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6節
我不由心裡暗爽,我家師姐大人也有被我震到的一天啊,想這來自星際帝國的高級貨在地球是看不到的,她這個表情也屬正常。
輕咳一聲,正想給她講解一下這個戒指的用法,哪知道馮甜卻好像被燙到了一樣,忙不疊地把手縮了回去,似乎想把戒指摘下去,但摸了摸之後卻沒摘,抬頭看著我,臉孔紅紅的,眼睛裡閃著光,好像要滴出水來一般,還是要哭的那種水,反正就是很誘人很誘人,看得我心跳都快了好幾拍。
這是啥表情?看到沒見過的高級貨也不用這麼不好意思吧,就算神仙也沒有萬能的,偶爾有個不認識的東西不也很正常?
正疑惑著呢,卻聽馮甜說:「這,這太突然了,你事先也不打個招呼,這麼搞突然襲擊,哎呀,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就進展這麼快,不太好吧,叔叔阿姨同意嗎?不對,不對,你是想安慰我,其實用不著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就夠了,真用不著,這太,太……」
這都說得啥亂七八糟的?為什麼有種我家師姐的智商在急劇下降趕腳?
正想問呢,馮甜卻說不下去了,一扭頭就跑了,跑了兩步停下來,猶豫了一下,又跑回來,抱著我的臉叭地親了一口,低聲說:「我很高興,我願意!」說完,又跑了,一氣跑進房間裡,把門一關,跟著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哈哈的開心笑聲!
我茫然看著緊閉的房門,從裡到外的莫名其妙,我還沒講解那戒指的用法呢,怎麼就這麼高興?難道我家師姐已經厲害到連這種高級貨都一眼就能看出來怎麼用了?不像啊,剛才她表現得都有點弱智了。
不過,她開心就好,只她開心,那就天下大吉。
我抬頭望了望窗外的月亮,那陰惻刷的笑臉,怎麼看怎麼彆扭,琢磨著是不是再上去把它重新修一下,但轉念一想,還是應該先去找自適應沉眠者嘮嘮正事兒要緊,月亮修不修的,哪有那麼重要,長得嚇人點也不影響正常功能不是。
拿定主意,就呼自適應沉眠者,「哎,給我個坐標,圖片,隨便什麼,我要過去了。」
自適應沉眠者回我一句,「你先別過來,我想靜靜!」
「想靜靜?靜靜是誰啊?」我把這句經典冷笑話過去,結果對方卻沒有任何回復,顯然不想答理我。
嘿,我就不忿他這個勁兒了,剛才他一個勁兒地讓我過去,現在我解決了吞噬重建了月球,又不讓我過去了,當我是什麼了?
「哎,憑什麼你說不過去就不過去?」我就信息過去,「我現在就要過去,你要是不讓我過去,那你可別後悔!」
「你想怎麼樣?」自適應沉眠者立刻火了,傳回來的信息裡都透著股子火氣,「你還想過來打我啊,我不告訴你我的具體位置,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我!你別惹我啊,惹急了我,什麼事兒我都不告訴你,沒有我指導,你永遠都別想解決你師姐身上的黑影問題!」
嘿,我這爆脾氣,他還威脅上我了!
「有種你告訴我你在哪兒!」
「有本事你自己找過來!」
「你等著我找過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你找過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你……」
我正準備再威脅威脅自適應沉眠者呢,就聽到有人敲門。
篤篤篤,敲得特別輕柔,還帶著音樂般的節奏。
「你等著,我有客人,等我騰出工夫來的!」
跟自適應沉眠者撂下這麼一句場面話,我就趕緊過去開門,原以為是田定一那幫人,在港島能巴巴來拜見我的人也就是他們了。
可是這一開門,我不由吃了一驚。
眼前的走廊裡黑氣瀰漫,陰風陣陣,眼看著就不是人間氣象了。
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窗外,陰惻惻的呲牙笑臉還掛在天空中呢,還是在人間沒錯,可是看這走廊裡的樣子,難道是鬧鬼?
哪個鬼這麼想不開敢跑到我跟前來鬧,這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
不過,一般的鬧鬼,這麼大陣勢,只怕陰氣早就進屋了,可看走廊裡,雖然陰風呼呼直吹,還真就是一點陰氣也沒有。
正不解呢,就見著黑氣裡冒出個黑漆漆的身影,奔著門口就過來了。
臥了個大槽,這就是打上門來了?
我光一拳打在那黑影的腦袋上,從落拳點來判斷,應該是臉的位置,跟著飛起一腳,來了一計撩陰腳。
這一拳一腳直接把那黑影打得倒飛回黑氣裡,黑氣倒捲,陰風驟停,剎那間什麼異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長長的走廊裡,空空蕩蕩,安安靜靜。
我左右看了看,再沒見什麼異樣,嘀咕一句「什麼亂七八糟的」,正想關門,卻見走廊裡又冒出一團黑氣來,那黑影又鑽了出來。
呦,這貨挺扛造啊,剛才我那一拳使了兩分力,一般的妖魔鬼怪都得直接了賬。
正準備再來一拳三分力的,那黑影卻喊了起來,「別打,別打,蘇主任,是我,是我啊!」
聽著動靜有點熟兒,我就沒急著打,仔細一看,大黑袍子連頭帶臉都罩著,肩上還扛著把大號的鐮刀,這形象,可不是當權神庭的現任死神嗎?
「原來是你小子啊!」我就把拳頭放下,「你不老實兒在冥域呆著,跑我這兒來幹什麼啊?」
黑袍死神一手扛著鐮刀,一手伸進頭罩裡捂著臉,彎著腰一步一挪地艱難走過來。
看起來剛才這兩下把他傷得不輕,也不知道蛋蛋爆掉了沒有,當然前提得是他有這個器官。
「蘇主任,神主托我給您捎句話……」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就是突地一跳,不由緊張起來。
第1664章 恐懼
我在當權神庭那裡是個什麼定位?
屏蔽詞啊!
提都不能提,一提就報警,當權神庭的一把手也就是神主明確下令不准惹我,不准接觸我,甚至不准談論我,簡單說就是偽裝成鴕鳥,當我這個巨大的威脅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