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節

掛了手機後,查良庸問:「怎麼樣,大龍大師,什麼時候抓他?」
我說:「別急,一步一步來,抓他也要知道他的一些資料不是?查清他是誰後,然後再定抓捕計劃,當然,這是我替警方想的。」
過了一會,萬婷打來電話說:「同時做過這兩個項目的,只有一個人,姓牛,叫建國,生於一九五五年,是高級生物化學專家,曾經在美國與東歐學習人體基因變異等專業學科,不過在2000年左右突然憑空消失,說是看透人生,準備潛心修道,從此以後不知所蹤。」
我說:「那就好,我現在提供了牛建國的位置,請你去找你的上峰,實施抓捕。」
萬婷這時有些為難說:「上峰已經讓我停了鐵箱殭屍項目,而開始研究長生不老項目……」
這意思就是停了鐵箱殭屍的項目,所以就不管了嗎?想到這裡,我打斷她的話:「你的意思是你不管了?」
萬婷有些理虧:「不是我不管,而是我現在管不到,如果我現在再去找鐵箱殭屍,在工作中,就等於越界行事,上峰會不高興,認為我本職工作(長生不老)都沒做好,卻偏偏要多管閒事(鐵箱殭屍)……」
我說:「這鐵箱殭屍本來就是你的項目,但就這樣半途而廢了?做工作,哪能這樣,有點職業道德行嗎?」
萬婷說:「我去接你吧,這我還是能辦得到的。」
我說:「那好吧,你們不管這個鐵箱殭屍的前前後後,那我現在要報警,有人故意更改泥石流方向,導致整個村莊被毀,死傷許多人。」
萬婷說:「可以,請到當地派出所報警,我只是一個片區小警察,管不了那麼遠。」
我還想在說什麼,但是萬婷卻打斷我的話說:「其他的就不用說了,我馬上行動,去接你。」
掛完電話,我氣的想摔手機,但是轉念一想,這與我手機有什麼關係?
算了,萬婷能把我們接走就很幸運了。
畢竟,萬婷也夠苦逼,攤上了這麼一個****領導!我歎了口氣對他們兩人說:「萬婷很快就會殺到,咱們稍後就走吧。」
第541章 離開山村
查良庸聽後有些不解,問:「走?去哪?」
我說:「去哪,當然是回省城了。」
查良庸說:「就這樣就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等萬婷一來,我們馬上就走。」
查良庸說:「不對吧,不是叫警察來抓人的嗎?」
我說:「萬婷說了,這裡不歸她管,想報警可以叫當地派出所。」
查良庸愣了半天才說:「當地派出所?我同學失蹤那麼久他們找不到。結果就是找不到也就找不到,反正每年都失蹤那麼多人,也不多他一個,你去向他們報警,還不如省口力氣。」
我也有些無奈:「那就不結了嗎?既然省口力氣,就不用報警了。」
查良庸說:「不行,絕對不能放過這個生化專家,這樣,我的同學你們已經幫我找到,我在這個基礎上加重金,請你們去抓生化專家怎麼樣?」
葉子暄這時淡淡地說:「查老闆,這件事,急不得,這深山中,你我就像一粒小米一樣小,而生化專家,也大不到哪去,根本無法找,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我們現在無法做這種勇夫,能做的,就是從長計議。」
查良庸一時說不話來,車內一時變的沉默。
再說這種話題明顯不合適,於是我便想了一個輕鬆的話題說:「查老闆,一會萬婷過來,我與葉子暄是不會當電燈炮的,所以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與她說。」
查良庸說:「可是她要開車,我說話恐怕會分散她注意力。」
葉子暄說:「她開車來到這裡,肯定會很累,所以我來開車,大龍坐副駕駛,你與萬婷坐在後面。」
我拍了一下說:「葉大師想的果然精妙,就這麼辦!」
查良庸笑了笑,想說什麼,估計是感謝的話,但最後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我打開車門走出去透氣。
看著面前的一切,感覺自己真的很渺小,想做什麼都不順,哪怕是維護公義與公理。
小黑站在我的肩膀上,我摸了摸它的頭,小黑喵喵地叫了幾聲。
葉子暄來到我背後,淡淡地問:「你在想什麼?」
我沒說話。
葉子暄說:「你與萬婷的通話,查老闆聽不到,但是我聽的一清二楚,做人就是這樣,充滿曲折,只當紅塵修心吧。」
我說:「其實我不怪萬婷,她也只是一個馬前卒而已,領導讓她怎麼走,她就怎麼走。」
葉子暄說:「你能想開就好,萬婷人不錯,你不要生她的氣就行。」
我笑了笑說:「你放心,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我還是能分清的,萬婷的那個****領導,才是主要矛盾!」
我說這裡,又說:「你既然聽到了我與萬婷的通話,那你也應該知道生化專家叫牛建國吧?說句實在話,這名字真的配不上他高大上的身份。」
葉子暄說:「如果以當年的眼光來看,這名字也很高大上。」
我說:「在我們與他交手中,他說了一句:將臣令在他眼裡連廢鐵都不如,說句實話,我當時感覺心塞,彷彿他侮辱我一般,不過我現在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之所以把將臣令當廢鐵,並且還知道訓練那些不怕將臣令的殭屍,我在想當年秦伯捲入爭奪將臣令的風波中,有沒有牛建國呢?」
葉子暄聽後,想了想說:「或許也有吧,畢竟他與秦鍾琪(秦伯)是同一個年代的人,我覺得,他當年可能爭奪將臣令失敗了,所以才不斷精進自己,因此才說出那些對將臣令不屑一顧的話來。其實,我並不關心當年爭奪將臣令的風波,我更想知道,將臣令為何遺落人間,引起明的,暗的各路高手爭奪?」
我聽後說:「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是秦伯已經不知所蹤,其實就算他在,問起當年的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是撕開他的傷口,贏的了將臣令,卻失了本來有的人倫之樂,這與一句俗話說的,輸了你,贏得全世界又如何,完全相似。」
葉子暄說:「其實,當年的事,就算不經過秦伯,恐怕也要馬上浮出水面。」
我聽後略一驚訝:「你確定?」
葉子暄說:「那天我們在深井中,見到了許多紅衛兵,有男有女,他們穿的衣服,有沒有覺得眼熟?」
我笑了笑說:「當然眼熟,電視上不是經常演嗎?還有上山下鄉,男女知青什麼的。」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