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節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操著刀子向俞悅走過去,邊走邊說:「俞小姐,你別怨我,要怪就怪蘇嶺吧,他要是痛痛快快地把入夢盒子交出來,你也不用受這個苦了。」
靠,這貨挺二啊,還真要動手。
我趕緊鎖定他,進行投射。
整個地窖裡空蕩蕩的,啥東西沒有,除了這個綁架者外,沒有適合鎖定的東西,所以我直接把他本人做鎖定物。
完成鎖,我這麼一投。
哎,沒動地方!
投射又失敗了?
正疑惑著呢,卻見眼前多出一個魂魄來。
是個男人,留著挺大的鬍子,眉眼兇惡,一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好人,就懸在我面前,一副很困惑的樣子東瞅瞅西看看。
這特麼是綁架者的魂魄!
好吧,看起來他的份量不夠把我扯過去,結果把他的魂魄給扯過來了。
這貨顯然沒有搞清楚情況,大概還在想著為什麼會這樣。
我怕他在那邊還有同夥,看到他倒了就狗急跳牆,沒工夫答理他,轉過來把信息線插到俞悅身上,借她的眼睛看了一下地窖另一面的環境。
依舊是空蕩蕩啥都沒有,不過入口的地方能看到台階,石條的,瞧著倒是挺穩定。
就是它了,立刻鎖定,投射。
這回過去了。
直接落到石條上。
沒急著往地窖裡去,除了已經撲街的大鬍子外,地窖裡就只有俞悅了。
當前不用急著先救她,而是要肅清敵人。
落地之後,我立刻反身沿著石階往上走。
石階不是很長,也就十幾級的樣子,走到盡頭推開蓋子,就是個空蕩蕩的房間,靠牆的地面上堆著好些啤酒箱子。
地窖的出口就在房間正中央的地面上。
房門緊閉,能隱約聽到外間傳來嘈雜聲響。
走過去趴在門縫往外一瞧。
呦,外面是個百多平方的小廳,支了十幾個自動麻將桌,所有桌都已經坐滿了人,正興致勃勃的打牌,正玩的算上圍觀的,少說也得有百十號人。
居然是個麻將館。
從裝潢佈局和玩家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鄉鎮裡的。
走窗子旁,掀開拉著的窗簾往外一瞧,是個場院,很典型的山南鄉鎮院落佈局,東側停著幾輛車,沒什麼好車,麵包、微型車之類的,都是掛著山netbsp;這是到原城地區了。
這綁匪的掩飾身份也未免太接地氣了。
俞家老宅的佈局也跟唯主至真脫不開關係,當初十三姬那夥人就是唯主至真從外省空降過來的行動組,主要任務就是侵蝕俞家的財富,為了保密,甚至都沒有聯繫在山南本省的分支,現在綁架這貨十有八九也是從外省調過來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

第1711章 自己人
唯主至真在山南的分支網絡被我們一掃而空,他們一不趕緊著手恢復組織,二不動襲擊搞報復,三不收縮保的低調,卻綁架俞悅來索要那個什麼入夢盒子!
是不是說這個盒子比他們一省的分支還要重要?
倒也不是說不通。天『籟小說
俞家老宅的風水法術局可是持續了近百年。
能花這麼長時間做的一件事情,想也應該是很重要,以至於重要的違背了他們一慣的低調以及不正面衝突的原則,寧可觸怒我也要拿到那個盒子。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就癢癢,特想知道那個盒子倒底有什麼用處。
這可真是日了狗了,怎麼就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弄沒了呢。
觀察一圈之後,我確認這裡既沒有任何監控攝像,也沒有任何監控法術,而且屋外那些牌友裡也沒有一個法師!
這唯主至真還挺自信的,居然就派一個人過來對付我,難道他們到現在還認為我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不成?
轉回到地窖裡,俞悅看到我走進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見了鬼的感覺倒是比驚喜更多。
我過去掏出堵著她嘴的破布,一邊解繩子一邊說:「驚喜不?不用謝我,咱們自己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俞悅瞪著眼睛看著我,眼淚突然就辟啦辟啦地掉了下來,「自己人?我哪敢跟您是自己人?我可是您蘇主任懷疑的吃裡扒外的嫌疑犯呢!」
我無奈地說:「我去三江那次,行動非常隱密,除了身邊的幾個人外就沒人知道,接車住宿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說我能不懷疑你嗎?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事情解釋清楚過去就得了,你還老這麼耿耿於懷的幹什麼?」
俞悅卻說:「要是換成馮甜,你會這樣懷疑她嗎?」
我不由呆了一呆,搖頭說:「當然不會,可你不是馮甜,不能這麼比,也沒有可比較性不是。」
俞悅怒道:「她認識你只我比認識你早一天,能有多大的差別?憑什麼沒有可比性?我就是不服氣,論長像,論身家,我哪點比不上她,你對她和我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