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去世?」我心裡一驚,果然……「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前天晚上,十點左右。」張巖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十點左右?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劉隊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怎麼可能!要是劉隊長十點左右去世了,那跟我見面的人是誰?難道是……鬼!
「你確定嗎?」我有點不敢相信。
「我確定,當時我就在現場,劉隊九點多犯病,送入手術室搶救,十點左右去世。」張巖歎口氣,但是話音一轉,「但是我剛才收拾劉隊遺物的時候,發現他十一點多的時候有一條通話記錄,就是你,時間一分鐘!」
呼……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不得不為自己的神經大條感到詫異,那天晚上我和劉隊一起去了趙曉玲家,劉隊進了更衣室站在那面牆壁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居然沒有感覺到一點奇怪。
「張巖,是不是有人碰過劉隊的?」我不死心的問道。
「不可能,劉隊的一直放在枕頭邊,後來也是我第一時間收起來的!」張巖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對劉隊去世後還給我打電話的事情怎麼看?」我試探性的問道。
第31章 典當行的客人
「有鬼!」張巖低聲說道。
我聽了便大吃一驚,我一直沒有說出這個事實,就是因為顧忌張巖的接受能力。在我看來,他們這些當警察的根本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既然現在他都這麼說,事情就好辦多了。我把劉隊之前來典當行來找我,然後前天見面去趙曉玲家找兇手的事告訴了張巖。
張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說道:「劉隊一直都在調查郭靜的案子,前兩天跟我說案子有了進展,而且趙曉玲家前天一家遇害,全家加上保姆總共五口人全部喪生。」
「什麼時間?」
「經過法醫鑒定,他們的死亡時間也是十一點左右。」
真是見鬼了!難道害死郭靜和趙曉玲一家的是同一個兇手?兇手以為劉隊跟我說了什麼,於是將我引入了牆壁之內,要殺我滅口。
那兇手會是那個白羽非嗎?但是看樣子不像啊!也許池瀟澤知道什麼,但是池瀟澤自從那天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掛斷張巖的電話之後,我陷入了沉思。
「你好!」門口的肥鸚鵡叫了一聲,典當行的門打開,進來了一個年輕男子。
身形圓滾滾的,長相不是很起眼,但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看著就是個精明的角色。他大搖大擺的進來,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說道:「老闆?」
「老闆是我!」齊煜玄晃晃悠悠的應聲而出,拿出茶壺給他滿了一杯茶。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那胖子卻連茶也不喝,直接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給齊煜玄說道:「你看看這個。」
齊煜玄狐疑的看了胖子一眼,拿起信封拆開,沒什麼特別的,是一張印了幾行字的白紙。
我心裡奇怪,這胖子不是來踢館的吧,這一張破紙也要拿到典當行裡當錢,一邊的齊煜玄不慌不亂的說道:「哥們,你在逗我吧,這是什麼東西?」
胖子斜睨了齊煜玄一眼,手指叩了叩桌面說道:「老闆,你不會這麼沒有眼光吧?你知道,這n市多少家典當行,為什麼我就選了你這呢?齊大師!」
齊煜玄愣了一下,說道:「你是誰?」
胖子聳聳肩膀,把複印紙裝回信封裡面:「這個東西只是其中一部分,下面有什麼相信我不說,你也心裡清楚。」
齊煜玄低頭想了想,笑著說道:「多少錢?」
胖子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挑眉說道:「我不要錢!」
「不要錢?」
「對,我要摻一份股。」胖子點點頭。
「你想找什麼東西?」齊煜玄警惕的看著他。
「這個……我想就沒必要告訴你了吧?」
我在旁邊聽得雲裡霧裡,這張複印紙到底有什麼作用。齊煜玄想了想,點頭說道:「你把剩下的部分拿過來,我找人解決。」
「這個就先當做是我的誠意!兩天後還是這個時間,我來典當行,帶來剩下的一部分!」胖子說完,把信封推到齊煜玄面前,轉身離開了。
第32章 遭遇搶劫
胖子離開後,我忙把那張普通的a4紙拿出來仔細看,上面只是畫了幾個簡單的符號,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端倪。
「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麼。」我不解的看向齊煜玄問道。
「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有大用處!」齊煜玄從我手中拿過那張紙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
「什麼用處?」
「你看這些符號,普通人看著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這是一種字謎,每個符號都有對應的意思,而這些字母,是方向和路線的指示,準確的說這是一副地圖中的一部分。」齊煜玄在紙上指點了兩下。
這……也太扯了吧,我看著這些符號,這哪裡有一點地圖的樣子。我搖搖頭:「那這些東西對你有什麼用處?」
齊煜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關乎於我的性命。」
有這麼嚴重嗎?我不解的看向齊煜玄,但是齊煜玄卻一掃剛才的嚴肅,衝我眨了眨眼,笑著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呵呵噠!」我衝他翻了個白眼!
這兩日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要說有也就是張巖給我用彩信發了一張奇怪的圖片,是趙曉玲的家更衣室的牆壁,那天夜裡太黑,看這張照片我才發現,在牆壁兩側,一側各有一個三腳架,而一側的架子上是空的,另一側的架子上卻擺放著一個嘴唇含著眼球的擺飾,跟那日我從趙曉玲家帶出來的一模一樣。
這個擺飾也是一個開門的機關嗎?如果當時我按的是這個按鈕,打開門會不會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呢。
我特意給張巖回了電話,但是張巖說沒有給我發過什麼彩信,他這邊都沒有發送記錄,這件事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