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節

我登時鬆了口氣,道:「放心吧,我可以做一個更詳細的方案出來。」
這個方案其實是現成的,蒙克生在自家香雲觀裡貓了那麼多年,除了對抗心魔就是琢磨這件事情,已經形成了一個比較健全的文稿,現在就在蘇妃軒手裡拿著,只要再把我和馮甜後期進一步完善的內容加進去,再做一些細節說明就可以拿出來了。
「那你就盡快,最好是這兩天就成形,到時候先拿給許克……嗯,不,誰都不要給看,你們自己修改好了等我通知,我會在進京路上再看。」魯方巖強調道,「這個方案不要讓外人接觸,自己做,你們辦公室的人也不行,在得到上面的準確答覆之前,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對了,你不是說這個方案的初期是香雲觀蒙克生提的嗎?通知他也做好準備,大領導很可能會再向他咨詢。」
怎麼這麼保密,連他的大秘許克都不讓知道?
我就有些疑惑。
魯方巖道:「我最近準備把許克放下去,有些事情就不必讓他知道了。」
許克可是魯方巖的秘書,一般來說領導只要走的之前,才會安置用慣了的秘書。
魯方巖要走是定局的,連桂拙言都能打探到的消息,想必在高層中已經傳開了,只是他現在就安排許克,倒是顯得有些太急了。
不過這些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不好問也沒興趣問,便應了一聲,起身告辭。
魯方巖卻叫住我,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問:「承志跟你師姐做的生意還好吧。」
我笑道:「奢侈保健品生意只要推開從來不愁賣,現在形勢不是好,是大好,這個基金能夠成立,最主要的前提還是這方面的展比較順利,能夠提供大量的資金來支持各種資本運作。」
「那就好,那就好!」魯方巖點了點頭,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我又稍等了一下,確認他再沒什麼要問的,這才推門走出去,反手把關門的時候,從門縫裡看到魯方巖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怔怔出神,表情很是有些凝重。
或許他進京的事情不像想像的那簡單吧。
許克從辦公室裡出來,笑道:「蘇主任這回匯報的時間可夠長的了,又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我記著魯方巖的叮囑就說:「也沒什麼,昨天回了趟平縣,剛剛把平縣那邊的事情向魯書記匯報了一下。」
許克卻道:「我聽說平縣那邊試點進行得挺順利,怎麼樣,你準備什麼時候在全省推開?」
看起來問得挺隨意,我卻有些疑惑,他打聽這個幹什麼,按正常道理來說,像這種事情必定是需要魯方巖批了才能進行,而他做為魯方巖的秘書,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何必問我?
我心裡不由一動,「這事不是得魯書記批了才行嘛,什麼時候推,怎麼個推法,你肯定比我先知道。」
許克頗有些感慨地道:「我大概是趕不上了。」頓了頓又說:「魯書記已經安排好了,下周我就會去定成縣做副縣長,到時候還得請老弟你多多關照了。」
我忙道:「恭喜恭喜,許大哥這是要主政一方了。」
許克擺手道:「副縣長罷了,連個常務都沒掛上,也不是縣委常委,算什麼主政一方。」言下頗有些落寞。
對於這裡面的道道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老爹都五十了也沒能混上個副縣長,他這才多大年紀下去就當副縣長,居然還不滿意,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我要是下去的話,一定會爭取把你這項工作拿過來,別的不敢說,在定成縣我一定會全力推動這項工作的開展。」許克許諾了一句後,轉而又問,「當然了,得是你們這個工作的推廣慢一點,至少等我上任之後站穩了才行。哎,老弟,你倒底什麼個章程,給我透露點,讓我心裡也有個數。你這個工作可是現在魯書記最重視的了,我要是能把這工作在定成縣搞得風聲水起,大概不用熬幾年,就能掛個常委銜了。老弟,拜託了,到時候可得多關照一下我。」
既然魯方巖叮囑過了,那具體的內容我肯定不能跟他說,可他這麼問了,我要是什麼也不說,未免太不近人情,想了想便道:「近期應該不會在全省範圍內推開,平縣的試點現了許多問題,而且新招回來的退伍兵也都得進行培訓才行,我剛租了山南衛生學校的舊教學樓,準備翻新一下,把那裡做為培訓場所。」
「山南衛生學校老樓?聽說那裡鬧鬼鬧得厲害啊。」許克頗為關切地說了一句之後,卻又啞然失笑,「瞧我說的,鬧鬼對別人來說是問題,對你那可完全不是問題。成,既然不急,那我就不擔心了,等到全省推開的時候,我應該也能在定成縣站穩了,到時候我一定皆盡所能幫你推廣。」
「那我可得先謝謝許大哥。」我趕緊道謝,「我這兒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許克也不留我,卻又說晚上請我吃飯,晚上我又要監測眼珠子變化,又要審訊被抓的殺蘇盟成員,哪有時間吃飯,便婉言謝絕了,許克卻也不勉強我,只說以後有機會他在定成縣安排我。
我從大院出來,轉回到單位,看看還有些時間,就給鄧世方打電話,問他那兩個和尚現在怎麼樣了,鄧世方當時就長長歎了口氣,把我給嚇了一跳,還以為那兩個和尚掛了呢,哪知道他馬上就接著說那兩個和尚恢復得挺好,沒受什麼太大的傷,只是精神有些萎靡,現在還在留院觀察。
靠,原來沒事兒啊!
