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2節

我又笑了笑說:「你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但是一口一個老娘的,實在不雅,也影響你的形像是不?」
包租婆來到我面前說:「你要知道,你不但傷了毛姑娘的心,你還傷了我與花姑娘的心,哎,我這一想起來,心裡就有氣!」
我歎了口氣說:「房東太太,很多事情你也不懂,我對感情與花無暇一樣,都是想遇一人白首,擇一城終老,但還是感情歸感情,生活歸生活,如果我要是像你一樣,坐擁這一棟樓,不用你說,我馬上就會去表白了,但我是鄭漂,而且還是無根浮萍一樣的鄭漂,你知道嗎?」
包租婆說:「我管你怎麼想,反正你就是做的不對。」
我說:「隨你吧,我也不想解釋了。」
就在這時,小白臉從樓上走了下來,冷笑道:「子龍大師,感情受挫了嗎?不如讓我這老中醫幫你把把脈!」
這小白臉簡直是欠揍,我冷笑道:「死娘炮,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再多說一句,老子直接把你練了!」
小白臉也冷笑道:「好啊,你想練我?那我要看看,咱們誰把誰練了!」
小白臉馬上來到一邊,擺出一個螳螂的架勢。
我也來到一邊,擺出鶴形拳:「死娘炮,別讓我失望,放馬過來!」
倒數第十七天!

第928章 日穆蒼山遠
小白臉擺出螳螂架勢,也真的耍出一套螳螂拳。
我是外行人,看不出他的套路到底對不對,不過看他耍的忽忽生風,活靈活現,彷彿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我怎麼能示弱?立馬耍出鶴形拳。
但是準備耍時卻突然發現,想耍鶴形拳,最起碼要知道鶴與鶴之間是怎麼打架的。
但我平日都在這都市中生活,除在偶爾能在電視上看一眼鶴外,對鶴的認識根本不深,因此想耍也不耍不出來。
但如果就此認慫,也不是我的風格。
耍不出也要耍,我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小猴爺。
對,我改變一套拳法,我耍猴拳!
於是我把赤尻馬猴,靈明石猴,通臂長猿以及六耳獼猴平時的動作都仔細地回想了一遍,然後試著也比劃出一套猴拳來。
小白臉原本看我一直在遲疑,以為我不會耍拳,但是看到我猴拳也像是那麼一回事,當時愣了一下,然後他又開始比劃虎形拳。
我暗想這個小白臉,要是想打架,就趕緊過來打,不要一直在面前比劃來比劃去的,弄的彷彿精通各路拳法一樣,但是不打有什麼用?
這樣比劃到天明也沒有結果。
然而包租婆一看我們越比劃越凶,開始著急了,突然來到我們中間,然後往地上一坐,脫掉鞋子就開始抽地面。
一面抽一面哭著說:「我就是租個房子也租不安心,一會出這事,一會出那事,你們現在要打,就去黃河灘去打,那個地方寬敞,你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別在我這裡惹事行嗎?」
包租婆的哭,僅僅就是像哭一樣。
因為她是乾哭不流淚那種,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是哭,與平時潑婦撒潑屬於同一種現象。
聽到黃河灘一詞,小白臉的眼神一晃,表情極為憤怒。
這一個細節被我捕捉到了,尼妹的,這就是福親王!否則不會聽到黃河灘這麼大的反應。
包租婆說黃河灘,僅僅只是認為黃河灘地方比較大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
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白臉神情卻有些變化,畢竟上次在黃河灘,他還是有印像的。
旱魃說,她與將郎,還有後卿對通天教主,贏勾與殭屍王爺,兩敗俱傷,都處於休息期,所以這小白臉真的要與我打,估計最多也就像普通人打架一般,應該也拿我不怎麼樣。
但是我也對葉子暄說過,窮寇勿追,如果真把他逼急了,不說整個城中村,單說眼前的包租婆,估計被他隨便劃拉兩下,命都保不住。
想到這裡,我便順水推舟說:「看在房東太太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馬,要不然今天晚上,必然把你這個娘炮閹了,讓你徹底變成娘炮!」
小白臉冷笑道:「子龍大師,咱們誰閹誰還不一定,不過我也是看在房東大姐的面上,放你一馬!」
小白臉收了虎拳,我也收了猴拳,包租婆馬上穿上鞋站了起來,笑著說:「好了,不打就好。」
我幫包租婆拍了拍她背後的灰說:「房東太太,以後不要再用這種勸架方式了,你要知道,這個死娘炮,不打不行!」
小白臉從我身邊經過,對著我的耳朵小聲地說:「趙大龍,咱們之間的賬,不久之後就會算清楚。」
然後他竟然還摸了一下我的臉,笑著走開了。
他摸我的臉,當然不是他變態,而是他在炫耀自己的武力。
因為他在摸我臉的一瞬間,一股極為濃重的寒氣,從我的臉開始滲入,差點把面部神經冰凍了起來。
加上上次我與他握手,也產生了透心的冷,他是福親王無疑。
因為活人都是熱的,只有死人才是冷的。
我稍後回過神來,幫包租婆拍了拍身後的灰,原本打算要上樓,但轉念一想,我不上樓了,我應該去找江娜。
想到這裡,我轉身又離開了城中村。
我拿出手機,給江娜打了個電話,問清她在哪裡。
江娜說是在警局,所以我就直接趕往警局,來到她的辦公室。
江娜正在電腦上打字,看到我說:「趙大哥,你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關於梁道士的事?」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