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0節

我哪來的神兵?這妞是把我跟研究中心的聯繫搞誤會了。
不過她這祭煉神兵的手段倒是不錯,我要是也能祭煉幾個出來,那辦事兒跑腿神馬的也就不用自己親自辦了。
我當即順著她的這個話頭說:「把你們祭煉神兵的方法傳給我,我看看跟我們的有什麼區別不同。」
「哈,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高維生物了。」女神范兒突然興高采烈地回了我這麼一句,「人間的低維生物充其量能煉出個暫時性寄放的容器,叫什麼元嬰還是什麼分神的,反正名頭很多,但要說煉出獨立自主的神嬰,那是完全辦不到。你果然是偷渡進人間的高維生物。你們是不是想對付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可是全維等最大最凶殘的敵人了,也就是你這種級別的維等才能對付得了……」
「哪有這些事情,你腦補太多了!」我趕緊打斷了她這些亂七八糟的臆想,「把方法傳過來我研究一下。」
「你又不研究那份報告了嗎?」女神范兒雖然嘟囔了一句,但終究還是把祭煉神兵的方法傳給了我。
我都沒進行分辨,直接就傳送給了地獄的研究中心。有這麼強大的後援團隊,我哪還用自己動腦,只需要他們研究好了給我建個模,我照著做就行了。
送之後,這才轉過頭來分辨那份報告。
報告的內容大抵就是多少號監控儀現了趨於臨界點的危險信息所以自動觸警報系統,通過引誘最接近的人類進行獻祭,準備召喚看門人進入人間查看具體情況,但獻祭過程被人間法師打斷,導致失敗,暫時也觀察目標位置失去聯繫。
哦,這個過程是被我打斷的,我還搶一部分天兵之精,幾次救了我的性命,不過變成星星再重組之後,藏在體內的天兵之精的信息就像其他各種信息一樣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我的識海裡只有重過二重劫時採集的劫雷信息了。
也就是說唯主至真在明城的召喚活動引起了監控儀的注意,所以引誘人類進行血祭來為看門人打開通道進入人間,結果這兩頭的事兒都讓我給打斷了。
如果不是我破壞獻祭的話,估計唯主至真搞出來的那些名堂就都是看門人來清理解決了。
根據監控儀匯報的信息來看,趙逸軒的密室果然像那個腦袋所描述的一樣,陰森血腥,跟我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這樣看起來,趙逸軒應該是收拾了自己的這個密室,把所有看起來可疑和能給自己帶來負面影響的瑕疵都清除掉了。
可能是覺丟書之後,也可能是決定全面收縮之後。
這是一個行事極為謹慎的人。
想抓住這種人的把柄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過,我不覺得趙逸軒集團所有的人都會像他這麼謹慎小心。
我立刻返回審訊地點。
此時趙逸軒集團的人已經全都帶了回來,每個房間單獨關一個人,暫時沒有進行審訊,也沒有設置任何法術方面的禁制,事前又告知是協助調查,所以他們的情緒都比較穩定。
鄭英華陪著我,挨屋在外面看了一圈,我確認當時參加會議的人全都在內後,便給警方擬了幾條重點問題,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是否參加過封建迷信修煉,邪教組織祭拜以及非法組織集資等活動!」
所有人逐個審問,我就在外面插根信息線旁聽。每個人被問到自然都會否認,但本能反應的信息卻遮掩不住。
趙逸軒進行拜祭修煉的地方就是他的書房密室,但在老王被現之後,沒等開會決定全面收縮,就著手清理一切痕跡,他甚至還做好了準備,如果被現他名下資金有資助相關活動,立刻就可以提出相關證據來證明清白。開會做出決定,他向上面通報之後,便立刻中斷聯繫,停止一切活動,甚至他自己都不再進行任何拜祭修煉活動。
趙逸軒跟正常修煉獲得法力的法師不一樣,是通過拜神來獲取神分賜的力量,這種方式的學名叫做降神術,跟西方神系的祭司差不多,本身只是一個力量接納和輸出的前端,需要每日進行祭拜來保持神力輸送渠道暢通。如果長期不進行祭拜,他身上的神力就會逐漸消散,渠道會堵死甚至中斷。胡方權能夠潛入體系內而不被察覺,就是因為他放棄修煉散盡神力之後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當然了,如果他們事前與祭拜的神祇溝通好的話,就算暫時中斷祭r拜,以後再重新聯接也很容易,只不過這樣做需要付出的代價比較大罷了。
趙逸軒如此果斷的行動,使得他現在看起來完全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有少數神力殘餘,也可以自稱是拜神佛的結果。
但正像我之前所預料的那樣,不是所有人都有趙逸軒這樣的果決和謹慎,當審問其他人的時候,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掌握了其中五個人拜祭修煉和平時藏匿相關物品的位置。
雖然知道了地方,採集的具體位置信息比較模糊,不利於投射,我立刻跟鄭英華通氣,要求調動人手進行檢查。
雖然不清楚我是怎麼掌握的這份情報,但出於對我的信任,鄭英華還毫不猶豫地同意了我的要求。

第1520章 各行其事
這次仍然沒有動用地方警力,而是向上請示之後,直接調動武警部隊配合。
考慮到這次之後,肯定會打草驚蛇,為了保存充足的證據,五個目標必須同時拿下,我找來趙惟新、蘇妃軒、寧若萱和岑思源幫忙各帶一隊以保證安全。
為了配合我在海城起的金融狙擊戰,趙惟新特意飛了一趟滇省,才剛剛趕回明城,聽到召喚,二話不說,立刻趕了過來。
尤其是一過來就先跟我匯報,「蘇主任,我回家之後,又動全派法師和全省盟友協助調查六極惡鬼的事情,雖然省內沒有,但緬甸那邊倒是傳來一條有用的消息,我已經安排人過去核實,最近兩天就能傳回確實情報。」
這才真是貼心下屬的典範,都忙成這樣了,也沒忘記我之前吩咐的事情。
蘇妃軒最近在幹什麼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把她扔給馮甜管了,等她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套裙,鼻子上還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就我跟她說話的工夫,手機就響了四五次,我好奇的一問,才知道她現在居然在基金會當總會計師!
