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節
油盡以後,小『女』孩的屍體果然『露』了出來。
我把棺材再放正,小『女』孩穿著公主裙躺在棺材中就像睡著一樣。
二十多年了,泡在香油中,就像泡在琥珀中的小蟲一樣,不會腐爛。
原理是琥珀,本身是松樹脂包囊在蒼蠅或者蚊子,松樹脂,就是松樹油。
所以琥珀只有觀賞價值,不能佩戴,因為這個東西比較邪,原因就是『毛』『毛』說的,植物油,聚『陰』散陽,松樹脂,雖然不能吃,但也是植物油。
我說:「看樣子,這小『女』孩也沒有屍變。」
果然是好事不靈壞事靈,我的話剛落音,這小『女』孩突然從棺材中直直地了起來。
這是小『女』孩屍體,而她的魂魄,也就是孽,因為沖身『花』無暇,被『毛』『毛』打出重傷,現在她鑽回到了自己的屍體內。
當然不是還陽,而是成了一具孽僵。
她憤怒地大吼一聲,周圍地面竟然出現了裂紋。
這種『花』紋,就是殭屍紋,也就是她要吼出地下的死屍來。
我去,這也太猛了點吧。
不過,『花』無暇倒是不再意,說:「子龍大師,這都不是問題,讓我來。」
但是『毛』『毛』已施出掌心雷,正中小『女』孩『胸』部,小猴爺拿起隨心鐵桿兵,打中了小『女』孩的腦袋,江娜也掏出槍,砰的一聲,正中小『女』的眉心。
等『花』無暇擺好動作,小『女』孩已經被誅滅。
起作用的是『毛』『毛』的掌心雷與小猴爺的隨心鐵桿兵,至於江娜那一槍,多這一槍不多,少這一槍也不少,可有可無。
『毛』『毛』將小『女』孩用掌心雷擊回到了棺材中,『花』無暇不能不『露』一手,於是一邊結出指印,一連念出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數組前行!」
隨著她念出以後,一隻火鳳凰從她背後出現,飛到小棺材前,吐出一股火。
棺材上有油,所以發出轟的一聲,火苗迅速吞噬了這口棺材,包括小『女』孩。
看到這裡,我說:「實在罪過,本來應該超度,但是也只能這樣了,我們走吧,繼續找王中皇究竟是怎麼死的,但這個小『女』孩的死,我會記在心上的。」
隨後我們繼續上樓。
這樓總共有三十八層,一直走到樓頂,『陰』風不斷吹著。
江娜指著一邊說:「王中皇就是從那個位置跳下去的。」
我走了過去,快到邊沿時,我停頓了一下,趴在樓頂,慢慢地爬到邊沿沒辦法,有恐高病的人傷不起,一到高處,不是眩暈,而是想不由自主地往下跳,我不能步王中皇的後塵,他是詐死,我真的跳下去,就是真的死了。
『花』無暇看我這幅模樣,忍不住笑著說:「子龍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趴在地上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我在匍匐前進,偷偷往樓下看,我怕王中皇會把我拉下去,畢竟如果王中皇從這裡跳樓,他也是犯了地府規矩,要不斷重複跳樓姿勢,一直到真正陽壽盡為止。」
這裡解釋一下,自殺的人,去地府也很悲劇。
地府鐵律中,除了人死不能復生外,還有一點,就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一定重罰。
比如,喝『藥』,割腕,跳樓,上吊這些,本來陽壽為五十,結果因為自殺,二十就死了,那麼死後就要重複這些喝『藥』,割腕,跳樓,上吊這些動作,一直到五十歲那年才能停止,隨後回到地府之中,還會打進地獄中繼續受苦。
地府之所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六道之中,只有一道為人,其它五道都不是人,也就是投胎為人的機率為六分之一。
所以,好不容易投胎『成』人,卻不珍惜生命,因此,就有了這種懲罰。
所以,如果王中皇真的跳樓死了,我會看到他重複跳樓的景像。
這時,江娜說:「趙大龍,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我笑了笑說:「我怎麼會有恐高症?我正在偵查!」
第886章 魔障,又是魔障
『花』無暇來到我身邊問:「那麼,子龍大師,你偵查到了什麼?」
我問江娜:「他什麼時候跳的?」
江娜看了看表說:「就是現在這個時候。」
我回『花』無暇說:「現在並沒有看到他重複跳樓,如果再過十分鐘他不出現,那麼王中皇詐死無疑。」
『花』無暇說:「你可別忘了,王中皇先前替『女』兒還陽,有折壽的痕跡,他本來可以活七十歲,但是折到四十歲,而他剛好四十歲,跳樓時,剛好壽盡,他都去地府中受罪去了,你上哪能看到?」
我說:「她『女』兒二十歲,不是一個小孩子,說句不好聽的,哪有那麼容易撞死?王中皇又不是在高速路上開車,而是在市區,平時市區內那麼堵,只要不是泥頭車,灰土車這些殺手車,就一般的小轎車,suv,mpv想撞死一個人,還真不容易,王中皇當了那麼多年警察,知道怎麼可以讓一個人假死很容易,所以故意製造這場車禍,讓人們知道他折壽,不過是為他跳樓做鋪墊而已。」
我剛說到這裡,對面的樓上似乎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誰在哪裡偷看!」『毛』『毛』說了一聲後,縱身便跳到了對面樓上。
那黑影嗖地一聲,向又跳到了他對面的房頂,向遠方逃去。
『花』無暇也縱身躍去,我讓小猴爺也跟著,憑『毛』『毛』與『花』無暇外加小猴爺的身手,就算是葉子暄加玄魁也未必打得過,我真不信還裡還有絕頂高手出現。
畢竟一年之前,被我與葉子暄還有玄魁打死打傷的不少。
也或許,就是在這裡佈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