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布坦，而是指使布坦的人。
也就是局座大人！
我記得在陳通行的房間中，那個白臉鬼曾經對我說過，局座有一個情『婦』，三十七八歲，不論長相，還是身材都很不錯，現在一切都明白了，這個情『婦』就是歐文。
那麼誰殺的她？
答案很簡單，就是枕邊人：局座大人。而不是因為打官司才被殺。
只有陳通行死了，歐文死了，局座大人才能睡的安穩。
可是我沒死啊，不知道局座大人會不會做惡夢。
估計應該會吧，我一個小小屁民，在局座大人的眼中，就像一個臭蟲一樣弱小，完全不值得他對付我，他的夥伴就應該能搞定我。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晚上，小五被打的像狗一樣逃命。
現在一湖八幫對於阮志明來說，簡直就像一群無頭蒼蠅在聚會，根本辦不成大事。
因為：律師，局座大人，陸軍中校，通天會，黑警，黑帽保安公司以及越南武裝組織，有文有武，黑白兩道，緊密結合，完全大殺四方！

第709章 九月初九
想到這裡，這兩萬塊錢我也不用領了。
就算我真的找到了歐文的屍塊去領賞，那我怎麼知道，警局之中，誰是局座大人的人？
我總不能見一個警察，就讓大白像地藏王的神獸諦聽一樣去分辨一下哪個警察是黑警吧？
既然不能這樣，所以我也不會自投羅網，所以就算找到歐文的屍塊，目前的渠道依然是放進省廳。
我可以不要懸賞，免費幫警察找，只希望在我回到神秘世界之前，看著這一大串子「螞蚱」全軍覆沒，再也無法蹦達。
我關了電腦，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幾天沒有出『門』，我出去走走。
來到外面，日子還像平常一樣，平淡無奇，但是我發現一些老頭老太們，他們身上戴著香囊。
我突然想起，時間過的真快，今天已是重陽節。
戴香囊有兩個節日，一個是五月初五，也就是端午節，香囊中裝的是香蒿，主要的作用就是辟邪；第二個節日就是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陽節，香囊中裝的茱萸，作用可以預災。
五月初五已過，現在已到九月初九。
不過佩戴這種香囊的人，也只有這些老頭老太。
八零後九零後，甚至七零後早已忘了這個節日還需要佩戴茱萸。
今天的陽光不錯，我穿過林林總總的人群，看到超市『門』口如今又擺上了那種親子中心的遊戲機，不過已經換上了黑頭巾在看場子。
阮志明的勢力是越來越大，至於過江猛龍的那只鑽天『雞』，估計真的鑽到天裡不敢再出來。
正走著走著，來到菜市場前時，一輛麵包車停在了我身邊，然後從裡面走出了小五。
小五滿臉堆笑，開口便說：「師傅，對不起，是我太年輕不懂事，今天專程向您老道歉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樓塌了，眼看他開寶馬，眼看他又開五菱，小五，你成熟了，越來越低調。」
小五一臉的不好的意思說：「師傅，你就別諷刺我了，照目前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我連麵包車都開不起，自從黑帽保安公司逐漸壯大後，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他們一直找我要貨。」
我笑了笑說：「小五，你現在叫我師傅，真的讓我很感動，可惜你我師徒情份已盡，況且我早說過，我也不是你的師傅，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而已，阮志明我本來不認識，如果不是你，我這輩子說不定也不會認識他，我現在可以安穩地屋中睡覺，也不用像現在每天都感覺都有眼睛盯著我。」
小五笑了笑說：「師傅，我也沒辦法，我根本鬥不過他們，所以才說貨被你拿走，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你根本沒拿貨，貨是被我拿的，現在每天都在找我，我感覺我都快被他們『逼』的走投無路了。」
我說：「縱然阮志明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已經被你拉下水了，已經無法回到以前。」
小五說：「師傅，既然這樣，不如咱們聯合吧，我們目前的場子已被黑帽保安公司逐漸吞食，而且人手也被他們吸收，一湖八幫，總共九個幫派，現在都開始投靠黑帽保安公司，黑帽保安公司越來越壯大，我們越來越弱小。」
我說：「他們去投靠黑帽保安公司，他們不知道，老大是越南人嗎？」
小五說：「像我們活一天是一天，哪管那麼多，管老大是誰，日本人也好，俄國人也好，美國人，越南人，台灣人也好，只要跟著老大『混』，有錢開飯就行了。」
我笑了笑說：「你是『混』子，可我不是，你們『混』一天是一天，但我不是『混』一天是一天，想讓我與你聯和，小五你還是太年輕，你走吧，別影響我散心。」
小五想了想說：「師傅，你就看著過江猛龍姐姐的份上，咱們一起聯合吧。」
我笑了笑說：「過江猛龍的姐姐？首先我與她沒有『交』情，而且一個『女』人臨死前說了幾句話，就想讓我幫過江猛龍？我不知道是她幼稚，還是你們幼稚，過江猛龍除了耍橫還會什麼？既然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乾脆解散算了。」
小五說：「師傅，你不能這樣說，一湖八幫的存在，可以對抗其他的黑she會。」
我聽後冷笑道：「小五，你剛才還說，哪管對方是誰，只有有錢開飯就行，現在又開始裝正義了，原來正義是一個站街妹，誰想上誰就可以上！」
小五此時有些急了說：「師傅，你看著我救過小師姑的份上，要不是我，她恐怕就被壞人佔了便宜，失（濕）身了，這個情面夠大吧……」
我不由冷笑道打斷他的話：「小五，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妨告訴你，我現在根本不相信她，你卻說看著她的份上，你在開玩笑？一句話，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佛祖畏因，眾生畏果，一點也沒說錯。」
小五依然不肯走，最後說：「師傅，趁過江猛龍越來越不行，咱們另立新幫，你做老大，我做老二，最後重新統一湖八幫，並且收了黑帽保安公司。」
我笑了笑說：「小五，我記得你剛進入義和時，你就想另立新幫，志向遠大，不過一湖八幫好立，而黑帽保安公司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他們為什麼可以單刀直入，迅速讓過江猛空猛龍丟掉那麼多人，因為過江猛龍自從他姐姐死後，不過是個棄卒而已。」
小五問：「什麼意思？」
我說：「說深了你也不懂，總之，現在黑帽保安公司不單單是一個保安公司，他老闆能力很大，四個字可以概括，官（guanfei）匪勾結，你要想鬥他們，等到下一輩子吧。」
小五嘿嘿一笑：「所以我才說，咱們一起干啊，師傅，想成大事，堅決不能猶豫，前怕狼後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