一個法師,而且還屬於特殺伐果斷的法師,居然跟去當總會計師,這得有多不務正業?可問題是我看她當得還挺開心,一聽說要帶隊執行涉法調查任務,雖然答應得挺痛快,但明顯不是很喜歡。
我問她是誰安排她干會計這活的,蘇妃軒就撇嘴糾正:「是總會計師,不是一般會計,當然是甜甜安排的,她一聽我是京城工商大學會計系畢業的,還是註冊會計師,就把這活塞給我了。不是我說你啊蘇主任,你們基金會的賬目搞得一團糟,幸好我拉了幾個朋友進來,足足理到今天,才算理清楚,我說你們搞這麼大的場子,弄這麼多投資,居然沒請個好點的會計鎮壓局面,你們倒底是怎麼想的?就這麼亂糟糟的,被人坑了都不知道怎麼坑的。你們這麼多錢,這麼爛的賬,不,是等於沒有賬,根本就等於是把錢無遮無擋的放在桌子上誘惑會計出納出軌犯罪轉移財產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第一次接觸你們賬目的時候,我都有卷一票走人的心思了,一票就下半輩子不用奮鬥,可以躺著吃了!」
我的對會計的唯一印象就是農村會計,架個眼鏡,在村裡啥都管啥都干,是僅次於村書記的實權人物,不過真正會計具體幹嘛那我是一點也不知道,好像是記賬的?我就分辯,「那基金會是師姐和魯承志、顧容、俞悅搞的,跟我沒關係,我現在是國家公務人員,不能經商。」
蘇妃軒歎氣道:「我師父他老人家的臉皮要是有你一成厚我們香雲觀也不至於窘迫到現在這種快過不下去的地步了。算了算了,哎,這些天算賬算得都想吐了,正好換換腦袋,說吧,打什麼東西?打幾個?都殺了嗎?要不要多準備點強力的殺傷法器?要不然我把我師父叫回來?他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才半個月不見影子,我還挺想他的……」
我趕緊告訴她,不一定要開打,只是調查施法場所,讓她跟著以防萬一,主要是保證參與執行任務的武警戰士的安全。
她一聽只是客串保鏢,登時興致缺缺,大失所望,不過終究還是沒提反對意見。
寧若萱趕過來的時候,居然還背著書包,見面就很緊張地說:「老蘇啊,有什麼事兒,趕緊說趕緊辦,我是逃課出來的,不能在外面多呆,晚上放學之前必須得趕回去,要不然就成逃學了。」
我鎮驚了,「你還在上學啊,不是在跟馮甜搞實驗室研究嗎?」
「那是晚上去,白天該上學得上學啊。」寧若萱奇怪地看著我,「甜甜那麼厲害,不一樣要上學?難道你想讓我退學?那可不成!上完大學之前我都得老老實實呆在學校,不然的話,我老媽一定親手掐死我。這是我老媽的原話!要不然你以為我想在學校裡呆著呢,你看我,集英社這麼大的組織都搞起來了,又跟甜甜做實驗,眼看就要表論文了,天天在中學呆著上課對我簡直就是酷刑折磨!」
我不由對寧若萱的老媽肅然起敬,能把這麼能折騰的女兒管得如此服貼,想必定是大魔王級別的存在。
三位女將雖然各有各的問題,但精神頭都是實足,而且對於執行任務也沒有二話,可等岑思源到了,我這一看,好傢伙,大師兄很不正常啊!
頭凌亂,眼睛通紅,哈欠連天,手裡還拎著一罐紅牛邊走邊喝,一副昨晚沒睡好的架勢。
但他可是法師,而且還是修煉有成的法師,用打坐代替睡覺就可以,就算不打坐修煉,一般七八天不睡也沒問題,上次調他參加會議的時候也沒見他精神頭這麼差,他現在在培訓中心當講師,給學員們講授法術基本常識與簡單破解,就白天有課,那晚上啥事兒沒有,這是搞啥了弄成這副得性?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