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節
我說:「當然可以,一會我講給你聽關於姣兒的事非常高興你能千里迢迢地趕來,現在時間已到中午,你餓了嗎?」
『毛』『毛』說:「我不餓,你們在這裡都是等我的嗎?」
我擺了擺手說:「當然不是,姣兒只是恰好路過這裡,我們走吧,不用管她。」
誰知姣兒卻根本不領情,完全無視我給她找的台階,她笑道:「子龍大師在撒謊,我就是與他在這裡等你,我們的關係很親密的。」
說到這裡,姣兒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肩膀,滿臉幸福,彷彿小鳥依人一般。
我急忙掙脫她說:「姣兒,你夠了,別『逼』我動怒,你到底想怎麼樣?」
姣兒卻笑了笑說:「子龍大師,你趕我走,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毛』『毛』倒是無所謂姣兒的表現,笑了笑說:「大龍大師,既然你與姣兒妹妹喜結良緣,我非常幸運,竟然能趕上,這正是大過年的,開『門』見喜!」
姣兒非常驚訝地看著『毛』『毛』,然後問:「你為什麼不吃醋?」
『毛』『毛』愣了一下:「什麼醋?山西老陳醋嗎?」
姣兒氣的跺了一下腳:「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笑了笑說:「姣兒,你不就是想氣走『毛』『毛』嗎?這樣你就會少一個敵人,可惜,關於你的老底,我想『毛』『毛』會非常有興趣知道。」
姣兒見氣不走『毛』『毛』,反而笑了笑說:「那好,我走了,不影響你們。」
我說:「你還是很明智的,不過卻依然忘不了榮華富貴,希望你能放下榮華富貴,投胎轉世。」
她搖搖頭說:「榮華富貴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要的就是王者歸來,權傾天下,懂嗎?」
我微微笑道:「有追求是好事,但是不能逆天而行,你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卻依然做著皇帝夢,你不覺得,違背天意,終究要受罰嗎?就像那只陸吾一樣。」
她說:「你說了那麼多,等於沒說,我現在活的很好,也沒有見誰來找我。」
我說:「那就好,等我找到盒子,我會送你去盒子內的,到時你想怎麼做皇帝夢,就怎麼做皇帝夢,人皮盒子是『欲』望世界,它會滿足你所有的願意,別說你做皇帝,就算是唐朝江山永固,萬年永長,也是可以的!」
姣兒說:「謝謝你的吉言,不過我不希望只在盒子中,我會在現實中實現我的夢想。」
我說:「說句良心話,你除了附在姣兒身上,還曾經附在了一個本城的一個明星廖碧兒身上,我覺得,你附在廖碧兒身上,也比附在姣兒身上強,至少廖碧兒的臉與身材都很不錯,你還是從姣兒身上出來吧。」
姣兒冷笑了一聲:「說不定我會,到那時你要幫姣兒收屍。」
說完,她便回到家樂福停車場,開上她的小現代,離開了這時,走之前,還不忘衝我豎起中指。
『毛』『毛』看著她:「你們剛才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我說:「我給你講一下她的來歷,你就會明白了。」
『毛』『毛』打開車『門』說:「上車再講,大龍大師,另外,你住哪裡,我把車停在那裡。」
我說:「就在前面不遠處。」
於是在車上將姣兒的來歷講了一遍。
我告訴『毛』『毛』:姣兒本身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就住在我的隔壁,然而某一天,卻被武則天附體,從此以後,武則天就再也不從她身上下來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武則天趕回地府,所以我們一直針鋒相對。
說到這裡,我又繼續說道:「另外,她也聰明,她本想以為你會吃醋,把你氣走,但是你還是留了下來。」
『毛』『毛』笑了笑說:「我說過,我從來不羨慕修仙者,我只修心,我修了這麼久的心,沒有一點定力,那我還是元始『門』的人嗎?」
我點了點頭說:「嗯,這樣才大氣。」
稍後,便來到村中。
路都是水泥硬化過的,不存在難走的問題,『毛』『毛』把車開在包租婆的樓下,這時包租婆剛好在外邊,看到我與『毛』『毛』後,包租婆有些意外,問:「這位是誰?」
我將『毛』『毛』介紹給包租婆,然後又將包租婆拉在了一邊問:「房東太太,你的房間夠大,一個人肯定住不完,我的這位朋友遠道而來,以後準備與你住幾天。」
包租婆一時有些奇怪:「子龍大師,你從來沒有說過,你還有個這樣的朋友啊,我住的地方是很大,但是……」
我一看她猶豫,馬上說:「你不是吧房東太太,你不幫我?我平時可是一直幫你的。」
她說:「子龍大師,你別誤會,我不是不幫你,是因為……」
我又打斷了她的話:「我明白了,你的屋裡經常有男人。你放心,她住不了多久就會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沒男人會死嗎?況且,你也說了,你也該找一個男人,既然這樣,你就收斂一下,到時也找個好人家。」
包租婆說:「但是……」
我說:「別但是了,憑咱們之間這麼熟,你不會這個忙都不幫吧?」
包租婆說:「那行吧,我把另外一間房子打掃一下,然後鋪上我結婚時的被子,讓她住。」
我笑了笑說:「房東太太,這樣才對,另外我這位朋友剛來,想看看咱們城市的風景,我準備領她去隨便轉轉,至少要先熟悉一下周邊環境,車就不開了,先放樓下,你幫忙看著。」
包租婆說:「車沒問題,放到樓下就行,咱這裡有監控。」
於是我又回到『毛』『毛』面前,然後告訴她,今天晚上開始,就住在包租婆的這個超大房間內,包租婆一人住一層,估計最後少240平。
『毛』『毛』謝過包租婆,我便領著她先熟悉一下周邊環境,東風渠是一定要去的。
陽光很好,迎『春』『花』開了一片又一片。
我們坐在長椅上,『毛』『毛』說:「大龍大師,你突然之間就消失了,真的很不夠意思。」
我說:「我們當時走的急,不好意思。」
『毛』『毛』說:「我聽說通天會被毀,這件事還上了杭州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