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節

這個廳裡有那麼多空位子不坐,為什麼偏偏擠到我身邊來坐了,當下只能打住話回頭去看。
「啊!」我幾乎是下意識尖叫一聲,我身邊何時坐了個裸男,更貼切的說,是個瘦得皮包骨頭的裸男,這大冷的天只穿了件紅褲叉也就算了,這種瘦可不是一般人類能達到的,說白了就一具骷髏包著層薄薄的皮。
我這一聲叫,把那幾個觀眾的目光成功地吸引了過來。
此時那裸男看著我,咧開嘴呵呵一笑,因為太瘦,他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嘴巴很大,蒼白的臉上堆出了滿臉的褶子,不算,那深隱在眼眶裡的眼睛還發著亮光,他只對我說一句話:「餓,餓,我好餓啊!」
驚叫完這一聲,我已經知道對方是只餓死鬼了,正想做下一步動作,這餓死鬼就驀地一下撲過來,速度之快,那似乎能咧到耳根子上的大嘴一下咬到了我脖子上。
「啊!」我再次尖叫,雖然,到是沒有感覺到疼痛。
但卻覺得身邊的餓死鬼在咬到我脖子的那一刻,竟然咻地一下子鑽進我脖子裡不見了,這一來把我嚇得夠嗆:「趙欽……」緊緊地攥住他的手腕:「快救我。」
自始至終趙欽都好笑地看著我:「別怕,他傷害不了你。」
「可是,他鑽進我脖子裡去了。」
「傻瓜,他不是鑽進你的脖子,他是被你脖子上貘留下的印記給吞沒掉了。」
「真,真的嗎?」我輕了口氣。
「當然,等明天你的印記消失的時候,他便會像一片疥痂似的脫落掉,那沒什麼,就跟你長了顆豆豆一個道理。」
就在這時候,一束電筒光向我們打來,不一會兒,一個工作人員走到我們面前問:「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呃,沒事,剛才跟男朋友開個玩笑而已。」我好不尷尬:「對不起哈,打擾大家了。」
工作人員便鄙視了我一眼,走開了。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總覺得不自在,那個裸男的樣子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趙欽選的是一部很深沉的愛情片,結果看了一半他睡著了,我卻哭得唏裡嘩啦,別怪女人的淚水不值錢,有時候就是那麼一句對白一個眼神交匯都會戳中淚點,更何況我這種情況特殊的。
一月份,氣降極速下降。
看完電影再溜躂一圈回到櫻花山,華燈初上了,我搓著手衝進大廳裡,剛要坐下,趙欽卻拉著我的手:「走吧,天色不早了。」
「去哪兒?」
「侍寢。」他向我眨了眨眼睛。
還演啊?我愣了一下向他眨了眨眼睛:「好啊,誰怕誰?」
湯圓和阿布正在看電視,此時兩人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我們,那心理陰影面積可想而知,湯圓的心聲一定是,這兩人也真是沒什麼了,好噁心。
我可不想認輸,輸了次,次次被他捏在手裡。
以為是開玩笑的,更何況我一個現代人,還嚇不住他天天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宋代人嗎?
我想錯了,才進臥室,便被趙欽一下壁咚到了牆上:「你喜歡溫柔的,還是激烈的?」他低頭向我挑著眉頭,好看的單鳳眼裡視線灼灼。
不得不說,演得很到位,我丟臉地吞了口唾液,聲音有些僵硬:「隨便,我都行。」
「那好。」趙欽很優雅地揮了下指尖,臥室門便呯的一聲關上,自動上鎖,而床頭櫃上的燭台,也驀地一下子亮起了紅燭。
屋裡頓時一片曖昧黃光,在這一刻,我有點慫了。
「怎麼了?」趙欽問我。
「沒,沒什麼?」不能讓他看出我慫吧,我乾笑了一下,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去環著他的腰:「很好啊,一切都好。」
「我也這麼覺得。」趙欽也抬手抱住我,他的手一點點往上:「如果受不了,可一定要告訴我。」
「不,不會的,我們是夫妻嘛。」話是這麼說,可我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這一次不同,以前趙欽是鬼,他把我帶入一個似夢似幻的空間裡,以至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什麼,可現在,趙欽這實實在在的強壯身體,再加上指尖裡傳來的溫熱,每一點感覺都是真實的,我有些膽怯了,萬一,他是來真的呢?
心裡在剛這麼想,胸前便一涼,趙欽的一隻手,竟然一下子從我毛衣下擺伸進去,撫在了我胸前的渾圓上……

第489章 489:他當真了
轟的一下,全身細胞都炸了。
趙欽勾下頭,那修長澄澈的眼裡噙著淡淡笑意,嘴角勾起邪的弧度,聲音低沉溫潤:「即是第一次,那我定會對你很溫柔。」
話完,手上一用力,捏了我胸上一下。
「啊!」我尖叫起來,叫了一半被他伏頭吻住嘴唇,只能從喉子裡』唔『出一聲,完了完了,他來真的。
只覺得腰上的另一隻手緩緩往上,很順手就解開了我的內衣扣子,不知道這一招是不是他從電視上學來的,這麼熟練。
我雙手抵在趙欽胸上,並且將兩臂給收攏,於抵擋著他放在我衣服裡的那隻手,可是……很快,該摸的他都摸到了,而且另一手還抬起來摁住我的後腦勺將我迎合向他,我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喘不過氣來,兩腿發軟。
「趙……趙欽。」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
「嗯。」
「別……」
「別什麼。」將我整個托了起來抵在牆上,吻順著脖子往下一路到達鎖骨,這種感覺,點點滴滴都是酥酥癢癢的真實感覺,他的吻像一把火,一路將我燃燒。
我無措顫著懸空的身體,手只能扶在他肩上:「我還沒準備好,我。」
「主子。」門外突然響起阿布的聲音:「有人找。」
阿布的到來無疑成了一根救命稻草,趙欽手下一鬆,我得於脫開他的身體,兩腳落地才發現已經軟到站不穩,只能揪著他的衣襟大口喘氣。
趙欽臉上已溢出一抹情慾紅潮,他是真的投入了,此時,壯實的胸口也是起起伏伏,啞聲問:「誰?」
《來自大宋的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