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大爺,你這是又準備好一千張符咒了。」我大爺打了個哈欠又歎了口氣。
「哎,時間太短,只完成了八百張吧,不過基本上也足夠了,小宇,叫大家過來,每個人拿一摞,一會把和尚分成幾組,分給他們地圖,讓大家把這些符咒都佈置好。」我叫來大家,把這些符咒都收集起來,那邊老和尚已經帶著他的四大弟子分成四組,準備給大家分配任務了。
我們到了外邊,賀北禪師已經和那四大弟子和差不多七八十個和尚等在外邊,整整齊齊的分成四組,看來已經等我們有一會了。我大爺開始給大家開始講話。
「大家分成四組,我給大家準備了八百張符咒,一會由戒色,戒奶,戒賭,戒嫖四位大師帶人按照地圖上的地點把這些符咒佈置好,然後我會親自佈置那剩下的二百張符咒,給位大師過來拿一下地圖和符咒。」我大爺分給每位大師二百張符咒和一張前幾天我和我大爺畫的地圖,不過我現在好奇的是我大爺不是只畫了八百張符咒嗎,為什麼說要親自佈置二百張。分好任務以後,所有和尚開始各自執行任務,我大爺帶著秦武和肖建扛著鐵鍬出門了,怎麼不帶我去呢。
「大娘,我大爺今天這是唱的什麼戲啊,我怎麼有點看不懂啊。」我大娘還只是對我笑笑 ,就像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你果然是個小白癡,什麼你也看不明白,以後你就知道了。」哎,我這小暴脾氣,又叫我小白癡,不是我說,要不要一個個都故作神秘,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嘛。我還是問問別人吧。
「小雪,我大爺今天這是唱的什麼戲啊,為什麼不直接調查是誰毀了符咒,還要重新製作符咒讓他們佈置下去。要是那個內奸又一次把符咒毀了怎麼辦啊。」小雪摀住嘴對我笑了幾下。
「哥哥,你真是反應慢啊,大爺的意思就是再用符咒來吊出這個內奸啊,這個內奸如果任務是想毀掉符咒,一定會再次動手啊,如果把符咒留在身邊,還是容易被一次性的毀掉,所以把符咒分給不同的人佈置,這樣如果內奸想毀掉符咒的話就更容易露出馬腳。而且我剛才看見大爺在分符咒的時候一直盯著那些和尚,看樣子他是看有木有和尚表情有問題,估計大爺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了。」我張著嘴呆呆的看著小雪,好吧,我承認自己是小白癡了,竟然連一個小姑娘也不如,不過話說小雪是怎麼想到這些的啊,真是神奇哦。
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回去睡覺,畢竟這幾天實在是太辛苦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大爺和秦武肖建才扛著鐵鍬回來,不是我說,幾個人造了一身的泥,不是去盜墓了吧,這倒是讓我想起來了那個盜墓的宋禿子。我估計我大爺現在要是看見宋禿子一定會活活的打死他。
我大爺他們幾個洗了個澡,要帶我們一起去吃飯了,我看我大爺信心滿滿的樣子,看來這是胸有成竹了。我得問問現在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大爺,你是不是已經查出來內奸了。」
「這個嗎,餌已經埋好了,就等大魚上鉤了。」
☆、第六十五章 賀北禪師(八)
我大爺說話還是話到嘴邊留半句,除了告訴我魚餌已經不知好了以外就什麼也不說了,幹什麼總是搞的神秘兮兮的。我們一行人到了膳堂,和尚們也準備好開飯了,這次除了戒色戒奶兩位師傅,還有那個討厭的戒賭和可愛的戒嫖兩個大和尚,我們一起坐在這裡吃飯還挺熱鬧的嗎。
「於施主,不知道你今天讓我們佈置這些符咒是為了什麼。」戒色大師看來對我大爺的目的很是好奇。
「這個嗎,那些符咒都是我特製的,如果遇到不是人的怪物就會自動爆炸,就像是地雷一樣,讓大家把這些符咒埋在寺廟周圍,就是為了防止怪物們偷襲。」戒色和尚雙手合十,點點頭,看來是明白我大爺的意思了。這頓的飯菜還是很豐盛,只是席間那個叫戒賭的和尚總是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如果要是說有內奸,我看就是這個戒賭了,只是那天的黑衣人胖瘦倒是和他差不多,但是個頭卻沒有他這麼高大。
