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節
為首的黑頭巾瞬間軟了:「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把踢進河中,然後我從河中出來時,背上就有個纏了個死人頭。」
警察說:「是不是你,先回警局立個口供。」
於是我與這個背人頭的黑頭巾就去了下城警局,剩下的黑頭巾回去。
另外就是剩下的警察在這裡看守現場,準備叫人準備打撈,畢竟有了人頭,還應該有無頭屍,同時將人頭送往法醫技術鑒定科,進行一系列的鑒定。
我與黑頭巾到了警局,然後分開單獨錄口供,為我做筆錄的就是那個年老警察,我把這當中的事情說了一遍。
年老警察問:「你說他們當時跑的很快,所以不看路,才絆到你的腿,那他們追的是誰?」
我說:「沒看清,那個黑頭巾應該知道。」
我剛說到這裡,年老警察的電話響了,然後他嗯了半天,又掛了電話。
因為這裡很靜,所以我也聽到他電話內傳出的聲音,說他們在上塘河打撈沒什麼收穫。
我笑了笑說:「警察同志,其實這都不是事,只要我想打聽誰碎的屍,就能打聽出來是誰搞的鬼!」
年老警察問:「你還有這本事?」
我笑了笑,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名片遞給他:「歡迎聯繫,進行業務洽談工作。」
年老警察接過名片,然後讓我摁個指印,簽個名就可以走了。
我離開這裡之後,在走廊上又遇到一個黑壯男,穿著西裝,在他身後跟著一群黑頭巾。
稍後我才知道,這黑壯男是為那個背人頭的倒霉蛋保釋的。
我剛走出警局,他們也跟了出來。
剛才的那個小老大此時對這個黑壯男一臉的畢恭畢敬,說:「劉經理,這次真的不能怪我做事不力,都是那個人故意找我們麻煩,要不然早把周端午大卸八塊,扔進上塘河中餵魚了。」
那個黑壯男,也就是劉經理,聽到這裡,抬手就給那個小老大的一耳光:「你是掉水裡淹傻了嗎?你本身就背了個人頭上來,這是碎屍案!你現在還敢說大卸八塊?你是想著警察不把你當成兇手你不安心是吧?」
小老大挨了一耳光,捂著臉說:「劉經理,你打的好,可是我們追不上周端午,都是因為他,我身上背了一顆死人頭,也是因為他。」
小老大說著就要抓我的領子。
我暗想這傢伙也沒腦子,大伙還沒有走出公安局呢,你就敢抓我的領子?
於是我扯開嗓子說要打人了,這傢伙馬上放了手。
劉經理看了看,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接著又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你長的與我手機中的趙大龍的照片挺像,看來你就是趙大龍了:終點調查社的經理,你牛,我們老總阮先生,對你的印像很深刻!」
我笑了笑說:「阮先生?阮志明?原來是洋大人啊,洋大人對我的印像深刻,我真的很高興,順便送上一句祝福:祝阮志明早死早超生!」
劉經理倒沒有那麼衝動,只是笑著說:「嘴上逞強改變不了現實,一會你回去小心點,別被車撞死。」
這時那個小老大得意地看著我:「你小心一點,撞死人可不是死罪,最多是駕駛不熟練而已!」
我看了看他說:「我是經理,你沒資格同我說話,要想與我說話,除非劉經理,另外,你們為什麼要追小五?」
劉經理倒也乾脆,說:「因為他騙了我們,貨不在你手上。」
我說:「沒錯,我早就說了,貨不在我手上,但你們不相信,不過現在仇已經解下了,想要回頭也不可能了,你們想怎麼玩,我就陪你們怎麼玩,一直玩到,你們的陸軍中校化成渣為止。」
劉經理笑了笑說:「你威脅我們?你知道我們的阮主公……
我打斷了他的話:「背靠通天會,除此之外還有越南邊防軍陸軍舊部支持,好牛逼啊,我好害怕啊,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能大搖大擺地走著,有本事,就咬我啊!」
劉經理說:「我們的主要作用就是掃平這裡的****,香格里拉酒店已被我們拿下,如果哪一天,過江猛龍橫死在街頭你不要奇怪。」
我笑了笑:「你說的過江猛龍好像是我親戚似的,他死了,礙我鳥事,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拿他嚇唬我?no,你嚇唬不到的,你要趕緊搞定過江猛龍,也算是阮志明做的好事一件,至於我?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
第668章 我身後的人
劉經理聽後笑了笑說:「那行,趙大龍,咱們以後就走著瞧,那個小五坑我們,說是你搶了我們的貨,當時你說清楚不就行了嗎?也沒今天的梁子,結果你不知進退,屢次觸犯我們,這筆賬一定要算清楚。」
我暗想這媽的血口噴人,第一次我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大街上來了一群黑帽子拿刀就砍我,不問原因,不問是非,我都莫名其妙的懷疑他們是不是砍錯人了,後面次就不說了,動不動派槍手出來,現在還好意思說我沒說清楚?
不過呢,我也說了,得罪我趙大龍的後果只有二個,要麼死,要麼還是死!只要沾上我,保證讓你後悔到你姥姥家!
我正想著,那個小老大伸手指著我又要說話。
我沒等他開口便指著他說:「你又不是經理,你沒資格同我說話,懂?所以在你的經理在的時候,你只管閉嘴就行了,不過,你又指我幹什麼?又想打人?」
說到這裡,我伸過頭去:「你要是有種,你就到我頭上打!反正這在公安局門口,四周還有天眼(監控),看你夠不夠膽!」
小老大收回了手,恨恨地說:「你夠囂張!」
我笑了笑對他說:「跟著你們學的。」
劉經理對那個小老大以及其他黑巾說:「咱們走,賬一會再算!」
小老大及其他黑頭巾豎了豎中指後,離開了。
我沒有給他們豎回去,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這些黑頭巾在吃虧,萬一把他們憋出病來,實在是無法體現出我佛慈悲。
所以最後讓他們宣洩一下也好,我就不再給他們豎中指了,有句話怎麼講: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看著他們乘坐麵包車離開,我與他們背道而馳,深藏功與名。
不過我並沒有回家,而是又回到了上塘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