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節
包租婆說:「當然不是,我就是靠這個為生的,只是我把你的東西全都當破爛賣了。」
我暗想這個黃臉婆竟然把我的東西賣了?我靠,我的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也不能當破爛賣吧?
想到這裡,我說:「房東太太,不是吧你,當初咱們還是有些『交』情的,我又沒死,你就這樣賣了?」
包租婆笑了笑說:「子龍大師,你別生氣,我把賣的錢還給你。」
我想了想說:「算了,我突然消失這個世間,任何一個人都會想到我已經不知死在了哪裡,你這樣想很正常,畢竟這房子是你的,你有權處理,這樣,你賣我行李的錢,就當我的房租吧,你給我安排一個房間。」
包租婆聽到我沒有找她的麻煩,不禁笑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我:「子龍大師,你與以前一樣沒變,還是一個好人。」
我掙脫包租婆,暗想這包租婆依然與以前沒有變,飢渴依舊,不過說出來卻是:「房東太太,你與以前一樣,依然『性』感『迷』人,對了,找男朋友沒有?」
包租婆說:「想找一個真心的實在太難,他們看中的都是我這一套房子。」
我笑了笑說:「緣分不透,不用著急,對了,你讓我住哪個房間。」
包租婆說:「也真是巧,你以前不是住302嗎?後來你突然失蹤,我把你的行李賣了,然後又住進來一個人,但是這個人昨天突然搬走了,我還正準備寫個招租的牌子掛外面,沒想到,你竟然回來了,這樣吧,你還住302吧。」
我點了點頭說:「那行,住原來的房間,希望能找回當初的感覺。」
說到這裡,我與包租婆一起來到了3樓。
3樓6個房間,左右對開,左邊是301,302,303,右邊是304,305,306。
當我來到3樓的一瞬間,昔日的鄰居一一浮現在我的面前,彷彿我還能看到他們一般。
當時我住在302,對面住的就是姣兒,她上班時就上班,不上班時,就坐在『門』口背英語,遇到危險從來不怕,迎頭便上,既上進又講義氣,可惜的是到最後,她竟然被武則天附體,一直到現在,姣兒依然不是真正的姣兒。
在我旁邊住著-黑-絲(si)-妹,一個為弟弟蓋房娶媳『婦』而出來站街的『女』孩,不過後來她不再做這一行,與家人斷了關係,去了東莞電子廠打工,是真的去了電子廠,還是重『操』舊業,就不清楚了,也是一個可憐而又可悲的人。
黑-絲(si)-妹的對面,住著一對特別慫的兄弟,這對兄弟長的人高馬大,但是膽子卻非常小,遇到困難,馬上就溜,與姣兒相比,簡直不能稱為男人。
……
我正在想著,包租婆打開了302房間,笑著說:「子龍大師,你還真是長情,以前你租住到我這裡,現在竟然又回來了,不像當時你的那些鄰居,他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是鑰匙,你拿著。」
在包租婆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般酸臭味從屋內迎面襲來,瞬間感覺頭暈目眩。
我不由說:「這屋子裡,好臭!」
包租婆愣了一下說:「好臭?我聞聞!」
她很誇張地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說:「子龍大師,這屋裡面沒有味啊,你不是消失這一段時間,去住了大酒店吧,不太習慣住這種房子?」
這股酸臭味僅僅出現了一下,我便再也聞不到,我便對包租婆說:「可能是天氣太冷,我在外面站的久了,鼻子凍壞了吧,沒事,我一會收拾一下行李,你先回去吧。」
包租婆把鑰匙『交』給我說:「子龍大師,我看你『挺』累的,早點休息。」
隨後,她就離開了這裡。
我把『門』關上以後,施出頂上化佛手眼,然後讓佛光普照整個房間,看看屋內是否有不乾淨的東西。
屋內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我又把六耳獼猴放了出來。
這個房間,對於小黑來講,它再熟悉不過了,而對於六耳獼猴來講,還是一個新地方。
所以小黑開始領著六耳獼猴熟悉新環境。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熟悉的,我在杭州時住的兩室一廳,現在這裡卻是單間,地方很小,六耳獼猴轉轉身子都能轉過來。
不過千好萬好不如當初的好,小黑現在非常興奮,它的情緒也感染了六耳獼猴,兩個小傢伙跳來跳去,好不熱鬧。
我把我在杭州的行李,一直帶到這裡,開始鋪『床』營造新的龍窩。
待『床』鋪完以後,我看了看這牆壁上掛的寫真。
牆壁上的寫真應該是上一個租客留下的,聽包租婆講,上一個租客是一個男人,那麼這寫真應該是美『女』或者明星才對,但是這個男人的欣賞水平有些奇怪,他掛的全部都是男人。
而且都是側著身子的男人。
畫上的男人身穿古裝,立在雪地之中,側著臉,戴著一個斗篷,看不清眼睛,只能看到嘴巴。
這種畫,估計只有那些十七八歲的小丫頭會喜歡,沒想到一個大老爺們也愛。
算了,反正我也沒牆紙,這些畫就當牆紙吧。
砰砰砰……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我打開『門』一看,是對面的305男人,長的又瘦又矮,臉『色』蠟黃,彷彿『抽』多了大煙似的,三十多歲,目測非單身,因為他的屋內有一雙『女』人的高跟鞋。
他看到我開『門』,笑了笑問:「你是……新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是新來的,請多關照!」
我說到這裡,他伸著腦袋就要往屋內看。
我非常不爽,這是極不禮貌的行為,便說:「我新來的,屋內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看了也白看。」
他縮回了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是這樣的,我住你對面,以後有個照應,你知不知道,這間房內很邪。」
我說:「你笑的那麼開心,就是因為我住這個房間很邪?」
他急忙擺了擺了手說:「小哥,你別誤會,我只是把這事好心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