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

當我開車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孩兒在同伴的鼓勵下,終於站了起來,走到馮甜身旁,對她說著什麼,馮甜先是有些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就捂嘴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酒杯說了句什麼,笑得那個男孩子站在那裡手足無措,一臉的尷尬。
果然是沒經過事兒的學生,臉皮太嫩,搭訕被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直接把車開過去,也不下車,搖下車窗,招呼了一聲,「走啊!」
馮甜笑咪咪地站起來,拎著椅子旁放著的紙拎兜,對那男孩子說:「等你以後也開這種車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一句話把那男孩子打擊得面無人色,再看我就是一臉氣憤敵意,大概還會在心裡暗暗詛咒我這個開豪車泡小女生的傢伙。
唔,如今咱也成被人羨慕嫉妒恨的一部分人的,心裡這感覺還真是酸爽啊。
開車走出老遠,還能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面如土色的男孩子在向我們遙望,他的同伴在輕聲勸他。
我就問馮甜:「你對他都說什麼了,看把人家打擊的。」
剛剛打擊了小男生稚嫩心靈的小女生馮甜無所謂地說:「哦,他說想請我喝一杯,我說可以啊,你幫我買單吧,這杯酒一千八百八。」
我當時心裡就咯登一下,乾笑道:「師姐你可真能嚇唬人,那麼一小杯酒能一千多……」
馮甜說:「我說的是實話嘛,那是1975年的雪利酒,老闆用來鎮店的,像這種小資紅酒屋,都得有這種好酒來提升格調嘛,平時都不會賣的。」
這敗家小妞,遲早有一天我得好好教訓她了一下,尼瑪,一杯酒一千八百八,她怎麼不喝一萬八千八的呢?
我就問她:「既然是人家老闆的鎮店之寶,平時不拿出來賣,你又怎麼喝上的?對了,你不是真沒付錢吧!」
「付什麼錢啊,這是老闆贈送的。」馮甜笑道,「剛才等你的時候無聊嘛,就跟老闆侃了一會兒,聊了聊紅酒的知識,他還請我進他的酒窯去欣賞他的紅酒。」
我當時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被你的紅酒知識給鎮服了,所以送你一杯酒喝?哎,你剛才走怎麼沒見他出來送送?」
馮甜說:「哦,他還在酒窯裡躺著呢,大概明天才能醒過來吧。他在酒窯裡想佔我便宜,我被我打了一頓,斷了幾根骨頭,昏過去了,我有點渴,就倒了他一杯酒喝,也沒什麼好酒,要不然我就拿一瓶給你嘗嘗了。」
好吧,她說得太理直氣壯,我竟然無言以對,只好轉移話題,「你怎麼跑酒吧街來。」
「給你買衣服啊。」馮甜把拎上車的紙袋給我看,「這裡有家英國人的開的店,我記得衣服還不錯,就過來給你買一套。人家不賣成衣的,都是手工訂做,不過正好有一套跟你盡寸差不多的,我就加了點錢,直接拿來了。那英國老頭,一開始還說什麼這是客戶訂製的,不能賣給我什麼的,支票一開,什麼客戶就都忘乾淨了,一會兒你找個地方換上。」
我小心翼翼地問:「多少錢啊?」
「不到五萬,很值啊,一整套呢!」
好吧,我想我當時的臉色就跟那個剛剛受了打擊的小男生一樣,面如土色!
