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對於白錦繡這種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算是看透了,笑了一聲,對白錦繡說:「別惺惺作態了,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麼不坐飛機去呢,反而要開車去,這麼艱辛,恐怕一定目的不淺吧。」
第二百七十四章 和尚
這個問題一直都困擾著我,我不相信白錦繡會是這種故意大費周章的人,本來以為白錦繡會藏著掖著,但是沒想到,白錦繡卻很直接了當的回答我說他上次的炸機事件,已經被天兵監視了,若是再坐飛機,容易被發現,而且在天空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好處理,恐怕他以後再也不能坐飛機了吧。
白錦繡說這話,感歎了下,我看白錦繡的,嘲諷了一句:「從你上來到現在,殺了多少人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吧,你殺這麼多人。就真的不怕死不怕遭報應嗎?」
「只要活著稍微有點牽掛的人,都怕死,若是有可以不殺人的辦法,又有誰願意當壞人去殺人呢?」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轉頭看向我。
本來因為白錦繡這句話,觸動了我心底,是啊,只要有點牽掛,誰都怕死,就比如我。如果沒有祺祺沒有我的父母,如果要我死,我也毫不畏懼,但是白錦繡看向我的時候,我立即對他冷哼了一句:「你爸媽家人都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活著的親戚,你不怕死吧,不對,你死有餘辜,地下的那些冤魂。都巴不得你死。」
白錦繡聽我說這話,並沒有對我不滿也沒有罵我,而是非常平淡的接過我的話對我說:「大部分是時候不怕,只不過有些時候,就怕我已經死了,而你還活著,我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聽著真搞笑,這種話讓我又想哭又噁心,就像是一個孩子心意滿滿的拿了一顆沾了屎的糖給你吃的感覺一般。
我們在市裡休息了一天的,因為我最大的敵人就是白錦繡,我跟在他身邊,只要是他不不害我,別人我誰都不怕,所以我並不擔心我在路上會遇到什危險,只不過白錦繡倒是變的奇怪到了起來,原本開車是走高速的,但是後來這一兩天的時候,遇到些莫名的路段,就會倒車下高速,走那些小道。
坐車本來就十分累,加上白錦繡這樣的繞路,車程更加顛簸,本來開始還忍著,直到又一次半夜忽然又困在半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我問白錦繡為什麼要走這樣的路。但是罵他也沒用,我也懶得罵,乾脆直接了當的對他說我明天送我去機場,或者火車站,我自己先去雲南等他。
白錦繡並未說話。也不知道答不答應我的要求,找了個稍微個空曠點的地方停下了車,將椅子放下來,躺在椅子上休息。
現在外面除了滿天的繁星,就是一片蛙鳴。和周圍山林裡的一些的鳥獸鳴叫的聲音,現在我們已經是在貴州境內了,就算最慢的話,後天總該能到的吧。
這半夜的睡在車裡,十分的難受,特備是身上還穿著內衣還有衣服,本來因為白錦繡在車裡想矜持一下,但是勒的又沒辦法入睡,於是從後坐拿過包翻出睡衣,叫白錦繡轉過身去。不要看我,我要換衣服了。
白錦繡聽我說這話,覺的好笑,問我說他難道還看的還差這一倆眼嗎?我聽了沒說話,確實,以後不是我死就是白錦繡死,我脫了衣服個給一個死人看也沒多大關係,我一個死人要脫衣服,也是隨便別人的事情,於是便把飛衣服直接脫了。換上睡衣再繼續躺下,不再理白錦繡,轉身睡覺了。
夜裡十分的祥靜,車上把椅子放下來睡覺雖然沒有床舒服,但是也還能將就。只是外面的蛙鳴有點兒吵,讓我翻來覆去的有點睡不著,而我轉身面向白錦繡這邊的時候,我的臉上覆蓋過來一個掌心,本來我想直接抓住這手掌向著白錦繡的臉上甩過去一個巴掌的,但是覺的他摸了一下我的臉我就甩他巴掌,理由有點不夠充分,於是裝作沒有感覺到,而白錦繡探身過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抓住我的手,向著他的臉上覆蓋過去,臉靠近我的手,緊緊的貼著。
似乎太久都沒這麼摸過白錦繡的臉,白錦繡的臉的輪廓也是十分精緻的,托在掌心裡,肌膚冰冰涼涼的托在手心,如果拋棄我所有對他的怨恨,那這個時候,我莫名的想起了從前我們在四川的時候,我和良生結婚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也是在外面的地上睡了一晚吧,那時候的的氣氛環境一模一樣,荒郊野嶺,也只有我和白錦繡,只是現在的心境不一樣了,我想當初白錦繡是愛我的吧,鮫人粘液能讓他忘記最重要的東西,而他不是忘記報仇,而是忘了我。
「金瑤。我們從前是不是也這樣在一起過?同類似的夜晚,一樣的環境。」白錦繡像是知道我沒睡著一般,和我說話。
我被揭穿,心裡一緊張,抽回了被白錦繡按在他臉上的手,轉過了身去。
一個晚上,我都睡的不是十分好,等天微亮的時候,白錦繡開車打算去市郊,但是就在我們剛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車窗外忽然多了個光著頭穿著僧衣的年輕和尚,這把我嚇了一跳,不過抬頭看這和尚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
和尚雙手和十,脖子裡戴著一大串的發黑色佛珠,手裡拿著一串小的,敲了敲我床邊的玻璃,叫我開下車窗。
我有些疑惑的將車窗給搖了下來,那和尚看見我雙手合十,然後對我說:「施主。我想去一趟市區,請問方便再多帶我一個人嗎?」
要是在以前,我一定會覺的惋惜,這麼一個長得漂亮的男人去當了和尚,那該有多可惜。不過現在我內心滄桑的和老婦一般,對和尚說上車吧,正好我們也要經過市區。