「得水啊,我已經讓戒嫖把我過生日的東西得準備好了,大家也不需要下山買什麼東西,還有兩天就是我生日了,你看看你說的那個事情能完成不。」
「放心吧,大師,有了今天各位師傅幫忙佈置好那些符咒,任那怪物來的再多也是進不了這清涼寺的。」
「那就好,一切按你說的辦吧。」我側臉看見他們的大師兄戒色和尚臉色似乎有些不悅,也難怪,以前大家都聽他吩咐,我大爺來了以後竟然要他聽我大爺吩咐。吃完飯我們要回去休息了,我又好奇的問問我大爺 。
「大爺,你說的大魚上鉤了嗎,我好像沒有發現什麼啊。」
「呵呵,你你除了好吃的什麼也發現不了,放心吧,我現在心裡已經有底了,如果你想和我晚上一起去釣魚,那就現在馬上去睡覺,晚上大爺帶你去看一場好戲。」我雖然不知道我大爺釣的魚是誰,但是我大爺讓我睡覺那我就去睡覺吧,晚上應該會有一場好戲看了。半夜兩點,我被我大爺叫了起來。
「起來,收拾一下,我帶你釣魚去。」我還在睡夢中就被我大爺給拽起來了。我起來看見大家都起來了,連小雪都在。
「小雪,你也去啊,不害怕危險嗎。」
「哥哥,留在這裡說不定才危險。」小雪笑著對我說。我們下了樓,賀北禪師竟然在樓下等我們,這次他沒有穿睡衣,而是白天的那一身袈裟。
「得水,我水都沒有叫,這次一定可以把這個叛徒抓出來。」我大爺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我們悄悄的朝寺廟的一邊走去,這裡並不是我大爺給四位師傅佈置的地方,那這裡就應該是我大爺帶人親自佈置的地方了。我大爺告訴我們不要說話,在灌木叢裡邊靜靜的爬下來。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動靜,真不明白我大爺讓我們在這裡幹什麼。
「大爺,這都要凌晨四點了,咱們還在這裡等啊。」
「你懂個屁,人在這個時間段睡的最熟,如果內奸想在這個時候搞破壞是最容易的了。我給和尚的地圖上並沒有標記我佈置的地方,內奸想清除其他符咒容易,但是想清除這裡的符咒卻難,所以他一定會花時間到這裡來清除這些符咒 ,要不然他那些怪物同夥衝上山來的時候要損失慘重了。」原來是這樣啊,我看看我大爺瞪著眼睛繼續盯著灌木叢的前方,看樣子著內奸應該是會來的,我只好繼續趴在地上迷糊著。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對面草叢裡邊有動靜,只看見一個帶著頭套的黑衣人手裡拿著一盞綠色的小燈,這燈上的火苗十分詭異,但樣式和電視上的老式煤油燈沒有什麼區別。這燈上的火忽明忽暗,燈每次特別亮的時候黑衣人就開始動手挖,果然就能挖出一張符咒,大概黑衣人挖了有六七個的時候吧,黑衣人竟然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這是什麼情況。
剛才黑衣人突然一叫還嚇我一跳,我藉著那綠色油燈的光亮才看清楚黑衣人手上竟然夾著一個打耗子用的捕鼠夾,我看這一下子差不多把他手都夾出血了,不過黑衣人還是硬挺住繼續挖。就這時候,黑衣人又出事了,轟的一聲爆炸,把地面上的土的炸開花了,黑衣人被蹦飛出去有幾米的距離。這時候我發現我大爺已經出現在黑衣人身後不遠的地方。
「王八蛋,怎麼滴,以為我就會做炸怪獸的符咒嗎,怎麼樣,炸人的符咒味道也不錯吧,要不是為了看看你是誰,剛才就多加點份量,直接把你炸成兩節。」黑衣人看著我大爺,並沒有要逃走的意思,反而從腰後邊拔出一把陰森森的短刀。
「我沒有想走,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天,今天竟然自己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大爺看著那短刀,竟然往後退了兩步。
「鬼刀,你手裡竟然還有這種東西,看來我有點小看你了。不過嗎。」
「不過什麼,老人一會要把你的魂魄一起割開。」
「不過,動手吧,別讓這王八蛋跑了。」我大爺話音剛落,黑衣人也感覺出不對勁了,馬上舉刀就砍向我大爺,就這時候,我大家面前竟然飛過一塊巨大的石頭,黑衣人的刀果然鋒利無比,一下子就插入了石頭的內部,不過他還來不及拔出來,短刀已經被石頭的巨大慣性給帶著飛了出去。丟石頭的人已經從旁邊草叢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一米的長的大刀,還能是誰,自然是秦武了。
