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我心說也是哈,那麼,用這寫字樓電梯解開自己的疑惑,一定還有什麼別的條件。
「好了少年,那幾個女孩既然不是鬼,她們的事就告一段落,至於什麼解惑梯,就當不存在好了……」老闆娘笑瞇瞇的跟我說了這番話,最後還對我總結了一句:「你不許賤特特的去哦。」
「我閒的嘛我……」我乾笑著走回去,開始整理桌子上的餐具。
整理了之前三個妹子座位上的餐具,我轉身看了一眼,餐廳東北角還有盤子……哦,那是喬蔓剛剛留下的,我去收拾了一下,這座位上還殘留著喬蔓身上的香味兒。我這人估計是鼻子太好使了。
聞到什麼味兒,我就想到什麼人。
喬蔓那事兒我剛剛放下,這下好了,又想起來了。
她特麼到底是不是我閨女?我不是應該從小到大健康成長的嗎?莫非我是撿的?撿來就這麼大?可我小學、幼兒園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特心煩,但突然,我放下了手上的盤子。
哎?
剛才那幾個丫頭說解惑電梯是吧?可以回答問題,神的空間什麼的。
這會不會是老天爺給我的指引呢?
知道我最近鬧心這事兒,所以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老闆娘經常說一句話,老天爺其實挺仁慈,因為它經常會在一件麻煩事兒發生之前,給人一些提示什麼的。只是作為人,常常會忽略這些。
今天這算不算是給我的提示呢?
噗通、噗通!
我心跳的頻率開始不對勁兒了,我有點激動,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既然可以解惑,那麼我的問題也許也可以通過那電梯找到答案啊。而且,老闆娘都承認了,那電梯不是仨妹子酒後吹逼的產物。
有搞頭……
我嘿嘿一笑。
「笑什麼呢?少年?」老闆娘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一隻手還搭在我肩膀上。
「啊?沒事兒,那個什麼蘭姐,我想請個假。」
老闆娘疑惑的看著我:「不是剛剛給你放了六天班的假?」
「不是,事情是這樣的啊……蘭姐你不是把那心交給我了嗎?我仔細一想啊,我現在住那地方特小,我每天跟仇樂擠沙發,尹果兒她特麼的也死活不給自己租房子,賴著我,睡我臥室。你說我給你那心放哪?尹果兒睡覺不老實,放臥室我肯定不放心。客廳?讓蘭姐您那顆聖潔的小心臟跟我和仇樂擠一起?不行不行,那樣您那心肯定還得被污染,所以我左思右想,決定明天出去看房子,我要換地方住!給您那心,單獨來個臥室!」
老闆娘剛才說了,讓我別賤特特的去那寫字樓,體驗解惑電梯。
可我怎麼按奈得住好奇心呢?我勢必要弄明白,喬蔓到底是不是我女兒!
至於老闆娘不讓我去……其實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去,剛剛那去過一次的大長腿妹子,不是好端端的活著呢嗎?我覺得應該沒事兒,就算真的有事兒,我先還有另外一手等著呢。
我現在可不會傻呵呵的自己去了。
「少年,可我看你的眼神,顯然是在忽悠我呢?你該不會是想……」
「絕對不會,蘭姐我什麼時候違抗過你?嗯?跟女王大人對著干的人,都特麼被女王大人扔到了地獄的盡頭,對吧?」
這話是老闆娘過去說過的,跟誰說的我忘了。
「呵呵……好吧,給你一天假,把我的心伺候好了。」老闆娘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轉身離開。
呼,騙過蘭姐,我心情舒暢。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還是挺氣人,因為下班之前,她又氣了我一遍。
因為我發現,下班的時候,之前蛇身的小雅,竟然變成了純人形,兩條大長腿毫不輸給之前那長腿妹。
「怎麼了少年?發呆幹嘛?要下班了呢,我難道牽著條蛇嚇唬早起的老頭老太太嘛,你幹嘛那麼吃驚……哦,是不是驚訝,她竟然還能分開腿呢?功能很全的呢……」
我特麼滿臉黑線:「再賤……」
說完,轉身回家。
回家之後,以大姨媽為由請假的尹果兒揉著眼睛跟我打了個招呼,仇樂坐在沙發上發呆,我沒搭理這倆怪物,去衛生間旁邊的儲藏室找到了一個玻璃酒罐子。帶飲水機嘴兒的那種。
之所以找這個,是為了給老闆娘泡心臟,我始終覺得這玩意兒一直放在盒子裡,乾巴巴的肯定不舒服。於是我給那酒罐子灌滿了水,然後把心臟扔了進去。
準確的說,是心片兒。
看著那心片兒在水裡跳動,我滿意一笑。抱著這玩意兒出來,發現客廳裡就一個靜坐的仇樂,我往周圍看看,把心片兒放茶几上,人坐到仇樂身邊。
結果這小子沒搭理我,依舊在那閉目養神。
我乾咳兩聲:「少年,我發現……你最近的修行不太理想,停滯不前啊。」
仇樂睜眼,轉頭,疑惑的看著我:「大師……您果然……果然是看出來了嗎?在下本想隱瞞,沒想到……還是瞞不過大師的眼睛。」
臥槽……不是吧?我特麼只是想找個話題,帶你出去轉轉。順便給我當保鏢,闖一下寫字樓的解惑電梯而已。什麼就瞞不過我的眼睛了?我特麼明明什麼都沒看出來啊,……
「咳咳,那什麼,大師嘛……什麼事兒都用你開口說,那我還叫什麼大師。」
仇樂這時轉頭看我:「求大師指引!」
「噓,小點聲,一會兒給尹果兒那小瘋子喊出來了……想要指引是吧?不行,直接說出來的東西,你永遠悟不到。這樣吧,明天晚上,你跟我出去一趟,大師我呢,親自帶你去修行,你看如何?」
第二百章 神的空間
「可是大師,您不是還要上班嗎?蘭姐那邊……」
我看著仇樂,一巴掌拍在仇樂肩膀上:「曠工了,無所謂……咱倆什麼關係?一方面,我是你師父,另一方面,我們是兄弟!杜幽蘭而已,她能怎麼的?我就為了開導你,我就跟她曠工!她能怎麼的?!啊?我這人一向如此,為兄弟兩肋插刀,我能看你每天在困惑的地獄中煎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