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
花祭祀苦笑,說我怎麼會知道,你不說的話,我都不知道他已經來了。不過三大長老形影不離,那麼另外兩位應該也在縣城。
我擦,小小的一個縣城真是群英薈萃啊。我終於明白般弱的那句話了,他說真正的危險,還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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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操練
我心裡的危機感更加強烈,也開始疑神疑鬼,生怕從四周的莊稼地裡竄出敵人。
銅錘咬了咬牙,說咱們這是捅了螞蜂窩了啊。
花祭祀看著我們,說我會幫你們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我說連敵人在哪兒都不知道,你怎麼幫?難道你要一直跟著我們不成?
花祭祀點頭,說我會一直在暗中跟著你們,如果敵人出現,我絕對出手,沒準兒就能扭轉局面。
這話聽上去不太實際,現在是三伏天,辣麼熱,一個女人,穿著這麼長的裙子,成天躲在暗處,而且還是全程二十四小時,你不洗澡不睡覺,不換衣服啊?
並且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完全信任她,就算她恨魔古道是真的,但也保不齊對我們心生歹毒,萬一我們跟魔古道斗的兩敗俱傷,她突然竄出來,痛打落水狗呢,那我們還不憋屈死?
所以我對她說:「現在我們是閉關期間,如果你想在這裡潛伏,那我們沒有意見,換句話說,你能找到這裡,其他人一樣可以。如果出現敵人,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省的措手不及。」
花祭祀很驚訝,說原來你們在這裡閉關啊。難怪身上的氣質都變了。你放心,我絕對會好生提防,只有你們強大了,我們的勝算才會提高,對了,你們的東家什麼時候來,有他在,血榜的人就沒那麼棘手了。
我說回頭會聯繫東家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過不了幾天,我們就能成功出關。
花祭祀苦笑:「其實你們現在就已經出關了,哪有閉關還在外面溜躂的。」
我表示汗顏,然後跟銅錘轉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銅錘不斷的向後看,發現鄉間小路上,已經沒人了,不得不說,花祭祀的速度真快。
他悄悄的跟我嘀咕,說這個娘們兒可信嗎?
我瞇起了眼睛,說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不能跟她交底,我感覺她目的不純。
銅錘說俺也覺得蹊蹺呢,算求,咱倆趕緊長本事,有了能耐,誰都治不了咱。
等回到火葬場,我們各自鑽進了屋子,我並沒有急於修煉,而是施展練氣術,平靜自己的情緒。
經過了這麼久的修煉,練氣術已經有火候了,呼吸間,五臟六腑都能發出咕嚕嚕的響聲,氣血澎湃至極,並且丹田位置很硬,裡面似乎頂著一口氣,我懷疑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功,改天我徒手劈一下磚頭看看。
其實練氣術的存在越發重要,因為想要把鏈子槍施展的出神入化,必須要會施展氣勁。我現在沒有實踐過,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反正懷揣著這種期望,我修煉到了晚上八點。剛想鬆一口氣,站起來活動活動,誰知老宋打來了電話,說鏈子槍已經搞定了。
我激動的直奔了火化間,老宋,陳工,還有陳工的徒弟都在火化爐附近,一個鐵架上,掛著一條銀光閃閃的鐵鏈,鏈子的粗細,正好能握在手中,每個接口都鍛燒過,嚴絲合縫,非常結實。我上手一抻,好傢伙起碼十來斤的份量。不過那個槍頭的賣相不是很好,雖然打磨過,但也有生銹的痕跡,好在槍尖很鋒利,隨便丟在地上,都能穿透地板磚。
我心血來潮了,扯下鏈子槍,憑空舞動起來,這條槍一米八,抻直了比我還高幾公分。老宋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因為現如今的社會,誰沒事兒練這種兵器?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來了,腦海中的槍決,圖畫,好像過電影一樣不斷浮現,我深吸了一口氣,按照套路擺動手腕,調節身體的各個關節,往往一個念頭,就是幾個招式。其實我心裡挺害怕的,因為這東西是軟的,稍有差池就會傷了自己。
鏈子槍,講究精轉圓滑,陰陽虛實,奇正變化之能。其關鍵點,在於『驚抖之力』。
什麼叫驚抖之力?說白了,就是彈槍,抖槍,鞭槍。力道全都在小臂與手腕上。
十幾斤的東西,被力道牽引,空中飛旋玩轉,時而迴旋,時而刺擊,時而老龍抖甲。
呼呼呼!
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片場地中操練起來,這條大槍,好像一條蟒蛇般,圍繞著我的身子旋轉,騰飛,我緊接著要領,步步為營,把每一個套路都精湛的演繹出來,最後丹田一較力,說了聲開。
本來綿軟的鏈子,嘩啦啦一陣抖動,竟然變得筆直。
我攥著槍尾,手臂前伸,這條大槍直直刺入了牆壁中。
上面包裹的氣勁炸開,轟隆一聲,牆壁出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一時間,土石飛濺,塵屑跌宕,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同時,也震醒了我。
因為剛才的操練,都是根據腦海中的口訣步驟進行的,渾身的注意力,根本沒放在鏈子槍上。所以把牆壁弄出一個大窟窿,的確嚇我一跳。
原本筆直的鏈子,頓時嘩啦啦綿軟起來,很頹廢的散落在地面。
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這特麼威力也太大了,一面牆都整碎了,要是一個人的話,還不化成血泥?
不過萬幸的是,牆後面沒人,不然事情就鬧大了,我很尷尬的看著老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宋幾個人見了鬼似的,更是不言語,一時間火化間的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還是陳工的徒弟驚訝開口:「天爺啊,這是神功啊!」
我趕緊過去認錯,說宋叔,都是我不好,我沒拿捏住尺寸,損壞的牆壁我出錢修。
老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擺手,說沒事沒事,一面牆而已,也沒傷著人,主要是你這手功夫太厲害了,這麼年輕,就是從娘胎裡開始學,也不可能這樣霸道啊?
我分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恐懼。
所以我更不好意思了,說宋叔你看你說的,我這是第一次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