我就沒好氣兒地說:「鄧局長,沒事兒你歎什麼氣?我還以為出事兒了呢。」
鄧世方唉聲歎氣地道:「可不是又出事兒了嘛!」

第1292章 和尚的事
呦,還真又出事兒了。
我就趕緊問:「又出什麼事兒了?」
鄧世方歎氣說:「剛剛山下攔路那些和尚跑到我們這邊鬧事兒,非說什麼是我們在山上搞鬼,害得諸位大師不幸遇難,在門口都堵了一個多小時了,讓他們進去說他們也不進去,跟他們講道理他們也不聽,就坐在門口那唸經,還打了個橫幅,要求我們交出元兇,還他們一個公道。佛協那邊也打來電話,問倒底生了什麼事情,要求我們必須給出書面解釋,不然的話就要找地方說理去了。」
這算什麼事兒啊,不是有兩個和尚活著呢嘛。
但轉念一想,我才想起來,當時我為了嚇他一嚇,沒給他說清楚那兩個和尚的立場,所以他不敢讓那兩和尚出來。
我便立刻趕到醫院,見了見那兩個和尚。
兩人看起來沒什麼大礙,神智也都相當清楚,見了我還相當有禮貌的合什施禮,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我就趕緊把宗教局那邊生的事情對他們說了。
兩個和尚立刻表示他們會站出來向佛協解釋清楚前因後果,絕對不會讓我們這邊承受無謂的壓力。
這兩個和尚做事乾脆利索,說幹就幹,表完態,就立刻掏出手機來撥打電話,也不知道他們跟誰說的,反正他們說完之後沒多大一會兒,鄧世方就又打來電話了。
不過這次他的語氣就輕鬆多了,而且透著股子喜悅,說是他又接到了佛協的電話,還是法能大師親自打過來的,表示之前對我們這邊有所誤解,對於僧眾的過激行為表示歉意。最關鍵的不是口頭表態,而是這通電話之後,堵門口的和尚就立刻撤了,而且法能大師在電話裡表示他準備親自帶隊過來一趟,一是把感業寺的事情做個瞭解,二是接之前代表團的倖存成員回去,預計下週一就會過來。
我一聽,怎麼著,還要再來一個代表團?就算是法能這個鄧世方打過交道的老熟人帶隊也沒什麼可高興的不是?萬一再搞出什麼妖蛾子來呢?趕緊警告鄧世方,這次法能再帶隊過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再擅自去感業寺遺址了,不然的話,再出什麼事兒,我可就不管了,他自己兜著去吧。
鄧世方連聲表示再也不會犯這個錯誤了,讓我放心,這回新的代表團想去看感業寺遺址除非從他屍體上踏過去,但凡他還有一口氣兒在,也不會再允許這些和尚再去作死。
佛協代表團的事情解決了,鄧世方心情明顯變好,終於有閒心關於其他工作了,跟我們又聊了聊山南省內法師門派登記的工作那,我想起去平縣探望我老爸的那些門派來,當時按照馮甜的提議,我把那些門派都做了個記錄,就告訴鄧世方等會兒我會給他傳個名單過去,讓他留下對比一下,看看我給他的這些門派有沒有都來登記,是不是積極配合,名單上沒有門派又是什麼態度,有沒有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打了鄧世方,也就到下班點了,回到辦公室轉一圈算是露個臉,便打道回府,不過沒回甜水的住處,而是直接去了實驗室那邊。
馮甜也沒有回去,而是在實驗室等著我呢。
不光她自己,還有寧若萱這個忠實跟班,艾瑞絲和賽莉娜兩個保鏢,潘福城這個叫做老師的學生,以及一隻牛魔王和一條龍。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