不過衣服既然已經買了,那就穿吧,不穿也浪費啊。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在車上換上這套衣服,對著路旁的櫥窗照了照,別說真打扮人,整個人立時精神了不少,連那礙眼的光頭似乎都顯得可愛好看起來。
只是一想到我現在正把五萬塊穿在身上,我的心就痛得有種要滴血的感覺。
換好衣服,驅車趕往市委住宅,下車進門前,馮甜塞給我個外形古拙的盒子當禮物,也是她老爹生前煉的藥丸,不過和給魯方巖的藥不一樣,這顆藥丸是靜氣凝神去心焦口燥的,專門對應賀澤平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捧著盒子,按響門鈴,保姆過來開門,先問過我們的姓名,才側過身子把我們往裡讓。
我看她問話的時候,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緊張,眼睛還一個勁地往門旁斜,當時心裡就加了小心,結果剛往門裡邁步一走,風聲突起,一根棒球棍從門側狠狠砸了過來。
第291章 莫名其妙的一仗
我已經加了小心,這一步邁出去的時候就留了後勁,見勢不妙,立刻抽腿後撤,伸手抓住球棒往旁一拉,躲在門後偷襲的那個傢伙明顯實戰經驗不足,一下就被拉了出來,雙手還緊緊握著球棒不鬆開。
真正有作戰經驗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放棄球棒,改換新的攻擊方式,或是換武器,或是直接上拳頭肉搏,或是腳下使絆,或是果斷撤退。比如說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果然扔掉球棒,換手槍連續射擊,在近距離將對方射成篩子。
不過真要是我伏擊的話,也不可能選擇用球棒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武器,如果出於滅口禁聲需要,我會選擇用近距離割斷敵人的喉嚨,一擊致命,基本不會出任何聲音。
這傢伙不是我這種訓練有素的戰士,空有凶殘,卻沒有足以支撐這種凶殘的手段,那麼對於我來說,他這種傢伙簡直就是跑來搞笑的逗逼。
但是,行為再逗逼也改變不了這傢伙想砸死我的事情,那一棒子用盡全力,對準腦袋,要是打死了,就算腦袋不會當場開花,也十成十分腦震盪昏迷,弄不好就是個植物人的下場。
對於這種攻擊,我的反應向來是果斷而且同樣毫不留情。
我一拳砸向那傢伙的面門。
「不要啊!」保姆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拳頭結結實實打在那人的鼻子上。
鼻子是人臉部最醒目也最脆弱的目標,足夠力量的一擊就足以使對方喪失繼續作戰的能力。
脆響聲中,那傢伙出刺耳的慘叫。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拳頭底下的鼻骨應聲斷折。
很好,我為自己這一擊打十分!
不過我沒有因此而停下,一個合格的戰士絕不會因為一擊得程而疏忽大意,不管是從軍作戰,還是跟馮甜混法師圈跟各路妖魔鬼怪開片,我一直秉持著這個作法,一旦佔據優勢,絕不會停下來說什麼廢話,問那種「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之類毫無營養的廢話。
一拳建功,我立刻踏前一步,欺身上前,奪下球棒往旁邊一扔,跟著便動連續進攻,呼吸之間,連續拳打膝頂腳踢,打出五拳,頂出一膝,踢了兩腳,每一擊都用盡全力,準確無誤的擊中對方要害。
連續的慘叫聲中,那傢伙連倒地的機會都沒有,被我打得連連後退。
那保姆瘋一般衝上來撕扯我,想阻止我的攻擊。
鑒於她有可能和這個襲擊者是一夥的,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正的保姆,所以我在連續打擊偷襲者的時候抽空給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扇得原地轉了幾圈最後一屁股坐到了地,出殺豬般的大叫。
這番話說起來有點囉嗦,但實際上就那麼短短一分鐘的埋單,也就是保姆讓開路,我邁步進門,襲擊生,我立刻反擊,打倒保姆,持續攻擊偷襲者!
我最後兩腳踢在了那人的小腿迎面骨上,這兩腳我收了力氣,要不然的話,足可以直接把他的兩條腿踢斷!
那傢伙站立不穩,坐到地上,跟著保姆一應一合地叫著,叫得那個淒慘啊!
我再上前一步,準備動第二輪攻擊的時候,一拳從旁邊打了過來,我反手一格,手臂震動,腳步登時一滯,心中微凜,立刻轉換重點目標。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