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周師傅看了看看血坑,將早已準備好的黑狗血糯米圍著呢血坑周圍倒了一圈。說來也奇怪,那黑狗血糯米剛接觸到那些血泥的時候,便發出嗤嗤聲響,而且那坑底的血在快速的減少,到最後,整個坑底都看不到血紅色了,但是周圍的那一拳糯米卻變得黑黢黢的,顯然是沒了作用。
周師傅做完這些後,便和我跳進坑裡,用鏟子繼續將泥土清理掉,我心裡也怕啊,可是這時候也只好頂著腦袋跳了下去。雖然下去了,可是我整個身子都發毛,想著之前這些泥土全帶血心裡就有種恐懼。
半個小時之後,我已經累得快趴下了,不過這時候坑底的泥土已經被我清理乾淨,露出了一個棺材。
這棺材看起來可不一般,因為這棺材上面貼滿了符紙,上面還有一根根密密麻麻暗金色的線條,不過這線條似乎年代久遠,已經很暗了,若不是我就在坑底,應該是擦覺不到的。
周師傅一直蹲在坑邊沒有離開,等我清理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叫他停手,隨即拿著墨斗跳下坑,讓我幫著拉墨斗線,一圈圈的打在棺材上面。
我雖然心裡雖然大概知道這棺材裡面是什麼,但是經過高等教育的我依然有些不能接受,最後還是問了周師傅。
周師傅說這裡面應該是一個殭屍,不過有多厲害就不知道了。但是這東西最好是不要放出來,若是放出來收拾得了還好,收拾不了的話會良成大禍的。
周師傅還說這金線和符紙是以前留下來震屍用的,而且,那顆被燒掉的桃樹也是震住這棺材裡面的東西,現在桃樹被燒了,這些金線自然是鎮不住裡面的東西,所以他才被學校的老領導請來擺平這件事情。
我詫異的問周師傅難道學校也會相信這種事情?哪知道周師傅說學校老領導在建校的時候都見識過,那裡會不相信,而這學校修建的時候他還來幫忙過,不過那時候的周師傅可沒現在這麼厲害,所以這桃樹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由於周師傅用墨斗彈的線很密,我們連個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弄好,最後我爬出坑的時候,簡直連腰都伸不直了,累得要死。
可是當我和周師傅跳出坑看到大頭的時候,頓時傻眼了,這貨不知道在上面折騰什麼,居然在哪裡半躺著,露出了半個肩膀,眼神有些恍惚,還一個勁的喊美女,我好喜歡你。
周師傅見此,笑了笑,直接走過去端起一碗水,喝了一口,噗的一聲噴在了大頭的臉上。
原本以為大頭會像電視裡面忽然驚醒,然後趕緊問怎麼了。可是大頭只是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繼續在那叫著美女,看你色瞇瞇的樣子,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周師傅見大頭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走到了裝硃砂的袋子面前用手指沾了一點硃砂,在手心裡筆畫了幾下,一巴掌對著大頭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大頭被扇得在地上滾了一圈,一下跳了起來叫道:我的美女呢?我的……你們,你們還我美女。
大頭這SB,還對著周師傅怒吼,周師傅理都不理他,對著虛空沉聲吼道:哪裡來的小傢伙,再在這裡搗亂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只感覺周師傅說完之後,身邊吹了一道清風,之後周圍變得極其安靜了。
我趕緊跑過去對大頭說了他之前的事情,大頭看了卡自己半露的肩膀,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叫我別將這事情說出去。我憋著笑意叫他過來幫忙,不然明天他估計得背著我回去了。
一向膽小的大頭經過剛才這事情之後,額不敢一個人留在上面了,只好硬著頭下來幫忙。
第12章 金線棺2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大頭本蹲在那裡四處瞅著,可是周圍都漆黑的,讓他越看心裡越毛。
最後不知道啥時候場景一變,自己居然躺在了一張豪華的大床上面,周圍還有一干女子在服侍自己……咳咳,後面的事情就不多說了,少兒不宜,反正就是跟做春夢差不多的樣子。
大頭跳下坑看到那棺材之後,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無力,雙手撐在了坑壁上面。
