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再看看這家的門我更加懷疑了,居然安裝了一個很新式的防盜門,我看了看四周,這個門沒有鑰匙恐怕很難開啟。撬鎖我可沒這本事。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下,裡面寂靜無聲,似乎沒有什麼電器在運行的聲音。
現在這個情況我有點鬱悶,沒想到卡在了最後一步:我打不開這扇門!
這門非常的新,並且是那種加厚加固的防盜門,中間估計還有隔音防火材料,這麼個老式房屋為啥裝那麼個高級防盜門?正在我考慮是不是打電話叫人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
畢竟是在這種老國企家屬區裡長大的孩子,對於這種地方我還有點經驗。前思後想一下我立刻開始實施。
五樓並不是只有一家住戶,這樓右邊對門的左邊還有一家,並且這家只是一個普通的木門,門上還貼了一堆單子,好像是什麼抄的水電氣費什麼的。我試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這扇門只有一把老式的門鎖,這種門鎖大概我的同齡人都很熟悉:後面有一大一小兩個旋鈕,都能旋轉九十度,小的那個擰動後可以反鎖,大的那個就是開門的,我在外面的鎖眼上摸了摸,居然還是「牛頭」牌的。
當然,這種鎖我也撬不開,但是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硬闖進去!
這種老鎖其實很結實,但問題是那麼多年了對付的辦法其實也很多.本人曾經用這個方法開過不少老鎖的大門,非常管用。本人不想教人怎麼撬鎖,但是鑒於這種鎖幾乎沒人用了,並且只能用於對付沒上保險的老式鎖,所以我就貼在這裡好了。
工具:一塊大概30厘米長,寬度在2厘米以上的鐵片:例如鋼尺、菜刀等等都可以。因為這種老鎖有個特點:它的鎖閉結構是一個有斜度的鐵塊,插進門框那邊的鎖框裡,並且這個斜面坡度比較大(大概四十五度左右)。
木門是比較老的,特別由於天長日久和冷熱變化,木頭會慢慢變形,越是材質不好的木頭越是如此,特別是極端天氣下變形的非常厲害:筆者曾經在木質菜板上切豆腐乾的時候發現無論如何豆腐乾都沒辦法切斷,本來還以為是刀鈍了,結果折騰了半天也沒搞定,最後無意中在菜板上一摸才發現菜板面上居然呈現搓衣板狀,後來老媽告訴我,其實是因為溫度太高木頭太干所導致的。
仔細觀察了一下門和門框之間的空隙,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塊大概是鋼尺一類的東西,緩緩的從門框和門的縫隙裡插進去。
插到無法再深入以後就肯定插到那個斜著的鐵塊那裡了。用手輕輕的來回撬動鐵塊,直到感覺還能慢慢插進去,再繼續那麼做,折騰了4-5分鐘後,我輕輕一撞,那扇老木門就被我弄開了。
98、戀虐女孩
其實是我運氣好,這扇門也沒鎖,並且也確實太老舊了,沒費多大力氣就弄開了。
這家人早就沒人了,但是居然還有很多老傢俱在:五斗櫥、小方桌、小茶几什麼的,每一樣都黑糊糊的,很多年沒人來住了,空氣中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臭氣,房間裡到處是老鼠和蝙蝠的糞便,老實說在這種地方一個人呆著也許會產生一種恐懼感,誰知道哪些那麼多年沒開過的櫃子啥的裡面會不會有一具死了很多年的屍體什麼的。
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子,來到了這件住戶的陽台上。
這種房子住戶間的彼此距離很短,陽台和陽台之間經常距離還不到一米,這就是我想到的辦法:從這邊的陽台直接翻到那邊去。
打開一扇快塌了的木頭窗子,對面果然裝的是鋁合金的窗戶並且上的藍色玻璃,玻璃裡面似乎還有窗簾把裡面牢牢的遮住了,窗台之間的距離大概一米多點,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垮了過去,兩隻腳分別踏在了兩邊陽台的邊緣上。
這裡還是五樓,離地面大概二十米不到的樣子,不過還好我這個人從小就沒任何心理方面的問題:什麼恐高症、失眠症、幽閉恐懼症一類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過。爺爺曾經給我說,想幹大事,最起碼得有個好的身體,否則這輩子也休息幹成什麼事情。
試著挪了挪那藍色玻璃,發現裡面沒有鎖上,我湊近在耳朵邊上聽了聽似乎沒什麼聲音,輕輕的打開了一扇玻璃,掏出槍朝著裡面瞄著,探頭向裡看去。
這個地方是個陽台,我輕輕的把整個身子挪進去。
陽台也就五六個平方,看起來角落裡有個櫃子,其餘地方沒有別的東西了。這家的陽台是從內部封閉的,陽台和客廳之間修了一道隔斷區分開(所謂隔斷就是一些用很便宜材料搭建起來的牆壁,類似泡沫塑料),我仔細摸了摸,發現這道隔斷大概使用的是一些比較厚重的隔音材料,摸起來軟軟的不知道內部填充的是什麼東西。
隔斷上有一扇門,我扭了扭門把手,並沒有鎖。我輕輕的擰開了門,裡面看起來一片黑暗,我猛地向裡面一竄!
