,並且能馬上走出這裡。」
說書瞎子問:「你查明了什麼原因?」
我說:「我已經知道了那些人的屍體去了哪裡,也知道了五行屬水的人為什麼會丟失,同時我也終於明白了幕後黑手是誰。」
說書瞎子問:「幕後黑手不是那隻手嗎?」
我沒再回答,逕直走出了炮樓。
果然雨住天晴,北斗七星開始出現,其中的貪狼星異常耀眼。
我看了一下時間,說好的凌晨三點,現在竟然已經二點六十了。
我再看那些炮樓,依然是荒廢的炮樓,而不再是教室,但我還是像炮樓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