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宋修圖掌管的符錄門是現在第一大派,符錄門勢力廣佈。
虞子蘇講到這裡,爺爺打來電話,笑著問我到家了沒有。
我告訴爺爺家人失蹤事情,對他說,此事與賀德根直接掛鉤。
爺爺說是他考慮不周,我說是我太過愚笨。
爺爺問我此刻在哪裡,我告訴爺爺,我和虞子蘇正在返回的路上,我已然電話花琉黎,虞子蘇已然電話百善台門徒。
我和虞子蘇重回到hz市後打的徑直回家,在路上,虞子蘇接到電話,對方告訴他,對方已然綁了賀德根的兒子和老婆。
虞子蘇說聲知道了也就掛了電話,臉上微皺著額頭,說二換三但願賀德根會同意換。
其實他更想在籌碼上再加個宋文靜,只不過一旦開罪符錄門,將會引得整個門派的動盪,弊大於利。
我點頭說是,問虞子蘇,權利對於男人是什麼概念,是不是真的能抵過夫妻之愛骨肉親情。
虞子蘇說從古至今,不論男女,只要有機會多會為權利掙的頭破血流飛蛾撲火。
權利對於男人的概念不一而定,對他來說權利重要,但再重要也抵不過夫妻之愛骨肉親情。
不少男人視權利為全部,可以為了權利枉顧任何。
賀德根當年為謀正一道權利隱忍度日一直籌謀,最後算是得償心願。
現在想讓賀德根放手正一道權利,那等於在要他的命。
不過不管怎樣,二換三還是值得一試。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掃把星
虞子蘇的話令我噤聲,我沉默著點點頭靠在椅背上閉上雙眸心裡長長歎息。
虞子蘇輕聲開口。說我不必自責。說他原來也認為。賀德根一干被逼急了才會有可能對我家人動手。
賀德根動手的速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們現在手中有賀德根的兒子和老婆。我們必須要沉得住氣,更是不能放鬆接管正一道大權事情。
我們要讓賀德根認為,即便他帶走了我的家人。對我們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聽到虞子蘇講到這裡我睜開雙眸,望著虞子蘇,我說。倘若賀德根認為我的家人對我無足輕重,我的家人會更多危險。
話語出口,我想到骷髏姬還有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人皮。我讓的士師傅立刻掉頭去假髮市場。
虞子蘇告訴我,現在我家人在賀德根手中是籌碼,賀德根不會輕易就毀了籌碼。
我曾說過賀德根猜疑心強。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會將手中一切的利益最大化,不到最後關頭,我家人的性命絕對無虞。
我說話雖如此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虞子蘇說,百善台門徒出手,我家人的下落應該很快就能查清。
在假髮市場依據自己的髮質髮色發長購買幾這樣小事他如果還等著我催促,他這個准老公就太不合格。
放寬了心情的我讚揚虞子蘇幾聲後,又開始擔憂我弟的學業問題。
倘若我不能在我弟大學開學之前擺平恩怨糾葛,我只能是送我弟悄悄出國唸書。
虞子蘇說,出國唸書沒什麼不好,到時候看情況,如果我弟無法在國內唸書,他會負責妥善處理我弟出國唸書的一應事情。
望著虞子蘇,我感慨有他我少了很多煩擾,虞子蘇說他是男人理應為我排憂解難。
我把為骷髏姬買的假髮和衣服帶回房間,我告訴虞子蘇,骷髏姬有一張與我一模一樣的人皮。
虞子蘇摩挲著下巴,說如此的話,只等找到我家人,我和他就可以出發去十靈渡。
我吐槽虞子蘇沒有丁點訝然情緒,總是一副瞭然於胸模樣,虞子蘇說他下次會配合著一驚一乍。
當爺爺回返別墅,我告訴他貓妖的承諾。
爺爺告訴我,賀德根今天不但不曾把正一道總令牌給他,也不曾把正一道其餘任何令牌給他。
門派之中,諸事多憑令牌講話。
賀德根如此,是連面子活都不打算做了,他是認為挾持了我家人就有恃無恐,估計下一步就是逼著我們再在眾人面前宣佈,我們再不插手正一道事務。
我告訴爺爺,虞子蘇手下已經綁了賀德根兒子和老婆,爺爺哈哈笑起,說這樣手段雖然不磊落上不了檯面,不過倒是能使得現在局面更加熱鬧幾分。
☆、第一百二十七章 虧欠
入夜,吃飽喝足的貓妖離開別墅。百善台門徒緊隨其後。
我讓爺爺早些回房休息。爺爺說他不睏。執意陪著我待在客廳裡面。
客廳裡的電視兀自播放著節目,但我和爺爺以及虞子蘇。沒誰有心情去專心看電視。
想起我與爺爺相認後,歐利澤還能如常跟在賀德根身邊,我不禁心生探究情緒。
我向爺爺提及歐利澤。爺爺說歐利澤在正一道很多年其手下不缺心腹,歐利澤定然也是找了替死鬼才得以保全性命。
爺爺拿出手機找尋出一個電話號碼,說那號碼是歐利澤的號碼。
爺爺說。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但他的手機號碼這些年因為各種原因也變更過幾次。
他今天得了歐利澤的電話號碼後發現,歐利澤這些年一直都不曾更換過電話號碼。
他覺得。或許,我爸媽真的還活著,歐利澤還與我爸媽保持著聯繫。