那和尚上車後,我們好長一段的是將都沒有說話,白錦繡也不問這和尚的來龍去脈。就像是看不見他一般,而我無聊,轉頭看向坐在後座的和尚,問他師父去市裡幹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因為在車上呆了太久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在轉頭看向我身後的那個和尚時。我隱隱約約的好像看見他眉心有個紅點,嘴唇也紅艷了一點,就像是佛祖一般,不過那和尚本來就長得清秀,加上這眉心的紅點。淺紅色紅唇,嫵媚又剛硬正氣。
這讓我頓時就覺的非常奇怪,我還沒見過真的和尚在眉心點紅點的呢,以為是我錯了,但是這次看過去的時候。確實是我看錯了,因為那個和尚又和剛上車來這麼普通,雙手合十,對我說了一句:「貧僧去市裡幫槍斃的犯人超度。」
「超度什麼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和尚。
「殺人犯法,作奸犯科被判了死刑,不能往生天堂,也不能下地獄者,都需要超度,平了怨氣,去往極樂。」
「極樂是什麼地方?」聽極樂這詞,從前只是電視裡小說裡看過,還真是第一次聽和尚和我說極樂世界。
「無你無我,不用救贖,化成虛無。」
這不就跟灰飛煙滅是一樣的嗎?還用去什麼極樂世界。
畢竟我水平也有限,和這和尚也搭不上幾句話,等當我們到了市裡後,那和尚急著下車,因為我們帶了他一程,他說相遇即是緣分,說著將他手裡的那串佛珠給我,對我說這算是給我的報答,心情煩惱,怨氣鬱結的時候,就拿出這佛珠來唸唸阿彌陀佛,煩惱自然退去。說完,轉過身,走的時候,再繼續對我們補充了一句:「有緣的話,我們還能再見面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赴約
這世界這麼大,我們搞不好現在來了這裡以後就再也不會來了,有些人能見上一面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會想著再見第二面,但是我想這也有可能是出家人的慣說的話,也就沒什麼往心裡記,不過看著我手裡的佛珠我就想到祺祺身上的佛光,如果祺祺身上的那道光芒以後再也不消失的話,那我以後肯定都抱不了他了。
一想到這種事情我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似得,將佛珠隨手丟在了後座。先不要想以後能不能抱祺祺,單是這次我回去後怎麼面對胡三胖還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我愧對於他,身體是胡三胖做成的,他從前也想過要我,我沒給,卻被別人要了,我不知道我這身體被他製造出來的時候是處還是非處,如果不是的話,還好說,如果是的話,那我怎麼和他交代?
本來有件事情一直都想問白錦繡,但是又懶得和他說話,現在我們走到了市區,周圍車水馬龍的聲音非常的咋噪。打破了我們之間沉默,於是我轉頭看向白錦繡,十分尷尬,但是我又十分想問清楚,嚥了兩下喉嚨,叫了句白錦繡。
白錦繡應了我一句。
「那天晚上,你動我,的那個,我有沒有流血。」
這種問題問的十分噁心,可是我想問清楚了,才能做好打算,我不想欺騙胡三胖,也不想到時候被胡三胖發現而我表現出一副慌張不知所措的模樣。
「流了。」白錦繡就是很平靜的說出來。
我頓時就覺的白錦繡說這話十分下流,也不願意承認,哼了一聲對他說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感覺也沒看見。」
「我吃了。」
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回憶立即湧上來,頓時就像是電觸般貫穿我的全身,心悸到想發顫,伸手向著白錦繡打過去罵他,但是白錦繡抓住我打他的手腕,用力將我往他懷裡一拉,搬著我的臉就往他臉上貼,一個吻含了過來,舔過我的唇瓣,舌尖靈巧的向著我唇縫裡擠了進去,並且捏開了我的下巴,讓我含著他柔軟的舌尖。
我想推開白錦繡,因為他在開著車,雙手抱著我根本就不顧及車了,現在還在市區,他不要命我還不想死呢,在我掙扎的時候,白錦繡根本就不放開,我口裡全都是我和白錦繡的水漬。流滿下巴,唇齒交纏的感覺讓我十分心悸,連喘氣都是問題,而他的手也不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掌順著我小腹裡伸了進去。
我心裡一緊,白錦繡這才鬆開了我的臉。唇邊蕩漾著一點笑,看起來十分的壞。
我慌忙的拿開了白錦繡的手,氣的臉全都紅了,可是白錦繡就像是抓到了我的把柄般,臉色都輕鬆了下來。擦了下他幾根手指上的水漬,對我說:「金瑤,你就不怕我忽然說不去找金寶來,你身體裡那些因為對金寶來仇恨的那些靈氣沒地方發洩會讓你變成一個和我一樣殺人不眨眼的惡鬼嗎?」
白錦繡忽然說出這種話,我心裡頓時一悶,問白錦繡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我並不想去找金寶來了,反正殺他是遲早的事情,既然胡三胖還不知道我們發生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向我索要的。真是可憐,自己辛辛苦苦救的老婆,對他不忠,我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
我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錦繡,氣的心臟快要爆炸,我十分害怕白錦繡把這件事情告訴胡三胖,我並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傷害到胡三胖,從來都沒有想過白錦繡竟然會卑鄙到這種地步!而白錦繡真的調轉車頭往回開。
「你是在逼我嗎?」我問白錦繡。
「我只是想爭取我想要的東西。」白錦繡說的無所謂。
《嫁錯惡靈進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