周師傅慢悠悠的說大頭的意志不堅定,加上大頭這麼膽小,就更容易著了那些髒東西的道,所以叫大頭不要怕,只要膽子大了,人的火氣就高,那些髒東西也不會那麼容易迷惑人了。
大頭雖然膽子小,但是做事倒是不賴,畢竟是警察不是什麼騷包,有了他的幫忙我自然是輕鬆很多。
周師傅一邊說的,一邊將一顆顆木釘插在了棺材的周圍,後來我才知道這些是桃木釘,桃木自古以來就是辟邪驅鬼的東西,所以這桃木釘釘在地上對付鬼怪是很牢固的。
桃木釘釘好之後,周師傅又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網,直接壓在了桃木釘上面,將整個棺材都給蓋住,並且還擺了個陣法在棺材的底部。
做完這些,周師傅才讓我們在棺材周圍鋪上糯米,不過看似簡單的事情,愣是讓我和大頭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搞定,主要是周師傅叫我們不要鋪的太厚,要均勻。
糯米鋪上之後,蓋了一層薄薄的沙子,然後再鋪上一層硃砂,最後,才是蓋上土方。
等一切事情搞定之後,已經是凌晨四點過了,我和大頭早已忘了棺材的事情,累得直接躺在了地上,大頭一直都在說周師傅在坑我們,完全是拿我們黨苦力來使喚。
周師傅也沒狡辯,只是笑了笑說大頭的印堂發黑,身上還有股邪氣,叫大頭這幾天小心點,若是有什麼事情直接去找他便是。
大頭對周師傅的話也不是全信,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直接一笑而過。
臨走的時候,周師傅叫我明天再過來一趟,至於大頭周師傅沒啥交代,所以按大頭那膽小的樣子肯定是不會來的。
回到巡警大隊的時候,天都要亮了,只是碰巧的是我和大頭居然在樓下碰到了剛回來的四眼,不過四眼根本沒給我們兩個好臉色,回到屋子就睡大覺去了。
我和大頭也實在是累得慌,不管三七二十一,脫掉衣服倒頭便睡。
第二天我還是被我的手機給吵醒的,打電話的王隊,王隊跟我說燒桃樹的事情不查了,叫我馬上去學校配合周師傅,我這才想起昨晚周師傅臨走的時候叫我今天去學校。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刑警大隊十幾號人,為啥就偏偏叫我去,難道是我長得帥?不過很明顯是我多想了,雖然我長得還不差,但是跟大帥哥似乎沾不到什麼邊,而且還是一名妥妥的屌絲。
起床穿好衣服,四眼睡的像個死豬一樣,而大頭睡覺都在奸笑,不知道又做什麼美夢了。
七月的天氣還真他媽的熱,還沒走出巡警大隊便渾身是汗了,等我走到車庫的時候頓時傻眼了,車居然被別人開走了,要去縣一中只能坐公交或者是打車去了。
實在是太熱了,我只好打了個車直接去縣一中,等到了學校的時候我才發現,昨晚挖坑哪裡,已經有不少人了。
周師傅坐在一邊抽著煙,有些工人還在坑便搭鋼架,似乎是要將這裡封死,還有的居然在哪裡安裝攝像頭,看來又要將這裡監視起來了。
周師傅見我來了,便將煙頭扔掉走了過來,說就等我了。我有些納悶的問為啥等我,我可啥都不會。
周師傅叫我等著,一會兒用得著我的時候叫我便是。我也沒法只能站在一邊等他了。
周師傅給我交代之後,這才叫人開始灌注砂石,開始填坑,填了差不多三十公分的時候,周師傅讓人停下,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很破舊的陶瓷碗和一枚黑黢黢的銅錢,並叫我過去。
等走到周師傅旁邊的時候,周師傅快速的拉起我的手,用一把小刀割開了我的中指。之前我也不知道周師傅要割我的手,所以疼的差點就縮回來了。好在周師傅大聲叫我忍住,不能出差錯。
只見周師傅一邊我這我的手,一邊將銅錢放進碗裡,接住了下滴血液,而且我看到我的血液居然不外不正的剛好滴在了那銅錢的中間,等血液剛好平著銅錢的時候,周師傅甩開我的手直接衝到了坑上面,將碗倒蓋在了水泥漿上面。
做完這些,周師傅才叫人用鋼架混泥土封死。我才懶得管這些,我的手指還疼的要命呢,說來也奇怪,以前我的手也不是沒被割過,可是我發現以前沒有那一次有這次這麼疼,這種疼簡直就像是鑽心的疼痛一般。
周師傅再次給那些人交代了些東西之後這才向我走來,我納悶的問周師傅叫我來就是為了取我一些血麼?為何要我的血,其他人的血不是一樣的麼。
周師傅笑了笑,才給我解釋了:原來周師傅之前就算過,我應該是純陽命,後來他經過些手段,知道了我的生辰八字,確認我的確是純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