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節

其實過江猛龍的姐姐,我們並沒救,然而她要我們幫她報仇,另外還要幫助過江猛龍這就有些托孤的意味。
托孤是什麼呢?比如以前的皇室,老皇帝掛了,剩下了年幼的小皇帝。
這小皇帝還在尿床,怎麼可能會操勞國家與軍機大事?所以就需要親信大臣來輔助小皇帝處理這些事務,一直等到小皇帝逐漸長大,能夠獨自承擔。
而這些親信大臣,就是老皇帝在臨死前選的,老皇帝選他們就是看中他們的忠心與能力。
現在就是這樣,過江猛龍整一個廢物,雖然已經不再尿床,但是心智根本不行,做事連半點腦子都不肯動,前前後後都是他姐在操心。
結果他姐在掛之前,便找我們幫忙,希望我們可以幫過江猛龍。
她倒不是看中了我與葉子暄的忠心,事實上我們與他們基本屬於敵對狀態,不互捅刀子就已經夠給面子了。
但是過江猛龍的姐姐很聰明,她看中的是,我與通天會之間同樣不和。
她的敵人是通天會,我們的敵人也是通天會,
她與我們雖然也是敵人,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在最後一刻,才說了那些「托孤」的話。
過江猛龍既然是一個廢物,因此非常聽他姐姐的話,所以現在我們與過江猛龍他們之間的矛盾可以暫時放下。
因此過江猛龍沒理由找人砍我。
不是過江猛龍的人,難道是通天會?
也不對,通天會中以道士居多,其他的都是一些奇人異士,這些人中,手段多多,花樣百出,怎麼會低級到拿著棒槌來追人?
既然不是他們,我其他的並沒有得罪過誰,那這些黑頭巾又是誰?
我回頭一看,只見他們把棒槌換成了平頭砍刀,在路燈下,一片刀光劍影!
他們一邊跑還一邊喊站住。
靠,這幫黑頭巾腦子有問題,我馬上就要被砍成肉醬了,我還會站住?
**才會站在那裡等他們砍。
不過轉念一想,我並沒有得罪他們,他們為什麼要追我呢?或許根本就不是追我的,我只不過是神經反應有些過敏而已?因此停下來說清楚就好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停了下來,衝他們大叫一聲:「都站住!」
黑頭巾為首的人也停了下來,伸開雙臂攔了後面的小弟,對我說:「你總算停了下來,累了吧?我們早知道你能跑,今天這些小弟都是參加過馬拉松長跑,得過冠軍的。」
我笑了笑說:「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為首的黑頭巾冷笑道:「認錯人?我問你,你是不是姓趙?」
聽到他們說知道我能跑,再雖上他們說出的這個姓,看來他們很瞭解我,所以他們應該沒認錯人。
但是我怎麼能認呢?
想到這裡,我便又笑了笑說:「真不好意思,我不姓趙,我姓李。」
為首的問:「你是不是叫趙大龍?」
我依然笑道:「我很榮幸能與功夫明星一個名字,所以我姓李,叫李小龍,而且我也沒丟他的臉,少林拳,太極拳,日本跆拳,與泰國截拳都有練習,基本上剛柔並濟,收放自如,以一擋百,通常別人都不會主動惹我,因為我一但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怕!」
我這一番話,把為首的黑斗巾鎮住了,於是我趁這個機會轉到身便慢慢離開,不敢太快,怕被他看穿。
這種感覺就像走路遇到一隻惡狗,如果與惡狗對峙,可以慢慢離開,但千萬不要跑,否則惡狗肯定會以為怕它,追著狂咬。
在我轉身的瞬間,為首的黑頭巾拿出手機,我以為他要向他的領導匯報工作,但沒想到的是,他是在看手機中的照片我的照片。
當我向前走了幾步時,便聽到他說:「我不管你姓什麼,也不管你叫什麼,總之你只要與手機上的人長的一致,砍的就是你!兄弟們,先卸條他一條腿再說其他的!」
那些人瞬間又向我跑來。
我回頭一看,只好繼續向前跑,一邊跑一邊說:「你們有病吧?如今相似的人很多,你們都要砍一遍嗎?小心警察抓你。」
為首的黑頭巾卻完全不懼,冷笑道:「少拿條子來威脅我們!」
小黑已開始發怒,我讓它不要著急,先問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想到這裡,我一邊跑一邊問那人:「我與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究竟找我做什麼?你們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砍,我真的很鬱悶,懂嗎?」
為首的說:「你鬱悶,我們比你更鬱悶,因為你搶了我們的貨!」
貨?什麼貨?當我聽到這裡,怒力在腦海中搜索,想想自己搶了誰的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搶過誰,便說:「直說吧,我究竟搶了誰的?」
黑頭巾說:「你還敢裝蒜!你搶了我們老大阮志明的貨!」
這黑頭巾也真是搞笑,他說他們的老大叫阮志明,問題是阮志明又是誰?有我趙大龍的名字如雷貫耳嗎?
肯定沒有,要不然,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有這號人物。
就這樣,被這群黑頭巾整整追了三條街!
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我們跑了十五公里!
再跑下去,我是真不行了,但是那些黑頭巾真的看上去一點問題也沒有,氣不喘,心不跳的樣子,而且還精神抖擻。
不行,我不跑了,我沒搶過別人的貨,我為什麼要跑?跑的越久,等於我就認了這檔子事。
我摀住胸口停了下來,然後對他們說:「停,我有話要說。」
他們也停了下來。
我大口大口喘了幾口氣,然後問:「我想問一下,你們說搶貨,搶的什麼貨?你們既然知道我叫趙大龍,那你聽到我如雷貫耳的大名,不感覺到害怕嗎?不感覺到顫抖嗎?」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