看到裡面的情景,我腦子裡竄出來的第一反應是:這是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是這套房的客廳,大概也就十幾個平方大,但是因為放了很多東西所以顯得很擠:四面的牆壁上打了很多吊環,穿著很多鉤子,上面掛著各種顏色的繩子、手銬、一些怪模怪樣的皮具;地上鋪著厚厚的,看起來應該是很名貴的地毯,房間角落裡有張大床,另外一個角落裡有個大鐵籠子,地上散放著很多繩子和各種各樣的東西,一時間我都沒看懂是些什麼。
最驚悚的是,房屋的中間有根柱子。
柱子當然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柱子底下坐著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頭髮挺長,看起來很年輕,她只穿著一個抹胸和內褲,上半身被一條麻繩綁的像個粽子,下半身雙腳盤腿坐在地上,腳上帶著腳鐐,她脖子裡還帶著個明顯應該是給狗用的項圈,項圈連著一條繩子,另外一端掛在柱子上面,使她無法彎下腰去躺在地上,她臉上帶著一個皮質的頭套,嘴裡也塞著一個紅色的塞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女孩被人綁架了?
我四處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地方確實沒有別的人在了,把手伸到了女孩鼻子底下,發現她還有呼吸。
女孩很瘦小,呼吸的比較急促,和佟曉菲學了幾天入門醫學,我判斷應該是她胸部被綁的太緊了壓制住了她肺部,趕緊先把她上半身給解開。
女孩上半身繩子捆的很奇怪,好像故意饒了很多圈圈,我折騰了半天也弄不開,乾脆用匕首直接隔斷了繩子,然後放開了女孩嘴上的那個塞子,最後把她的頭套給取了下來。
女孩看起來很清純,雖然不算很漂亮但也算的上美女,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一副用一副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你怎麼樣?誰把你綁在這裡的?」我輕輕說道。
「你是誰?」女孩傻了,似乎有些恐懼,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沒事,我馬上叫警察過來。你趕緊給你家人打個電話。」我摸出電話說道。
「等等等等!」女孩突然大叫起來,想上來搶我電話,但因為被捆綁的太久手麻了抬不起來,只好對我大叫到。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這女孩是不是因為長期被囚禁有點傻了?
「你叫警察還通知我家人?你想我死啊!」女孩狠狠的瞪著我。
我一愣,現在的女孩很多被強暴了因為怕出醜所以不敢報案,難道這個女孩有這方面的顧慮?想想外面那些豪車的痕跡,這個女孩是不是害怕對方勢力太大?
本來想調查徐安琪的房產,結果弄出這麼個事情,既然事主沒想聲張我也懶得管了,對女孩說道:「那這樣,我帶你出去吧。」
那個女孩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我,然後也帶著一種疑惑的語氣問道:「你又是誰?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我是來調查這套房子房主,一個叫做徐安琪的女孩的事情。」我照實說道。
「你是警察?」女孩嚇得直接靠著背後的柱子驚叫道。
怎麼被害者看到警方還會這個樣子?我有點鬱悶,只好回答:「我不是警察,我是……私家偵探。」
女孩這才似乎方向了心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用手撓了撓頭問:「現在幾點?」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多。
「才十一點多?」女孩似乎很不耐煩的歎了口氣:「你這傢伙真是的……好吧,你得負責!」
「我負責啥?」我疑惑道,現在我倒是很懷疑這女孩思維是否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