黑衣人看見面前一下子出現兩個人,手裡的傢伙又被打飛了,也意識到情況不妙,轉身也要逃跑,這時候他身後又閃出一個人影,一身白衣,肖建也把黑衣人的退路擋住了,看來今天有我們的三大高手出馬,這個王八蛋是怕不出去的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黑衣人並沒有逃跑而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了。
「我好以為你們有什麼本事,原來也不過是這樣,那我就自己走了。」說完黑衣人竟然猛的跳起來,竟然有七八米高,怎麼滴,這小子要從上邊飛出去不成。
「逃個屁,你給位留下吧。」老和尚竟然也騰空而起,比黑衣人飛的還要高,老和尚突然大手一揮,雖然沒有接觸到黑衣人的身體,但是黑衣人還是筆直的被老和尚排了出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劈空掌不成。黑衣人趴在地上,竟然一動不動,難道是死了不成。我大爺拿著鐵棒子過去捅了一下那黑衣人。
「不好,讓這個王八蛋給逃了,真是失算,這傢伙竟然還會土遁法。」只看見我大爺手裡只挑起了黑衣人的衣服,看來確實讓這個王八蛋給逃走了,今天晚上又是白忙活了,要是剛才早點揭掉黑衣人的頭套現在就知道這個王八蛋是誰了。我們幾個只能堅持一下四周,沒有黑衣人的蹤影,只好無功而返了。
「大爺,今天咱們又白忙活了,黑衣人還是逃跑了,估計這些天是不會再出現了吧。」
「誰說咱們沒有線索了,你不記得剛才黑衣人被我的捕鼠夾給夾的直叫嗎,老子不相信就一點痕跡也沒有,現在回去挨個排查,只要他還在廟裡,就一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對啊,我們只要按照剛才手被夾子夾到的痕跡就能找到黑衣人了,這個黑衣人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吧。
☆、第六十六章 賀北禪師(九)
我們快步往回走,我看見我大爺手裡多了一把短刀,這不就是剛才黑衣人那把短刀嗎,叫什麼鬼刀了的。到了廟裡,老和尚開始叫和尚們集合,一個個睡眼惺忪的和尚被從房間裡邊叫了出來,讓我們堅持他們的手上是否有傷口。
話說面前差不多有兩百個和尚,要從他們中間找到那個被打傷的黑衣人也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啊。我們一個一個堅持和尚們的雙手,不過所有的小和尚都檢查完了也沒有發現有人受傷 只有幾個小和尚指甲沒有剪好的。現在剩下的只有那幾個入室弟子沒有檢查了,他們幾個站在老和尚旁邊,由我大爺親自檢查。
幾位師傅伸出雙手,讓我們檢查,先是戒奶,很乾淨,什麼也沒有。戒賭和戒嫖兩位大師的手也沒有問題,一雙胖胖的手,和一雙瘦瘦的手。最後只剩下戒色大師一位了,我看戒色大師遮遮掩掩的,難道他有問題。我大爺一把扭過戒色和尚的手,只看見手背上果然有一道被夾過的痕跡。看了這次戒色和尚是百口莫辯了。
「戒色,你給為師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你手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戒色和尚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不過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你別不吱聲,快點說啊,你不說老子怎麼幫你。」
「師傅,剛才我起來手就這樣了,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師傅,我真不知道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更不是你們說的內奸。」戒色和尚眼淚都要下來了,看樣子好像真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